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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无根攻略(完结+番外)by:殿前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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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面迷烟氤氲,这雌鱼一个吞吐,阮宝玉立刻如遭电击,通身麻酥,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

  胸前那两条色鬼雄鱼这时也开始激动,在他胸前疯了一般吸吮,盘着旋儿挑逗。

  阮宝玉咬牙,分开池水就朝帛锦走去,喘着粗气:“侯爷……,你……,能不能……”

  “能不能把它们赶跑?”

  “嗯……,啊……,是!”

  “不能。雌鱼没有吃到精液,是绝对不会离开,你想我硬拔么?”

  “那……嗯……怎么办?”

  “可以让它快些吃到。”在他身后帛锦低声,伸出右手,握住了他掌心那根玉茎。

  阮宝玉通身一个激战,明白到他要做什么,于是连忙转身,和他四目相对,“侯爷,我……我可不可以这样,嗯……这样就能看见你的眼睛。”

  帛锦不作声,将他两条腿架起,盘上了自己腰身。

  玉茎被他深送几乎没顶,池水本来温热,那迷烟益发四散,在水面燃起一股异香。

  雌鱼于是益发淫荡,在阮宝玉下身变着法子吞吐,鱼尾湿滑,不停扫打着帛锦小腹。

  帛锦将眼半眯,在这一片烟雾中居然也升腾起欲望,于是将玉茎在两腿间夹紧,挺腰就是一送。

  阮宝玉“啊”了一声,足尖踩住池边,痛极快极,两腿将帛锦夹得更紧。

  “我说过的,跟着我,痛便多过快,也无有将来。”

  帛锦沉声,将手握上阮宝玉肩膀,指甲嵌进了他皮肉。

  阮宝玉身子后仰,喉咙里吐出一股热气,已经没有气力答他。

  胸前那两尾雄鱼这时已经下滑,追着迷烟而来,在他后庭不停打绕,帛锦每将那玉茎抽出,它们便扑将上去,疯了般吸吮一口。

  帛锦足尖点着池底,两股间玉茎不停抽送,一只手腾空,捏上了他乳尖,和着泉水,开始不停揉捏。

  “嗯……”

  “啊……”

  池面雾气缭绕,阮宝玉这一声低一声高的呻吟便有如一双火烫的手,灼灼烫着帛锦身体深处沉睡已久的情欲。

  仍旧没有快感,这世上并无奇迹,可他感觉到了欢愉。

  水下那条雌鱼做了一个极深的吞吐,他也将玉茎拔出,看着阮宝玉呼吸停止。

  只差一点了,他的心也跟着激颤,跟阮宝玉一起,跳动起疯狂期待的节律。

  雌鱼进前,湿滑炙热地包覆住了阮宝玉的分身。

  他于是也挺身,胯上使力,将那根玉茎同时刺进了阮宝玉身体深处。

  阮宝玉头发披散,终于把持不住,弓身射了出来。

  雌鱼鱼尾颤动,要到了要它想要的,立刻松口,在水下翻滚,似乎情绪难控。

  那两尾雄鱼明白到大祸临头,立刻开始奔逃。

  可惜已经迟了。

  那雌鱼情绪失控,追上来便是两口,将它俩活生生撕碎吞下。

  血沫升腾,混着它方才吞下的精液,一起浮上了水面。

  淫乱不堪的味道,淫乱不堪的一场鱼水之欢。

  天色渐晚,可阮宝玉看见帛锦双眸晶亮,里面终于跳动起一丝生气。

  他抿唇,试着将头耷下。

  许是累了,这一次帛锦没有抗拒。

  于是满心烟花齐放,他,将下巴慢慢慢慢靠在了帛锦肩头。



第十八章

  过了许久,阮宝玉还没动。

  帛锦于是侧了侧肩膀。

  阮宝玉还是没动,刚才动作太过激烈,说话有些虚飘,喊了声:“侯爷。”

  “嗯?”

  “不论侯爷如何筹划,我都愿意和侯爷同生共死。”

  这一句话来的有点莫名。

  帛锦侧过了头,紫眸里绽出寒光,深深看他。

  阮宝玉还是死皮赖脸将头搭在他肩膀,“侯爷的武功没有大退,那天山石崩落,我看到侯爷使出了全力。虽然我不懂武功,但也知道先前对战方统领,侯爷是很有保留。”

  帛锦腾出一只手,已经去池边握住了他那把薄刀。

  阮宝玉还在继续:“这样推想,侯爷受素燃所制也应该不像表面那么深。那天在永昌来客,也绝不仅仅是叙旧。”

  毫无意外,那把刀再一次架上了他颈脖。

  “侯爷。”阮宝玉终于直起了头:“如果有别的人像我这样刺探,你却把刀架上人家脖子,那就等于默认!”

  “你是谁,准备做什么。”过许久帛锦才说话。

  “我是阮宝玉,准备和侯爷同生共死。侯爷心性单纯,我愿意跟着侯爷,替侯爷搅动风云。”

  帛锦唇角扬起了一个讥诮的笑。

  “我知道侯爷现在还不信我,也不起毒誓。但是我知道,侯爷不会杀我,对我已经有了一分心,我会努力,把这一分变成十分的!”过了一会阮宝玉道,笑得宝光璀璨,又把头伸出,想继续靠着帛锦温存。

  帛锦将身一侧,这一次他又被甩出,而且是赤身裸体往前滑了好远一段。

  “往前滑的不算。”阮宝玉爬将起来,往前步测:“侯爷脊背受伤,就当力道只剩一半……嗯,那这样,侯爷你这次只把我甩出了五步!”

  “我去查案了侯爷!”之后他又兴高采烈跟了一句,草草裹上衣服,叉腰对着池里一指:“你们这些贼鱼听着,我家侯爷在这里泡澡,你们要是敢占便宜,我回来立刻把你们一锅煮了!”

  离开泉眼,阮宝玉围着事发地点绕了一圈,蹲一旁假山上眯眼,左看右看,石头上的土也拿起来闻了,这才招来那瘦老板问话。

  瘦老板显然精明至极,句句话都要思量一下才肯回答。

  “管大人身体不好,常来园子泡澡驱寒。”

  “曹将军不常来,那天他们是不是约好,小的不知道。”

  “一般大人们说话下人都回避,他们那天的情况小的不清楚。”

  …………

  这么问了半天,除了不清楚就是不知道,等于没问。

  阮宝玉却不着急,仍是慢吞吞,“你们这里一般打雷后下不下雨?”

  老板愣了下,这次没回他不知道,点了点头,道:“下的。”

  “你说过管大人身体不好?”

  “嗯。”

  “那为什么管大人看见天色不好不避雨?偏偏要在露天池子里等雷来劈死?”

  老板就开始眨眼睛。

  “尸体是谁最先发现的呢?”

  “是小尤,园子里的侍女。去的时候看见一池鱼都被电死,两位大人也已经身故,可是尸体却一点也没有焦糊。这个小的跟刑部大爷也详细说过。”

  朝中文武两位大臣,被天雷击中居然尸首如常,一点也没有灼伤。

  满街的流言就是从这里起端,说是天谴妖狐,只是劈去了妖魂,所以肉身才毫发无伤。

  阮宝玉沉吟了一会,扭扭手指,这才冲老板一笑:“你觉得管大人和曹将军谁是攻谁是受?我赌一根黄瓜,曹将军是受!”

  那老板被他吓到,脸色白了一阵,连忙低头,“小的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不明白你瞳仁为什么一缩?被我说中了吧?”阮宝玉长笑,转身朝他扬扬手:“老板,你欠我一根黄瓜,可千万莫要赖账哦。”

  回到那眼温泉的时候阮宝玉仍然在笑,美滋滋的。

  帛锦已经穿戴好在池边侯他,忍不住就问了句:“你干什么美成这样?”

  阮宝玉干笑。

  帛锦也懒得和他追究,将手摊开,给他看掌心东西。

  阮宝玉侧头,看了一眼:“侯爷这是田黄。很值钱的,这么一小块够换我家一窝鸡。”

  “刚才我在池子里偶尔发现。”帛锦将东西放到他手心:“看样子像是从印章上磕下的一角,不知道有没有用,给你吧。”

  阮宝玉“哦”了一声,一双眼珠子却根本没瞧那田黄,只顾着感慨:“侯爷你怎么连手也生得这么好看,手指……”

  “好了,我们回吧。”那厢帛锦却是意兴阑珊。

  “哦。”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园子。

  一路帛锦都在沉默,耳边始终回荡着当日帛泠在大殿上那句。

  ——“经历过这许多,你却还是这么天真,相信这世上仍有信义,很好,真的很好…………”

  一声声讥诮,在他心敲打,几乎锥出血来。

  最终他立定,低垂了头,声线里热意又复退去,道:“你去查案吧。先前那些话我只当没听过,我并不需要谁和我同生共死,也根本没想搅动什么风云。”

  同一时刻。

  宫墙内的帛泠也在推敲阮宝玉,听太监细声说他的底细。

  “阮宝玉,祖籍西凉,书香门第,祖上曾有人官至五品中侍大夫,但家道早已中落,其父在京城靠教书为生。”

  帛泠哼了声:“这么说就是没有家世背景。”

  “嘉定十七年阮宝玉中举,曾在闽南和江西任职,为官清廉颇有政绩,后被李尚书举荐来京。”

  “那他是李尚书的人?”

  “也不尽然。”太监弯腰:“阮宝玉曾和李尚书公子同窗,两人私交甚好,但他为官后和李尚书并无来往纠葛,而且来京时日尚浅,表象上看并没有参与任何派系。”

  帛泠的眼就慢慢眯了起来,食指叩打龙椅。

  太监于是近前一步,“启禀圣上,风闻这位阮少卿那个十分不检,在江西时就得过诨号,人称‘阮花痴’。”

  “阮花痴……”帛泠的笑意渐渐扩大,将这诨号连念了几次:“一个花痴能有几分真心。看来无需废多大气力,你很快……就能成为第二个沈落。”

  大理寺停尸房,因为案子需要复审,所以管大人和曹将军的尸体被送了过来。

  阮宝玉跑来做正事,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了阮侬。

  这小子听说有新鲜尸体看,便从私塾逃学,躲在仵作身后又害怕又兴奋地瞪着眼。

  阮宝玉翻了翻眼睛,轻手轻脚跑过去,一只手搭在他肩膀,冷飕飕发声:“这个尸体长得好不好看啊?”

  小变态“啊”了一声,看见是他胆气却立刻壮了,一梗脖子,“好看的,那个管大人长得很好,你小心看了又犯病。”

  阮宝玉又翻眼睛,上去看了眼,不说话了。

  这管铭的确长得周正,而且体型修长,就连肩旁的锁骨也性感万分。

  “身体还十分不好,一步三喘……”阮宝玉嘟囔:“连缺憾美都齐了,怎么却不长命。”

  说完他又跑去瞧那曹将军,结果大倒胃口,回来就开始恨铁不成钢:“你这么一个人,怎么能和那匹夫死在一处,瞧瞧他那肚子……”

  “肚子大才好玩,用刀拉开,里面白花花的。”

  一旁阮小变态立刻回了一句。

  阮宝玉愣住,被他这变态程度吓到,也顾不上花痴了,两只手握住他肩,“拉刀子有什么好玩,你一个小破孩,赶紧地给我追鸡撵狗去。”

  阮侬吐吐舌头,躲到仵作身后,轻车熟路地他兜里掏出把果脯,一边吃一边昂头:“我就不走,我长大要和蓝叔叔一样,也做仵作!”

  这话说的那仵作就有点不好下台。

  他叫做蓝庭,长得有些女气,孤身一人,为人很是和蔼,可却没什么人能够说话。

  一个仵作,成天和死尸为伍,旁人怎么看都是碍眼的。

  所以他对阮侬很是疼爱,难得有这么个知音,连忙去摸摸他头发,“少爷将来是要做大官的,可别再说这种傻话。”

  “做我爹那种?不要,我才不要做软蛋。”阮侬又吐舌头。

  阮宝玉气厥,想想自己干架干不过这小子,只好压制住将他教训一顿的念头,转身说话:“蓝大哥,这尸首你也看过,觉得有什么不对?”

  蓝庭连忙弯腰:“回大人,这两位大人的尸首不许动刀,小的只能看看表象,不对肯定是有,但具体原因说不上。”

  “哪里不对?”

  “两位大人的死因是心脏停跳,的确是被雷劈过的典型死法,可尸首却一点也没焦糊,而且肤白如玉,一点也没起尸斑,非常蹊跷。”

  “连尸斑也没起?”

  “回大人,是的。”

  阮宝玉蹙眉,略想了一下,没有什么眉目,只好又问:“其余的证物呢,有没有随尸首一起转来?”

  “回大人,一起转来的还有两套衣物,说是出事当天两位大人穿的。”

  阮宝玉于是转身去看那两套衣物。

  管铭管大人的是套月色长衫,腰带上面有块玉,翠色欲滴。

  曹将军的就是套绛紫色长袍,上面花团锦簇,怎么富贵俗气怎么来。

  这两人无论长相品味都有云泥之别,如何看都不像一对。

  阮宝玉开始后悔,觉得自己的那一根黄瓜赌得草率了。

  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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