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丫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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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是这样一句。 前世的孤儿生涯就有的对母爱的渴求,今生感受的温暖,使我真的不想再次失去,也因此,自己变得软弱无比,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怎么会呢?初儿,别哭,乖……来,跟陵姨回去……”听着陵姨的安抚,我的泪,掉得更凶了。 “真的,别哭,你没做错什么,是陵姨的错,陵姨这个当师傅的没教好你……”听着陵姨几近于自责的言语,我只觉字字诛心…… 平心而论,我与娘的冲突,不过是对立两种观念的交锋,如果当时我能耐下性子……解释,或者,不至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许是穿越的缘故,我虽已尽力的融入这个时代,但,有一些观点,仍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才使我产生的投机的心理。 我前世其实也是个不沾赌的,可对于赌之一道的认识,由于受一些电影电视的影响,认为小赌怡情、大赌败家,但若真如电影中一般称王称圣,那就该算一项事业了……完全忽视了在这个时代,赌徒完全是堕落、败家的象征…… 难怪娘会如许愤怒,而陵姨却自责至此,古语有云,教不严,师之过……只怕,就是那屋里,陵姨和娘也有过争执吧…… “陵姨,我知道错了,我可以起誓,我以后都不会去赌场了,真的,如违……”陵姨有些急,竟一把捂住我的嘴以打断我未完的话。 “不要轻易发誓,有时,会付出你想像不到的代价……因为,没人能保证未来……”陵姨说这话时,目光不知盯着虚空中的何处,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无限惆怅…… “何况,这并不完全是你的错,我与你娘都忘记了,你突然丧失记忆,而在府里的地位变化,那种从重压下变得一帆风顺后的浮躁心思,而没有及时加以引导,是师傅的错……” 听着这样的话,我的心变得更沉,不仅因为陵姨说中了我现在的心态,更重要的是,她开始以师傅自称了。 从一开始,她就让我唤她陵姨,因为这样比较亲切,而师傅,意味着传道、授业、解惑。 意味着不再是溺爱包容的长辈,而是师与徒之间的无形鸿沟…… “说真的,初儿,当初你失去记忆,我与你娘都松了口气,原以为,上天也不忍你小小年纪背负太多责任……可如今看来……有些事……还是应该告诉你才好……”陵姨一边前行,一边以尽量轻松的语气缓缓述说着,短短几句话,说得是那样的艰难…… 责任……多沉重的名词,不由回忆起那个十岁女孩那一脸的疲惫,…… 看着陵姨立在门口向我微笑,笑不及眼,眼中是满满的担忧。 对于这个苏蕴初,不是没有疑问的,可既然陵姨与娘都异口同声的说:时候到了,自然知道。我口中虽是抱怨,内心深处,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希冀着她们口中的时机永远不要到来。 毕竟,我不是真的苏蕴初,我不想背负她人的责任过活,我只一个平凡的女子,芸芸众生中普通不得能再普通的一员,虽然穿越之初,是异想天开的幻想过无数的风光未来,可这一段日子的经历,早教会了我什么叫脚踏实地。 我的愿望很简单的,能快快乐乐过好很一天,就行了。 对于那个不属于我的责任,现在我的,根本不想承担,也未必能承担得起,虽然,在那后面,一般都会藏着诱人的未来…… 可是,现在的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接受了苏蕴初的身份,接受了她赠送的功力,也就接受了代她活下去的协议,苦笑一声,原来,这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样想着,看着那间仍亮着油灯的小屋,先前我极力渴望,却不敢回去的所在,如今,却产生了一种惧意。 “怎么了……” “陵……陵姨……那个时机到了吗?……那个,不急……等到时候再告诉我也行……”我强笑着问。 心里,其实有几分了然,那个什么将军的爹,能心心念念的还有什么,亡国之恨或是复国吧,可是,为什么会是我……或者说,为什么会是苏蕴初来承担,毕竟,她也不过一个年仅十岁的女孩…… “初儿……”看着我闪烁的眼,陵姨微微叹息一声:“其实,你应该猜到一些了……不是吗?故国沦丧,死者已矣,可活着的人,却还要继续活着……那些活着的旧越百姓,是你将要的责任……” “凭什么?越国已亡,我自己都身沦为奴仆,还要我来负担这些,……退一万步说,纵然要复国,自有男儿承担……难道,堂堂越国,竟无一人是男儿吗?”心神激荡下,我的话,越发尖锐刻薄。 记得前世,五代十国之后蜀主孟昶降宋,她的妃子花蕊夫人曾为此写过一首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这应该道出我心中所心想,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理直气壮的话,我心里却隐隐有着担忧…… “不错,如今的越国遗民……无男丁……”不知何时,娘也走到门口,冷冷的接过话头,目色如清亮如雪,寒透心扉。 “玉书……你……”陵姨的表情有些慌张,有些无奈:“不是说好咱们慢慢解释,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初儿,你娘的话所指不是全部,只是——只是如今的旧越属民中,没有成年男子而已,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糟糕……真的……” 可我已经彻底被雷到了。 越国遗民无男丁。这七个字,折开来,都是很普通的字眼,可是组合在一起,那效果,鲜血淋淋、触目惊心。 “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若不把这话给挑明了,她还不知想怎样推,你我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我甚至还……可不是为了教出这样任性,不负责任的孩子……”娘的声音,隐隐有着金石之音,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痛心疾首。 可我已无力顾及。 我想尖叫,我想大声反驳,我想把这当作一场梦。苏蕴初的记忆再一次铺天盖力的向我席卷而来:一双双焦灼而绝望无助眼神,大片大片红艳血色,……浓浓的绝望与深深恨意……还有帝都的安乐坊……那种奇怪的存在……那些怪异而矛盾的话…… 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娘……安乐坊……那里……是不是……”我几乎陷入失控的边缘,几乎无法表述出自己心里的意思。 短短的只字片语,陵姨与娘最瞬间色变…… “原来……原来……你已经去过……安乐坊……”娘的声音变得好轻、近似于梦呓。好柔脸上带着奇异的笑,泪却不控的落下:“那你就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会到安乐坊……”陵姨似在自语,又似在问我,这所有的一切,都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剩下的疑问只有一个,安乐坊的孤寡,还有那个越国遗民无男丁的惨剧,跟我那个名义上的爹,到底有着什么关系,会让苏蕴苏这样一个十岁的女孩要承担起这么多人的未来…… 心慌、很乱,我似乎被圈入一个巨大的洪流中,无力挣扎…… “进去吧……别老在外面立着……夜很长,足够把那些往事讲述清楚的……”陵姨是最先恢复过来的,面色惨淡的提议。 我依言木然的进屋。 的确,但最坏的结果已经出来,当一切都无可避免之后,我还能逃至何方,避至何处,…… 越国遗民无男丁,虽然有陵姨的解释,但,我的脑海里现在所浮现的,仍是一片血色……浓的让人无法喘息……
第二卷 成长 第十七章 越国往事(上)
爱TXT电子书论坛 更新时间:2008…9…14 15:14:06 本章字数:2704
这一片大陆,七国割据,因七国力相当,虽有吞并他国之心,却无此一举吞并实力,倒也相安无事,有点类似于我国古代战国七雄的格局。 而离越两国,互为邻邦,几百年来的磕磕绊绊,私心里恨不能一口吞并对方,但明面上,甚至两国互换质子,互为姻亲,以取信对方。 所谓天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暂时的安定之后,大陆的格局的悄然发生着变化,其余几国暂且不论,但越国却因前越帝皇甫健的暴毙而陷入一片混乱中。 近在帝都的皇五子皇甫玉锦称其挟遗命以登大宝,而此刻,远在江南代天子赈灾的皇太子皇甫玉衡则在皇二子皇甫玄应的支持下亦称帝,并以声讨拭君逆贼之名,召天下共讨之。原本一统之越国一分为二,双方角力,拉开八年内乱的序章,其后,皇五子伏诛,太子暴毙。最后登上帝位的,却是皇二子皇甫玉玄,也就是越国最后一任君主,越帝玉玄。 历经八年内乱后的越国正疲惫不堪,国力空虚,初登帝位的未越帝甚至对国内仍无法全权掌控,人心不安,裂缝犹在,朝堂之上之上几方势力割据,皆想以拥立之功而大权在手。幸越国军队仍控制在支持越帝的原锦城城主现任的骠骑将军苏惊尘手中,才使大局初定。 然而,一旁虎视眈眈的离国,则在八年休养生息之后,趁越国刚一统,人心之定之际,借口离越边境一些小摩擦,以离国大将军云尘为帅,号称百万精兵,实为大军三十万,趁机挥师南侵。 刚开始时,离军遭遇边关守军的强烈抵抗,但,终于双方力量悬殊,一方是久经战乱之疲惫之军,一方里备战精良,蓄谋以久,那样战惨烈的抵抗,仍以越军失败,尸横遍野告终。 其后的进军步伐,竟是出乎离军意料的顺利。一路之上,越国军队或是受前面惨烈的血战影响,士气低落,又或是真是这八年内战消耗太多的战力,离军所这处,其军队多闻风而逃,而在内无军队人心惶惶之下,留于城池内的文官则选择了自缚请降。 这样的顺利,大大出乎离军的意料,原本对此情形有所怀疑的大将军云尘,却会面对同样的哭诉,离国内乱,民不聊生,官仓无存粮,军民无守土之心,无力守之,只愿速降,以求活路。 在遭遇第一个这样投诚的安郡郡守时,大将军云尘是派人把请降官员暂押在一旁,派出小股军队进城探查之后,才敢让大军进入。 毕竟,虽说越国经历了战乱,然而,这些经历了乱世洪炉,生死考验的军队,本该大多是百战余生,淡漠生死之辈,怎么这样轻易的望风而逃,何况,先前初进越国时的抵抗,仍让他记忆的犹新。所以,对于这位主动投诚者,他的疑多于信。 虽说这兵不血刃拿下城池应属奇功,但大将军仍是小心冀冀的,在确认了万全后,才敢挥军入城。 在怎样对待这第一个主动投诚的一城百姓的问题时,云尘不但从三十万人马中抽出一万人马驻守本郡,也得从军粮中抽出一部分分给一城百姓,以示离帝仁爱之心。软硬兼施,恩威并用。 对于那个率众投诚,一脸卑微的主动投诚的郡守,以自己军人性格而言,本是对这贰臣鄙视万分,但口头上仍得温言安抚,先挂上个无足轻重的闲职,以图其为其后更多的贰臣作为表率,还口头承诺上报离帝以示嘉许。这一番举措,也与当初全歼越国边境守军形成险明对比。表明投降有理,硬抗死路。 或是这样的战术真的有效,或许是八年内战后,早成惊弓之鸟的越国百姓也对军队都显得麻木了,一路行来,其余诸城皆闻风而降。 这简直比离帝定的速战策略还要顺利。 但,原本定制的兵贵神速的行程计划也就不得不延缓下来。从和煦的春天拖到了微热的夏季。 每收降一城,总要花点时间搜查城里还有没有抵抗的军人混在百姓中,虽然这样的搜查大多是装装样子,但看见惶恐的越民低眉顺眼的俯身下拜,哪怕一个小小兵卒,也会自信高涨,获得得高人一等的快感。 那些请降的贰臣也会竭尽所能奉上本地最好的特产,最美的舞妓,并自觉的在大将军尚未开口之前,自请离军派军驻此,以保本地安全。当然,也会同时以一城百姓生计为由,请求离国的实物支援…… 而这一切,都要花上时间来安排的。尤其是关系人事调动的守城名额,又引发三十万大军中多少派系明争暗夺,毕竟,守在城内,坐拥温柔乡,享受贵宾级的待遇……比面对前面生死之知的未来强上不知多少倍…… 那是让无数军队争破头的美差啊…… 这一路的顺利,也让所有士气如虹的离国军队,心里开始产了悄然的变化,骄气渐生。 在这一路的走走停停之后,原本三十万大军已分了近十万余留守在投降诸城内,而剩下的二十万大军,终于来到越国帝都的最后一个屏障,锦城。 锦城,不但是越国,甚至是这个大陆都闻名的所在,因为他的富饶与繁华。 与离国齐名的离江,穿城而过,环饶而行。而陆路,则是离国都城的门户,水陆两路的交通便利的要塞所在,引来无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