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俗世生活录-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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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权到今日的只管着街道这屁点大地方的工商小事,再加上再也没有任何上升的希望,可想而知秦宾白心中的落差是何等的大。所以自从秦宾白到了街道工商所之后,就压根没想搞什么政绩名声,只知道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自己不要搞出什么大事情来,上面是不可能会再搞自己。毕竟,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游戏规则,政治也不例外。唐永严再强势,他也得顾虑其他领导的面子,而秦宾白以前所倚仗的那一派系领导,再退让却也是有底线,否则真要寒了人心,谁还敢跟他站同一条线。
朱丽珍身子僵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很想当场发作,但一想起这饭店是余子清投资的。虽然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在乎这些钱,可朱丽珍心里却总觉得自己一直以来亏欠拖累了他,不想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好。
朱丽珍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已经重新挂着迷人的微笑,朝秦所长举起手中的酒杯,道:“都是我酒量不好,扫了秦所长的趣,这杯酒我喝了,还请秦所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嫂子”沈世通见状有些担忧地低声叫了声。
“没事”朱丽珍朝沈世通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然后缓缓举起酒杯。
看着朱丽珍缓缓举起酒杯,沈世通神色黯然,但只是默默看着。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阅历的沉淀,沈世通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精虫上脑,只知道吃喝玩乐不求上进的胖子。他很清楚,做生意要和气生财,很清楚,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更清楚,有时候人是要忍气吞声,需要低下头来过日子。
这就是小人物的生活和无奈
“慢着”就在朱丽珍准备强颜欢笑喝掉杯中酒,就在沈世通身为一个小人物只能无奈地看着哥们的女人端起酒杯喝酒时,包厢里突然再次响起了秦宾白的声音。
朱丽珍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再次勉强堆起一丝笑容,不解地看向秦宾白。
沈胖子眸中的怒色一闪而逝,随即还是堆着一脸的肥肉,笑眯眯道:“秦所长,您这是?”
“没什么,我这人敬人酒时都喜欢倒满杯的。”秦宾白瞟了朱丽珍酒杯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秦所长,这……”沈世通脸上的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细小的眼珠子掩藏着不可名状的怒火。
倒是朱丽珍却面不改色地淡淡一笑,道:“既然秦所长这样说,那我就倒满吧”说着扭头朝门口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她拿酒过来。
“嫂子,要不”沈世通见朱丽珍果真把酒杯倒满,脸上的肥肉不禁抽了抽,咬了咬牙,露出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低声道。
“没事秦所长的面子当然是要给足的”朱丽珍摆了摆手,阻止沈世通继续说下去。
“老板娘果然是个爽快人,哈哈”秦宾白见状,很是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泛红的肥脸在透窗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让人憎恶。
“爽你**头”门被重重踹了开来,门口响起冷冰冰的粗话。
你敢骂……”秦宾白听到有人踹门进来,还爆粗口,马上拍桌而起,指着门口张嘴就骂,只是话才讲到一半,浑身情不自禁一抖,本是通红的肥脸霎那间变得苍白无血色,伸到一半的手指再也戳不出去,停在半途颤抖着。
这张年轻斯文的脸,秦宾白就是死也不可能会忘记。别人或许不明白,唐永严市长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地非要拿他秦宾白开刀,而且态度还格外的强硬,但当事人秦宾白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是因为什么。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以说秦宾白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当官的,也不怕沈世通之类的小老板闹腾,但他就怕余子清这张小白脸
因为这个小白脸不仅有通天的手段,可以因为自己对浙海珠宝老总动手动脚,逼她多喝点酒,惊动唐永严市长亲自对他出手,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当着堂堂市公安局副局长的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敢对他一阵狂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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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怒气
第四百一十四章怒气
第四百一十四章怒气
沈世通和朱丽珍都没想到余子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踹门而进,那张本是斯文白净的小白脸阴沉让人心里直发毛,一对深邃漆黑的眸子透着彻骨冰冷的寒意,仿佛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两人呆呆地看着余子清一脸阴沉地朝他们一步步走来,冰冷的目光如刀子般越过他们直直地戳在秦宾白的身上。
眼看着余子清就要跟他们擦肩而过,沈世通一身肥肉才猛地抖了一下,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把肥胖身子一挪,拦住了余子清的去路,压低声音道:“子清,你别乱……”
不过沈世通后面的话还没讲完,就看到余子清那冷厉如刀子般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顿时沈世通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背后爬了上来,到嘴边的话竟是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子清,其实……”这个时候朱丽珍也终于回过神来,用自责的眼神看着余子清,低声道。
迎上朱丽珍那自责的眼神,余子清心头是异常的心疼和愤怒。
她为什么自责?是因为没能把饭店经营好吗?是因为没能摆平这个龌龊,渺小得如同蝼蚁般的渣滓吗?
可是,她可曾知道,自己让她开这家饭店的苦心吗?
不是赚多少钱,而是让她的生活更充实,让她有朝一日得道成仙后,在那漫长的岁月中蓦然回首还有一段美好的凡人生活可以回忆可是现在呢?
余子清强忍下心头马上要爆发的怒火,伸手捧着朱丽珍的俏脸,在她额头轻柔地亲了一口,道:“下次记住,你是我爱的人,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余子清的声音轻柔,语气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强大信心和霸气
朱丽珍娇躯微微一颤,不知道何时晶莹的泪珠已经滑落脸庞。
“对不起,我让你……”
余子清没再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擦去朱丽珍脸上的泪珠,然后松开手,抬眼朝脸色早已变得苍白的秦宾白看去,本是心疼温柔的目光转眼间再次变得锐利如刀,寒冷如冰。
一迎上余子清那冷厉如刀的目光,秦宾白浑身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指着正一步步朝他逼近的余子清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问老子要干什么”余子清上前一步,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秦宾白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连自己的女人竟然也敢戏弄,这一次余子清是真正动了怒意,就连出口都是粗话连连
哐当一声,酒瓶没裂,但秦宾白的脑袋却破了,鲜红的血从脑袋流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挂了下来,把他那张肥脸衬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完了,我远大的酒店理想完蛋了沈世通虽然早料到余子清这一发怒肯定不可收拾,但看到他一酒瓶就砸得街道工商所所长秦宾白脑袋开花,还是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抖,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
民不与官斗,官,哪怕仅仅只是街道工商所所长,对与沈世通这个刚毕业才两年不到的小年轻,小老百姓而言还是远远得罪不起的,更别说直接抡着酒瓶砸了。那绝对是吃牢饭的大事
倒是朱丽珍此时镇定多了,一对还噙着泪花的美眸静静看着一脸凶厉的余子清,没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感动迷离。
“喂,你是谁,你别乱来”
“秦所,秦所你怎么样了?”
当余子清再一次举起酒瓶时,身穿制服的工商所的人才回过神来,纷纷站了起来。
一部分人拦在余子清面前,指着他正义凌然地责问,一部分人围着秦宾白,急忙用手按着他脑门上的破口。
“滚”余子清直接伸手抓住拦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伙的胸口,然后拎起来甩了出去。
噗通噗通
两个身穿制服的家伙立马腾空而起,然后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顿时整个包厢都寂静了下来,那些平时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穿制服的家伙,个个都惊恐地看着余子清,四肢冰冷直冒冷气。
随手就把两个至少一百三四十斤的男人给抓起来,然后甩出去,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许久,才有个看起来似乎孔武有力的男子,抓起椅子,看着余子清战战兢兢地道:“你,你别乱来,我们是工商所的”
见这小子竟然还敢拿工商所的名头来威胁自己,余子清恼火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椅子,然后抡起椅子对着他就一通乱砸,砸得他抱着脑袋哇哇乱叫。
工商所就很了不起吗?要不是看在你爸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的份上,老子今天非把你给废了”余子清见那人抱着脑袋哇哇乱叫,乱砸了一通后,这才骂咧着把椅子一扔,重新将目光转向秦宾白。
秦宾白见余子清目光朝他投来,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将身子缩在他身边的两个男子身后,早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那两个男子心中虽然也震慑与余子清的可怕力量和凶暴血腥,但终究还是有些身份的人,倒没有被吓得就跪地求饶,或者直接撒腿逃跑,而是一人护着秦宾白,一人拿出手机,色厉内敛地指着余子清,叫道:“年轻人,我知道你很能打,但别忘了这是个**的社会”
“你们也配**那你告诉老子,这是什么?你们身上穿着的又是什么?”余子清随手拿过桌上上的酒瓶,指着那人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制服上的徽章,一脸嘲讽地冷声问道。
那人脸色立马变得很是难看,支支吾吾有些讲不出话来。
“看在你还有几分胆色的份上,现在给老子滚一边去”余子清见状,冷冷一笑,抡起酒瓶蓬一声横扫在那人的腹侧,那人立马哎呀一声,踉跄着摔到一边去了。
护在秦宾白面前的那人见余子清一酒瓶就扫飞了前面的同事,抖着嘴唇刚想说些什么,余子清却早已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脚把他踹了开去,然后走到秦宾白面前,目光冷冷地直视着他。
“余,余先生,对,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她,她……”一迎上余子清那冷厉如刀的目光,秦宾白就感觉全身如坠入了冰窑一般,没了半点反抗的勇气。
他的同事或许不知道眼前这个小白脸的可怕之处,他秦宾白吃过那么多的苦头又岂会不知道?
工商所的人显然都没想到秦宾白竟然认识余子清,见他一口叫出余子清的姓氏,个个都愣住了,一些本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的家伙也都呆呆地看着秦宾白和余子清,停止了报警的举动。
沈世通和朱丽珍还有包厢里的服务员也都愣住了
“哈不知道?”余子清冷笑一声,抡着酒瓶对着他的脑门就甩了下去,嘲讽道:“一句不知道就以为我能饶了你吗?”
说着,余子清抡着酒瓶对着秦宾白一通乱砸,砸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不过余子清显然是不肯罢休,根本不听他的求饶。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受这种社会败类羞辱,对与余子清而言简直是一种不可抹灭的耻辱
包厢里的人见余子清下手那么狠,个个都遍体生寒,直冒冷气,实在无法想象像余子清这样的小白脸发起怒来竟然会是这么凶残可怕
秦宾白见余子清根本无视自己的求饶,终于绝望了,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有种你小子就打死老子有种你继续让唐永严整老子呀,让他把老子这最后一顶帽子也摘掉呀哈哈,老子就不信你敢,就不信你还能把老子这最后一顶帽子也摘掉”
工商所的人这回彻底傻眼了,他们是隐隐约约听工商系统里的人说起秦宾白是因为得罪了某人,这才被一贬再贬,贬成了街道工商所的所长,可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小白脸
堂堂市局副局长,就因为得罪了眼前这个小白脸,说贬就贬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又算得了什么?铁饭碗被砸估计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铁饭碗真要被砸掉,他们这些人又能去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