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全职兵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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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不吃酒肉关我屁事,你自娱自乐吧。”叶冲转身要走,就听那凶僧虎吼一声:“洒家的账算完了,现在该算算你的账了!”
叶冲站在原地,“我欠你什么账?”
“昔日你入我藏经阁盗走我佛门铁函十八卷,害得老祖从此面壁不出,害得我被罚破戒,这笔账今日该了结了吧?”
叶冲笑了:“这话听着新鲜,我只听说和尚被罚守戒,你居然被罚破戒?”
“凡人守戒是苦,出家人则破戒是苦。个中道理,你这个宵小盗贼自然领悟不了。”
“我倒想听听罚你破什么戒?”
不净咬定牙关道,“洒家本是藏经阁执事僧,就因丢失了铁函十八卷被贬为杂役,每日看管山门、打扫地面、清理茅厕,每日必须挑够100桶水、100担柴,否则便终日不许用斋。这些洒家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洒家被罚一日三餐只能吃这三净肉,什么时候吃够了三千六百只鸡,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受戒。”
凡皈依佛教的人都应受持戒律,以便更好修行。
出家者受持戒法后即成为正式僧尼。
凡受戒者不许破戒,但允许声明舍戒还俗。
破戒者要受到惩罚。如果遇特殊情况,也可以暂时破例开戒。为表示笃信佛法、虔守佛规,需受戒,即用戒香炙烧头额或手腕,越多表示越虔诚,戒期完毕,由传戒者发给“戒牒”及“同戒录”。
藏经阁是寺庙里的重地,因此执事和尚的地位相当了得,不净和尚被夺戒却没驱逐寺庙,相当于给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对他这种身份的和尚来说已经算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居然给了他个奇葩的破戒吃鸡的惩罚。
也就是说,这和尚如今并不是悬空寺正式在编人员,顶多只能算个游僧,自称“洒家”也就不足为奇了。
叶冲挤挤眼睛,风骚的一笑:“贼秃驴,你说的什么什么铁函十八卷,我根本就没听说过。”
不净伸手一指,指做莲花诀:“贼子,偷了东西竟敢不认!”
“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你破不破戒、吃不吃鸡,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看你一定是老糊涂认错人了,回去先把药吃了吧。”
第472章 癞头和尚()
和尚气得连连哼哼,“昔日佛祖在菩提树下悟出人世间十二因缘,从此得道成佛。据说,佛祖的弟子后来在那棵树下挖出两样东西,一个铁函、一个金函,铁函中有密经十八卷,金函中只有密经一卷,经过后世一代代高僧参详,终于悟出那竟是佛祖成佛的心得!据说要有极高的悟性加以寒暑不辍的修炼,最终可得大圆满。铁函十八卷是外功,金函宝卷是心经,修炼外功必须以心经为基础,如果一味只求速成必将欲速不达,甚至有可能堕入心魔。只可惜金函宝卷早已遗失多年,只剩下铁函十八卷世代流传。”
“那玩意能当饭吃么,在古玩市场有升值潜力么,能让人迅速发财致富么,什么十八卷十九卷,你们当宝贝,我压根就不感兴趣。另外,我就纳闷了,你怎么一口咬定是我偷的,有证据吗,你那只眼看到了,有照片还是有监控记录?”
“哼!洒家自然没看到,但有一个人看到了……”
“谁?”
“就是他!”
叶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座高高的钟楼,一口巨钟下坐着一个脏兮兮的和尚,正偎在栏杆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那和尚估计有一万年没洗过澡了,脸上满是油泥,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更猜不出多大年纪,一身破旧僧衣上打满了疙瘩,一看就是破一个洞便揪一个疙瘩,光秃秃的脑袋上生满疥疮,让人看一眼都想吐。
他一边晒太阳一边用手抓着身上的虱子,抓一个便塞进嘴里嚼一嚼,看样子以他身上可观的储藏量,光吃虱子也能吃饱。
叶冲笑了,“一个酒肉和尚,一个癞头和尚,看来你们悬空寺真是出人才的地方。”
“你可不要小看他,自从我受戒出家以来,那疯僧就早已在悬空寺里了。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法号,只知道他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不念经、不打坐,吃起斋饭来倒是比谁都多,吃饱了饭倒头便睡,虽说他疯疯癫癫,但也不着灾不惹事。庙里不养闲人,但同为出家人也不忍把他赶下山门,最后只得给了他一个敲钟的差事,没成想那疯僧居然真的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多少年来无论寒暑从没间断过。”
“你的意思是他能肯定是我偷了你们的宝贝?”
“不信你问问他。”
“拉倒吧你,我看你们这些贼秃驴真是智商感人,居然相信一个疯僧的话。”
不净和尚扯脖子吼了一声:“嘿,那疯僧睁眼瞧瞧,偷我铁函十八卷的人是不是他!”
叶冲暗暗心惊,不净这一声喊中气十足,只觉得脚下的大地都随着隐隐震动,那口大钟居然隐隐发出嗡嗡回声!
只见那癞头和尚抓了抓秃头慢慢撩起一半眼皮往这边瞧了一眼,随后竟幽幽唱道:“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他声音不高,唱得也根本没谱,但那歌声竟好似缥缈云雾,在山间久久回荡。
叶冲哈哈大笑,笑声同样远远传出去压过了那和尚的声音,“贼秃驴,你听到了吧,那家伙说的都是疯话。我还有事,没空陪你扯淡,留着你的酒肉慢慢吃吧。”
他刚一转身,不净突然震天价的一声吼,“贼子,休走!要走可以,留下铁函十八卷!”
叶冲一皱眉,沉声道:“贼秃驴,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
“姓叶的,这是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你撒野。”
叶冲侧身冷冷瞥了一眼:“我今天就在这里撒野了,你想怎么样老子都接着。”
和尚忽然哈哈大笑,那笑声声震四野。
“那就得罪了,今日见不到我佛门至宝,你走不了,你那位小娇娘也走不了!”
听了这话,叶冲心头一震,若是他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许梦琳这个时候还在跟那老和尚盘道,天知道那老和尚是不是道貌岸然,天知道他是不是跟这贼秃一伙的。
就算那老和尚真的出于一片诚意,但毕竟投鼠忌器,许梦琳只要在这菩提山上,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大意了,这一次真的是自己大意了。
那贼秃几天前还明明在海天骗吃骗喝,几天之后就已回到了菩提山,难道他坐高铁的票也是化缘化来的么?
想到这儿,他的心骤然缩了起来。
很快,他打定主意,不管怎么说也要让许梦琳安全下山,“贼秃,你想怎么样?”
不净和尚横眉道:“交出铁函十八卷,洒家立刻放你们下山!”
“我要是不呢?”
“你走不了,你的小娇娘也走不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哈哈哈哈……”叶冲已经收起了锋芒,斜睨着那和尚:“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就这么凭空诽谤我,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出家人又不是法官,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出家人不需要证据。”
“那好,既然你认定是我,可你又拿不出证据,咱们不如谈谈别的条件。”
不净和尚伸手一指面前的两桶水,“好!你若喝下这两桶水,和尚便放过你这一遭!”
叶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贼秃,这可是你们的佛门圣地,你说话可要算数。”
“呵呵呵……和尚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只要你喝下这两桶水,和尚便放你们下山。”
叶冲二话没说,几步跨过去,两手捧起一桶水,咕咚咚便往嘴里猛灌。
他刚灌了两口便停了下来,凝眸道:“这根本不是水,是酒!”
不净和尚朗声笑道:“酒便是水,水便是酒,无水无酒,无相无色,天地万物,本是同源。”
他显然抱定了十分的把握,想要给叶冲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第473章 烈火燃冰()
要知道一担水就很扯淡了,一担酒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净和尚得意洋洋的瞧着他:“实话告诉你吧,洒家今日早已挑够了100担水,自从听闻你和你的小娇娘入我山门,洒家便专挑这一担酒来迎接你。”
叶冲邪魅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酒,我隔着十里地就已经闻到了,还是纯粮酿造的散白干,你知道我想喝这口都多久了,今天终于碰上了。”
不净和尚满脸横肉挤在一起,笑得实在有些凶残,他显然不信对方说的话,“那还等什么,洒家今日就看你到底能不能喝下两桶白干!”
叶冲淡淡一笑,几步跨过去,两手搭在一只铁桶上,往上一提顿时皱了皱眉。
“哈哈哈哈哈……”不净得意的笑道:“年轻人,光凭一股血气是做不成大事的。这是想当年老祖初到菩提山建悬空寺时便已留下的水桶,每只至少100斤,两只便两百斤,里面盛满白酒该是多少斤。正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乖乖把铁函交出来便万事大吉。”
叶冲咂咂嘴巴:“唉,我已经好多天都没喝爽过一次了,今天刚刚好!”
说罢,他两手居然毫不费力的捧起那只铁桶,高高举过自己的头顶,白洌洌的酒水哗哗的灌进他的口中。
他根本就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倒酒,就好像把整整一桶酒倒在了下水道里。
磨盘大的铁桶里装满了酒,少说也有三百斤,寻常人抬都抬不起来,他居然毫不费力的举过头顶。
他不光举过头顶,竟还稳稳的将里面的酒灌进嘴里,就连不净和尚都暗暗一惊。
一桶酒全都灌进叶冲的嘴里,他也只是随便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和尚,随后便举起了第二桶酒!
不净和尚自然知道自己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题目,因为他相信天上地下连他都不可能一口气喝下的酒,别人自然也不可能喝下。
可他很快便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个年轻人不光举起了铁桶,而且居然就当着他的面生生喝光了里面的白酒。
“好酒!”叶冲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赞了一声。
不净凝眸看去,只见男人脚下一大片水渍,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刺鼻的酒气。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叶冲当然不是怕他,而是顾忌许梦琳。
“慢着!”
叶冲刚走出两步,听了这话一皱眉。
和尚伸出蒲扇大的一双手,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想下山可以,有本事再吃我三掌!”
叶冲的眉毛挑了挑,他可不是面捏的,本想退一步算了,没想到这凶僧居然得寸进尺!
他笑了,仰面大笑,笑声远远的传出去,在山谷间四处回荡。
只见他身上不断升起一团团白雾,湿淋淋的水渍很快便蒸发掉了,一股无比凄冷的肃杀之气蔓延开来,长长的发丝竟无风自飘。
和尚大袖一挥,一股刚猛气息挥洒过去,与那凄冷之气相撞,虚空中居然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嘶嘶”声,好似烈火燃冰!
两人相距一箭之地,未出手时,风雷已动!
当冰火交融时,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火烧掉冰,还是冰凝固火!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他们出手的那一刻,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等待他们的必然是死亡和毁灭!
剑是杀,鞘是藏,剑出鞘,必饮血!
远处一抹残阳如血,两人脚下的草木居然已经变黄枯萎,周围树木惊起一片飞鸟,只留下簌簌颤抖的树梢。
就在这时,忽然想起一阵悠长的钟声,咣,咣,咣,咣……
随着那钟声响起,静静的禅院中那片肃杀的冰火之气竟荡然无存,叶冲飘荡的发丝静了下来,不净鼓荡的大袖也垂了下去,两个人同时皱起眉头,同时讶异的望向那座钟楼。
只见高高的钟楼上,那疯疯癫癫的癞头和尚竟然用自己的脑袋一下下的撞着大钟,那一声声绵长的钟声仿佛佛祖的叹息。
不净和尚大袖一挥,再也没看叶冲一眼,也再也没说一句话,提起那副铁担扬长而去。
叶冲也没功夫跟那和尚纠缠,他惦记着许梦琳,只是临走之前看了那撞钟的癞头和尚一眼,心头浮起一丝疑惑。
回到之前的那座禅院,只见许梦琳正站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那老和尚却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