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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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将军,之子()
忽然,夜胥动了。他走到有机关的椅子前,夜铃迩突然紧张起来。
他不会发现有人动过机关吧。
夜胥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扭头看向密室的方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离开了书房,关上了房门。
夜铃迩和王靖玦从房梁上下来,夜铃迩太需要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了,这能确实的告诉她,她现在是安全的。
“多谢师父。”
夜铃迩小动作摸了摸怀里的羊皮,刚才王靖玦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揽着她的腰,所幸王靖玦没有顺手牵羊做什么小动作,她检查也是为了保证安全,毕竟王靖玦说到底还是和赤练一伙的,她留着羊皮是为了保命用,如果被王靖玦摸走交给了赤练,夜铃迩就少了一张底牌。因为她不能保证她才能像这次这么好运气,找到其他的羊皮。
“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万一夜胥杀个回马枪,他们就惨了。这几日,气温愈发地低了,早上起来之时,地上草叶上都凝着一层厚厚的霜。
夜铃迩可没有夜胥赏赐的貂绒可以穿,她只能多穿两件衣服保暖。但是衣服穿多了手脚施展不开,而夜铃迩早起正是为了让王靖玦教她招式。
“脱。”
夜铃迩苦着一张脸:“冷。”
“以你的内功来说,这样的温度不会让你觉得冷。”
夜铃迩姑且信了,将身上一层层地外衣脱掉,只留下一件中衣,一件外衣。已经准备好和寒冷战斗的夜铃迩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冷,原来内功真的有用。
这时,画丝正巧拎着食盒进门,看到夜铃迩脱了一地的衣服,穿得这么单薄,吓了一大跳:“小姐,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呢,生病了怎么办?”
“没事。”夜铃迩伸伸胳膊抻抻腰,“我一点都不冷。”
如同刚才的夜铃迩一样,画丝也是将信将疑:“怎么可能,一定很冷。”
夜铃迩知道画丝是真关心她的身体,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干脆也就不明说了:“你站一边,师父,来!”
画丝拿着食盒委屈地站到一边,夜铃迩接过王靖玦手里的剑,站到院子正中。
“这套剑法,正好配合你以‘七星落穴’之法得到的内力,你先看我舞一遍。”
王靖玦以指为剑,一招一式,带停带顿,点点有力,身势稳健,仿佛指尖真如剑尖之锋利,划破虚空,风声猎猎,脚下徐步虚晃,恍若踩踏七星之位,眼花缭乱,难觅真迹。
看得夜铃迩不禁想为他拍手叫好。
王靖玦直身收势,问道:“可看懂了?”
夜铃迩摇头:“没。”
王靖玦并未失望,毕竟天才还是占少数的,多数人都是平凡人。
“这剑法如此凌厉阳刚,师父你真的确定适合我?”
“此七星步法,只有你能走出正道。”
夜铃迩之前还随意走了个凌波微步出来,原来真的有此类的功夫。
“那这剑法?”
“你内功浑厚,练此剑法不日可成。”
夜铃迩最希望听到的就是这种消息,“不日可成”,不久过后她也可以拿着把剑自由自在地砍人……保护自己了。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严肃的男声从院门处传来,院门缓缓开启,一个他们谁都想不到会出现的人竟然站在门外,夜胥,穿着白袍披着白貂外套的夜胥!
“夜胥!”王靖玦咬牙切齿,夺过夜铃迩手里的剑便要冲上去杀他。
夜胥脸色一变,撤步后退。
夜铃迩本已被吓傻在当场,但她被王靖玦夺走剑之后突然惊醒了过来,大声喝道:“师父,等等!他不是夜胥!”
夜胥摔倒在地,王靖玦的剑已经横在了夜胥的脖颈之上,若是夜铃迩再喊慢片刻,夜胥早已人头落地。
“那是谁?”王靖玦看了看“夜胥”的脸,在鬓角的地方有点微微的起皮。
“安沉香。”夜铃迩道出“夜胥”真实身份。
王靖玦捏着边角,将安沉香的易容撕下,果然是假的,王靖玦收起剑。
“易容?”夜铃迩总算发现安沉香另外一个有用的地方了,她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一转,马上有了主意,她换了一个表情,责备道:“我们差点被你吓死了!”
这话是真心的,他们确实是惊魂未定,夜铃迩刚才在一瞬间真的以为是夜胥来了。
安沉香拍拍屁股站起来,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一大片黑灰色,脏兮兮的:“我差点被他杀了!”
“那也是你自己找死,扮谁不好,非扮我爹。”
安沉香认栽了,确实是他的错,但他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丞相?”
“我爹会穿得一身白?”夜铃迩反问。
“原来破绽在这儿。”只要不是易容术出了问题,其他什么都不是问题。
夜铃迩又继续道:“我们被吓成这样,安神医是不是要给我们一点补偿?”
“什么?”安沉香最怕夜铃迩抢他的药,其他什么都好说。
“帮我易容。”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漆黑的街道上,远远行来三个人,一高一矮一中等,行至一灯笼底下,微弱的光才照出三人的真面目。
高的那个坚毅阳刚,有棱有角,中等的那个眉眼弯弯,似有笑意,还有一个矮的长相极其普通,没有裹好微微隆起的胸部揭示了她女性的真实身份。
这三人,正是偷溜出丞相府的王靖玦、安沉香和易了容的夜铃迩。
虽然是无人的街道,但夜铃迩还是很兴奋,毕竟她来到古代这么久,除了待过丞相府,练功的山谷,也就只有那天夜里和王靖玦去过长石桥桥上和摘星塔塔顶。
丞相府偏院那个蛋大点的地方,她都快待吐了。
“目标青楼,出发!”
夜铃迩不知道目的地的方向,只能由王靖玦和安沉香来带路。
夜铃迩之所以想去青楼看看,就是因为她一直对古代的青楼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
她曾为了做杀手任务在某些不太好的场合做过某些不太好的职业,就是为了得到任务对象的情报并且接近对方。她对青楼的印象,就是一个收集情报的地方。越是知名的青楼,越不简单。而且都会直接跟杀手组织挂钩。不过可惜的是,王靖玦告诉她,这个青楼和玄霜楼没有半点关系。即使是这样,夜铃迩还是想去青楼看看。
大邺京城长安,那条最繁华的烟花之地,人来人往,一年四季从昼至夜从未停歇过。
而被称为京城第一大青楼的醉花阁,更是天天人满为患。
然而今天却有点不同,虽然醉花阁依旧彩灯高结,但却大门紧闭,没有一个姑娘在门外迎客,只有两个守门的大汉。
夜铃迩上去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醉花阁被包场了,包酒楼听说过,包青楼没听说过。夜铃迩好奇心一起,非要进醉花阁里一看。
“师父,你懂的。”
安沉香和夜铃迩都不会轻功,这里只有王靖玦能带他们越过醉花阁的围墙,因为他们就是靠王靖玦带他们越过丞相府的围墙出来的,所以夜铃迩的意思,王靖玦,懂了。
他们来到醉花阁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围墙外,王靖玦左手拎着夜铃迩,右手拎着安沉香,足尖轻点,转眼便翻入墙内。
跟想象中的青楼后院不一样,这里竟然安静得出奇,什么动静都没有。
三个人在别人的地盘,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暂时躲在暗处,观察四周。就在他们以为安全,想要站起来走的时候,突然传来一群人的声音。
“你们这队,去那边。”
“是。”
“你们这队,跟我到这边。”
“是。”
“小心。”夜铃迩把已经站起身的安沉香一把按下,安沉香穿得一身白衣,在晚上本就很明显了,要是还站着,明摆着就告诉那群人这里有入侵者。
身穿黑衣的王靖玦和身穿灰衣的夜铃迩把安沉香挡在身后,走过来的一队人像是瞎了一样根本没看见他们,直接就走了过去。
“青楼里怎么会有巡逻的士兵?”夜铃迩很奇怪,“莫非包场的人的身份不寻常?”芙蓉帐内,温香软玉在怀,芙蓉帐外,两只红烛摇曳。
整个房间弥漫着氤氲雾气,茉莉花香烟由熏炉中袅袅升起,弥漫整个房间。
芙蓉帐暖,一男一女呢哝之声,听得人耳根通红。
“你干什么呀?”那女子欲拒还迎,似是在责怪男子的莽撞,却又将自己送上去,“讨厌。”
“你说我要干什么?”那男子话有暗语,两只手已经蠢蠢欲动。
女子左躲右躲,却还是在那寸缕之地,不曾逃离:“说,你这几日是不是去找别人了?”
男子很是无辜:“我只有你一个,哪来的别人?”
“我闻闻。”女子将鼻子凑近男子的衣襟,细细地嗅了嗅,“算你识相。”
这女子是醉花阁有名的白茉莉,最喜茉莉味的熏香,每日每夜都在房间里点着熏香,久而久之,所有进她房间的人也都沾染了茉莉花香。这个男子常常到她处来寻欢,自然沾了茉莉香,她就想闻闻,除了茉莉香外,可还有别的女人的胭脂味女儿香。
男子一把抱住白茉莉,在她耳边轻语:“要不要让你闻得更细些。”
白茉莉娇嗔似的推开,道:“不要,少将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准你碰我。”
那个被称为少将军的男子有些泄气,无奈道:“你问。”
“你什么帮奴家赎身,娶奴家过门?”
少将军并未搭腔,看的白茉莉却是着急:“少将军,你快说啊,你不会真的要娶丞相府的那个二小姐吧,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呀,你不能这样对我。”
蹲在房顶正扒着瓦片往下偷看的夜铃迩倒吸一口冷气,她只是随便来青楼逛逛,也能碰上自己的未婚夫,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没错,白茉莉口中的少将军就是楚向赫将军之子楚天阔。
要说这楚天阔,长相确实俊俏,剑眉入鬓,目若朗星。丰姿威仪,不可方物。再加上他是将军的身份,一身铠甲,经行之处如玉树临风。
第32章 解毒,放人()
但同时,楚天阔又是出了名的风流,长安都知道风流将军楚天阔的名号,也曾因为楚天阔和夜铃迩定亲,有不少女子在闺房偷偷抹眼泪。
“少将军”
“我没说不娶你!”楚天阔被白茉莉吵得烦了,大嗓门吼了一声,一甩袖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白茉莉一看自己使劲儿使过了,赶紧收敛:“少将军,奴家知道奴家出身卑微,实在比不上丞相府的二小姐来得高贵,也不及她年轻貌美,才华横溢,若是少将军当真要狠心抛弃奴家,奴家也只能咬咬牙认了。这醉花阁每日迎来送往的恩客何其多,哪有一个真的会对我们这些女子爱得深的,茉莉,会好自为之的。”
白茉莉说着偷偷挤了几滴眼泪出来,那样子我见犹怜。
楚天阔纵横情场多年,这种招数早已看烂,他对哪个女人不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这个白茉莉也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罢了,娶个青楼女子当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他楚天阔的脸还要不要了。
屋顶的三人看戏看得正是热闹,夜铃迩也注意到楚天阔的表情微变,明显对那个白茉莉很不耐烦,原来自己的未婚夫是这样一个男人,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屋内的好戏继续上演。
“还记得那日少将军说,要等龙兰宝得手之日才可以坐拥天下,迎娶茉莉……”
“你说什么?”楚天阔表情突变,他狠狠地掐住白茉莉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掐死。
“龙兰……宝藏!”听到这四个字的夜铃迩也是一惊。宽大的手掌勒在白茉莉白嫩纤细的脖子上,因为常年练武握剑,楚天阔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薄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茉莉的脸涨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双手不停地挥舞,但怎么也挣脱不掉。
细碎的词句从她不停张合的口中勉强蹦出:“少、少将军,奴家、奴家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求少将军、放、放过奴家。”
楚天阔一想,万一这白茉莉已将此事泄露出去,现在把她杀了,岂不是不知道情况了?
想到这儿,楚天阔猛地一收手,白茉莉如同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拼命地咳嗽起来。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天阔突然变脸已经让白茉莉身心受创,刚才突如其来失去氧气的那种绝望的感觉,白茉莉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楚天阔的手下,现在,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说。”楚天阔敛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