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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明-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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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湾诸国那些使者在送礼时一定努力称赞安国。武,摆出仰慕之态,告诉汉人的皇帝。整个穆斯林世界都在传诵安国。武的名字。”
  “对,让他们自己把手砍了,我们再用真主赐予的宝剑砍他们,父亲,我还有一条计策,可以让我们东征付出的代价更小。。。。。。”。沙哈麻在帖木儿面前终于扳回一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侄儿。说出了另一条“妙计”。
  “哈哈哈,好主意,我正打算这么做,哈哈哈。。。。。。”,宫殿中传出帖木儿祖孙三代地笑声。惊起一群食腐肉的乌鸦,“刮刮”叫着向东飞去。
  “啪”!罗恩伯爵的笔第三次掉到了地上。
  初夏的柔风熏醉了大江南北,处处谯歌。处处渔歌,一派太平景象。邵云飞乘着一叶扁舟,自扬州府沿运河故道向北,仿佛穿梭于梦境之中。
  直隶地区其实很穷,虽然这里比起南方其他府县来已经算富庶,但若和北方那些新兴城市相比,这些天子直辖之地不过仅仅能让百姓温饱而已,离从容和体面还相差很远。这点从民宅风格上就看得出,沿途各地除府城外,百姓住的几乎全是茅屋和竹楼,让刚刚看过京城内遍地高楼的邵云飞很不适应。沿岸偶尔亦有一两所雅致的院落从邵云飞眼前漂过,不用猜,从高高挑起地灯笼上就可以看出那是致仕官员的府邸,与平头百姓无关。
  从安泰到建文,从尊崇理学到恢复周制,皇帝换了,口号换了,官员名字也换了,可底层的一切依然是换汤不换药。如果光看京城和扬州,大明朝的确已经富庶到“农夫蹑丝履”地盛世水准,可让各国来往使节叹为观止。可那仅仅是假象,不用走远,离开京城十四、五里,就有成群的乞丐蹲在马路旁,眼巴巴地等着天黑,天黑后关城门前那段时间是他们溜进城里的唯一机会。混进城,到餐馆酒楼讨一口残羹冷炙,只要不吃饭前被协管们揪住,遣送出城外,就有机会活下来,活到下一人傍晚地来临。建文内阁的所有功夫都下在了制造表面文章上,就像一个即懒又笨的婆娘,用全部积蓄用来买脂粉在脸上涂抹,出门前却忘了换件干净衣服,刚一抬手,胳膊肘子就从衣袖的破洞中露出来,惹得大家一阵嘲笑。
  比起更偏僻的农村,这条运河的两岸已经算是繁华之所,因为去年河道刚经过大规模拓宽,沿岸百姓有机会在工地上找到活,通过出卖体力来弥补官府搜刮后的亏空。海运兴起后,沟通中国南北的大运河逐渐丧失了昔日的功能,但武安国无意间的一个创举延伸了这条河南段的寿命,使其散发出甚至比以往更亮丽的光彩。
  淮河沿岸地区的治理花费了武安国极大的心血,为了这条灾难之河,他几乎被世间遗忘。淮河沿岸本来风调雨顺,虽然历史上黄河曾经数度向南侵夺,但对淮河两岸造成的威胁都不算太大。北宋末,当时宋将杜充为阻止金兵南进而掘开黄河,造成黄河夺淮入海的初倪。宋金对峙期间淮上地区成三不管地带,无人治理,终于使黄河夺淮成为定局。蒙古人灭宋入主中原后,在其八十八年的蝗虫式统治中,黄河缕缕决口,黄淮之间水灾接连不断。元至元(1288)二十五年,黄河决口二十二处,由涡河入淮。为了保证京城贵族们的粮食供应,元朝派治水能臣贾鲁治理黄河,结果这个能臣以修北堤,防止运河被危及为目地,使黄河东段从贾鲁河入海。这种只管京城粮运不管百姓死活的治理方式只保证了运河安全,根本没改变百姓被淹的困局。此后黄河数度南侵,每逢夏季,淮上地区即一片汪洋。(酒徒注:这些罪责后来都赖到了朱元璋头上。传说中他地诞生夺走了淮河地区的好运)。
  武安国在沟通大明东西和同北的两条主要干道初具雏形后,将工作移交给他人。主动向安泰帝朱标请璎,挑起了无人问津的淮河治理工作。他采取了“人退水进”方式,大规模将洪泽湖沿岸百姓迁移。在北六省布政使郭璞和已故的张五、杨大等人配合下,以辽东荒地换取淮河两岸百姓手中地契,逐渐在洪泽湖、三河、白马湖等年年受灾地带形成无人区,将原有的河道及被淮河淤塞的湖泊疏通构成淮河分支,最终通过一个类似都江堰似的水力工程将淮水由古运河导入长江。
  治河工程之浩大程度令人叹为观止。邵云飞在船上越向北行,越能感受到近几年武安国的艰难。自高邮向北,原来地古运河已经被几个接连在一起的大小湖泊而取代,清澈的湖面上,芦苇丛生。碧绿的湖畔,不时有野鸭受惊自草丛中飞起,嘎嘎叫着冲向蓝天。湖畔设有双重防护提。关键部位处石块峥嵘,显然是用水泥加固过的。最让邵云飞叹服的是那些治水设施的名字,辽王堤、周王堤、赵王堤、燕王闸、楚王坝,几乎朱元璋所有的儿子地封爵都在这里。据嘴快的船老大介绍,这些都是当年武侯根据诸位王爷为治淮捐献的多少而取的名字,不光是王爷,普通百姓捐了足够的钱,也可以将一处桥梁或堤坝取为自己的名字。像周家桥,武家墩、邵伯沟,淮河两岸,这样的名字比比皆是。
  “记得我小地时候,这里总发洪水,一到夏天就是水乡泽国,现在倒有些让人流连忘返了”。邵云飞听船老大介绍的有趣,插嘴说道。沿岸的太平景象让他逐渐忘记了在京城汇报帖木尔入侵消息却被人取笑的不快。这次京城地遭遇让他愤懑,以生命换来的情报非但得不到重视,有的大臣居然参他为了私家舰队损失鼓动皇帝擅动刀兵。这种情况下主持军务地老朋友方明谦和刘秉珑也无可奈何,没有皇帝点头,兵部只是一个架子,二人根本调不出一兵一卒。倒是以外戚身份被建文提拔为总参谋长的徐辉祖对邵云飞带来的情报极其重视,拉着他询问了几次,并在地图上重笔标出了帖木儿可能的进军路线送入皇宫。可惜建文帝重用徐辉祖也只是摆摆样子,安抚皇亲国戚而已,秀才内阁们根本不相信帖木儿有实力跨越万里来进攻。苦等了十来天也没得到皇帝的答复,邵云飞没时间再拖延,辞别京中故友,租了快船北上找武安国商议对策。
  “这还用说,武大人是好人呐,到哪哪安稳”!船老大听人夸赞自己故乡,心中得意,一边调整船舵一边回答:“这还不是最好的地界,一会儿过了高家堰,洪泽湖你绝对看不出来,那疙瘩哪里还是湖啊,简直就是大海”!
  “海,难道洪泽湖很大吗,几十里而已”?邵云飞笑着问,听人感念自己老朋友的好处,他心里也觉得骄傲。
  “你是外乡人吧,见过以前的洪泽湖没,屁大的地方,还年年天天闹水灾,可今天你来看看,它这个王八羔子再有本事折腾才怪,武公爷带着大伙用一条大龙困住了它,百余里的长堤,多少水也溢不出来”!
  “那也不能称为海啊,你见过海有多大吗?我可是刚从海上回来的”,邵云飞看景色看得有些心不在焉,顺口应到。眼前的水面越来越宽,这种逐步冲消弭水患的办法也只有老朋友武安国能想得出。
  “你见过海”,船老大将舵交给伙计,上上下下扫了邵云飞几眼,不屑地说道:“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了,胳膊上装上铁钩就称觉得自己是邵云飞。别装了,我还是苏策宇呢。我们这里,罗贯中先生的《大明英杰传》可是天天听说书的讲的,连小孩都能说上一段儿”!
  几句数落得邵云飞哭笑不得,多年海上漂泊,没想到自己居然连名字都丢了。他不愿意和船老大计较,转过身,冲着水面小声嘀咕道:“我装邵云飞,邵云飞有什么好,值得装么”!
  “嗨,我说客官,你怎么说话呢你”?船上几个散客立刻围了上来,拉出一幅要打架的姿势将邵云飞困在中间。
  “怎么了,我哪里得罪诸位了”,邵云飞更加奇怪,今天不知为什么撞了邪了,好好的,先丢了名字,后自我解嘲一下也惹出了麻烦。
  见邵云飞没有主动认错,周围的人群更加激动,一个身材高大屠夫模样的乘客靠上前来,几乎将鼻子贴到邵云飞脸上叱责道:“外乡人,到了我们这地方,你就得守点儿我们这地方的规矩。知道不,在这里,你骂狗官,骂王爷,哪怕是骂当朝皇帝也由着你,没人愿意管那闲事。但要是骂武公,骂武公爷的朋友,对不住,大伙谁都要和你过不去。”
  “是,是,适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这都是哪跟哪啊,邵云飞肚皮几乎被笑破,勉强压住笑容躬身向大伙赔罪,“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
  众人见他赔罪,纷纷走回各自的位置,继续看风景聊天。那个屠夫看看邵云飞胳膊上的铁钩子,越发觉得他招人讨厌,兀自生气地说道:“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烂王八,武公的朋友能像你这样子么?你们城里人总说高胖子坏,说他放债坑人,贩卖奴隶,可咱洪泽湖南岸的堤坝全是他一个人捐钱修的,比那些只知道修北岸的官老爸,强到不知哪去了。咱老百姓心里有杆称,谁做好事,谁做孽,嘴上不说,可这心里,明白着呢。”
  酒徒注:历史上淮河经过明清两代只顾北岸,不顾南岸的治理,将本来不大的洪泽湖淤积万百里汪洋。现在的白马湖,界首湖等大小湖泊全是由于水患而成。本文中yy万人工疏通。在黄河改道山东之前,将淮河分流到长江,可能是唯一解决水患办法。
  百里洪泽,波澜不惊。武安国头顶一口充当安全帽的钢盔,带着一群修堤的特殊“官员”。漫步于洪泽湖新落成的北堤上,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检查这条百里长堤的疏漏之处。
  这些组织施工的“官员”皆是武安国这个治水大臣从全国各地新兴书院高薪聘用来的学生,虽然没有朝廷任命的正式官职,年青人们一个个却干劲实足,才几天功夫,已经有数处不符合设计标准的施工疏漏被检测出来。经众人商议后提交到武安国面前。
  “老师,三义镇方向,在赵公堤段发现问题,整个赵公堤最终高度比设计低,最大处达到半米?”一个白面书生汗流夹背,气喘吁吁的跑来向武安国汇报。洪泽湖北区被武安国组织人手向北延伸了数十里,已经远远脱离了枯水期洪泽湖边缘。这样的拓展保证了洪泽湖在夏秋两个多雨季节的蓄水量,避免了年年闹灾,同时也造成了北岸堤坝过长,蜿蜒近百余里。如此庞大的堤坝的名字就会根据捐款者变幻一次,也许这段堤坝叫赵公堤,下一段却改成了王二麻子堤,远远看去,无论捐款者是王公贵族还是地方富户,彼此肩膀挨着肩膀,高矮都差不多。
  这样一来在工程分包时倒省了很多力气,检查施工质量时也可以根据堤段的名字分头执行。哪段出了问题,报出名字,根据图纸就能找到大致方向。
  结果并不是非常令人满意,无论工程施工质量和科学院几度改进后的水泥西方都没有达到可以让大堤挺立百年的标准,但这条堤坝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好的一条堤坝了。现实就是如此,无论抱着怎样的理想,拥有怎样的智慧,具体落到实处,都脱离不了时代的限制。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么?负责施工的是哪家掌柜旗下的队伍?”武安国在堤坝上铺开图纸,用朱笔钩出了赵公堤所在的方位。那段堤坝在洪泽新湖的最北边,属于新拓展的蓄水区。
  前来报告的学子撩起袍子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行囊中掏出一迭测量报告,翻到中间几页,将几十个测量数据逐一指给武安国。“是天津周记包的工,老字号,在行业中口碑很好,施工质量也不错,问题出在基准选取上。我们选取了四十多个测点,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赵公堤所处位置比其他堤坝段地势低,施工时此地还没蓄水,所以堤坝建设高度是以地面为基准,现在我们以水面为基准测量。就可以发现其高度比别处矮了许多。”
  武安国接过测量报告,心中一阵喜悦。这个时代的知识阶层大多还没摆脱凭借想象推断事物的可行性的陋习,治河如此。治理国家亦是如此。随便翻开几页报纸,无论是对付时政的评论还是对一些公共工程的设想,“如是十年,庶几可成矣”这样的文字随处可见。也难怪文人们的这样想当然,数百年来。选拔人才的标准全是凭着半本论语,大家脑子全花到大话如何说得漂亮身上。处理问题的思维方式也脱离不开玄学。把简单的事情说得越复杂,越有人重视。数学知识在掌权者眼里通常只是用来作弊,当他们“庶几可成”的任务没完成时,通过修改数字来完成。如此时间久了,怎还会有人顾及实际数据和逻辑推理。武安国没有学过一天水利工程,也没有治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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