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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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江家只有十八人,第十九是凶手的可能不存在。”江家并没有多大,要藏起一个人不让其他人发现,并不是容易的事。
另外,江家虽然富庶,可却不是大富之家,家里的东西虽不至于一人一份,可也不会有多余,完全没有多养了一个人的痕迹。
江家查完了,收获并不大,顾千城并不失望,说道:“我们去义庄看死者的尸首,也许从中可以发现些什么。另外,你再让人查一查,江家表少爷还有江家三少的事,他们平时与谁亲近,和什么人来往的多,多多问问他们两个的事。”
从案宗的记载来看,顾千城认为这两人的嫌疑最大,一个刚回来家里就出了事,这绝不是什么巧合。另一个寄人篱下,即使江家人厚道,并没有苛待他,可难保本人不会觉得不公。
秦寂言不喜欢顾千城去查尸首,可也知道他不能阻止,因为……
他认识顾千城时,顾千城就做着仵作的活,顾千城非常有主见,不是他不喜欢就会放弃的人。
江家的人死了三个多月,案子一直未破,又没有人来领尸,尸首一直存放在城外的义庄,义庄离江家只有半个时辰的车程。
秦寂言与顾千城到了义庄表明身份后,义庄的管事立刻将他们带到后院厢房。房间里一字排开十八俱棺木。
“王爷,这就是江家人的尸首,全部在这里,一俱不少。”管事小心翼翼,说话时头埋到胸前,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他在义庄做了三十几年的活,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子皇孙,要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嗯。”秦寂言嘴里含了颗苏合香丸,可依旧无法阻挡腐烂的气味蹿入鼻间,脸色当即有几分难看。
顾千城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换上临时买的外衣,带上手套与口罩,便示意侍卫将棺木打开。
三个月过去了,尸首早已腐烂,好在这段时间天气寒冷,哪怕三个月过去,也能勉强看出个大概。
腐烂的气味让人厌恶,顾千城也是不喜的,可这是她的工作,与喜好无关。
尸首只有一道外伤,在脖子上,只是此时已腐烂,顾千城只能看出个大概,边说边让随时的侍卫记录。
“死者,男,年约二十五六。身高七尺,身形魁梧,颧骨突出,颈部有一指长致命刀伤。行凶的刀具为普通菜刀,刀锋从左致右,没有停留。”
“死者,女,七八岁左右。三尺高,身形微胖,颈部有半指长致命伤,凶器……”顾千城顿了一下,手上的钳子抵在死者颈脖处,往伤口上戳了一下,这才道:“凶器是剪刀,从力道来看行凶者应是女子。”
顾千城说完,便看向秦寂言,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秦寂言就是明白顾千城要说什么。
她之前的推断有误,凶手不止一人。
因查到与案宗上完全不同的东西,顾千城脸上的表情不免有凝重了几分,接下来的检查就更严谨了。
总共十八俱棺木,江家十七俱摆在一起,顾千城查完后,可以肯定江家人中没有凶手,凶手是一男一女。
此时天已大黑,屋内点着蜡烛,风吹进来,烛火摇晃,时明时暗,凭添几分阴森,顾千城却不觉得害怕,只是动了动僵硬的胳膊,示意侍卫将最后一俱棺木打开。
江家的表少爷。捕快在卷宗上所说的知书达礼的人物,原也是一个秀才家的小儿子,只是父母双亡,家产被叔伯强占,这才落到江家。
到了江家,便与江家人一起生活,江家富庶,曾提出继续供他读书,只是他自知欠江家太多,便拒绝了。
在外人眼中,江家少爷是一个温和安静的少年,附近的村民对他评价颇高,只是……
顾千城却觉得此人有些不对。
没有证据,只是直觉。而很快,顾千城的直觉就得到了论证,因为……
第十八俱棺木里面,只有一块石头。
“果然……”顾千城松了口气,转而对秦寂言道:“殿下,案子破了。”
“江家表少爷?”秦寂言一脸冷讽,转而下令道:“通知官府拿人。”只要拿下江家表少爷,另一个女凶手就不难找了。
“是。”暗卫应道,只见一道惊风闪过,义庄又恢复平静,而此时义庄的管事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惊恐的大喊,“王爷,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呀。棺木送来就是封好的,小人真得不知情。”
秦寂言并不理会他,只让人将义庄封起来。
能瞒过仵作,将人偷换出来,绝不是江家表少爷一人能做到的事,这宗案子值得一查。
待到顾千城与秦寂言离开义庄时,天已经黑了,城门早已关闭,可这些都影响不到秦王殿下。大秦有禁宵,也有晚上不得开城门的规矩,但秦殿下要进城,谁敢阻拦?
忙了一下午,顾千城也有些累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后,顾千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是不是脏,一上马车就枕在秦寂言的腿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殿下,我要休息一下。”
秦殿下看了看自己即将悲剧的腿,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拍打着顾千城的背,看动作已经非常熟练,可见秦殿下之前没有少做。
城门口,一直在等顾千城回来的言倾,终于等到马车过来,冷硬的五观柔和几许,只是……
给读者的话:很想写第三更,可是真得好累,又好困,两更奉上,我先睡了,争取明天三更。
585决定,美好的误会
马车稳稳地停在言倾面前,车门露出一条缝,言倾能清楚的看到马车里的画面:娇美的女子全然安心的枕在男子的腿上,那画面美到言倾恨自己眼神太好。
“秦王殿下,”言倾不知道自己用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
秦寂言刻意压低声音道:“禁声,开城门。”
“是。”那个女子睡得香甜,他就是再气也要忍住。
侧门打开,言倾仍旧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交待手下的不得泄露今晚的事,这才骑马回去。
回到郡王府已是半夜,平西郡王妃没有睡,而是特意坐在花厅等他,见言倾进来,平西郡王妃脸上没有笑容,严厉的问道:“倾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娘,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言倾一脸疑惑的看向平西郡王妃,眼神真诚不似作伪。
平西郡王妃差点呕死了,“你每日早出晚归,有家不归,到底是为什么?”
“我没有有家不归,我每天都有回来。”言倾越发的不解,他根本不能理解,他娘在说什么。
“回来?你这叫什么回来,半夜回来一大清早就走,你说说我都多少天没有看到你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平西郡王妃气得直磨牙。
这儿子在身边和没在身边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没帮他提亲吗,至于为个女人和亲生父母呕气吗?
言倾皱眉解释道:“科考在即,我很忙。”
“忙?你什么时候不忙?你确定你是因为公务繁忙,而不是因为家里没有人等你,没有你想见到的人?”
平西郡王妃越说越直白,言倾无法装傻,直接问道:“娘,你到底要说什么,你直接说。”
“不是我想说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平西郡王妃快要呕死了,明明是臭小子的事,怎么到最后还要她主动开口。
想要什么?
顾千城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可很快就被言倾给按下了,一脸淡然的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你确定你没有什么想要的?”平西郡王妃摆明不信。
“确定。”想到顾千城和秦寂言相依偎的画面,言倾可以肯定,他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去顾家给你提亲了?”平西郡王妃就不信,这样也不行。可事实证明,这也是不行的……
言倾认真地点头:“嗯,不要去。”
“你,你你……是不是傻了?”平西郡王妃直接愣住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娶顾家大姐儿吗?我明儿个就去给你提亲可好?”
“不必。”如果是今天之前提起,他一定会很高兴,可偏偏晚了一步。“娘,我准备自请去边疆,你别因为我耽误别人家的姑娘了。”
“什么?你又要去边疆,你疯了,你爹和我费了多少心思,才把你从边疆带回来,你居然又要去,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爹和我。”平西郡王妃气得直接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有,你们还年轻,还可以再生。”言倾说得很认真,由此可见他真是这么想的。
平西郡王妃气得不行,“你,你个逆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再生,我们再生也不是你。”
言倾眼中闪过一抹歉意,嘴上却道:“我已经决定了。”说完也不管平西郡王妃的脸色有多难看,欠身道:“娘,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平西郡王妃气得快要跳脚,儿子不搭理她,只能去找儿子的老子。可怜的平西郡王,今晚又没法睡了……
顾千城出了一趟城,便破了江家灭门惨案,虽然凶手还没有找到,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破获一宗案子,秦寂言也可以让自己休息一天,只是还没有走出门就被君亦安堵了门。
“秦王殿下,皇上说,让你带我在京城逛逛,见识见识京城的风光。”君亦安半点也不羞怯,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秦寂言连看也没有看她,直接往外走。君亦安脸色一变,忙跟了上去,“秦王殿下,你要抗旨吗?”
“圣旨拿来?”秦寂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是口谕,圣上的口谕。”
“没有圣旨,离本王远些。”秦寂言半点面子也不给君亦安,让下人牵来马,翻身上马正欲驾马离去,却见君亦安不怕死的挡在马前。
“连圣上的话也不放在心让,秦王殿下你果然与众不同,你就不怕皇上生气吗?”
秦寂言并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只道:“本王数到三,你不让开,本王就碾过去。”
“你敢碾死我?”君亦安下额微抬,傲气十足。
秦寂言不是一个亲和的人,君亦安此举无疑更惹他生厌,秦寂言冷笑道:“你可以试试本王敢不敢。”
“我要死在这里,药王谷不会放过你,你别小看药王谷。”君亦安心有不安,可面上却不肯表露出来。
“本王倒要看看,药王谷会不会为一个死去的大小姐,与本王做对。”有些人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人死如灯灭,你死了旁人一样能过得很好。
不等君亦安反应过来,秦寂言就数道:“三,”
“二,”
“一。”
一字刚落下,秦寂言便一夹马腹,“驾。”只见马蹄在原地重重踏了一下,便猛地往前冲。
“你,居然真得碾过来。”君亦安吓得不行,忙闪开,秦寂言头也不回的离去,马蹄践踏的灰尘扬了君亦安一身。
“你混蛋……咳咳。”君亦安被灰尘呛了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劲了,可此时秦寂言已不见踪影。
“来人,牵匹马来。”君亦安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秦寂言越是不理她,她越是要跟上去。
没有意外,秦王府这一幕传到宫里,老皇帝听到这个消息,越发地高兴,“年轻就是好。前两天还说为什么黄金果找寂言,现在居然连理由也不找了,果真有趣。”
几番试探下来,皇上终于相信秦寂言,认为君亦安是喜欢上了秦寂言,至于什么黄金果,不过是君亦安缠上秦寂言的一个理由。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586户籍,科举舞弊案前序
秦寂言纵马出城,是为寻贤隐居士。
科考在即,秦寂言名面上不好做什么,可私底下却是可以活动的,贤隐居士是个不错的人选。
贤隐居士看到秦寂言奉上的重礼,忍不住叹气:“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不详的预感。”礼物越重,事情越重。
“原来居士不欢迎本王,本王还以为居士在期盼本王的到来。”秦寂言并不将贤隐居士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寻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贤隐居士只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无法拒绝秦寂言的重礼,也不与秦寂言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说吧,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贤隐居士想太多了,本王并不想做什么。”秦寂言随手端起小僮奉上的茶,抿了一口。
贤隐居士不是第一次和秦寂言打交道,他很清楚秦寂言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不会没事的时候送重礼,不过……
秦寂言不说,贤隐居士也没有撞上去的打算,左右秦寂言送来的古籍甚合他心,他就坐在这里看一下午又何妨。
贤隐居士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