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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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见到西胡皇上后,立刻跪下请罪,“父皇,儿臣请罪来了。”
“长安快起来,地上凉,你的身子着不得凉。”长安是三公主的封号,从这个封号就看得出,西胡皇上希望三公主一生长安。
西胡皇上是真心疼爱三公主,三公主一跪,就立刻命太监上前搀扶。
“可是儿臣犯了错。”三公主却不肯起来,西胡皇上立刻沉下脸,不悦的道:“你是朕的女儿,什么大错值得你下跪,天塌下来也有父皇顶着。长安快起来,别让父皇担心。”
“儿臣谢父皇。”三公主叩拜起身,皇上立刻赐坐。
三公主坐下来后,将自己病发,顾千城施救,为她缓解疼痛的经过娓娓道来,话中的意思是说,今天病痛能减轻全是顾千城的功劳。
“父皇,儿臣不知这位千城大夫是什么来历,可儿臣今日实在疼得厉害,听到季公子带了不二楼的大夫来,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请来,没曾想到坏了安统将军的大事。”三公子大眼布满泪水,看上去好不可怜。
“一个女大夫罢了,能坏什么大事,安统就是喜欢小题大做。一点小事长安不必放在心上,那女大夫要是得用,你就留下。”西胡皇帝不认为从季宅的人下手,就可以问清季言的身份,而且就算问出来了他也不敢相信。
西胡皇帝重点还是放在大秦,他已经把季言的长相画了下来,让人带到大秦,秘密交给大秦的周王与赵王。
西胡皇帝相信,这两人绝对不会认错人,只要这两样确定了,他就可以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至于夜长梦多这个问题?
人都在他西胡的天牢,他还担心什么,只要他不放人,谁能从里面从去?
西胡的天牢,至今还没有人越狱成功,在这一点上,西胡皇上有绝对的自信。
“多谢父皇,还是父皇最疼我。”三公主娇憨一笑,脸上的不安立刻转为喜悦。
二十多岁的女人做不出娇憨样,可十一二岁的萝莉长相却可以。
“九个儿女中,就属你最贴心,父皇不疼你疼谁。”西胡皇帝笑道,看三公主的眼神是满满的愧疚。
长安一直长不大,长年缠绵病榻,都是代他这个父皇受的,可长安却从来不抱怨,这么乖巧的女儿,他怎能不心疼。
三公主甜甜一笑,然后得意的告诉皇上,她已派人暗中监视季言身边的女大夫,如果有异动,哪怕她医术再高,她也会把人送回给安统。
皇上连赞三公主聪明,不过他还是那句话,他要的大鱼是大秦皇长孙,不二楼的女大夫,季家公子什么的,西胡皇帝一点兴趣也没有。
三公主要觉得得用就把人留下,不得用就直接杀了,不用报上来。
顾千城完全不知,她又被人三言两语定了生死……
407威胁,别把我逼急了
别说顾千城知道她身边有人监视,就是不知道她也不会乱来。这里是西胡,她人生地不熟,真要出什么事可没有人会保她,真要带上重达300斤的枷锁,估计只一天她就会被活活压死。
横竖秦寂言也不要她做什么,三公主愿意庇护她,她只要保护好自己,不给秦寂言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顾千城在三公主府悠闲惬意,除了缺少那么一点自由外,顾千城现在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美好,可秦寂言在天牢就不那么快乐了。
秦寂言在天牢完全没有自由可言,而他对朱大的逼供也没有丝毫进展。自那天过后,朱大就离秦寂言远远的,再不敢靠近秦寂言,就好像秦寂言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秦寂言也不着急,很耐心的等着,从西胡到大秦一来一回要一个多月,他有的时间。
另外,西胡皇帝能把人派到大秦,他就有能耐让那些人永远回不来。
大秦的皇长孙,在大秦的地盘要找几个人、杀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事。
秦寂言很沉得住气,一连五天都不曾主动做什么,就好像之前逼问朱大的人不是他一般。
特务头子每天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可惜大家隔得太远,细微的表情根本捕捉不到,而且就算看出来又如何?
他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尤其是北齐特务特子,他连抬个手都是吃力的事,更别提走出这个鬼地方。
秦寂言的不寻常令得朱大很不安,他不知道秦寂言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敢主动去找秦寂言,他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一样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也不敢闭眼。
他怕,怕一闭眼自己就死了。
他怕,怕自己一动,就被秦寂言扣住。
朱大一连熬了几天,脸颊凹陷,双眼通红,看上去就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撑不了几天一样,可是第二天他又撑了下来。
朱大几近崩溃的样子是真是假秦寂言不知道,而和朱大做了几年“邻居”的特务头子却清楚,朱大这副样子装了十几年,每次西胡的皇帝都以为他快崩溃了,可他却一直撑了下去,撑到西胡皇帝不敢再逼他,就怕把他逼死了。
朱大一次又一次逃过西胡皇帝的逼供,可以想像此人有多难缠。
牢里的日子漫长且枯燥,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娱乐,大家都觉得有意思,甚至官差过来时还会帮秦寂言打掩护,免得秦寂言太早曝光,让他们失去了唯一的乐子。
可是,秦寂言是什么人?他会拿自己当乐子给旁人看?这些人想看他的乐子,还想要一直看下去,那无疑是做梦……
西胡的天牢,他可没有打算呆一辈子,十天已经足够了,足够秦寂言观察朱大的性情,足够他了解天牢的防守。
在第十天晚上,秦寂言出手了!
事先没有任何预兆,这个夜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和之前每一晚一样的阴冷、漆黑,没有一丝生气。
三更左右,所有人都睡熟了,可就在此时一道银光突然飞闪,没有任何声响,直接锁住朱大的脖子。
朱大在银光闪现的那一瞬间发现了,他想要动可是来不及了,朱大只来得及发现一声闷哼,接着就被银光拖走,直到撞向牢房的铁栏。
铁栏杆稳稳的立在那里,没有发生一丝声响,朱大瘫坐在地上,想要大叫,可秦寂言却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敢出声,我杀了你。”
“唔…唔…”朱大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
能在天牢呆十几年而不死的人,都是聪明却怕死的。
“很好。”秦寂言威胁的拉动银线,没有再堵住他的嘴。
朱大怕死,他不敢叫。
秦寂言也不嫌他脏,一把拽住他油腻腻的衣领,低声问道:“说,十五前大秦与北齐一战,你在其中做了什么?你们是怎么害死大秦太子的?”
秦寂言没空陪朱大绕弯子,开口就直接问题重心。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朱大依旧咬牙不肯说。
“我的耐心有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说……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不是西胡皇帝,他没有时间陪朱大耗十二年。
“我真得不知道,十五年前北齐和大秦一战天下人都知晓,大秦太子带兵,战败,战死沙场。太子的舅舅是当年统兵的元帅,据说是他临阵退逃,致使大秦战北,最终被皇上问斩。”朱大一边说不知道,一边把十五年前的事说出来,那样子就像是吓坏后无意识的举动,让人分不清他说得到度是真是假。
“十五年前那场仗,大秦输得很奇怪,我当年只是路过,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别再逼我,我要真知道五年前那个少年来问我时,我就说了。”朱大语带哀求,他的脖子已经被勒出血来,他怕得不行。
他不想死,为了活下去,他已经牺牲太多了。
“什么都不知?那你躲到西胡的天牢做什么?”秦寂言大胆猜测,而朱大微僵的身子,证实了秦寂言的猜测。
“你什么都不知?那你知不知道老潭是怎么死的?”
朱大又是一僵,嘴唇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发生声音。
秦寂言已经可以肯定,朱大绝对知晓十五年前不为人知的内幕,可朱大这张嘴太紧了,他根本问不出来。
“朱大,别再做无畏的抗争,说出来,我放过你。”严刑逼供是不行的,朱大在西胡天牢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严刑没有受过?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朱大用脑袋不停的撞铁柱,似乎很痛苦。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说就会死的,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朱大状似癫狂,只是秦寂言分不清,朱大这是真癫狂,还是装的……
“你以为你不说,你就能活下去吗?”秦寂言压低声音,寒风一吹,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朱大只觉头皮发麻,背脊生寒,黑夜里没有人发现朱大的双眼突然暴红,像是迷了心神一样……
408暗示,就这么死了
朱大背对着秦寂言,秦寂言看不到朱大的表情,只见朱大突然停止撞击铁栏的动作,气势一变,口齿清晰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一句直要问十五年前的?你和大秦太子是什么关系?”
秦寂言隐隐感到不对,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告诉我,十五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是怎么害死大秦太子的?”
秦寂言这是诱供,他要利用朱大神志不清,诱他说出十五年前的事,可是……
“嘿嘿……你不说你是谁,我也不会告诉你十五年前的事。”朱大不仅没有说出来,反倒反将秦寂言一军。
说出自己的身份?承认自己是大秦太子后人?那他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西胡的天牢!
朱大果然有点本事!
“你不是太子后人,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东西。”朱大不顾脖子上的银线,坐直身子,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这人还是朱大?又或者这才是朱大的真面目?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寂言自认自己沉得往气,可遇到反复无常的朱大,也忍不住上火。
要不是还想从朱大嘴里问十五年前的事,他会直接杀了朱大!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不是想要知道十五年前的吗?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十五年的事。”朱大依旧重复这句话,而且越说越没有情绪起伏,就像一个机械人。
秦寂言思索片刻,正考虑要不要随便说一个身份时,对面牢里的特务头子突然开口:“小子,别再和他说话,他疯魔了,你别想从他嘴里问出东西,你一旦说出一个身份,他就会死。”
“你说什么?”秦寂言一顿,扭头看向特务头子。
即使是在黑暗中,秦寂言也能准确视物,目光如有实质,落在特务头子身上。
特务头子一怔,眼中闪着莫明的光芒,略有几分激动的道:“小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我凭什么相信你?”秦寂言在和特务头子说话,可也没有松开对朱大的钳制,只是……
朱大现在就像一个木偶人一样,完全一动不动。
“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朱大已经废了,在你不停的逼问他时,已经激起了他心中的心魔,现在他只要等到那个答案,就会死。”特务头子声音不大,但足够他附近的“邻居”们听到。
他们的“邻居”虽然一动不动,就像是睡死了一样,可实际上他们都留心着秦寂言的一举一动,有一点动静他们便醒了。
“是吗?”秦寂言垂眸,掩去眼中的精光。
“不信你可以试试,你随便给他一个身份,他就会立刻会自杀。”特务头子笃定的说道,“不过你就是不说,他也活不过三天,不信我们可以走着瞧。”
“信,我为什么不信。”想到神女塔的案子,想到那神秘的神女眼睛,秦寂言相信,可也仅仅是相信,至于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
秦寂言松开朱大,站了起来看向特务头子,“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你问的那件事情,我知道一些内情,也许没有朱大多但可以让你少走弯路。”秦寂言问话的声音不大,旁人也许听不到,可特务头子却是听了一耳朵。
也就是因为此,他此想赌一把。
此子身份不凡。
“你的条件?”秦寂言承认他心动了,只要条件不太苛刻,他不介意和北齐的特务头子做一次交易。
当然,这桩交易的结果如何,由他说了算。
“你走的时候带上我。”特务头子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而他的话一出,旁边两个牢房里的突然一动,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走?你认为我能走得出去?这可是天牢。”秦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