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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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地字组的人,给我弄一块假皮。”景炎在腹部按了按,长吁了一口气,顾千城的药很好用,最主要没有药味。
“公子,假皮很容易看出来。”小厮担忧的道。
“按我的命令办。”景炎合上眼睑,掩去眼中的算计。
小厮不敢再多言,乖乖去办,当天晚上就取了一块假皮,景炎将其粘在伤口处。那一块地方凹凸不平,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厮欲言又止,看景炎一副珠在握的样子,最终还是乖乖地闭嘴。
当夜,东林书院存起火,景炎冲进去救书,不幸被火油泼伤,左手、腹部皆严重灼伤,伤情严重……
太夫连夜赶来,言倾收到消息后亲自带人来东林书院,先一步把东林书院勾出来检查。
言倾让人先把东林书院和火灾现场全部查了一遍。东林书院没有什么不对,存起火实属意外,受伤的人也一一看过,全是烧伤没有刀剑的伤口。
带来猎狗到处嗅过,书院也没有藏药。
同时也将书院的人都寻问,书院所有人都有人证,可以证明自己在皇上遇刺那天没有人外出。
言倾轻轻点头,他知道顾千城有一个弟弟在东林书院,本想去看看他,可还没有开口,手底下的人突然来报,“将军,城外破庙有异常,发现血迹和药味。”
“走。”言倾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带人离开东林书院,赶往发现异常的破庙。
院子里,让大夫上过药的言倾半躺在床上,小厮小心的上前,替他把假皮揭了。
假皮遇火融化,粘在言倾的身上,揭下来时生生揭掉一块皮,好不容易长合的伤口又再次裂开,血肉糊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吓人。
“公子,你这是何苦。”小厮眼眶泛红,景炎不叫疼,他却替景炎疼。
腹部是实打实被火油泼了,烧得血肉模糊。现在又揭掉一层皮,景炎腹部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总要见见他,有些仇……要亲手报。”景炎双眼紧闭,靠在床头,气息微喘。
“公子,你以后别再冒险了。要是让老主人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他一定会伤心的。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老主人着想,老主人还指着你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小厮拿着干净的棉布,小心翼翼吸着腹部的血水。
吸掉腹部的血水后,便给景炎上药,可景炎伤得这么重,顾承意那点药根本不够用,“公子,药不够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355功劳,他们是不是被人耍了
药不够怎么办?
“去……”景炎怔了一下,正想说去找顾千城时,门外响起仆人的声音,“公子,承意少爷来看您了。”
承意?
景炎没想到顾承意还敢撞上来,嘴角噙着一抹笑,“让他进来。”
可是,顾承意却站在门口道:“景炎大哥我不进去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顾承意虽然没有景炎聪明,可也不是笨蛋,景炎摆明有问题,他是犯傻才会进景炎的房间,他来是为了给景炎送药。
顾承意将用木盒包起来的药,给了门外的仆人,“这个给景炎大哥。”
留下这话,顾承意头也不回的离去,等到天亮,就去找书院的院长。
他要请假回家。
这个时候京城虽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可也不是不让人出门。因贤隐居士一事,书院上下都知道顾承意现在不同,他在东林书院受了伤,想要回家休养,院长也不好强留,派了两个强壮的大汉护送顾承意回去。
景炎收到消息时,顾承意已经在回去的路上,景炎眉头紧急,不满的道:“你们怎么让他走了?”
“公子,小的一时疏忽,实在不知承意少爷会突然回家。”小厮苦着一张脸,面露不安,“公子,要不要派人阻止承意少爷回去?”
“不必了,人都走了,再回来图惹人怀疑。”景炎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你让顾家的探子盯着承意,别让他有机会找千城说什么。”
景炎上次在顾家借住,顺便在顾家收买了几个下人,多少人能帮上一点小忙。
“小的明白。”小厮躬身退下,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景炎受伤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言将带出来的兵,个个谨慎细心,言倾带兵赶到破庙时,破庙仍然维持原样,没有一个人擅入进去破坏现场。
“将军,只有血迹和用剩下的伤药,人不见了。”一副将见到言倾过来,上前道。
“嗯。让猎狗闻了味去寻人。”言倾一挥手,亲兵便牵了四条猎狗上前。
这四条猎狗是言倾特意从西胡人手上弄来的,经过专门训练,在寻人上很有一套。
猎狗在破庙里四处嗅了嗅,然后便带西北方向跑去,言倾命人寻过去,而他自己则在破庙转了一圈。
破庙不知荒废了多久,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打个哈啾也能落一层灰。
破庙里根本没有人呆的痕迹,这些伤药和血滴看似不经意落下来,却又像是刻意。
言倾没有急着走,摩挲着下巴,盯着那几滴血滴发呆。
“将军?”亲兵小声的上前,言倾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恢复如常,招了招手,示意亲兵上前,“去,把御林军统领找来。”
“啊?”亲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明显立功的机会,将军居然找人来分,将军傻了吧。
言倾脸色一沉,“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是,是。”亲兵再不敢多言,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因为走的太快,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
言倾转身走出破庙,对外面的士兵道:“你们,把这座破庙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来。”
“遵命。”上百号人齐声应是,言倾就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此时天已大亮,带着猎狗去追人的士兵,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反倒是御林军统领带人过来了。
“言将军,你发现了什么?”御林军统领行色匆匆,对言倾能在关键时刻叫他,表现出极大的感激。
言倾简短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话刚说完御林军统领就急不可耐的道:“言将军这次可要立大功了,这伤药必是刺客所留下来的。”
“赵统领客气了,刺客乃是我与赵统领一起发现的,真要找到刺客,我有功劳,赵统领的功劳也是不会小。”言倾大方的将一半功劳让出,没有丝毫不舍,赵统领听得两眼放光,差点就上前抱住言倾,叫好兄弟了。
“好好好,言兄弟果然仗义。言兄弟放心,哥哥定不会亏待你。”赵统领比言倾年长,家里背景也不弱,便托大自认兄长。
言倾为人冷情,只是轻轻点头,叫了一句赵兄。
赵统领也不生气,拍着言倾的肩膀就往破庙里走,“这破庙也许有古怪,兄弟我们还是找一找的好,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情况。”
“正等赵兄一起来查。”言倾话里话外都很客气,虽然是他的人先发现了破庙的异常,可却没有独自动手,而是等赵统领一起来。
赵统领看到完全没有翻找痕迹的破庙,心里越发的认为,言倾会做人,难怪小小年纪就能爬的这么高。
言倾把到手的功劳让出一半,赵统领面上也做得漂亮,带了一半的手下进来,和言倾的人一起检查破庙。
破庙并不大,十几人同时检查,一柱香的时间足够了。
“禀将军,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是言倾的兵。
“大人,破庙并无异常,我们是不是被人耍了。”这是赵统领的人。
赵统领一听就怒了,一脚踹向对方,“滚你娘的蛋,怎么说话的?”
“胡说什么。”
“嘭,”小兵被赵统领一脚踹飞,撞向角落里的破铜像,只听见“通”的一声闷响……
原本,众人谁也没有把这么一个小兵放在眼里,可这一声响动,却是让众人齐齐望去:铜像有问题?
“走,去看看。”赵统领一马当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人一字排开,把言倾和他的人全部挡在身后。
言倾的亲兵不忿,想要冲上前却被言倾拦了下来。
赵统领的人冲上前将铜像放倒,然后……
三个黑衣人从铜像里滚了出来,不给士兵们说话的时间,一剑挥过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小兵,惨叫一声就倒地,赵统领被人护在身后,可饶是这样也被剑尖划伤。
“快,刺客,刺伤皇上的刺客,拿下他们,拿下他们。”赵统领顾不得身上的伤,拔剑就迎了上去,言倾也不再避让,提剑上前,同时让士兵们将破庙包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这三人跑了。
“拿下他们,要活口。”
这是言倾的命令,而被逼和官差干上的三个黑衣人,一脸茫然的看向对方:什么刺客?他们是不是被人耍了?
356来历,无法不怀疑
三个黑衣人确实是武功高强之辈,可他们身受重伤,面对人数众多的官兵,他们只有吃亏的份,最终……
两死一伤。
死的那人全部死在言倾手中,唯一的活口是赵统领拿下的,赵统领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把活口带走,“言兄弟,我先把人带回去审讯,你放心,有结果我一定会告诉你,皇上那里也会替言兄弟说好话。”
无视言倾手底下,那群气愤填膺的官兵,赵统领带着唯一的活口和两俱尸体进宫复命,根本没有叫上言倾的意思。
“将军,这人简直不要脸。”言倾的亲兵气狠了,人明明是他们发现的,姓赵的凭什么把功劳全抢走。
“无妨,收兵回去,今晚出来的兄弟,一人一吊钱,休假三天。”言倾面无表情,也不知他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
众士兵看言倾这样,知道他们就是再说也没有用,将军决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心里虽然生气可只能憋着。
身上带伤忙了一夜,饶是言倾也不禁有些疲累,可言倾却没有休息,而是去书房找等了自己一夜的父亲。
“爹,和你说的那样,凶手狗急跳墙,推了几个替死鬼出来,人已经被姓赵的带走了。”言倾在平西郡王对面坐了下来。
“哼,姓赵的眼皮可真浅。”平西郡王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可有怀疑的对象?”
“东林书院,我怀疑刺客藏在东林书院。”言倾把东林书院起火的事说了一遍,平西郡王听罢点了点头,“不无道理,让人盯着东林书院,另外你身边也该清一清。”
今晚动手,就立刻有“刺客”冒出来,可见言倾身边必有奸细,将消息传了出去。
“儿子明白。”言倾起身,双手抱拳,不再坐下。
和坐相比,现在的他站着更舒服。
平西郡王知道自家儿子能干,可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此事暗中调查,切不可声张。”
“刺客”抓到了,这宗刺杀的案子也该结了,言倾再大张旗鼓的去查,只会让所有人都不高兴。
“儿子知道。”言倾轻轻点头。
“下去休息,回头皇上肯定会宣你进宫,到时候怎么说你可知道?”平西郡王颔首轻点,眼中闪过一抹倦意。
官场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正是叫人烦心。
“爹你放心,我不会去抢功劳。”言倾面容沉静,面对即将到手的大功劳,也能轻易舍弃,可见心性之坚。
秦寂言用完早膳,正准备去拜访程家老爷子,还未出门就听到赵统领捉到刺客的事,秦寂言诧异的抬头,追问了一句:“是赵统领?”
“是的,赵统领在西城一座破庙的铜像里,发现刺客的下落。”大管家嘴角抽了抽,似乎也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言倾当时在不在?”不是秦寂言看不起赵统领,而是和言倾相比,赵统领确实不够看。要说是言倾抓到了刺客,他反倒会信。
“在。言将军先发现那地,却没有细查,是赵统领执意要查。”大管家一板一言的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外界传闻是这样。”
外界传闻,可见其水份有多大,秦寂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外,东林书院的存昨天突发大火,承意少爷受了点轻伤,今天已请假回家。”虽然这两件事这不相干,可大管家还是放在一起禀报。
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必然有联系。
“伤得严不严重?”秦寂言面色一凝,眼眸微敛,似在想什么。
“承意少爷只受了一点轻伤,倒有十几位学子为救书冲入火场受了重伤,其中又以景炎公子伤得最重。据说景炎公子为救唐寅大师的百美图,冲出存最顶层,出来时摔了一跤,被烛油泼了个正着。”除了景炎和顾承意外,大管家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