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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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心里就纳闷了,手里的好东西可是很难买到的货,看在是兄弟的份上他才献出来助一臂之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哦,三弟,你去哪里?”看见孟星河走下楼去,柴少直白一问,大清早的他难道想出去散步。
“去上早自习。”孟星河白眼道。他的人已经漫步走出了胭脂店往省学方向走去。
早自习?柴少使劲扣了扣脑袋,总算想起来了,三弟在桃源县可是有晨嫖的习惯,莫非他去窑子找自信。“哎,做男人何必那么认真呢?”
第131章()
溜烟的功夫,孟星河已经从妙玉坊来到江都省学。想到明年开春过后就要举行省试,这功课之事还马虎不得。
从枣红色大门跨步而入,那种学习味很浓厚的气氛给孟星河的压力很大。相比之下自己整日游手好闲和那些勤学苦读的学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凭他这种懒散的学习态度能考中举人纯粹是讽刺。
哎,颓废了,孟星河深深自责。自惭形愧向省学里面走去,都不敢抬头看那些信心满满的学子。
心情极其沮丧,才走了没多远。远处传来一声亲切的招呼。赵浩然快步走过来,吕岩跟在他身边。
“三弟,你怎么来这里了。”赵浩然狐疑问道。这个三弟自从那天报名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省学,今天前来还真是稀客埃
“我来读书了。”孟星河嘴巴一撇。脸上的知错样和迷途知返的孩子差不多。
赵浩然想笑却笑不出来,看见孟星河空手而来,连书都没有,还嚷嚷他来读书。“三弟,你的书呢?”
“对呀,我的书呢?刚才不是还拿在手上的吗?准是在街上的时候被人挤掉了,真是流年不利呀!”孟少爷撒谎都不打腹稿,说有理有据让身边的二人唯有无语。
他三人在这里相互谈笑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这群公子的身后,陆续跟了数十个寒门书生,句句阿谀奉承的语言闹得整个省学都不安宁。
“孟花柳真是稀客呀,省学里还难得看见你现身一次。今日可曾是来上课的?”商君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走上前来。见孟星河一言不发,他又回过头去,好心对着身后若干省学的学子,介绍道:“各位同学,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桃源花柳先生,大家鼓掌欢迎他来省学上课。。。他可是稀客哟,一个月才来一次。想必对明年省试会元(第一名)头衔已经势在必得,才会如此悠闲呀。”
生怕众人不知道孟少爷是个长期逃课的人,商君邪刻意解释道。最后一句,更是将孟星河这种无视学纪的行为,盖了一个自高自大的帽子在上面。
他身后那些学子本来笑声阵阵,但听到那句孟星河必定猎取省试会元头衔时,脸上闪过一丝恨意,随后不屑的嘲笑起来。站在他们中间的苏慕白更是讥笑道:“哈哈,笑死我了。好狂妄的人,别到时候连十甲未中,那就贻笑大方了。”
经苏慕白扇风点火,孟星河刚来就成为众矢之的,铺天盖地的嘲笑声立刻吸引了周围那些埋头苦读的人,争相观看这里出了什么大事。
我一直以为只要低调就没有人会发现我,想不到我就是那夜幕中的流萤,走到哪里都那么倍受关注。孟星河脸上依旧灿烂的微笑着,然后对着身边的赵浩然,不明不白问道:“大哥,最近是不是春天到来了。”
“没有呀!”赵浩然不明白孟星河想问什么,如实回答道。
“没有?”孟星河假装疑惑:“没有,怎么连畜生都开始群体唤春了呀!你听,正叫的欢呢。这情发的还不是一般的猛呀。”孟星河啧啧叹了两声,也不管身后众人对他炙热的目光,自顾朝前面走去。
要说嘴上功夫,没有人能比过他这个三弟。赵浩然打趣笑了几声同吕岩一起跟上了孟星河朝省学学堂走去,留下身后一群怒不可歇的人站在哪里吹胡子瞪眼。
来到省学学堂,孟星河慢悠悠的走进去。本来他就没来上过课,突然闯入,到让里面那些正在专研四书五经的学子好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学堂还真是又大又豪华,孟星河寻了半天也没见哪里有合适的座位供他坐下上课。终于在巡视一圈之后,最末端最后一个座位孤零零的摆在那里,上面空荡荡的已经蒙了一层灰。看样子没有谁愿意做最后一排呀,孟星河大步流星走过去,将它打扫干净后,毅然选择坐下来。
他屁股才落在板凳上。
扑哧,一阵笑声就从那些学子的口中蹦出。孟星河知道自己又出洋相了,他也没搭理,从赵浩然的座位上胡乱捞了一本书来充当门面,直挺挺靠在课桌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功夫,学堂所有学子陆续到来。当众学子跨进学堂,看见最后一排有一个未曾见过的面孔坐在哪里。皆是露齿大笑,交头接耳的讨论他是谁。
古代学堂上课的时间比现代要晚。学堂里人到齐之后,也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见夫子抱着书本慢吞吞走来。
此时孟星河已经进入打瞌睡的状态,迷迷糊糊看着前面有个黑色人影在晃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黑影已经来到孟星河身前。
“孟小哥,你还真是休闲呀。连老朽的课都敢睡觉,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看着眼前这个趴在桌子上,身下压了一本书,正悠闲的眯起眼睛睡觉的孟星河。蒙先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小子来江都好些日子了,今天才想起到省学读书真是难得呀。
不好,是蒙院长上课。孟星河顿时睡意全无,一个激灵醒来,认真拿着手里书本道:“蒙先生,你误会我了。学生正在念书。闭上眼,只会让我想的更远。”孟少爷认真的解释着,在这个院长的面前,孟星河也怕被他扫地出门埃
“呵呵,是吗?”蒙院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星河。孟星河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回过头看自己的双手,差点溢泪而出。
我他妈真是世上第一白痴,书都拿倒了还念屁的书。孟少爷迅速的将书本颠倒摆正,脸不红气不喘的圆谎道:“哎,先生来到,你看我激动的连书都拿倒,实在是罪该万死。”
这小子,果然是奸猾无比,有老杜的风范。蒙先生也不和孟星河打马虎眼。漫步走回讲台,站在上面颇为威严道:“在座各位都是今年乡试选拔出来的优秀人才,希望你们好好珍惜自己的前途,切莫浪费大好的时光。”说道这里,蒙院长特意看了一眼孟星河,好像刚才的话是针对他一个人而说。
蒙院长都发话了,下面那些学子一致点头尊敬道:“谨记院长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算是夫子和学生之间的开题话。蒙院长也不浪费时间,他并没有翻开手中的课本,反而在身后的墙上写下两个字。——君、臣。
落笔之后,蒙院长转过身来,正对学堂百数学子,道:“各位都是饱读诗书之士,今天就请大家来谈谈你对君与臣的理解。”
在座各位都是秀才,等省试之后若高中了举人,以后入朝做官是迟早的事。自古君臣之道,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蒙院长对每位学子提问,也可以间接看出每位学子以后的为官之道,这招实在是高明。
众学子不能理解蒙院长出此题目的意思。君臣之论古来众说纷纭,这些学子都没有入仕为官,所以只能凭书上识累作谈。但谁也不愿意轻易发言,毕竟关乎君臣之间忌讳颇多,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议论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蒙院长自提君臣二字,就想看看省学中有没有学子能够说出自己的见解。哪知道这些平时看起来高谈阔论、满腹经纶的学子,现在一个个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谁也不敢先站起来说话。蒙院长原本平静的脸上,隐隐出现一丝遗憾。
眼瞅着蒙院长搭建的舞台居然没有一个肯上去表演。坐在最前排一看就是在省学中成绩比较好的学子商君邪,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慢慢站起来,尊敬道:“禀先生,学生以为,君为臣纲、臣为君忠、上辅君主、下善平民、甘效犬马、不求荣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商君邪卑躬身子,当着学堂数百学子的面,正义凛然的说出这三十二字,众人听后皆是暗自佩服。这商君邪果然才华横溢,深识孔孟真意理解君臣之道,更是口若悬河丝毫不逊色那些已经蟒袍玉带加身的朝廷命官。
听商君邪说的振奋人心,蒙院长点了点头,道:“商学子见解独到,臣为君死,天经地义。”说道这里,舞台已经由商君邪拉开,蒙先生迫切希望能听到更多学子发言声音变得更大了些,道:“还有没有哪位学子能与大家分享君臣之道。”
蒙院长话才说完,坐在商君邪后面的苏慕白也想出一出风头,长身站起来道:“禀先生,学生以为,君臣之道,关乎江山社稷,盛世谏君、乱世忠君、尽职尽责、惠利万民、居高不傲、位低不负、始终如一、亦不自盗。”
苏慕白也是不输与商君邪,弄出一个三十二字真言。将为君臣之道、为官之道,演说的淋漓尽致,几乎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绝世好官模子。
没的说,二人的见解的确各有千秋。蒙院长听他说过之后,也是点了点头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天下官员若都做到如此,大唐必将鼎盛千秋万世。”
已经有两个学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那短短几十字也是异常精辟。蒙先生巡视学堂一周,希望有更多的学子站起来畅谈一番。
来回望了几眼,也没见哪位学子能在二人之后主动站起来回答。
目光扫到学堂最后一排,居然看见孟星河竟在那里打着瞌睡。蒙先生又气又笑,这人当真是怪胎,如此热闹的课堂他都能入睡。蒙院长顿了顿声音,大声道:“孟星河,你起来为大家讲解你的君臣之道吧!”
第132章()
蒙先生点名叫姓让孟星河起来回答,到让众学子吃惊。看来最后一排那个正在睡觉的学子,在蒙院长眼中还颇受欣赏。
“兄台,醒醒,院长叫你回答问题。”坐在孟星河前面一个学子,推了推孟星河的手臂,好心好意提醒他。
孟少爷迷糊睁开眼睛,看见众学子正在看稀奇宝贝一样注视自己,刚才又听得前面哪位学子说什么回答问题。孟星河嗖的一声就站起来,揉了揉眼道:“先生要问学生什么问题?”
一看他的样子就是没有睡醒的相,蒙院长无奈道:“孟星河,我看你挺悠闲的,你来为大家讲一下你对君臣之道的理解吧。”
这个书生真是命好呀,蒙院长居然没有对他发飙。无数的哀怨声胎死腹中,对最后一排的孟星河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自己上课认真从不翘课,却受不到蒙院长的青睐,他凭什么能享受如此殊荣。
孟星河脑袋飞快旋转,既然蒙院长都指名道姓叫自己回答问题,不能拂了他的面子。虽然君臣之道他也没有专研过,要说耍嘴皮那可是无人能敌,简单的思考之后,孟星河面对学堂众多学子形色不一的表情,颇为大声道。
“学生以为,所谓君臣,无非是相辅相成、共同造福社会。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鸟儿离不开蓝天、女人离不开男人。”
扑哧孟星河话还没有说完,学堂里响起了好大一片笑声。就连高站在讲台上的蒙院长原本期待的脸一下子晴转多云,对孟星河的表现露出失望之色。
这小子讲的叫什么见解,当是在茶馆说书吗。真是孺子不可教埃
孟星河没有搭理那些嘲笑自己的学子,而是稍微停顿了声音,待四周笑声减弱许多之后。孟星河才慢慢道:“普天之下,皆以君贵臣轻,实则斐然。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君之待我,我如何待君,俯首盲忠,那绝不可能。”
他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然后直挺挺坐在了凳子上,若无其事的打起了瞌睡。
此时的学堂已经鸦雀无声,放佛黎明前的寂静。那些嘲笑孟星河的学子听见他这番桀骜而不失忠心、狂放中显露傲骨的回答,唯一的表情就是将嘴巴张的大大的,以此表达他们的吃惊程度。
蒙院长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会出自一个连官衔都没有的书生口中,而且正是他们这种为官数十载之人终日苦求而找不出恰当的词来形容的话。
君之待我、我如何待君,妙句,实在是千古妙句。蒙院长已经拍手叫好道:“好、好、好,哈哈,孟星河,你果然是天纵奇才。老杜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就像偶获至宝,蒙院长笑的和盛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