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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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移迟片刻,终究吞吞吐吐道:“孟大哥,实不相瞒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他说过今天会回来的,这都快正午了,还不见他前来。”
朋友?老子没有听错吧,在桃源你小子可是生性冷淡,一副看谁谁都不顺眼的态度,在江都居然交上朋友了。不会是女朋友吧!看看四周的环境,适合这种还未成年的异性约会,孟星河骚骚一笑道:“恩,她几岁了,家住哪里,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果是,孟大哥替你做主将这门亲事先订下来。我不像你姐,早恋一般不会反对的,相反还要大力支持。”
管他三七二十一,孟少爷八荤八素说了一大堆道理,不知道薛施雨知道薛仁贵早恋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孟星河嘿嘿想到,这事儿有趣,敢明儿写封书信回家爆料一番。
薛仁贵鄙夷的看了一眼孟星河充满淫光的脸,刚才一番话要是别人所说他恐怕早就挥拳而上,打得对方哭爹叫娘。奈何此话出自孟星河之口,薛仁贵只好沉默不语,坚毅的目光望着外面,如同一尊磐石那样稳固。
孟星河自是好奇,这小子脸不红气不喘,难道不是勾上了相好的姘头。看他的表情不像是牵扯儿女私情,到不知所等的朋友究竟是谁,竟让薛仁贵如此铁心。
约莫过了半刻钟,薛仁贵的眼睛突然多了一丝生气。巷子的尽头,一个和他同等高大的少年手中拧着一个包裹从容的走来。
待那男孩走近,孟星河才看清楚他的面容。少年生的器宇轩昂,特别是双眉间隐隐飘散一股慑人的英气,脸上刚毅的表情完全和薛仁贵一个摸样,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个不好惹的主。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薛仁贵的朋友自然和他一个秉性。孟星河笑了几声,正想打声招呼。哪知道那少年看孟星河是个青衫书生,颇为傲慢的哼了一声,转而正对薛仁贵说道:“薛兄,赵虎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这是他的狗头。。。。”那少年丝毫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害怕的事,抖了抖手中的包袱,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抛到了孟星河脚下。
我叉叉你老母!孟星河吓的魂飞魄散,地上那个沾满鲜血的人头,正怒目睁睁瞪着他,孟少爷可能最近一月都会做噩梦。
第108章()
疯了,疯了。大唐朝的未成年人怎么比现代的中学生还嗜血,那少年轻描淡写就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说出,怎么不叫人惊汗如雨。好在孟星河两世为人,见惯大风大浪,虽没有亲眼见过头落地,却也不是胆怯之人。稍稍稳定心神,地上那人头不过菜市场的猪头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
不知道这少年姓甚名甚,却是这般喋血,实在叫人刮目相看。薛仁贵好歹是自己的小舅子,要是被这少年带坏,传入薛施雨耳中,老子只怕上不了她的闺床。少年犯罪问题不容放纵,孟星河已经板起脸俨然道:“薛仁贵,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孟星河脸色无比严厉,手指着地上那人头略显惶恐。杀人可是死罪,看情形这两人还是合伙杀人,简直罪无可赦。唯恐自己声音过大,引来远处人群的观望,孟星河很小声骂道:“还有你,难道你爹没有教过你生命诚可贵吗?出手就要人命,你还真是心狠呀!”
妈的,你们又不是港台的古惑仔,动不动就掏刀子砍人很拽么。孟星河怒火攻心,两人一道骂了便是。
那少年却是不服,暗自捏紧拳头,死盯着孟星河拉长的脸,冷冷哼了一声道:“这种恶人死千百次都不解心头之恨,我替天行道,干你何事。要是你再唧唧渣渣,别怪我拳头无情。我看你也不像好人,顺便为民做主收了你。”
咯咯骨节咬合的声音,噼啪奏响在空中。少年颇具英气的双眉,隐隐泛起一丝怒火,手中的拳头也是蓄势待发,如同一只发怒的小豹子,随时都可以扑上来撕咬一番。
薛仁贵知道少年的秉性,赶忙凑上前去,在少年面前笑道:“罗兄,这位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孟大哥。”
薛仁贵先为少年介绍了孟星河,少年原本倔强的脸一下子就像顽石融化,竟变得无比和善,狐疑的望了一眼孟星河,感觉眼前的青衫学子怎么也没有薛仁贵口中说的那么神秘。含糊的随薛仁贵称呼一声“孟大哥。”后已不再言语,捏紧的拳头也是慢慢松开。
知道他没有怒火后,薛仁贵笑了笑,在孟星河面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认错道:“孟大哥,这是我在江都结识的兄弟叫罗峰。地上那人叫赵虎,是江都三霸中的一霸,平日奸淫掳掠、鱼肉乡民、无恶不作,我们二人商量,势必将这三霸全部诛杀,这才是我辈习武之人当做的事。”想到还有两霸没有解决,薛仁贵磨拳擦掌,颇为傲气道:“罗兄,下面该我出马了。”
都是好战分子呀!丝毫不觉得杀人是一件犯法的事,反而还热衷此道。罢了、罢了,薛仁贵以后杀的人恐怕比现在还多。孟星河不是习武之人,没有那种惩恶除强的力量,看见恶人被收拾,坦白说他觉得大块人心。
“杀的好,老子最看不惯这种欺善怕恶的人,死一个就少一个。通通被你们死啦死啦的干掉,世界就清净了。”孟少爷变脸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怒气冲冲大有责骂二人的意思,现在非但不怒,反而还大加赞同。
两个少年皆是莫名其妙望了他一眼,没见过如此反复的人,亏他还穿一身书生装,简直辱没了那身行头。
孟星河没看见这些无形中的漠视,环顾四周,立刻非常老手的说道:“好了,现在四下无人,大家收拾好第二作案现场,准备撤离。”他才说了一句,见没有人做出反应,难道是这句话太深奥了他们听不懂。很有这种可能,孟星河换了一种语气快速道:“把地上的人头捡起,找个没人的地方人扔江里,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这事儿就当结束了。”
老子是不是在教坏小朋友呢?孟星河特别头疼,遇见两个没有经验的处,连毁尸灭迹都不懂,还要自己亲自教导,实非我意呀!
长长的唏嘘一声,身边的两个小子好像听懂他说的话,利落的收起地上血淋淋的人头,一左一右站在孟星河身边,就像两个恶财童子。那个叫罗峰的少年,仔细看了一眼孟星河,好奇问道:“你真的是桃源的孟星河,那个叫花柳先生的书生?”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青衫书生就是薛仁贵口口声声尊称的孟大哥,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恐怕连自己一拳头都挨不起,到不知他究竟有何真本事。
孟星河双目一颤,一股由来已久的愤怒在燃烧。还真他妈失败,老子的名号现在可是老少皆知,不仅在桃源出名,在江都也有盛名,难道这就是天妒英才折煞与我?无力的感叹一声,孟星河点点头,好笑道:“我本尘中客,偏喜爱花柳。你要是觉得我长的比较帅,以后就跟着白袍小生叫我孟大哥就成。”
罗峰第一次接触孟星河,还不适应他的胡言乱语,皱了皱眉头,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薛仁贵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罗兄,孟大哥就是这样,与那些所谓的豪杰英雄不同,君子不像君子、小人不是小人,亦正亦邪,总之让人琢磨不透。”
薛仁贵好像对孟星河知根知底,完全将他解剖透彻。
你小子是夸我还是在损我?亦正亦邪,这四个字老子喜欢,做人就该这样,正义中充满邪气,生活处处有淫意。骚骚一笑,孟星河发现薛仁贵说话越来越有联想的味道,难道是自己送的那几本书起到了辅助作用?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想到薛仁贵可能偷学了那几本兵书中夹带的黄皮书,孟少爷心中窃喜,独自向前面巷子的尽头走去。
看不出孟少爷因何事欣喜,后面两人相视一眼,慢慢跟随上去。
三人出了阴暗的巷子,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就是舒服。后面两人已经跟了上来,并排走在孟星河左右,就像他的贴身小弟。
走了还不到十步,后面吵杂的声音,就像洪水来袭,轰轰轰作响。还没有等几人反应,就听得如同高坝泄洪的声音,像一头怒吼的猛兽,袭击了自己的后脑勺。
“。。。砍死他。。。”
三个字,简短意骇,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吞噬周围的一切。瞬间就看见嗡嗡嗡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群,就像洪荒里跑来的野人,只为屠杀。。。血腥的屠杀。
第109章()
只能在电影里面看见的厮杀镜头,想不到活生生出现在眼前。孟星河顿时绷紧了神经,丝毫没有慌乱。面对周围几十号拧着斧头就冲上来的人,敌我悬殊力量太大,孟星河首先想到跑。可是身后的路已经被阻断,他们就像被人钉在包围圈中嗷嗷待捕的猎物。
罗峰和薛仁贵也是沉得住气,从他们脸上看不出半点自乱阵脚的样子。两人默契的靠背而立,没有谁选择后退一步,或者杀开一条血路独自逃生。两人表现出来的镇静,简直就像经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早就练就一身胆气。
“唐豹。”
“孙龙?”
看见从哪些拧着斧头的人群中,慢慢出现两个高大的身影,薛、罗二人已经握紧手中的拳头。江都三霸中剩余两霸终于现身,今天这场火拼在所难免。
一个比较瘦精的男子,贼眉鼠眼的看了薛、罗二人。脑海中深刻的印象,促使他尖锐道:“两位大爷,就是那小子砍了三爷的头,小的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瘦精男子指着罗峰,面相颇为凶恶。他身后的二霸听闻真像立刻撕开了脸,看见对方不过三人,其中还有一个书生在里面。丧兄心疼,二霸想也不想,毫不犹豫道:“大伙儿干活儿的时候利落点,给我往死里砍。三爷的头是谁砍的,你们就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
狠狠踹了一脚说话的瘦精男子,二霸已经指挥手下的兄弟冲杀过去。
“来的好。。今天你们三霸就去地狱相见吧!”薛仁贵突然放声狂笑,抡起双拳就冲了上去。也就在此时,罗峰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刃,直接向那群提斧头的人杀去。
孟星河被他二人冷落,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对方是斧头,自己这方是拳头,孰忧孰劣一眼就看的清楚。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无论人数还是武器配备上落后一大截,当真是玩命火拼呀。
心中感慨的时候,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孟星河是个书生,想必没什么本事先解决了他再说。手中的斧头就像流星划过天空,朝孟星河的当面劈来。
草泥马,这是实刀实抢的干呀。孟星河慌忙中,较为机灵的避开了汉子临空一击,否则他也不用参加科考,直接进宫当娘娘腔了。刚才差点就没了下面成就奇耻大辱,孟星河倔驴子上街见谁拱谁。好在前世还学过几招擒拿,这个时候也不在乎耍出来好不好看。那汉子一斧子砍下来落了空,第二斧子随即跟了上来,势必要砍死孟星河才罢休。孟星河情急之下,直起身子,几乎用尽两世吃奶的力气,愤力一脚踢出去,准确无疑的踢在那汉子腿部的根部。
嗷——呜。几乎是濒临死亡的低吟声,那汉子就像一堆才糊上墙的烂泥,立刻瘫软在地上,眼泪、鼻涕、甚至还有小便在这一瞬间悄然而出,面部表情早已扭曲变形。
孟星河没有心软,他要是心软,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刚才那一击踢阴,激发了孟星河体内雄性荷尔蒙的滋生。快步走过去,照着那汉子的裆部又是狠狠的几脚踹去:“我草泥马,老二被废的感觉爽否。敢打你爷爷的主意,先废了你这孙子。”
就像踢足球那样,疯狂而热血。孟星河无耻的动作,立刻吓住了周围的人。那些人可谓在刀头上舔血过日子,平日见惯了血腥场面,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如此变态。
孟星河不管自己的招式如何变态,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是好招式。当初大学军训的时候听教官谈起专门针对男人最脆弱地方的一种攻击武术,孟星河可是几万名新生中唯一报名参加的人。而且经过为期半月的特殊训练,他在这方面的造诣上略有小成,切磋的时候还差点废了自己的授业恩师。
这种俗称踢阴的招式,简直就是孟星河的护体神工。直到把地上那汉子踢得不见丝毫气息儿,孟星河捡起他手中的斧头,老子也是有兵器的人了。看见前面激战的薛仁贵赤手搏斗,孟星河将那斧头扔过去,笑道:“薛仁贵,给我往死里砍,砍到他跪在地上认错。”
还没见过薛仁贵砍人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老子踢阴帅。孟星河拥有神工护体,又是热衷此阴招的行家,手上工夫虽然不强,好在腿长力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