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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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了,孟家村有一个老娘在期盼,翠微居有一个老婆在等待。如果自己没有出人头地,拿什么东西衣锦还乡,拿什么东西去养活自己的家人让她们真正开心。
靠爱吗?扯淡,没有稳定的生活状况,爱就是最假的谎言。好歹也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虽然没有多大成就,也深知社会这个大染缸中的黑暗。
不要相信所谓的正义和光明,无论哪个朝代都是黑暗和光明同在。因为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没有背景的穷人,只会嘲笑富者的庸俗,没有宝马,没有香居,甚至连女人都是一种奢侈。
孟星河并不消极,这是他的一种态度,亦可说是闯荡社会留下来的财宝。他不知道他那天已经在渴望金钱势力的拥有,但这并不是一件罪恶的事,而是在保护仅有的幸福生活而已。
就如同外面大街上拉客的肉贩子,她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活。
深吸了一口气,孟星河从来没有现在如此清醒过。“柴兄,你在这妙玉坊已有月余,不知道对这胭脂水粉的行情怎么看?”
看见刚才孟星河脸上忽明忽暗,柴少就知道他已经想了很远,恐怕已经有自己的规划了。“妙玉坊中大小妓院有一百多家,其中有三家是做胭脂水粉生意,我们是才入住这里的商户,每月只要不亏就是好事。——不过”
“不过,如果我们买的是劣质的假货,每月照样能盈利是吗?”孟星河的眼神在这一刻居然变的可怕。“二哥,营销手册第二卷上写的是什么,你难道没有记住?”
柴少哪里没有记住,他清楚的记得第二卷上的内容是:“人贵在诚信,商人更是以诚为本。”可是柴少立刻辩解道:“三弟的营销手册第五卷中写道,兵不厌诈,商不厌诡。利字当先,其余皆可抛弃。”
对于经商,柴少是个中行家,孟星河那本营销手册他早就熟记于胸,用起来自然是娴熟无比。
听他解释,孟星河重重叹了一口气,柴少终究没有完全明白。他第五卷中的话,是针对合作双方都是奸商的时候,当然以利字为先,其余皆可抛。“柴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制造诚信’四个字,而且要将它打响打亮,打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招牌,这样才有更多的人愿意上门来做生意。”
柴少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孟星河说的是什么。“三弟,你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孟星河舌头一卷,毫不犹豫道:“要制造诚信,就的先学会天上掉馅儿饼。”
第101章()
柴少精神一振,这句话他能理解。当初翠微居打折销售酒菜就是用掉馅儿饼这招,才换来了火爆的生意。
难道现在卖胭脂水粉也要故技重施,打出自己的招牌?
不知道孟星河心中究竟是什么想法,柴少仔细问道:“三弟难道也要把胭脂水粉进行打折销售?从价格优惠上吸引顾客的眼球,招揽更多的生意?”
打折的事,柴少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他做生意没有孟星河灵活,很多时候,想到了,却不能放手去做,或许这就是元帅和将军的区别。现在孟星河提出打折,柴少没有异议,反正是劣质货,就算打五折老子都不亏本,而且还能赚来诚信,何乐而不为。
孟星河也不饶弯子,沉声道:“二哥,市场经济并不是靠一味拉拢顾客才能起家,相反我们这次不打折。”
不打折?柴少立刻跳起来,孟星河的话真让人匪夷所思。自己不出血,哪里来的馅饼?更别说制造诚信了。仔细想想,觉得三弟不是急躁之人,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柴少几乎是尖叫道:“难道三弟想把这批胭脂水粉全部白送出去,那我们岂不是亏本亏到家了么?”
就算是劣质货,它也是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胭脂水粉本来就是花高价进的货,如果白送出去,那进货花费的几万两银子不就打水漂了。柴少苦叹了一声,三弟烧钱的方法简直无人可比。
白送?可笑!老子的钱是一点一滴汗水赚来的血汗钱,我还没手贱到自己侮辱自己的时候。孟星河心一横,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放不下脸皮,泡不到妞。“二哥,将这批货当众烧毁罢了从下次开始,我们铺子进货全部进上等的胭脂水粉。老子就不信邪,损失上万两的银子当街消粉,不震惊整个妙玉坊才怪!”
狠狠捅了自己胸口一刀,感觉到血在里面流失。孟星河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正对铺子里所有员工诧异的眼神。老子的银子呀,以后一定要狠狠赚回来。
“真的要烧毁?”柴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种自断一臂的壮举,因该是英雄才做的事,不该轮到他们身上。
“烧,一定要烧,烧的轰轰烈烈,最好是让整个江都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在烧劣质胭脂水粉。”孟星河继续自残,心里早就积满了淤血。毕竟是上万两银子,他比谁都心疼。“我们不但要烧,还要赔钱买声誉。今晚你就贴出告示,凡是以前在铺子里面消费过的客人,使用我们的胭脂水粉出现什么问题,就双倍赔偿她的所有损失。”他奶奶的,为了制造诚信,老子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在江都投下一颗石子,打破这潭沉寂的死水,孟星河狠狠道。
柴少不敢多说一句话,看到孟星河血红的眼神,看来是非烧不可了。
“二哥,房间给我准备好没有?我很累,想先去歇息!”从桃源到江都几百公里的路程,马不停蹄的赶来不累才怪。孟星河抓着他的包袱,就像喝醉的人,迈着虚步往楼上走去。
累是借口,痛心才对。柴少眼睛一热,“上楼左拐第一间房,兄弟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干净了,三弟尽管歇息便是,余下的交给兄弟去解决。”
听柴少说打扫干净,孟星河就想到当初回桃源县学时候,床上那些女子的肚兜。望着铺子里面那些乖巧的小妞,脸上无比正经道:“二哥,真的收拾干净了,你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柴少老脸一红,道:“干净,绝对干净,三弟放心入住就是。”柴少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和铺子里的员工相互收拾准备烧毁的胭脂水粉。
孟星河可是察言观色的祖宗,柴少的异样哪里逃的过他的法眼。他现在都变成了食肉动物,能理解柴少的欲望。话不多说,转身就上了楼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屋子里的确打扫的非常干净,氤氲的檀香还在熏着,将整个屋子弥漫。透过窗户,清晰看见宽广的秦淮河上,一艘艘画舫来往穿梭其间,歌姬舞女在上面尽情的抚琴高歌,哼着永远也哼不完的靡靡之音。
简单收拾一番,孟星河已经耐不住疲惫,选择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好好休息。
第二日,孟星河将烧毁胭脂水粉的事交给柴少去处理,并仔细叮嘱他一定要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能震惊整个江都城。他这样做,除了宣传之外,还要给别的商家一个下马威,并借此机会聚集人心制造诚信为主的形象,相信日后定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上门。
几万两银子,卖来诚信,孟星河还是认为值得。把这钟挥剑断臂的事情交给柴少,孟星河换上了他的学生装去了江都省学。
省学是江都最高的学府,凡是要参加明年省试的各县考生,都要将本地县院派发的文书交到省学,然后安排在里面读书等待开春后的科考。
来到江都省学门前,果然够气派。古色古香的红木大门前,两只双花大石狮子俯卧两边,整个门面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压抑感。不愧是省高级学府,哪是普通的县学能比呢?
跨进省学大门,感觉和当年跨进北京大学差不多。走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简直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豪华级的府邸,亭台楼阁,无不透出施工者的匠心独运。一草一木无不透出浓厚的学风,让人感觉到它悠久的历史。
河池下、园圃边,偶尔还能看见成群的学子,坐在哪里品读四书五经或者吟诗作对。孟星河的心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与这些用功的读书人对比,明年的省试自己考进前十的机会恐怕渺茫。
躲开这群爱学习的人,走了一段路,孟星河彻底发现他现在成了一个路盲。我日,连个指路牌都没有,鬼才知道哪里是报名的地方。
咧咧骂了几句,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转进了一个花园。左右看了一眼,花园不大,但里面打理的比较整洁,看的出有人经常来照顾。
微分吹过,凋零的菊花成片掉落,颇有几许凄凉的味道。孟星河本想抽身退出,哪知道余光掠过之处,一个瘦小的人影跑进他的眼里。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路灯了。就像黑暗中行走的人,突然获得一只明亮的蜡烛,看见前面瘦小的人影,孟星河即兴奋又激动,还带有无比的尊敬喊道:“蒙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后面尖锐的声音,蒙先生放下手中的小铲,看见来人是孟星河,沾有泥土的脸上,居然难得笑道:“孟小哥,你来的真早呀!”
第102章()
你是夸我还是贬我呢?孟星河灰溜溜的走过去,看见蒙先生居然在种植花草,这老头挺悠闲的嘛!瞄了眼地上那几株绿油油的植物,感觉眼熟,就是一时想不出是什么。出于一时好奇,孟星河问道:“先生这几株植物,到不知叫什么名字,就连秋季都生的这般葱郁。”
他俯下身来,仔细观察一番。尽管几株植物还很幼小,却能看见边缘上滋生的小刺和如同青石般的叶脉,就像一柄通体泛青的宝剑。
看见孟星河观察的如此仔细,想必也是爱好花草之人。蒙先生笑道:“实不相瞒,这几株植物是老夫从一个朋友那里讹来的,具体叫什么连我朋友都不知道。”
听蒙先生说的神秘,孟星河仔细看了几眼,脑中有点印象,但就是叫不出名字。他也没有过于追究,未知的植物多了是,不知道很正常,反而是蒙先生出现在江都省学中让孟星河吃惊。
这老头不会是里面的花匠吧?看他将这个花园打理的非常整洁和现代的园丁差不多,而且又是种花又是除草,现在还带培育植物,这些分明就是园丁的工作。孟星河仔细想想,觉得没有这个可能,也许是老者爱好花草心性淡薄而已。
蒙先生不知从哪里找了盆清水将自己的手洗净,然后把地上那套培植植物的装备收进工具箱中。沉声问道:“孟小哥是不是迷路了,这花园平常可是很少有人进来的?”
“哦——我是顺便路过这里,看见先生在里面,所以就进来打声招呼。当初先生离开桃源,学生未曾相送,已经失了礼节,现在见了先生岂可再失礼数呢?”孟少爷脸不红气不喘,说谎也不眨一下眼睛,而且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小子,果然鬼精的很。不过他虽然说谎,奈何谎言比真言还有说服力,蒙先生只好理解的笑了笑。“小哥的心意,老夫能理解。看你的样子,恐怕还没有报名吧!把文书交来,我等会儿替你把名报了,然后你就给得好好在省学里面专研学问,切莫辜负了杜兄的期望,他还在长安等着你呢?”
“那是,那是,读书人就该以学业为重,先生教诲,学生受教了。”孟星河赶忙递上文书,可是已经后悔了。老子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没迷路怎么连名都未报。这老头果然是城府极深啊,略施小计就让自己走进圈套,看来以后要防着他了。
蒙先生面无表情的接过文书。花园外的过道上响起了脚步声。一群衣着华丽的学子,恭敬的站在外面,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傲气。就连孟星河前日在湖边看见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江都才子商公子,此刻也在人群中,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高傲,反而是低声问道:“蒙院长,不知学生可否进来?”
这些人倒是奇怪了,花园又没有门,也没有狗,进来就是,还讲什么礼节呢。老子先前还不是硬闯进来的。看见商公子长的比自己帅,孟星河心里就不舒服。脑中闪过一丝激流——不对,他好像叫蒙先生院长,那就是说这老头是江都省学的老大。
日了,蒙老头是江都省学的院长,这里是他的花园,进来当然要经过他的许可。幸好老子先前闯进来蒙老头没有生气,要不然凭他一句话老子就得卷铺盖回家,孟星河极度后怕中,看来以后在这个老头面前自己还得老实一点。
看见那么多学生聚集在花园门前,蒙老头没有叫他们进来,生怕弄坏了自己花园里的花。他慢慢走了出去,孟星河也跟着他慢慢走出去。来到花园外,蒙先生沉声问道:“有什么事,说完了就回学堂学习。”语气很重,颇有上位者的威严。
那群学子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