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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46部分

小说: 极品书生混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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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钟玉素倒是个善感的人儿,看见慢慢盛开的野菊,不知那根神经发叉,仔细看着两人,要求道:“两位桃源县的大才子,这么好的景色何不留诗一首记录下来呢?”

    “又吟(淫)诗(湿),很伤身体的?”端着一杯才暖好的酒,孟星河差点喷出来。钟玉素怎么那么喜欢(淫)(湿),“要吟你自己淫去,淫的一辈(被)子好诗(湿)都没有人管你。”

    “对,孟兄说的极对。舅母,你就别让我等吟诗了把!”赵浩然也是讨厌吟诗的人,现在有孟星河反对,他当然跟着附和。

    钟玉素白了他二人一眼,端起一杯暖和的酒仰头就喝:“你们不吟,我自己吟,到时候别怪我这个长辈欺负你们。”就像一个生气的富家小姐,钟玉素愤然起身,依靠在亭子的栏杆上,看见外面绽开的野菊,目光流转,似在叹息道:“怅望西风抱心思,残菊开在断肠时。空篱旧圃秋无迹,瘦月清霜谁有知?”

    含情默默吟了一首诗出来,坐在边上的孟星河夸夸夸几个大掌声叫好道:“玉素姑娘不去考状元简直是一大损失,如此好的才华,让我等汗颜呀!”向赵浩然递了个眼色过去,二人立刻心意相通,孟星河起头道:“赵兄,听玉素姑娘刚才一首好诗,我们二人合作一首如何?”

    “正有此意。”赵浩然笑道:“孟兄先请!我垫后!”

    这小子,有意思,能玩。孟星河晃了晃脑袋,无比正经道:“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赵浩然立刻补充道。钟玉素原本生气的脸,听他二人作了这首诗之后,“扑哧”就笑出声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的脸,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诗句。

    孟星河接着道:“九片十片十一片。”

    “片片开在月亮前。”哈哈赵浩然补充完整之后,接连道:“好诗好久没有做这种好诗了。”

    钟玉素原本还满怀期待他二人下面两句有什么惊天之作,那知道却是这般粗俗。她呸了一声道:“好个屁的诗,连学堂的孩童都比你们写的好,亏你们还是桃源两个才子,不知羞耻。”

    她娇嗔了一句,二人不以为然,赵浩然接着道:“栏外一阶凉如水,美人含怨怒娇羞。”

    “明年风尘菊如旧,何来句句叹离愁?”补充完全诗,孟星河端起酒杯:“赵兄,此杯当敬你。”

    赵浩然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就灌了一口。“孟兄,你我一见如故,在下斗胆高攀与孟兄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既然赵兄看的起我,是我的福气。”孟星河端过酒杯道:“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自家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有宰鸡头烧黄纸,一杯酒就是一辈子的兄弟。那些歃血为盟的假把式,孟星河全都不屑一顾,只是样式罢了。钟玉素看二人如此豪爽结义,本来也想加入,可惜自己身份不同,只能眼巴巴望着,颇有羡慕。

    二人正欲碰杯结义之事,孟星河一怕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钟玉素那里借来一个酒杯,道:“赵兄,你我二人结义,怎么少的了柴兄呢?今日就将他一同包含在里面,我们三兄弟共同结义如何?”

    “好!”赵浩然也不推脱,端起酒杯和孟星河碰了一下,畅饮而荆

    二人喝了结义酒,都是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同时道:“以后有违今日誓言,如同此杯!”啪的一声碎响,就像一句响亮的承诺无比豪气。

第83章() 
二人喝过结义酒,就以兄弟相称。以年龄长幼排序,赵浩然年长一岁自然做了三人中的大哥,孟星河很不幸捞了个老二当当。郁闷的他,不管怎么说都要把老二的位置让给柴少,反正柴少不再这里排名先后由不得他,于是孟星河又排到了第三。

    “大哥”。

    “三弟”。

    两人相互礼称,彼此一笑,端起酒杯就喝个底朝天。他二人到是相见甚欢,旁边的钟玉素则被他们冷落。看见二人兄弟情深,钟玉素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掺和进来道“好啦!你们两个大男人肉不肉麻?结拜就结拜了,其他礼节就别在意了”话才说到一半,钟玉素就像夜里的小猫,双耳竖起,仔细倾听对面山涯传过来的声音,好奇道:“我的两位大才子,你们快听听,这是什么曲子,怎这般动听?”

    “好像是哭鬼的声音?”孟星河耳朵比较灵敏,侧耳听见对面山涯处隐隐有哭泣的声音传来,他故意说了一句。赵浩然沉思了一会儿,这东西好像在那里听见过,脑中闪过一丝灵光,赵浩然兴奋道:“三弟,这不是鬼哭,这是一种乐器,出自巴蜀一代的苗疆,形状像箫不过上面有一个类似于葫芦的东西,吹奏起来比中原的笛子要多一种哀怨的声音。”

    听他解释,孟星河立刻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这个产自西南巴蜀一代的独有乐器,前世的孟星河有幸看见:“大哥说的莫非是葫芦丝?”

    不知道现在这种乐器是不是叫葫芦丝,不过孟星河的猜测恐怕八九不离十。赵浩然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只不过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具体叫什么请还真是孤陋寡闻。”

    赵浩然果然是博览群书,就是不知对面山崖上是谁在吹奏这种苗疆乐器。三人仔细聆听月夜中传来的旋律,皆是精神舒爽,较之普通的萧笛,这种乐器更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共鸣,一种置身静溢的飘飘然顿时袭来,简直无比空灵。

    都说美妙的音乐,就像净化心灵的的佛音,看来此话不假。呜呜呜,像哭泣的声音徐徐传来。只见对面云崖上有个白色的人影在斑驳的月色中像一朵飘荡的白云,高坐在悬崖边上,月光泄在她的身上就像传说中九天仙女下凡,朦胧淡月只见身影不见其人。

    好像是个小妞?孟星河的眼神比较好,一眼就看见对面山崖上那个装神弄鬼的影子是个女人。他脸皮比较厚,学起苗疆地方对山歌的方式,唱了一句:“哎唱山歌也,对面妹妹看过来也看过来哥哥唱出情歌来也”

    比杀猪的嚎叫还难听,孟少爷无耻的吼了几句,立刻打破了如此美妙的夜晚。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嚎叫,对面的哀泣声立刻停止,只见那个白影好像朝孟星河几人看了看,片刻间就从云崖上消失不见。

    不会是神仙吧!那么高都能跳下去?孟星河目测对面云崖是雁荡山最险俊的地方,那小妞居然就这样跳下去,当真是神人埃孟少爷心中感慨,他不过想和对面的人通过唱山歌的方式进行交流,哪知道对方那么含蓄,完全不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难道你不是苗疆人吗?连那么出名的山歌对唱都不会,还出来装神弄鬼,老子唱歌鄙视你!哼哼骂了两句,孟少爷盘腿坐在地上,面不改色道:“遇见一个冒牌货,不懂的欣赏,太失败了!”为自己难听的歌声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孟少爷继续喝他的酒,一副失败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赵浩然和钟玉素对孟少爷奇怪的歌声,简直不敢恭维。不但打破了此等良辰,还吓跑了对面那个吹乐器的人。人怎么可以那么无耻,好好的唱什么歌嘛?不但难听,还有几分轻薄的味道,当真是色性不改。最可恨的是,他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两人默默坐下,只顾添酒加餐,气氛一时变得让人沉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尽食冷,夜已过半。感觉到起霜后的寒意,三人才意犹未尽的起身,分别将马头灯罩在马头上,慢慢骑马回去。

    虽然中途出现孟星河那幕闹剧,总的来讲,此次夜游还算满意,三人都是意犹未尽的离开。在孟家村头,与赵浩然告别之后。孟星河顶着困意骑马回家,突突突敲开大门,串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在家小住了几天,其间叫来工匠将家里破旧的地方修缮好。觉得时间差不多,也是孟星河动身回县城的时候。在孟母无声的叮咛中,孟星河踏上了他前往县城的道路。

    这一去就是一年,如果以后前往长安,说不定三五几年都不会回孟家村一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孟家村,看见后面那个久久不愿离开的孟母,孟星河心中一酸,唯有无言相对。

    “小五子,以后你每月回孟家村一趟,顺便从县城带几个仆人丫鬟回来,你可记住了?”

    “少爷放心,小的一定常回来看看,如果老夫人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小的一定办好,少爷只管好好读书,考中状元就行了。”说道这里,小五子从怀里摸出一包用红布包裹的东西,认真道:“少爷。昨夜老夫人将小的叫过去,交了一包东西给我,说是等少爷今日上路后将这包东西交给你。”

    给我的?怎么没有听娘提起?孟星河接过小五子手里的东西,狐疑打开一看,顿时泪眼蒙蒙。包裹里面装的全是孟母陪嫁到孟家的嫁妆,可以说是孟家最值钱的东西。以前富庶的孟家被前任孟星河败光,家中财产早已山穷水尽,现在为了自己能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孟母连自己的棺材本都拿了出来。孟星河暗自悔恨,为什么自己不把翠微居的事情给孟母说呢?

    捏着沉甸甸的一包金银,孟星河将它收入怀中,深深吸了口气,神情无比坚定。轻轻击打胯下的健马,古道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在雁荡山脚消失不见。

第84章() 
回到桃源已有半月有余,翠微居生意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已经步入正轨,渐渐成为桃源酒楼行业的领军人物。里面各种菜式,皆是推出新奇,让来往的食客无不大加赞叹。有如此好的生意,归根究底离不开孟星河那本营销手册的影响。

    柴少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替孟星河将酒楼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慢慢向另外两家实行商业打压,没事就让祝枝山和秦观二人打着他们老爹的名号过去检查,搞的两家酒楼经营严重亏损,已经显现出要转手的迹象。

    以前就打算垄断桃源的酒楼行业,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因为翠微居已经将打出自己的招牌,不同菜价倍受不同层次的人追捧,就算是天价菜,每日都是全销售完,大有供不应求的样子。

    生意虽然火爆,毕竟在一个小山城里,算不上规模巨大。翠微居三楼之上,孟星河静坐在他的办公室中似在沉思。县院那面已经发来文书,催促今年乡试高中的学子早日前往江都参加明年开春的省试。孟星河一再拖延启程的时间,其实是有所预谋。

    正前方的门被轻轻推开,带进来一丝寒风。要说翠微居内谁有胆进孟星河的办公室而不敲门的人,除了柴少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来人正是柴少,昨夜可能劳累过度,所以看起来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看见孟星河,好像找到了诉苦的地方,爹娘老子之类的话就蹦了出来:“他奶奶的,春香楼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了,才招来了那些歌姬,要技术没有技术,要本钱没有本钱。这回倒好,换成老子去伺候那些娘们,真他娘的费劲。本来说好了全套服务,结果就那么几下就开始叫疼,我擦,下次不去了。”

    咧咧骂了几句,端起孟星河桌上才温好的茶,一通猛灌,泄了全身的火气,人看起来才有了几分精神。“哦,对了三弟,昨夜我去的时候,施雨小姐还特意问我你来了没有,我看这小妞八成是被你迷住了,改天过去把她收了吧—咦,薛仁贵也在,说错了,孟兄过去把她娶了,娶了才是真理。”

    暗自为自己擦了把冷汗,没想到薛仁贵站在远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望着自己。从他眼里爆射出来的凶光,普通人还真抵挡不祝

    你个淫、货,总有一天会死在那些小妞的肚皮上。白了柴少一眼,孟星河正经道:“二哥,前几日我和你仔细商量的事你办的怎么样,我看是时候该准备了。”

    “嘿嘿”柴少奸诈一笑:“三弟,老实告诉你,我家中老爹听到我愿意去北方从军的话,你不知道他那个高兴劲。不然我那有机会去春香楼喝茶呢?”

    “那就是成了?”孟星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柴少想从军,谁信呀。只不过是孟星河给他出的点子,借愿意从军的借口,摆脱柴老爷子的监视,然后跑路他乡。就算柴老爷子发现的时候,柴少都不知跑到何方了,还从个屁的军。

    与其上战场当炮灰,还不如现在就当逃兵。

    “懦弱的男人,就你,不配提从军二字,只适合窝在家里,躲在石榴裙下高歌。”站在远处的薛仁贵冷冷一句嘲讽,依旧是那么高傲。神色中,对柴少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更多的是不屑。

    你他妈牛,你怎么不去从军呢?没做理会,柴少继续道:“家里老头已经选好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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