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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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经算是一本教科书,临江少女图算是一件不错的收藏品,可镜子拿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我对着铜镜,自恋我英俊潇洒的面容?”孟星河百思不得其解,这袁天罡果然是高人,做事处处透露出玄机。“罢了,罢了,高深莫测之事,何必自绕,以后能遇见他,问清楚就行了!”孟星河收了三件东西,楼下传来了家丁小五子的声音:少爷,夫人让你下来用膳了。
“恩!我知道,下去吧!”孟星河淡淡回了一句,冲着房间里一张镜子摸了摸脸:这小子长得不错,就是太白了些。赶明儿出去晒晒太阳,晒黑点才有性格。
又得意的摸了两把自己的脸,孟星河走下楼来。用膳的地方是偏房,穿过大厅,从一条走廊过去就到了。孟家家道虽败,可这房子却大的很,可惜孟家男丁不多,就剩孟星一个了,看起来颇有点冷清。
来到偏房,只有孟母一个人坐在桌上,身边站了一个大娘级别的佣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丫环。
“春儿,给少爷看座!”那个十八九岁的丫环,听得孟母的吩咐,立刻为孟星河安了张座椅。
“呃!这个,太周道了吧!”简直是地主老财的生活,让孟星河这个长在红旗下,生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有点受宠若惊:“你两都别站着,坐下一同用膳吧!小五子,你也一同坐下。从今天起,孟家不兴主仆,你们不过是这里的员工,大家都是人,没有高低贵溅之分,坐下!坐下!”
本着众生平等的原则,孟星河超时代的话让三个跟随孟家半辈子的仆人大为感动,但却没有如孟星河的意,不敢和少爷夫人同桌用膳!
“你们也坐下吧!少爷能有如此心思,也是好事。以后孟家没有主仆之分,尔等不用拘谨了。”孟母发话,丫环家丁些谁敢不听呢?做了一辈子的奴隶,盼的就是不受歧视的一天。几人自然万分感谢,随后就入了坐。
“好久没这么温馨了!”饭间孟星河自然大叹特叹,死沉的孟家渐渐有了丝暖意。孟母也感觉到了这丝温暖,心底里自然高兴。孟星河从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的确换了个人,顽劣之气还在,却也随和很多,至少不再是以前那个败家败德脾气爆燥的大少爷。
“哎!”孟母叹了口气,虽然孟星河改过从善,但孟母心中还是有道阴影。
“娘!你叹什么气。有孟儿在,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就去揍他!”孟星河怒气横天,故意做出打人的样子,而眼睛却是散着笑意。不用猜,欺负孟母的人当然是孟星河。儿是娘的心头肉,孟母最放不下的还是他的前程。
“孟儿,你回家已有几月。县学里的课程,大多都未跟上。眼看朝廷秋季乡试快到了,选个黄道日子就回县城里去吧!娘怕担误你前程,久呆在家里只怕落人笑柄。”
毕竟如今的世道和千年之后一样,也是靠读书吃饭,十年寒窗,一朝成名,孟母的想法和大多数母亲一样都是为儿子的前程考虑,自然期盼孟星河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看见孟母望子成龙的目光,孟星河拍着胸脯道:娘放心,你儿子上知千年,下推千年。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定考个状元来孝敬娘亲!不是孟星河吹,就凭心中唐宋元明清诸位大家的文词诗歌,还怕拿不出货吗?
第4章()
晚膳之后,孟星河早早回了自己房间。拿起书案上一本诗经仔细观看起来。虽然心中有些墨水,可也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不知道此行水的深浅。
古代的科举不差现在的高考,涉及的范围很广。从一些文献资料记载,唐代科举分为常科和恩科。常科每年举行,考试科目有,明经、进士、俊士等多种。其中,大多数读书人以考进士科为主。进士科考试总共分三道题目,分别为贴经和时务策,农商策论,及最后的诗赋,格式已经规定,主要考察读书人在,诗、书、礼、仪、时、势、农、商各方面的才能。进士科考试又叫贡举,共分为三个季度参考,贡举前一年的秋季为乡试,参加考试的学子基本为本县学馆生徒,外加县里的一些乡贡。取前十名荐往省城参加省试,一般在贡举春正月举行。各省同时进行省试,再取前十名前往长安,参加所有读书梦媚以求的贡举考试,一般在夏季举行,最后由礼部官员选出本次全国进士科考前十名,在金銮殿上进行最后的殿试,由皇帝亲自选中前三甲,状元、榜眼、探花,分别授以官职,故称登龙门。
唐代科考常科考试,大致是这样安排的,至于制科考试,是朝庭设制的一类考试方法,其目地就是不拒一格提拔人才,招览天下奇异之士。应试者可以是现任官员,常科及第者,但更多是却是懂奇淫技巧或孔武有力天生神勇的平民百姓。
简单的理了遍科考程序,和如今的高考异曲同共。乡试和省试,类似,小考、中考,最后的贡举殿试才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不是你死就我亡。竞争激烈比现代高考还严酷,只取前十名,前三甲赐及第名称,后七人则赐进士出身。总的算来,考中进士的机率不高,也就十万分之一而以,和现在考上北大清华差不多。
孟星河关心科举的内容倒不是他有多大的理想,无非是任何年代做官都是一个不错的营生,本着光宗耀祖的重担,科举无疑是一条改变生活现状和社会地位的捷径。
翻开手中诗经的第一页,就是那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会这句,还录入诗经开头一页,编书刻印的人八成有不良心里。什么不写,偏偏写泡妞的鼓励语,这不是教坏青少年吗?
本来对这古代的课本就没什么兴趣,既没注解,也没插图,文字也不是现代的简体字,圈圈叉叉搅在一起,比看微分方程还痛苦。
“罢了!罢了!学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懂的,估且吃心中的老底吧!”孟星河暗然失笑,想当年他可是风云人物,以全省第一的成绩入主北大。放在如今这个时代,他可是国子监的高材生,竟然有厌学的念头,看来是书读多了,产生了抗体,心底里厌倦了枯燥的课本!
青灯一灭,孟星河悄然入睡!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就这样,孟星河又在家待了七八天,每天不是翻看科考的书籍,就是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幸福生活。几天下来,他病怏怏的身体,也调养的差不多了。
次日一早,孟母已经在催促他回县学,说是今天紫微星高照宜出行求学,最重要一点就是今天是文曲巡天,若有出门赶考的学子,能搏个状元彩头,有高中的可能!
对于孟母的安排,孟星河当然坚决遵守。
一大清早,旭日才东升,家丁小五子就进进出出孟星河的房间多次。该搬走的,该带去县学的东西全都搬到了孟家庄院的大门外。
孟星河换了一身青衫,连日的调养加上他自创的爆晒变黑法,让他看上不再像个文弱的书生,不过处处却透着一股书生的气质。一副英俊小生的模样,加上颇为飘逸的衣装,浪荡中显露不羁,潇洒下不失气度。连孟星河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自叹: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嫖客样,以前游戏花间不知享了多少齐人之福,怪不得人人称他为花柳先生,当真是名符其实!
来到孟家大门外,看见对面老槐树下停着的黄牛车,孟星河心中一酸,差点溢泪而出。
孟家现在不同以往,不再是孟家村首屈一指的大户。自从孟星河沾上逛窑子的事后,孟家就衰退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就连这次送孟河去五十里外的县学,也是在村里借了辆黄牛车送他去。
回忆起以往骑着高头大马,腰缠万惯家财去县学的情景,孟星河有些心疼。看见小五子忙上忙下搬着东西,孟母站在门前无声的叮咛,孟星河双眼发热。这场景和多年前去上大学很相似,没有言语,热泪却悄然而出。
太阳已升的老高,不过秋季的日头没多大热气,总得来讲还是那种秋高气爽的天,偶尔有几只鸿雁往南迁徙。拉车的黄牛,老的都开始脱毛了,嘴里喘着粗气,真担心它能不能行五十里的山路!车夫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意思是要出发了,免得误了时辰兴许天黑也赶不到县城。
这时候,也该道别了!小五子奉孟母的吩咐,先打赏了赶车的车夫几个铜板,算是小费,也当博个好彩头,希望此行能平安到达。然后小五子躬身坐在牛车里面,小声说道:少爷,我们该启程了!
“恩!我知道!”孟星河点了点头,青袍一挥,“你先随赶车的师傅先走,我随后就到。”他的吩咐就等于孟母的吩咐,小五子知道少爷病了一场后人变了许多,现在恐怕要与夫人道别,怕被他人看见,也就吩咐了赶车的师傅先出发,在前面等候他家少爷。
看见牛车走远了些,又停了下来。孟星河走上前几步,在孟母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跪下身去。
“娘亲!孩儿这一去就是一年。家中诸多事宜都要靠娘操持,望娘好生照顾自己。冬要添衣,夏要防暑,春秋两季莫要劳累过度。遇恶不争,遇善莫与,饥寒伤疾,需早日修书给孩儿。望娘保重!”轻轻的三个叩头,包含了孟星河万语千言。古代离家远行时,都得叩首辞娘!以表孝道!才能放心远行!
“孟儿,快起来!”孟母急忙搀扶一把,眼中满是泪水。岁月的风霜为这位年轻的母亲印下了年轮,但深深的添犊之情却越发浓厚。
幼鸟始终要高飞,离别再所难免。孟母仔细抚摸着孟星河衣服上的针线纹路,叮咛道:“孟儿,娘只希望你切莫再沾染那烟花之地。用功读书,博个功名,能有一翻前途,娘也有脸去面对孟家的列祖列宗。要是你再去那花间柳巷胡做非为,娘就算死也不能明目!”说到最后,孟母竟小声哭了起来。本来离别的时候应该说些好话。可孟星河是有前科的人,有些话不得不说明白才能放心!
孟星河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太多的承诺,有些事只能装在心里强行记祝以今生孟星河的性格,花间柳巷之事可能没有前任那样热爱,偶尔涉猎一回,也只是提高生活质量,享受生活乐趣而以!
与孟母告别之后,孟星河踏着流星大步向前面的牛车冲去。先前的沉闷一扫而光,迎来的将是无比兴奋的求学生活。其间,他曾厚言无耻的想到:“不知道如今的县学,是否和现代的大学相同,男女混读,恋爱自由,思想解放,同居探索?”
想到这些词,孟星河无比怀念起来。要说他人生过的最浪漫的时代,毫无疑问是大学。基本上该做的都做了,就只差没领红本本光明正大的结婚生子了。
待他坐上了牛车,赶车的农夫鞭子一扬,破旧的牛车就在古老的道路上前行。眼望孟家村消失在眼前,孟星河唏嘘不已,随意唱道。“流浪的人在外想念您,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便天涯,没有一个家啊!冬天的风呀夹着雪花”
歌声沙哑,不是一般的难听,传过了一山又一寨,惊起了古道边的鸦雀飞入旁边的灌木丛。
车随声远,天际白云苍苍,孟星河放眼望去,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豆蔻少女。少女粗布罗衣,生娇小可爱,手里紧紧拽着一个布袋,目光正向孟星河的牛车投来,显的有些急切而略带羞涩。
“疯丫头?”
未等孟星河开口,小五子就先发出了声。“少爷,你快躲起来,别让那疯丫头看见!”
“我为什么要躲!她难不成要抢我不成。”不知道个中原委,孟星河当然不会被一个丫头片子恐吓祝甚至还有跳下牛车去调戏调戏这个小萝莉的想法。
小五子赶忙拉住了他,“少爷你有所不知。这疯丫头脑子有毛病,见了男人就像花痴那样狠不得一口吃下去。少爷前年去过他们村,从此这疯丫头就死缠着你,在你生病的那几天,她还一直在孟家周围转悠,我看八成是春心犯了,想见一见少爷你!”说到这里,小五子鼓起腮绑子气呼呼道:“这不知谁那么缺德,将我少爷的行踪告诉给这个疯子。”
“她是个疯子?”孟星河到不介意有个十二三岁的小萝莉暗恋他,而是觉得这小萝莉生的水灵灵的,却是个疯子,实在是命运作弄。
小五子则是没好气儿地道:她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扫帚星。出生没几年就克死了父母,她大伯嫌她命太硬,将她卖到赵家庄当丫环呢!少爷,我看我们还是躲着她,免得沾了他的霉运,那少爷你就高中不了状元了。
第5章()
这小五子,满脑袋的封建思想,该给他上上政治课了。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