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棺-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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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眼前这些盯着我就犹如八国联军准备分赃的医生,嘴角抽抽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畜生啊。。。。。。畜生啊。。。。。。”我心中暗骂道。
“老子这还没挂呢,就惦记上老子的器官了?这哪里是简单的询问啊,瞅这意思是准备把老子当成实验研究的小白鼠一样生吞活剥了啊!”
心中气愤加之一些莫名的恐惧,让我只想坐起身来,挥拳给围在我身前的这些医生们一人一个乌眼青。
然而,胸口的伤势一动就疼,让我根本就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
再透过人群看看外面捂嘴直乐的白依,我心中更是气急,这到底不是自己人啊,眼看老子要被当成小白鼠了,这还乐呢,真他娘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我心中正暗自骂娘不止,突然就听见病房门口一声暴喝传来。
“都他娘的干啥呢?”
一听见这声音后,我这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把亲人盼来了!
门口一声暴喝,让围在我身边的十几个医生停下了七嘴八舌的聒噪,都回头向病房门口看去。
趁这功夫,我开口虚弱的喊叫道。
“胖头救我。。。。。。晚了就见不着老子了。。。。。。。”
“都他娘的滚蛋!”我那犹如猫叫的求救声过后,就听暴喝声又起,这次听的更叫的清楚了,这底气,绝对是渠胖头那狗的。
渠胖头再次开口喝骂后,就见围在我病床前的医生,纷纷都从床前退了开来,一个个的就跟让狼撵了似的从病房跑了出去。
转眼之间,病房中那些可恶的医生就跑的一个都不剩了,我瞪眼一瞅,果然是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两货来了。
看到这两人,我这心中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可以啊!”我强自把眼泪憋回去,咧着大嘴向渠胖头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开口道。
“这能耐见长啊,身上王八之气四溢,瞧把刚才那帮孙子吓得,抱头鼠窜啊!”
“那是!”渠胖头也抹抹眼角道“老子是谁啊!这要搁水泊梁山,那单八将里最少的排前十!怎么样。。。。。。你狗的没事儿吧。。。。。。”
一边说着,渠胖头一边向着病床走来。
只是随着渠胖头走近,我猛然问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他娘的不是奇怪,简直是奇臭啊!
“等等!”我捏住鼻子对渠胖头做了个止步的动作。
随后,我仔细的打量起这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来。
二人身上穿着的都是部队的作训服,这段日子这两人都跟着那司马训练呢,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光是这么一瞅,我就感觉这渠胖头前段时间胡吃海喝长起的肥膘消掉了不少,身材又恢复成了他刚复原时的那般硬朗的模样,穿上部队作训服,腰板儿挺的倍儿直的渠胖头看起来显得贼精神。
再一瞧站在他身边的陈虎蛋,这货似乎变得更黑了,穿着肥大的作训服,眦着两大板牙儿冲着我直乐,那德行就跟刚从非洲刚果抓来的壮丁似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 特殊训练()
“先甭过来啊!”我捏着鼻子冲渠胖头陈虎蛋哼哼道。
“你俩身上这啥味儿啊?怎么这么冲?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怎么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非洲壮丁一般的陈虎蛋“呕”的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干呕。
“呀嗬!大白活,你这也长能耐了啊,学会未卜先知了啊?”
渠胖头话一说完,就听旁边的陈虎蛋又是一声干呕。
我听的纳闷,回头看看白依,只见白依几步走到病房的窗户之前,头向着窗外就没再转过来。
“听说你们跟着那姓司的训练来着?说说吧,都遭啥罪了?是不是让人家公报私仇的收拾了?”
听我这么一说后,陈虎蛋大嘴一咧,脸上一副快哭了的神情,委屈的开口道。
“俺娘哩!大白活,你是不知道啊,那姓司的简直就一孙子哩,每天不是让俺们爬高上低,就是搬砖溜瓦,要不就是找几个一米八几的大个一起跟俺单挑,这些俺都忍了……最来气的是那孙子……每天让俺们在……在……粪……呕……粪池……呕……里面泡……呕……泡着……你说气不气……呕……”
“你快拉倒吧!”陈虎蛋乱七八遭边说边呕的话我还没弄明白呢,就听渠胖头在一旁打断他道。
“不是老子瞎说八道啊,那司教官确实有一手,训练起来没的说,人家那训练手段可是专门用来训练中南海保镖的,一般部队的兵想让人训练还没那机会呢,今儿让咱们赶上了,那就是咱们的造化,你狗的还嘚嘚啥玩意儿。”
“训练也不能让咱们天天泡粪池子吧!俺看他就是为了收拾你,把俺也捎带上了。”
陈虎蛋咽着酸水冲渠胖头嚷嚷道。
“你狗的懂个屁啊!人家那是特殊的训练手段,普通的特种兵都的这么训练,泡粪池子那是用来锻炼意志力和忍耐力的。”
渠胖头和陈虎蛋说到这儿,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俩货还真的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难怪身上的味儿这么冲。
我还当刚才的那些医生是被渠胖头身上的王八之气吓走的呢,现一看来,根本就是被他身上的大粪之气熏走的啊……
得知渠胖头和陈虎蛋的遭遇后,我明白了为啥陈虎蛋会不断干呕,又黑又瘦了。
看起来,这么个训练法,陈虎蛋这些日子估计都没怎么吃东西。
在得知这俩货成天泡粪池子后,我是不由的就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的口鼻用被子掩住之后,嫌弃的开口道。
“你两货离老子远点,就站门口通风处就行了,千万别过来。”
这要是搁在以前,我越是这么说,那渠胖头非的上来给我一个熊抱不可。
不过现在,看我大伤未愈,渠胖头倒也没故意上前来膈应我。
只见他往后退了退,吧嗒着嘴说道。
“瞅你俩那矫情样儿!这才哪到哪?老子以前听人说,有的训练不光是让你站在粪池里那么简单,站粪池子里还的吃泡的方便面,这都不算完,你边吃的时候,旁边其他的战友还挨个往池子里跳,那黄的白的全溅方便面碗里去了……高汤啊……”
“呕”
“呕”
渠胖头话没说完,我和陈虎蛋是先后干呕起来。
我还好,只是嗓子眼儿往上冒酸水,陈虎蛋干脆是一手捂着嘴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抱着马桶亲热去了。
“你狗的……算是损到家了……”我好不容易把泛起的酸水儿压下去了皱着眉头指着渠胖头道。
不过,刚才渠胖头那么恶心的一番描述,白依听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看来这白依不仅见多识广,还意志力超强啊。。。。。
只是我瞅着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们的白依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仔细观察了半天后,我才看明白。
这娘们儿耳朵里不知啥时候塞上了一副耳机,摇头晃脑的看样子是在那听音乐呢,敢情刚才渠胖头说的啥她根本就没听到啊。。。。。。
我身上刀伤的位置可怕,但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为了避免再次受到那些医生的骚扰。
白依很快的就将我从医院带了出来。
我又被送回了陈教授位于大山脚下的那个研究院中,这个研究院中也有专门的护理人员。
我就在此安静的养着伤,白依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十分的好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在刀刺之时躲避了开来。
用那电车痴汉一样的医生的话来说,就是为什么我的心脏竟然学会了有选择的性的躲避了。
事实上,别说其他人,就是我自己也同样的不明白,最后我只能是再次将其归功于我吞服的蛇妖紫狐的那颗千年内丹了。
和白依讲了之后,她倒是也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了,那颗蛇丹将我身体机能改变了很多,也不排除会带给我这种新的变化。
我在那地下研究院中又修养了近半个多月,照顾我的就是陈教授的那个女助理。
在这期间一直都没有见到陈教授的出现,也不知道这老狐狸在搞什么。
期间,白依会偶尔来看看我,她这段日子的工作十分的忙,我们在习景故居被日本忍者袭击的事情儿平常百姓并不知道,但是几大相关部门里却已经是尽人皆知了。
几大部门又开始联手大规模的清缴隐藏在国内的其他敌对国家的势力。
白依作为区域小组负责人,这段时间就在忙活这些事情。
倭国老美的特工没少让她干掉,听说落在她手里的负隅反抗的敌对特工,最后死的下场都比较惨。。。。。。
至于,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俩货还跟着司马训练着,成天的在粪池子里泡着。
俩人来看过我几次,我连门都没给狗的们开,就隔着门板儿听渠胖头和陈虎蛋诉苦来着。
听陈虎蛋哭着跟我说,那司马还真的让他们泡在粪池子吃方便面来着,结果可想而知,陈虎蛋吐在碗里的比吃进去的还多。。。。。。
养伤的这段日子相当的枯燥无聊,除了每天能欣赏欣赏陈教授的那个助理的小翘臀外,我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直到有一天,我正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古董的造假与鉴赏》看的津津有味呢,突然就从门外传来了几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
人未到声先至,紧跟着房门就被推了开来,一脸兴奋之情的陈教授从门外走了进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 珍贵帛画()
“哈哈,汪老弟啊,你醒过来就好啊,外面风大雨大的,可的万事小心啊!”
陈教授从门外走进来后,一边伸手向我握来,一边笑着开口寒暄道。…………
他这言语豪爽,不像是个搞研究的考古学家,倒有几分江湖老大的派头,也难怪这老头儿还得了个四爷的称号。
不过,他这称号究竟是怎么得的,我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而且,陈教授进屋这一开口听的我就很是不爽,我心中不由暗道。
“你这老点子,我这受伤至今一个多月了,早就醒过来了,你到现在才来探望,说的还是应该在一个月前说的词儿,是不是太不把老子当回事儿了啊?”
心中如此腹诽,表面是我却是满脸堆笑的迎着陈教授就走上前去。
“啊呀,您瞧这是怎么个话说的,陈教授您日理万机,能于百忙之中瞅空来看望晚生,简直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哎,惊闻汪老弟身受重伤之时,老夫脑中那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每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时刻惦念着老弟的安危,奈何身边要事缠身,无法分身前来探望,老夫这心中着实是过意不去。今日得见老弟康复,心中忐忑才得以放下,然愧疚之情却更甚,还望汪老弟千万莫怪啊。。。。。。”
陈教授一席话,言真意切,感人肺腑,我也不好没有反应。
“哎”
我叹了一声,借着感叹之时,扭头从嘴里蘸了点吐沫润湿了眼角后,我开口道。
“陈教授言重,您能亲自来看望晚生,就已经着实让我感动至极了。”
我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不由的念叨着。
“好你个老点子,来的晚了也就不说啥了,竟然还空手来了,鲜果补品没有也就罢了,哪怕你整几个水果罐头也成啊!”
一老一小,二人假客套了一番,随即相视爽朗一笑,我又开口道。
“怎么样了陈教授,有什么研究成果吗?”
我问陈教授的研究成果,正是指的我从习景旧居中带出来的那个黑色小锦囊。
当时,时间紧迫,我并没有打开那个锦囊看看里面装的何物。
随后受伤醒来之后,那个锦囊就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听白依说,是被陈教授拿去了。
我几次追问白依里面所装何物,她同样也是不知道,这也难怪,白依这段时日忙着追杀他国的敌对势力,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了,确实是难以顾忌这些。
不过,今天见这陈金亭陈教授一脸兴奋的样子,怕是从那锦囊之中研究出来什么了。
听我询问之后,陈教授又是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我,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取出来的那个黑色锦囊。
“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我再次向陈教授询问道。
“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陈教授笑笑对我说道。
我也没再多说废话,伸手将那黑色锦囊取过拆开,伸手将放在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