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亡亦永恒1-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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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的队长。”茶渡看似平静的阐述,实则话语中粘着一丝紧绷。
“不要紧,不要紧,大家放轻松、放轻松,虽然伤肯定会受,血肯定会流,但黑崎一护一定会赢的。”昼冬油腔滑调的安慰众人,不过这的确是实情。
身后的气氛一下变的静默,几秒后石田迟疑的开口,“四枫院小姐好象很有信心。”
“那是因为黑崎一护已经学会卍解了。”昼冬如实解释。
“那个旅祸会卍解?”呐呐自语,随即荒卷迅速想起什么似的说:“那有什么,朽木队长也会卍解啊,静灵廷里的队长都会卍解。”
“更木剑八就不会。”昼冬立刻挖他墙角。
“那是、那是队长已经很厉害了,卍解什么的他不需要。”硬撑着门面反驳,平时的胆小怕事迅速缩小。
昼冬闻言故意沉下语气,阴沉的说:“胆子不小啊,荒卷,竟然敢这么和二番队的队长顶嘴。”
“喝!”荒卷紧着身子一哆嗦,猛地颤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四枫院队长,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使劲憋着笑,昼冬故意交代的宽宏大量,“恩,这次就算了,别让我遇到下次。”
“是!是!是!”说完,还用袖子抹着额头冒出的汗,一副小人物的做派。
其他四人兴味的看着眼前的新鲜戏码,等两人结束这一圈你来我往,崖顶终于露出端倪。
'!'好不容易登上顶端,巨大的灵压横空爆发,周围人震惊的互看,昼冬颇为愉悦开怀,眯着眼睛说:“看吧,我就说黑崎一护是很强的。”
“那是……黑崎?”石田怀疑着自问。
“等一下,”荒卷在昼冬满意的笑容中提出疑惑,“您为什么要帮旅祸打气,朽木队长不是您的未婚夫吗?”
“未婚夫!?”这声响是四声道的。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昼冬悠闲的开口,“你们见过朽木白哉的卍解吗?”
三个现世的人当然没见过,可能连名字都没听过。因为家族没落被除名,岩鹭住在流魂街,又不是死神,所以也没见过。荒卷也是摇摇头,本就不同队,再说队长的卍解不是想看就会给你看的。
“朽木白哉的卍解名字是歼景·千本樱景严。”
荒卷紧张地咽了下嗓子,昼冬见状接着说:“透过多达几亿的刀刃,展开无死角的全方位攻击,怎么说呢,就是见缝插针吧。”当然,这只是部分。
荒卷的脸瞬间绿刹刹的,其他四人的表情也异常凝重。昼冬看着,无奈的用手指抓抓脸,劝解道,“你们应该对并肩作战的伙伴再多点信心,我想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至于为什么帮旅祸而不是大白,那是因为让黑崎一护给朽木白哉那根木头洗洗脑是很必要的,据说太过一丝不苟的人,到了晚年会很凄惨。
她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不过死神好象没有晚年,想到这儿,昼冬用手搔了搔头顶。
“朽木露琪亚的灵压消失了。”茶渡迟疑的开口。
昼冬不满的蹙眉,她前面不是说过了嘛,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她早就跑了。”声音从上方传出。
“啊,八千留君。”织姬欢喜的叫道,只见草鹿八千留正安稳的坐在树叉上。
“你……你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一直被忽略的荒卷提出了长久桓横在心的问题,“朽木露琪亚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顶多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当然!”石田大声的开口,“因为她是朋友啊……”
“她不只是朋友……”织姬喃喃笃定。
“井上……”石田看着他。
昼冬对此咋了咋嘴,决定保持默然。
“对黑崎君来说,朽木小姐是很重要的人。”织姬的表情变的柔和,甚至有种说不上的哀伤,“朽木小姐和原来不一样了,是黑崎君改变了她——”
'!'一阵带着巨大压迫的强风猛烈袭来,所有人不自觉的以双手做挡。昼冬知道,朽木白哉开始使最后手段了:舍弃防御,大开门户,为了全歼敌人。
织姬对于这样的压迫有些支持不住,石田让她退后一些,可她坚持站在原地。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昼冬看着身旁倔强的女孩,了然的一叹。
“一定要赢啊,黑崎——”压迫中,石田咬牙,为千本樱中的黑崎一护鼓劲,同时也为自己。
黑崎一护的灵压突然开始有些异常,昼冬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死神的虚化,虚的死神化,这个世界真是复杂。
“四枫院队长?”
“小冬冬,你要过去吗?”
“没事,你们再等等吧,那边很危险,我先去瞧瞧。”
等昼冬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拼杀的最后一击。黑色、白色的灵压翻涌如波涛奔向对立的两个方向。如同核弹,瞬间爆发,瞬间湮灭,慢慢消散。
静灵廷里的所有死神远远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他们不知所以的仰望,哑然……
接着就是那个白痴问题的回答时间了。朽木白哉稍稍低下头,注视自己满是脏污的手,也许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挫败让他觉得很新鲜,心理上的及时调试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很必要。额头与半张脸满是鲜血,因为知道他会回答黑崎一护什么样的答案,昼冬待在原地没有走近。
等两人个的对话貌似快结束的时候,昼冬才上去露脸。
“不要紧张,我不是来给你最后一刀的。”好笑的看着先是如临大敌,然后奋力挣扎,最后自暴自弃的双腿岌岌可危之人,昼冬趁他的血还没挣扎尽前赶紧开口。
“什么事?你来干什么?”朽木白哉转头看着悠闲自得的昼冬。
“就许你来,不许我来?”说着,掏出手绢擦拭对方满脸的血印。
朽木先有些僵硬,随着昼冬的动作才慢慢缓和,昼冬见此,故意恶劣的嗤笑:“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本来想顺便嘲笑两句,看你被打的这么惨决定暂时不伤你自尊了——哎,你跑什么?我还没擦好呢——”对方根本不给他擦完的机会,以瞬步消失离开。
得!真的伤到自尊了。昼冬也不在意,笑笑,把手帕重新收好。
‘啪’一声怪响,转头看到黑崎一护的后脑与井上的前额撞在一块,接着,黑崎神奇的失神软倒,趴在地上间歇抽搐。
……
与此同时,日番谷冬狮郎与松本乱菊进入中央四十六室,看到了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四十名贤者和六名裁判官全数被人歼灭。一个不留。
“这里……马上会很麻烦。”这句话昼冬是说给自己听的,但靠着较近的茶渡还是听到了。他奇怪的看了眼昼冬凝固的表情,可是在这样的表情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询问。
雏森会被蓝染刺杀,接着是虽释放了卍解却对蓝染来说犹如以卵击石的日番谷被击溃,然后是卯花队长和勇音撞破蓝染的阴谋并了解间中详情……
一切都在照着剧本走,她也会照着自己的剧本走的,而且还是别人给他编好的剧本。
众人架着伤痕累累的黑崎一护准备离开,“你不走吗?四枫院队长?”荒卷开口问道。
“我要再留一会。”
“四枫院队长?谁啊?她吗?”黑崎不解的问。
“二番队队长。”荒卷急吼吼的介绍。
“哦——”收到,点头,“那么你又是谁啊?”
“……你可以完全忽略我。”
“哦。”
找了棵树,昼冬跳上去静静等待。
闭上眼睛没有一会,一股奇怪的波动凭空出现。一前一后的两个白色旋涡过后,蓝染惣右介与市丸银、恋次抱着露琪亚与东仙要分别出现。
须臾,一道暗流突然出现脑中,是勇音的‘天挺空罗’——
'护庭十三番队各队长以及副队长、代理副队长,还有各位旅祸们,我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听见我的声音了吗?这是紧急事件。接下来是四番队卯花烈队长和我副队长虎彻勇音的紧急留言。请大家暂时听我说,还有,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
恋次与随后赶来的黑崎一护根本撼动不了蓝染惣右介分毫,如同蝼蚁般被玩弄着。‘崩玉’被蓝染从露琪亚的身体里拿走,冲杀进来的狛村左阵的卍解被蓝染用‘九十九道’轻而易举的挡下。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昼冬再一次意识到,对于如今的静灵廷来说,蓝染是‘神’。
置放‘崩玉’的容器已经没有用处,就在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分,市丸的神枪被人阻挡,朽木白哉硬生生挡下他的攻击,市丸拔回银枪的一瞬,从朽木白哉身上喷出了大量鲜血。
昼冬迅速起身跳下枝桠。就在市丸准备再发一击的时候,动作突然一滞,转头,只见昼冬无表情的站在树旁,右手正轻轻握着刀鞘。他随之一笑,狐狸般的脸有些扭曲,待他回过神,凭空出现的夜一和碎蜂已挟持住了蓝染。
然后四个门卫出现,接着,三个被制,然后,几乎所有能动的队长和副队长全部出动,包围了蓝染一行。
几乎,大家都以为完全掌控了蓝染,所有的一切即将结束的那瞬,大虚基里安毫无预警的出现,发出的‘反膜’及时解救了蓝染一行。
束手无策的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叛徒堂而皇之的越升越高,离视线越来越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可以再碰蓝染一根汗毛了。
“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反膜’光束下的浮竹仰视蓝染,愤怒而不解的发问。
“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蓝染俯视众生般的回答。
“……你已经完全堕落了吗?蓝染——”
“你还是那么清高啊,浮竹。”蓝染冰冷的开口,睨视着,嘲笑着,仿佛看透一切般的宣布:“打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于神也是。但是这天上王座难以忍受的空挡即将结束,接下来,”他拿下眼镜随手成灰,“上天由我来统治。”
“再见了,各位死神,后会有期,”然后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对于某些人而言。”
完全的兵荒马乱,如同两国交战后留下的伤残和废墟。大量的伤员,或轻或重,或者死亡,静灵廷各处也因旅祸的入侵被破坏的墙砖班驳。
缓缓走到躺在担架上的朽木白哉身边,昼冬蹲下身,“你还真是小强,怕自己死不了是吧?”语气中的不以为然让朽木白哉慢慢侧过脸盯着她。
叹口气,摇摇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昼冬转过身叫道,“露琪亚,你过来一下,你哥哥有话和你说。”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想找她是吗?”神秘的笑笑,“这是秘密。”待露琪亚着急慌乱的走近,昼冬站起身,“你们聊吧,应该是很重要的话题,我就不打扰了。”
“不要紧,你……”
惊讶的回头,朽木白哉竟然开口留她。于是昼冬顾做无奈状道,“看来你肯定是死不了的,而且队里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我还是先走了。”摇摇手,率先离开。
“那帮旅祸回去了吧?”昼冬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抬起头。
“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不到他们的灵压了。”真火听闻,也从文件里抬头回答。
“恩,我出去一下。”
“哦,快点回来,还有这么多呢。”
走到门边,昼冬转身看了他良久,轻轻的说:“再见呢,真火。”
“恩?哦,早去早回。”
“哇~~这么多金平糖,真的全部给我?”草鹿八千留兴奋的抱着几乎有她一半高的糖罐上蹿下跳。
“我不是说过请你吃嘛!就算是感谢你以前在十一番队时对我的照顾。”
“恩、恩、恩,我以前是很照顾你的。”八千留立刻接话,用力点着脑袋。
“副队长真好意思说出口。”一角在旁不满的开口,“明明是我最照顾四枫院队长的。”
又一个大言不惭。
‘噗’一口口水吐在一角光溜溜的头顶,八千留不屑的鼻孔朝天,“瞎说什么,光顶仔、秃头!”
一角颤抖的握紧刀把,“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不停重复着自我催眠。
“冷静,冷静。”弓亲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抚。
昼冬呵呵笑着走出房间,路过练习室的时候看见更木剑八在里面挥刀,努力的流汗,她看了一会悄然离开。
走在路上,看到朽木白哉迎面而来,眼睛一亮,跑上前说:“哎呀,真巧,我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冷然依旧,估计这种性格是永远改不了,完全深入骨髓了。
“你就不能有其他的回答?每次见面你总是这句话做主打。”昼冬抱怨的撒娇。
朽木白哉闻言明显一愣,似乎一下子不太习惯这种口气的昼冬。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既没点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