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孩刘小源(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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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守在门口的陈默欢叫一声:“来了来了!”
莫言一身黑色正装,挺拔的走进大门。其实从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找不着自己的心跳了,莫言从来也没做过这个心理建设。从知道爷爷要正式见他,莫言就心神不定。没有什么,只是跟他的家人见个面。安慰着自己,莫言还是摸不着头脑,可是这到底是个什么仪式啊?
一眼就看见正厅里大门洞开,座上满满的人。衣香鬓影,环佩叮当。正都充满好奇的看着他。正中间的爷爷正襟危坐,小屁孩跟没事人似的坐在旁边笑。莫言有些着恼,有些心虚。
再难堪也得进去,再尴尬也得应对。莫言同志迈步上堂,腿肚子开始朝前。
后记
过完年以后,莫言以复习功课为理由又把刘小源接回了家。期末考试小孩没有参加,开学以后马上就要补考。就算刘小源不能马上上学,考试还是要参加的。
吃过晚饭,刘小源围着毯子靠在床上,咬着铅笔看手里的模拟试卷。这么长时间没学习真得很有点吃力了。就算有莫言帮着辅导,想在短时间内跟上进度也很难。莫言坐在他后边,看着小孩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的咬咬他的耳朵。刘小源急了,伸手推他:“去去!你在我这我怎么写啊!”莫言挑起一边的眉毛,笑着说:“我要监考啊!”刘小源啐了他一口:“你以前都这样监考的?”
莫言转过脸哈哈的笑了。刘小源不依不饶揪着他的衣服闹:“说!你是不是每次都是这样色迷迷的监考的?”反正卷子很伤脑筋,索性闹一闹放松一下。莫言被推倒在床上,看着骑在身上的小孩笑着:“只要你不反对,我不介意每次都这样给你监考。”“哈!逃避!”刘小源揪住莫言的衣领使劲晃着,两条腿夹着莫言的腰。
莫言忽然不笑了,皱紧了眉头别过脸去。刘小源看他这个样子,撇撇嘴故意的在他身上蹭蹭:“怎么?嫌弃我胖了?哼,就压你!”莫言哼了一声,抓住了他的腿,暗哑的声音说:“别动。”刘小源感觉出不对劲,身子底下坐着的那个地方开始热辣辣的鼓起来了!
脸开始泛红,刘小源翻身下来。自从受伤以后跟莫言日夜相对却再没有过那种事。最多也只是抱抱亲亲,有时候自己故意耍赖想多要一点,莫言也总是不解风情的避开。有时候真的很……郁闷。现在他又这样!我已经好了知道吗!笨蛋!
看着小孩赌气的转过身子,莫言知道他不高兴。可是自己又何尝好受啊!前些日子小孩伤重,擦擦洗洗喂食喂水,一颗心都揪在他身上也没闲心思想有的没的。可是现在小孩一天比一天好,白嫩的身子就一天比一天的诱人。要命的是有的时候小孩还会脸儿红红得靠过来要抱。弄的莫言就差用钢丝勒着自己了。
莫言苦笑着从背后抱住刘小源,低声的哄:“源儿,我……”“我要洗澡!”刘小源打断了他的话,利落的解着衣服。一眨眼已经一丝不挂。莫言吓了一跳,赶紧抓过毯子围上他,嗔着:“要疯了你!着凉了怎么办?就是要洗澡也等我放好水啊!”
刘小源裹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莫言匆匆走进浴室的背影斜眼偷笑。
浴室里热气蒸腾,莫言抱着光溜溜的刘小源,像以前一样自己先跨进去坐下,然后把小孩抱在身上。热热的水漫过肌肤,刘小源满足的轻叹一声,仰面躺在莫言滚烫的胸前,闭上眼睛享受那双手温柔的抚弄。脖子,锁骨,肩头,渐渐下滑到胸前停留在小小的乳尖上。刘小源屏住了呼吸。
莫言慢慢的收紧了手臂,把脸埋在小孩的颈后,痛苦的吸着气平息自己的情绪。不行,他还应该再恢复一段时间,不能因为这个伤了他!感觉到莫言的动作,刘小源睁开了眼睛。
轻轻的坐了起来,刘小源转过身看着莫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鬓边。略带不满的眼睛斜着,肉嘟嘟的嘴唇抿着,刘小源就坐在他身上看着莫言。看的莫言痛苦万状:“源儿,别这样看我。我真得受不了。”刘小源伏下身贴在他胸前,手指描着莫言的嘴唇:“我想要你了,知道吗?你要是再不理我,当心我告你虐待!”
知道宝贝儿从来不会按理出牌,莫言还是被这句话噎得差点滑到水里去。肉嘟嘟的小嘴在耳边磨着,软滑的身子在怀里抱着,宝贝儿热热的硬硬的小东西在自己肚子上乐呵呵的戳着,还说什么呢?干吧!
或许是热水泡的,或许是情欲染的,裹在柔软被子里的小孩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红。莫言恋恋不舍的纠缠着小孩樱红的舌尖,右手上的婴儿油柔柔的拂过身下丝绸般的肌肤。空气中的暧昧暖香像烈酒,醉透了夜的深沉。
春末夏初,刘小源终于重返校园。回学校的那天,刘小源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莫言说了一句像洋娃娃,换来三个白眼和一记老拳。一进学校门,周建天远他们早早的接出来了。周建捧着刘小源鲜果儿似的脸左看右看,感慨地说了一句:“宝贝儿,你该减肥了。”
周建成为今天早上第二个拳击靶子。
打饭有人给排队,自习有人给让座,走到哪都享受妇女儿童待遇的刘小源,美得整天哼哼着解放区的天是幸福的天。可惜幸福生活没过一个礼拜,沉重的打击来了。
三千米补考!医学院的学生体力强壮是基本要求之一,一个好医生没有好体力是绝对不行的!所以,体育课没有免修那一条!一听到这个消息,刘小源立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扑在桌子上:“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呀!”
操场上,炙烈的阳光丝毫不会收敛它的骄傲。暗红色的跑道依旧像一个没有终点的圆。站在起点上,刘小源又想起了那几乎窒息的奔跑,惨烈的挣扎,还有绝望中的自己跟老天打下的那个赌。神情一凛,那种地狱般的磨折永远不会遗忘。不过,也永远不会再害怕。老天,我不会再跟你打赌。我要的幸福,我自己抢!
身边多了一个人,不用回头刘小源也知道,那是注定要和自己并肩狂奔的人。莫言轻轻说:“准备好了吗?”刘小源哈哈一笑:“别让我超过你呀!”
“预备…跑!”体育老师按下了秒表。
奔跑,奔跑!依旧是快要燃烧的空气,依旧是看不到尽头的跑道,不同的是,奔跑的人不再孤单。周围站满了替他们加油的人,既有周建天远,也有陈默老威他们,更有许多不认识的人为他们打气加油。
天远打开了录音机,让激昂的《红日》应和着艰苦的冲击。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喉管还是那样疼痛,步履还是那样艰难,可是,加油啊!刘小源对自己喊着。
我看到终点了!
——全文完——
结案陈词:
幸福小孩终于完结了!历时半年,辛苦加心苦。真的是不容易啊!今天完结我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首先谢谢大家陪伴这群医学院的孩子们一路走来,为他们的幸福开心,为他们的伤心落泪。文中的人物能够被读者所牵挂,所宠爱,是作者莫大的幸福。所以,这篇文最大的幸福赢家,是我。
其实一开始,这篇文不过是自己坛子里恶搞的东西。大家应该在1~5之间看出端倪。文中的人物也都是自家姐妹兄弟。老威,小扑,西门菲,陈默,都是确有其人的。不过越写越有感觉,文章也就渐渐地走出了恶搞,走出了家门。
有的读者批评幸福小孩风格前后不一致,对于这个批评我也只能沉默。从开始的轻松搞笑,很难看出现实的阴影。但是作为一个现实中人是没办法生活在真空中的。我不能,我笔下的人物也不能。所以我把他们拉回到了现实。但是我个人比较软弱,喜欢喜剧。所以我一定会为他们寻找一个完美结局,就算不那么现实。
从开始的耽美,到中段的同志,再到结尾的童话,风格上我划了一个不规则的圆。最后是不是封闭了,还得读者说了算。
文章完结以后,也许我会出些番外给喜欢小源,天远他们的亲亲们。不过什么时候就不一定了。因为冰魅实在太疲劳,想休息了。感谢大家这些日子以来给我的支持,没有你们的关注就没有小孩的今天。谢谢大家。
圣诞特别篇——家有宝贝
北京协和医院脑系科,正值夜班的刘小源查完病房,坐下来看白天护士送过来的CT片和病理检验报告。金牌学院的金牌毕业生,在这所著名的医院中打磨了两、三年,刘小源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成为脑系科的主治医师,用老威的话来说就是刘小源同志前途一片金光灿烂。
随手拉开抽屉,眼睛没离开报告,手伸进去捏了一片饼干有滋有味的嚼着。尽管因为这个毛病被院长大人点脑门,可刘小源照样我行我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吃零食有损一个28岁优秀医生的光辉形象。忽然口袋里手机震动,刘小源心头一跳,嘴角立刻弯起来。准是莫言的电话,连着一个星期的夜班那家伙估计是忍耐到极限了。每天晚上的电话让刘小源脸红红,心热热。他送完晚饭才离开一个小时啊!准是又睡不着瞎折腾。听着莫言带点暗哑的温柔声音,刘小源抿着嘴笑:“一个人在家要关好门窗拔掉网线钻被窝里好好睡觉。你要实在睡不着就学学毛选什么的,站稳立场坚定思想努力克服生理上的困难。我相信你是一个坚强的好同志!”刘小源忽然换了贼贼的笑脸,低声贴着话筒:“今天是我最后一个夜班了,明天早晨我就回去。你忍着点儿啊!啵~~~”
刘小源连逗带哄,隔着电话好几个吻飞过去,烫的那一边的莫言哭笑不得,本来只是想在临睡之前听听他的声音,谁知道这死小孩儿劣性不改。弄得他撂下电话老半天还平静不下来,更睡不着了。
刘小源心满意足的收起电话,猛然间发现老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就大模大样的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刘小源吓得一把把电话塞进口袋里,指着老威:“你进来怎么都没声啊!你不老实在你检验科呆着跑上来偷偷摸摸的听人家打电话你害臊不害臊!”
老威一点都不在乎,晃晃脑袋慢条斯理的说:“你别扯了!就你们那点事全国人民谁不知道啊,那还用偷听?你就是挂个条幅在咱医院顶楼上,你看还有人瞅没?”刘小源一点没客气,抬腿就揣在在老威膝盖上。老威哈哈的笑着躲开,问他:“你今儿最后一个夜班啦,明儿你是歇班还是休假?”
刘小源一挑眉毛:“我休假。莫言昨天已经歇了,他有十天假期,我连加班算上也有七八天吧!我们打算带着孩子回西郊的家住几天,好好过节。哎~~一个礼拜没看见他们了,怪想的。”刘小源侧过头看看桌上精巧的小像架上一对儿粉团似的娃娃,忍不住的笑意浮起来。
“你也别说,你这俩儿子,看着就想嘬一口。这明明是双胞胎吧,又不完全像。一看就知道一个小莫,一个小刘。优秀基因继承者,不像我那丫头,比我还丑。咋闹得?”老威举着相片啧啧的咂嘴,刘小源一把夺过来,小心翼翼的摆回去。
老威坐了一会儿就赶紧回去了,当初一个班的同学留在这家医院的只有四五个人,闷的时候至少还有老威可以说说话。周建跟天远被分在两家医院,中间是一趟长长的地下铁。两人从两头坐车中间会合,上到地面就是他们的新家。刘小源常常嘲笑他们是鼹鼠一族。
抚摸着相片上两个可爱的儿子,刘小源止不住的嘴角上翘。当初跟莫言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做试管婴儿,实在是不愿意看见83岁的爷爷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看莫妈妈无助凄惶的眼神。他们俩,主要是刘小源一松口,刘家的人立刻就行动起来。用刘小源自己的话说就是俩人被喂种猪似的喂了三个月,早做好了准备的三姐把精子带出了境。为了防止以后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两家人一致决定由一个母亲生一对双胞胎。做事汤水不漏的三姐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已经找好了代生妈妈。重金聘请礼遇有加,一切就序只等着瓜熟蒂落。至今为止,关于孩子出生的一切信息只有三姐一个人知道。
刘小源叹了口气,那些等着孩子出生的日子里,心里就跟揣了鬼胎似的,七上八下的。晚上不知道被老威吓醒了多少次。好几次迷迷糊糊的问老威:“你说你妈生你之前梦见过你吗?”问得老威眼镜后面的俩眼睛快眨吧成四个了。
孩子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