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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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真朝他瞪去你死定了的一眼,扭头向远处驻看的辽兵呐吼:“你们过来,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抓回去,老子谁都要,就是他不要。”
“真哥,等等。”祈英心头一跳,急骤拉过呆愣儿子的手指,大嘴往他手指上猛咬,然后强把他的血手指按上那纸休书盖章,才急急前递道:“真哥,成……成了。”
“还是老爹上道。”威胁成功,他把休书小心收进怀里,朝前招手道:“祈飞你过来。”
“呃?”头上无数问号,祈飞巡看呆愣的众人,轻轻踱马上前。“真哥,有什么吩咐。”
“婷儿是我的,忘了她曾是你的未婚妻这件事好不好?”语气轻软,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样子。
“既……既然休书已签,就……就照真哥意思。”苏婷婷,他没啥印像,唯一的记忆就是整天哭,哭的直想让人撞墙。现在有个笨蛋自投罗网,他庆祝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头壳坏掉去跟笨蛋抢。
“好!”阿真非常满意,重拍他的肩膀赞道:“好样的,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
“呵……”祈飞被夸赞的很不好意思,狗腿抱拳回道:“还希望真哥日后提拔,提拔。”
“祈飞你要不要脸啊。”苏净尘和杨青阳心情处在极度亢奋中,没想到这个六年未见的好哥们,竟然狗腿到如此程度,两口唾沫自然就吐了上去。
“挣尘、青阳……”重见天日之时,就见生死至交,祈飞无法表达心中的兴奋,高声拉马转身朝六年不见的兄弟奔去,这个旧千言万语也难叙。
获救的数名大将军见真哥终于得空了,数拳整齐前抱,高声重谢:“多谢真哥冒险来救。”
“好了。”救他们只是顺便,阿真不以为意摆手喊道:“走,回国。”
“开拔。”从一万人的垃圾部队,变成十万的超级垃圾部队,上至将军,下至兵士,人人干尽十足,终于可以返回夏周了。
金辽,京都。
耶律绪保是位近六十岁的老人,穿着黄绒圣服,头顶尘尘黄塔帽,端坐于金椅上端重且威严,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镶嵌着双炯炯有神,锐利又凌利的虎目,现在这双虎目,正饱含雷霆之怒,狠瞪殿下近百名惶恐不安的重臣。
“阿利烈,你说什么?”耶律绪保很难去相信,他金辽最聪明与美丽的三色郡主之首,蔚蓝大郡主竟被羔羊擒了,且这批羔羊还是在他地界擒住蓝倪儿,谁能相信?
“是。”跪于金殿前,一名穿着黑色官服的武将,大脑门紧趴在地,巨寒颤禀:“台查赤大将军、西北路讨招司大总领、乌兰巴托大将军、狼师大统领、虎师大统领,联名急报。数千羔羊偷过境线,救下驻折津敌俘们,就往阻讣潜行,已至于诅讣城将不查下,丧命其驻所城池。羔羊再解救出阻讣大王府敌俘后,继续向讣部潜行。当蔚蓝大殿下得知此事,亲率台查赤大将军追赶,以至……以至……”越报庭将心就越颤抖,大脑门与殿砖紧贴的毫无缝隙,战兢哀道:“以至蔚蓝大殿下兵败奇木峰,束缚于镇州。”
满殿文武听的是一头雾水,茫然往那个紧趴在地的御庭总领看去。阿利烈在说什么?怎么前后不搭啊。
耶律绪保听的是脑筋打结,虎瞪殿下这个把奏报禀的乱七八糟的御庭总领,微捋了捋打结的脑筋,喝问:“阿利烈,你是说羔羊攻破大王府,蔚蓝大郡主刚好不在阻讣?”既然羔羊破了阻讣,蓝倪儿怎么会在镇州才被擒?
“禀圣上,事情是这样子的。”阿利烈自已都觉的有点乱,刚才他都报的咬到舌头了。
“说。”耶律绪保板着棺材脸,心里狐疑之极,除了这个唯一的答案,难道还有其它答案?
“是。”轻抬了抬身板,阿利烈赶心速报。“这批羔羊一路无伤百姓,纵然攻破城池也无扰民。当他们攻破阻讣,并未抄扰大王府,所以蔚蓝大殿下无恙。”
“哗……”此话地落,满殿顿时哗然了,文武群臣们交头接舌,窃窃私语不断。
“哼……”耶律绪保脸色不爽,重声哼停了这些吵杂声音,很是疑惑喝问:“后来呢?”
“当蔚蓝大殿下亲率兵马追赶至镇州时,遭羔羊诡计被擒。”说到这里,阿利烈黑球上吊,偷偷窥视圣上板脸,吓的赶紧低头倾诉。“擒到蔚蓝大殿下,羔羊更是有恃无恐,先是威胁众大将军,后又在乌兰托巴割下大殿下辫发,威胁……威胁……”感受到空气凌结,四周温度突然下降,大股寒气直逼天灵盖,阿利烈把脑袋紧趴于地,吓的全身发抖不敢再报。
耶律绪保听闻羔羊竟敢这么大胆,身上自然弥散出的愤怒连神也难于承受,紧崩下腭虎瞪噤若寒蝉的众臣。拍案重喝:“蓝倪儿现在怎么样了?”
巨大的怒掌声,更把噤若寒蝉的众臣吓的心脏跳卡喉咙,阿利烈毛骨悚然,战战兢兢急回:“大……大殿下无……无碍。”
“羔羊要什么?”耶律绪保愤怒之极起身。“是要我金辽退出境线?还是要金子、要土地?”
“不不不……”阿利烈摇头。“羔羊只想安然回羊国。”
“什……么?”做好最坏打算的耶律绪保闻此话,暴怒紧崩的老脸大垮,无数错愕镶进皱纹内。“阿利烈,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就这么简单?
“羔羊说,只想安然回羔羊国。”阿利烈自已都不相信,可诸大将军众口一致,应该不会有错吧?
“哗……”同样错愕的百官愣怔大段时间,随既又满殿哗然了,这批羔羊头壳坏了吧?开出这种条件,对他们金辽是一种极大的污辱,羔羊在嘲笑他们伟大的蔚蓝大殿下吗?
“马上让羔羊离开,把蓝倪儿接回京都。”还想个屁啊!这批羔羊穷傻了?能开出这种价钱,不是穷傻了是什么?
耶律绪保急奔下金殿呐喊:“马上安排仪驾,朕要亲见我格格喀蔚蓝大郡主无恙。”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大喜,这批羔羊果然是头壳脑掉的羔羊,是容易满足的羔羊,胸无大志,胃口小的让人都替他们悲哀。
上京郊外。
蓝天绿草相接,白云飘渺,徐徐暖风微拂中,两匹高大俊马飞驰在海阔天高绿原上,与她们鞍下的巨大马儿相比,胯骑马背上那两名塞外女儿娇小的实在可以。
“吁……”追不上前面马匹,一名穿着红插蓝襟,头戴霞冠郡主珠帽的艳治少女拉停俊马,闷极地朝前莺喊:“绿影儿,不跑了。”
“吁……”拉停破风俊马,同样穿着郡服的俏皮佳人,调踱马匹返回嘟嘴喊闷的艳丽少女前面,随着她轻晃头颅,郡帽下几串小铃铛丁当作响。
“红衣儿,不然咱们去找舞喝酒?”
“不要。”名叫红衣儿的艳治少女毫不考滤摇头道:“舞,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跟她一起,都指不定又要桶出事来,我才不要去给她当塾背。”
“对厚。”红衣儿这番话,让绿影儿大力点头,翻落马背后,想到前天的事又低低贼笑道:“红衣儿我和你说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瞧见绿影儿笑的如此贼,红衣儿也兴奋翻身落马,拉着她跌坐于绿茵地上。“你快说。”
“前日舞在赌场跟人打架,大奶奶把她软禁在详和宫,现在……”话未讲完,绿影儿自已咯咯笑了个不停,仿佛巴不得耶律舞一辈子被软禁般。
“咦?我怎么不知道?”听到这个流氓长公主被大奶奶软禁,红衣儿顿时非常提气,摇着姐妹的手臂急问:“绿影儿,快告诉你的好安答吧。”
第85章《流氓公主》
绿影儿被摇的头晕,拉住摇她的好安答低低笑道:“前天傍晚,舞又偷溜出宫了,然后在北街上认识了一个汉子,赌虫被汉子勾上来,她就跟汉子钻进北街一间赌坊内。”
“又输了吧?”
绿影儿大力点头,把扰人的两串铃挡拉住,不让它们作响。“对呀,她从来没赢过。”
“果然……”也拉住自已郡帽沿下垂的数串小铃铛,阿衣儿咋舌不已。“舞好厉害,逢赌必输,这种本领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话落,很是好奇再问:“那她这次是不甘心,还是又指责别人出千,或是……”
“都不是,这次舞没有威胁。”绿影儿摇头。
“没有?”红衣儿不信。
“没有。”绿影儿坚定摇头。
屡被反驳,红衣儿美丽的水眼眨了眨,再次不相信摇头道:“不可能,相信舞乖乖输光从赌场出来,我宁愿相信羊儿是吃肉的羊儿。”
“咯咯咯……”她这句知根知底话语,让绿影儿咯咯娇笑,轻挑眉毛道:“舞这次真的没有威胁,她呀。”小手突然捏拳凶狠道:“她直接跟赌场里的人打起来了。”
“哇……”红依儿听闻这么火暴,哇叹一声,美脸挂满惊喜急问:“谁赢了?是赌坊还是舞?”等等!侧着小脑袋深想一下,灵眸朝眼前这个大骗去射去。“绿影儿,你骗人,舞是偷溜出去,怎么可能打架,她脑袋又不是被门挤了。”
“因为她把自已输了,人家要扣留她,她就……”绿影儿耸肩摊开双手,后面大家都知道了。
“驾……”
就在红衣儿然咋舌不已中,数匹快马从远处驰骋奔近,然后……
“绿茵、霞红,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我找了好久。”马匹未到,一声娇的让人都快酥的声音先到。
聊天的绿影儿和红衣儿听见这两个名字,同时扭过不爽的美脸,异口同声朝远来的马匹呐吼:“舞,闭上你的大嘴巴,再叫这个名字,我们就把你的嘴巴缝了。”
“吁……”奔驰到她们跟前,一名美的不可方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均匀,没有一处不让人惊叹的极品美女翻身落马。
“这两个名字多好听,干嘛不让人叫。”极品超级美女英姿乍爽翻落马匹,高佻娇身穿着霞彩褶服,修长芊细的长腿上缠绕同款同色褶裙,凤详天宇的六色彩凤金银线绣,柔荑手脖、洁棉腿裸皆缠挂铃当,一顶公主冠帽与前面两位大郡主一样,皆下垂着数排金铃,随着她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全身上下的金银铃儿丁当作响,甚是美丽、优雅、俏皮,让人直想把眼珠永远都搁留在她身上,任天荒地老,任海枯石烂。
翻身落马的耶律舞双手插腰,瞪着前面这两个扬言要把她嘴巴缝起来的女人,随后俏皮嘻嘻欺身上前,一双月牙柔臂左右开弓,紧搂着她们美丽的脖颈,一同倒进草毯上,嘻嘻调侃:“一个绿茵、一个红霞,太五颜六色,多美丽啊!”
“走……走开。”被她搂的差点窒息,两名美女推开她的狼臂,不爽齐吼:“那是大奶奶强加的,我们不喜欢。”
“别这样嘛。”跟着坐起身,耶律舞被吼的很不爽,转移不爽对跟来的大群人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见过两位大郡主。”
“是。”数名太监、宫女心里委屈,长公主一来就劈哩叭啦一大堆,他们实在找不出请安空隙啊。
“奴才(奴婢)参见阿桑纳茵绿大郡主,伊尔库次克霞红大郡主。”跪趴在地,太监宫女恭敬且恭慎,磕齐了七个响头,才敢从草地上爬起身,伺候在一旁。
他们磕头过头后,耶律舞很不耐烦挥手道:“没你们的事了,走远点。”
两位大郡主坐于草地上,不高兴地怒瞪眼前这个流氓公主好一会儿,红衣儿才疑惑询问:“舞,你不是被大奶奶软禁在详和宫吗?怎么在这里?”
“区区详和宫哪里能……”很是自傲的话说到一半,耶律舞蓦然住口,挑起绝美却很是危险的芊眉,眯瞪询问的红衣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突见前面水目怒瞪的圆滚滚,红衣儿惊觉不对,反应灵敏的手指,直指那个想落跑的阿影儿,推卸责任道:“是她告诉我的?”
“完颜绿影儿……”二天来一直让她疑惑的事终于解了,耶律舞瞬间从极品美人变身成超级母夜叉,扭过我很愤怒的母夜叉美脸,对叛徒呐吼:“我就说,禁军、衙役、府兵、城兵、怎么会这么同时出现,原来是你这个叛徒调来的。”不可方物的美脸暴躁如雷,气愤的芊指直点到叛徒鼻端。“竟敢弄出这么大动静,完颜绿影儿,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舞,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绿影儿落路不成功,赶紧安抚抓狂的她,怯惧的小屁屁轻轻蟹挪,与她微微拉开距离,才推卸责任摇起双手急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蓝倪儿告的密,绝对与我无关。”
“放屁,上月是铁木隐阿爷的忌辰,蓝倪儿不在京都,她怎么可能……”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