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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周权相-第4部分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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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头脑很是越来越乱地凝看这栋处在灯火澜珊下的精致小楼,疑惑朝旁边的老头询问道:“总管老爷爷,这里是哪里呀?”

    “杭州呀。”老头疑惑地凝看阿真,“姑爷不是我们夏周人吗?”

    “夏周?”阿真大惊,“郭文宣那个大周吗?”这好像他写的小说世界吧?

    “郭文宣?”老头老脸讷讷,侧头脑袋疑问:“郭文宣是谁?”

    “好吧!”承认把小说与这个世界弄乱了,阿真翻了个白眼,摊开双手道:“总管老爷爷,这个大周的皇上叫谁?国号叫什么?”

    老头见他问此种问题,双眼非常的疑惑反问道:“姑爷不知?”

    “我刚从国外游学回来,当然不知道了。”阿真理所当然的朝福绒瞪去一眼,“如知道了,问你干什么?”

    “也对。”福绒搔了搔脑袋,拉着他小声说道:“现在是宣统二十七年,皇上名讳是……”说到这里贼脑四处瞄了瞄,拉近阿真小声说道:“皇上名讳帛纶姓周,国号为夏周。”

    “原来如此。”阿真点了点头,头脑是一团桨糊,小声叨念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了。”说完后,福绒把他交给站在门框边的四名丫环道:“好好侍候姑爷沐浴更衣,一个时辰拜堂。”

    “是。”四名丫环温温静静,福完身子后,便朝阿真邀道:“请姑爷进房。”

    “呃?好!”如此温顺静雅,阿真愣愣点头,边搔大脑门,边跨进门槛儿。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理理絮乱的脑袋。可是很显然,这群人不会如他所愿。

第4章《尸体老婆》

    跟随在阿真身后的四名丫环比着手邀道:“请姑爷入屏。”

    “喔,好!”不知该干什么的阿真随着小丫环的指示,缓缓的向不远处那道画满美景的屏风走近,绕进屏风后,一桶冒着袅袅青烟的浴桶蓦然放进他眼底。太不可思议了,电视剧出现了,老天爷这个牛吹的好大啊?

    四名小丫环把手中的东西搁在浴桶边的矮桌上,随后静澜地整齐朝阿真福了个身,便开始向动手解他身上的衣服。

    “你……你们干……干什么?”处在愣怔里的阿真,发觉衣服被人拉扯,立即惊恐的后退了一大步,咕噜的双眼如看怪物地看着这四名乖巧的小丫环。

    正要帮他宽衣的四名小丫环瞧见他退缩,愣愣地彼此相觑几眼。

    “姑爷,奴婢侍候您沐浴。”

    “不用,不用。”环抱住自已,阿真一对巨大的双眼瞪的比牛眼还要大,老脸发炀地坚决摇头。“我自已来了,你们……你们出去。”

    “这……”四颗小脑袋渐空,“姑爷,您这是为何?”

    “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洗……呃!沐……沐浴不必侍候。”想他林阿真连美眉的小手都没牵过,突然如此香艳,不是要他老命吗?

    四名小丫环见他脸有窘状,顿悟地齐福身劝道:“姑爷是主子,奴婢是奴才,请姑爷不必如此介怀。”

    “不不不……”抱着自已,阿真大力摇头:“你……你们出……出去,我自已来。”

    “是。”姑爷如此坚决,身为下人的哪敢违逆。

    乖巧静澜的四人按腰福应:“奴婢们到屏后候着。”整齐的话落,四人轻踱金莲,阿娜多姿的绕出屏风,静静地守在屏风外面侍候。

    惊见她们出去了,阿真迟疑片刻,随后迅速地脱掉衣服,急急奔到那个泡进去会非常舒服的浴桶前。

    “咦?”刚要跨进浴桶内,阿真不敢相信地揉了揉双眼,凝看水中的那道俊影。

    “好……好了!”颤抖的双手抚摸自已的脸庞,没有虚浮的肿涨感,也无不适的骚痒。往自已白析却健康的肌肤猛看。直到此时他才猛然发觉,癌症好了,那透明浮肿的虚肉消退了。而且……

    “天啊。”捧着自已的双颊,阿真不敢相信地看着水中的那个二十左右岁的倒影,瞳眸如铃地喃语:“这不是二十岁的我吗?”

    “天啊!”被癌痛折磨了近一年,突然所有的病痛全好了,而且还返老回春。

    “呜……”激动中阿真喜极而泣,随后仰天狂笑。“哈哈哈……”

    “姑爷……”守在屏风外的四名丫环突闻彻笑,狐疑地齐相观看,紧着的急唤:“姑爷,您怎么呢?”

    声声急切地叫唤,把阿真从狂喜内唤抽回绪。抹掉眼角的泪渍,深怕她们闯进来地急呼:“没事,没事。”他现在可如褪了毛的猪,如被四名黄花大闺女见到他那条毛毛虫,他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合上狂喜的大嘴巴,返老回春的阿真飞快跨进浴桶内,心情非常之好地把身上污秽腥臭认认真真的清洗一遍。虽然他不清楚这究意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可以肯定,必定是掉进虫洞进行穿越时,那道割肉的冽风的关系。

    当处在极度兴奋中,阿真把直自已搓掉一层皮,才雀跃地跨出浴桶,而那桶清澈的浴水早被他洗成漆黑一片。擦拭干身子后,狐疑地把矮桌边那套白绸的衣服掬在手上。

    “这个看来就是古代的亵衣裤了。”写过小说的他,对亵衣一点也不陌生。摊开手掌上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套上。

    “呃!没有紧崩的内裤,如果走在大街上突然悖起的话?”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哆嗦,脱下刚穿上的亵裤,拾起自已的三角裤穿上先。他可是彻底的处男,而且还是处在发情期的猛男,那话儿说翘就翘,什么时候翘那可难说的准,如走在大街上,见到美女突然大发雄威,他的第三条腿没说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会被人打断。

    静待的四名丫环见他穿着亵衣裤走出来,眼这个俊逸非凡的姑爷,顿让她们清丽的娇靥染过一丝悱红,咬着唇瓣,不敢看他地把火红的吉服宽进他雄伟硕壮的身上。

    一名丫环站在阿真身后,擦拭他的头发,想要细心梳理,可这是个大难题。

    “姑爷,您的头发为何翦掉了?”

    如人偶坐在梳妆台前,阿真抿着笑意回道:“因为我刚从国外游学回来呀。”

    “国外?”梳理他发丝的丫环巧妇难为无米炊,措败地搁下梳子道:“少爷头发如此之短,奴婢亦无办法了。”

    “就这样吧。”镜子的双眸泛着笑意,站起身说道:“没事,等留长了,再来让你们折腾。”

    噗哧……

    他的话刚落,身后的四名丫环忍俊不住的笑了。这位姑爷性格温柔,而且长的英俊潇洒,还非常的风趣幽默,与别人完全不一样。

    “呵……”瞧见这四个小丫环笑的这么开心,阿真自已也高兴万份。

    “姑爷,时辰快到了。”欢喜的小丫环轻抿着笑,清爽可人地拉开厢门,福身贺道:“恭喜姑爷大婚。”如小姐未卒,姑爷与小姐站在一起,肯定就是金童玉女。可惜,唉……!要苦了姑爷了。

    跨出厢门,阿真狐疑地看着刚才还开心的小丫环们。她们是在可怜他吗?为什么这四双眸内充满哀楚与怜悯?

    思索未得到答案,那个把人往老鼠洞逼的福绒,怆惶地从远处急奔而来,见到他站在房门口,仿如他老婆难产一般,不闻也不问地拉着他,埋头又向投胎的队伍狂追而去。

    冥婚,俗称结鬼亲,从何时传下已不可考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古人遍普迷信,认为阴间也要成家立业,特别是丧女之家,称其为“姑母鬼”家有此鬼,必然会要死人或丧物。

    当然,殷家不是害怕鬼来索命,而是老太君疼宠孙女,想她孙女貌如天仙,豆蔻年华。女子一生最美的便是披上嫁女,原想年终为她成婚,没想到却突然卒亡。想到爱孙孤独地游荡于阴间,老太君的一颗心都快碎了。无论如何也得给爱女找个伴,一个她寒冷时可以回来缩避的伴侣。

    糊里糊涂的阿真根本就不知道他正被人计算,如果他知道殷家正在为他举行冥婚,那他肯定会……

    呃!以阿真大咧咧的性格,和不似正常人的性格来想,应该是耸耸肩,再摊了摊双手,最后大喊很好玩,我也要玩地大玩一通。因为他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迷信这种事,只是没有办法中求心安理得的办法。

    穿着吉袍的他刚刚一进堂,目光自然地锁定在被两名丫环扶搀的那道娉婷身影,仅只一眼他就敢肯定,此女长的必定不差,单那阿娜的身段足能引人无数遐想。

    “来了。”老太君见他穿着的像了个人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容他人反驳地命令道:“拜堂吧?”

    幽幽凉月正高挂天空,感觉今夜特别长的阿真很是奇怪,拧着俊眉朝观礼的众人疑惑地看了一眼。暗寸这面无表情的人,为什么他们脸上非但无一丝喜气,反有要哭的冲动?

    “婆婆,现在好像是晚上吧?”晚上结婚?从未见说过呀?

    “什么婆婆,叫太君。”见他怀疑,老太君佯装大怒,重敲金拐朝四下的仆人唤道:“拜堂。”

    “是。”紧扶新娘子的两名婢女,拖着头盖红布的殷银走到阿真身边。

    当阿真见到自已的小新娘如一缕幽魂,竟然是被人用拖,而不是走,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老婆是个瘫痪女。”

    “一拜天地……”一声平板无绪,不带喜气的叫唤高起。

    处在震惊中的阿真已无法自已作主了,两个武师接到老太君的眼色,把手掌搭在阿真肩上,孔武有力地巨掌往他下一压。

    “卟通……”阿真禁受不住地生生跪了下去。

    磕头时,眼角往并肩而跪的那道红色身影瞄去,见到自家老婆竟然任由人折腾磕拜,双臂更是柔软无骨地下垂。仅此一见,他更是大彻大悟:“他老婆不单瘫,而且还是全瘫。”

    “呜……”

    随着司仪那句“送入洞房”的话落,坐于太师椅上的老太君眼泪滔滔决堤,哽咽血泪,惨绝人寰。

    茫茫拜完堂,站起身的阿真见到自家小新娘被人拖离开了,狐疑地朝太师椅上那个哭的肝肠寸断的老太君看去。

    不对劲,太不对劲的。既然如此疼爱孙女,为什么连一点喜庆都没有?连喜标也未见半个,而案台上的蜡烛竟是白色的,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哭了好一会儿,在一对儿媳、孙子的安抚下,老太君泪眼蒙朦地朝紧皱眉头的阿真看去,威严使唤道:“孙婿回新房陪陪银儿吧,不日便要入土了。”

    “入土?”听到入土,阿真头皮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倒冒,可旁边的两名武师没让他想明白,架着他二话不说便往小门急步离去。

    “妈的,放开我。”他是殷府的姑爷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这两名武师像怕他跑似的架着他?

    不吭声的武师把他架到一栋幽静的阁楼门前,才放开他,恭敬躬身道:“请姑爷入洞房。”

    阿真眯起眼,细细打量着反复无常的这两人,抿着冷峻的脸,不吭不响的推开厢门,既来之则安之地跨进房内。这个殷府有病,而且还病的不清。

    刚刚跨进烛火幽幽的厢房内。

    “砰……”

    “卡嚓……”

    打开的厢门飞速被人关上,随后便是一阵落锁声。

    “神经病!”听到这阵落锁声,阿真情然自禁的把这仨字送给了外门两人。

    这是间女性的房间,不管是空气中弥散的淡淡兰花香,还是所有房中摆设,都可以证实这是间姑娘的闺房。但却不知为何,六月的天里,房中却泛着丝丝渗人的凉意。

    轻步绕过屏风,白色的蜡烛、白色的床帘,白色的褥被,以及贴满各处的黑白喜标。都无声的向踱走的那个男人传递一个重要的信息。只是现在的这个男人头脑很是混乱,聪明的脑袋昏昏沉沉停止了动转,不愿去理清这一切的诡异。

    他的老婆是全瘫女,所以当阿真见到白色软系上静静躺着的那个女人,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向床轻踱的他,一颗心是怦怦直跳,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新婚之夜便代表着……

    想到这里,下半身顿如钢铁般的坚硬,虚活了二十七岁,终……终于到破戒的时候了。

    。人未到床畔,阿真就愣怔了,喜惊的瞳孔不断放大,瞠目结舌地牛眼在幽迷灯光中,**地射向静澜躺在床上的老婆。

    光是从远处看过去,那脱俗的五官轮廊便教阿真神魂颠倒,三魂七魄全飞到九凌云宵之上。云鬓斜挂紫金雀,轻纱抹胸紫中单,窄衣窄缕窄纱丝,红罗霞帔红褶裙。他的老婆美得仿佛是误坠凡间的仙子,弯弯的柳叶眉,未点朱胭独自红的唇瓣,嫩的仿如可以掐出水的肌肤。她虽睡找了,可是阿真简直可以肯定,如她醒时,那双晶莹惕透的水眸该是多么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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