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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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前有虎狼,后是深渊,悯莉捂着脸儿失声哭痛,“我们两人总有一个会死,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黑夜的军道上,阿真凝视着声声哭泣的悯儿,眼底幽深地下蹲身子,轻柔询问:“悯儿,还记得小说中的那个郑盈盈吗?”
捂着脸蛋失声痛哭的悯莉突闻此言,错愕轻抬斑斑泪靥,愣看他好半晌,有点领悟道:“我们要弄自已的地盘?”
“对。”下午她要他改变这个世界的眼神再次出现,阿真第一次把心底的想法坦然说出。“悯儿你想想,我在小说中已把古代君王的心思都写出来了,怎么会不明白最后自已会有什么下场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悯莉急抹掉眼泪,直直凝看他的双眼。
“没遇见你之前,我不想当官,也不想打战,不是因为在装逼,而是知道最后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遇见了你那就不一样了。”蹲于军道上,他眼内泛起阵阵光芒,“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都太杰出,太超前了,不管再如何逃避,都深深危胁到这些君王,他们想得到我们,要我们为他们打天下,最后再永绝后患保护自已的基业。”
“对,我们四海难容。”悯莉听的连连点头,急忙催问:“那怎么办,你在想什么,统统告诉我。”
“这个鬼世界跟正史里的北宋极度相似,就连国境线都一模一样,辽国太强,夏周软弱,西夏是白眼狼,吐富太穷,所以……”
“大理。”所学过的历史到须要用时,自然就从脑里浮出,悯莉很是确定急道:“公元九百三十七年段思平灭南诏定都于羊苴咩城,举国信佛,所以又称妙香国对不对?”
“对。”阿真温柔地抚拭去她娇靥上的泪渍,“在正史里大理存活了三百多年,但是这个鬼世界,大理已历五百多年了。十五年前大理王病逝,随后退出场战,因为曾倾全国之粮援助夏周,所以大理和夏周的关系非常的好,后顾之忧可谓已无。”
“然后呢?”悯莉眯起双眼,急迫催促:“到底要怎么做?”
“这个该死的世界有点混乱,虽然和正史不一样,可大理的经济体系却惊人相似,更让人惊讶的则是,十五年前大理王死时,政权和正史一模一样,皆是落入异性人手中。”
“是高升泰?”悯莉恍然悟道:“你要我去协助前任大理王的儿子夺回政权?”
“不,这个鬼世界的政权不是落在高升泰手中,而是落入越南的手里,也就是李朝。”阿真竖起一根手指头,眯眼说道:“姓段一族非常的信佛,他们相信李朝的皇上最后会把政权还给他们,所以混吃等死,等着天下掉个大馅饼。”
悯莉绝望中看到一丝曙光,急骤询问:“大理皇族到底都有些什么人?你倒是快说啊。”
阿真很是担心凝看她,不讲反索:“答应我,不要让自已身处危险之中,如果……”
“你忘了渭山的策略是我拟出来的吗?”悯莉很有信心催促,“别婆婆妈妈行不行?”
“好吧。”他老婆很聪明,曾经就是大集团的领头人物,所受的教育更是比他还要高深,阿真重重叹了一口气才讲道:“前任的大理王有三个谪子,次子成年前就死了,三子十五年前不服李朝夺政,还未发兵又突然暴毙身死,而长子诚心礼佛,大理王一死,他就削发入佛堂了。”
悯莉听的傻眼,喃喃询问:“立谪立长是古代的戒条,谪长子削发入佛门,那怎么办?”
“不难办。”阿真眼泛光芒,算计道:“他不是信佛吗?你直接去找他,就说前任大理王说自已无法成佛,原因是如来佛祖说他前世因果未了,他强人所难把你从二十一世纪扯到这个这里,要你帮他收拾山河。”话落,对着悯儿呆滞小脸再撂嘴角,阴笑道:“如他不相信,你让他看看二十一世纪的头脑,再则把怀中的龙符虎符给他看,就说我手统夏周百万大军,其目的就是被他老爹逼的,因为不帮他老爹成佛,我们就回不到原本的世界。”
悯莉一双水眸圆滚睁大,看怪物般静静瞪了好段时间,半晌都没听到他有下话,愣愣询问:“就……这样?”
“对。”阿真很是认真地点头确定。“就这样。”信佛是吗?那就从佛祖身上入手,投其所好嘛。
“太……太简单了吧?”悯莉咋舌道:“这也太儿戏了吧?”
“大理国本来就极度迷信,特别还是皇族之人,正史都有记载,特别那些贵族、皇族,简直达到走火入魔地步。所以,以佛祖之名,让他用谪长子的身份召集部下,以你的智慧打败李朝那一群笨蛋应该不难吧?”
“撂倒李朝当然不难。”渭山计算全都成功,悯莉对自已的头脑非常有信心,问题不在于撂倒李朝好不好,她担心再问:“只是,几句话就能说服这个归于佛门的谪长皇子吗?”
“放心吧,事情只要扯到神鬼身上,什么难事都将不再因难,而且这个世界的人很笨,特别是李朝这种不属于华夏的国家,因为没有被孺学熏陶过,笨的简直就是人神共愤,本就只有让人侵略的份,还妄想反侵略别人?我呸!”阿真越说越气愤,超级不屑地狠呸了一口,才伸手指着她怀兜,后话还没开腔,先是忍不住往那对波涛汹涌摸了一把,惊见悯儿怒目射来,急忙解释:“我是想说,关健时刻你还可以用怀中的龙虎符嘛。摸你的胸只是顺便,不要用这么怒瞪我吧?”
“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闲情。”悯莉恨瞪他不安份的贼手,蹲的腿都发酸了,缓缓站起身询问:“占领大理后呢?怎么办?”
跟着站身起,阿真一把便狠搂过她,手掌不安份挑开她衣襟纽带,沿着缝隙伸了进去,隔着肚兜亨受轻柔摸抚揉搓,嘿嘿道:“既然李朝这么想要大理,那就容入到版图来,随后你就趁势把西面的老挝、泰头、缅甸给收拾下,括大地哉,广集军资。过年前先派亲信,救我出上京,再分兵三路,一路从大理本土发兵墨脱,一路从建昌北上占领格尔木,你再亲率一路从缅甸攻打不丹,到时吐蕃必会派人来向周帛纶求援,夏周这边我来周旋,你尽管放心。你只要拿下不丹王廷,吐蕃就名存实亡了。不过……”
知道他在不过什么,悯莉恨拧他无耻的手掌,上仰水眸与他相凝,很坚定承诺:“我一定培训出最强悍的突击队救你出上京,你放心吧,为了你,就算要我亲自去杀人,我也会毫不犹……唔……”
阿真没让她把狠话说完,大嘴便覆盖于她的粉唇上,相唾于沫好半晌,迫切抱起这个愿意为他当刽子手的女人,咆哮对小桃樱低吼,全都转身不准看。话落,急骤往旁边人高草丛隐了进去。
罢了,罢了!被放向于油绿萋草上,悯莉也不阻止他,任他解着自已的腰带,任他脱掉自已的小亵,想念地睁着莹莹明眸凝看占有自已的这张脸庞,与他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团聚,他爱对她做什么,那就做吧。
**得到满足,阿真也不急着起身,抱着悯儿躺于萋草上仰看天上繁星,担心喃喃:“悯儿,答应我不要出事。”
“好,我答应你。”不习惯在外面裸露,悯莉坐起身整理好自已的衣服,既娇又嗔地为他拉上亵衣,系上衣带说道:“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也要答应我。”
“好,我一定陪你到老。”阿真乐意地点头,盘坐而起,手臂一横,把她搂坐于双腿上,才捧着这张疼爱的精致小脸道:“答应我,不要弄顶绿冒给我戴。”
“讨厌!”娇羞地轻捶了他一下,她幽幽地依进他怀中逗喃:“这一别快则半年,慢则一年,人家如想要了,怎么办啦。”
闻言,阿真脸色大变,急拉开她咆吼:“不准弄顶绿帽让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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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老婆,我爱你》
“噗哧……”悯莉见他如此急骤,忍俊不住噗哧笑出口,凑过粉唇轻咬他的唇瓣情喃:“这句话我从没说过,也觉的很难为情,但还是要对你说。”莹莹水眸不逃避地与他相凝,深情款款相谢:“老公,悯儿一直想谈一次恋爱,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第一次竟也是最后一次,我爱你,比你想像中更深爱。”
“谢谢你陪我掉下来,谢谢你的爱。”不觉伏首轻轻含住她的小嘴,tian吮细啄后,阿真温热的舌尖才伸进她微启的檀口内,而悯儿也很自然地合上双眼,藕臂无力地圈住他的脖颈,倒回萋草之上,接受只有他能这般对她的权利,甜蜜又宠爱的索取。
北境初秋的夜凉意渗人,清风徐徐飘着,一丝幽冷的气息,一种轻柔沉静的幽冷,不是真正的冻寒,只是让人恍然顿悟,秋——来了。
冷冽的黄晕透过稀溥云层,穿梭过枝干,洒泻于既将分离的两人身上,一种不舍又无可奈何的悲凄沉寥弥漫延伸,此一别不知何时才会团聚,离别这个词语,总是那么让人憎厌,那么的无奈。
“好了,不要哭了。”轻捧妻子美丽脸儿,阿真姆指刷不完她滚滚下落泪渍,微笑安慰,“小别胜新婚嘛,乖,不要哭了哦。”
“呜!”悯莉泣不成声,如没人要的小女孩般,卟通撞进他怀中,可怜兮兮泣喃:“最晚石榴花开,那时你一定要用八**轿迎娶我,对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老婆的,而且还是最重要、最重要的老婆,每月只允许你陪婷婷三天。”
“好好好,只陪婷儿三天。”女人,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偏偏却爱强人所难。阿真无奈浅浅吮吻掉她滚炀泪渍,“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以自已为要,不要去做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如果你出事了,不只你活不下去,我也会活不下去。”
“我会活下去,也会让你活得下去。”悯莉仰着娇靥,任凭眼泪流下她的脸颊、嘴唇,静静细细凝看这个让他眷恋的男人,极度震惊自已才短短时日,竟半刻都离不开他,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坚持下去,深夜里她又该如何睡下?
双臂深情环抱她,伏下身贴上她的耳。“记住了,不要搞顶绿帽让我戴哦。”
处于哀伤的悯莉噗哧泣笑,不依地抡起小拳头轻捶他胸膛,“就要,就要去让无数男人睡,搞无数顶绿帽给你戴。”
“那我也去睡无数的女人,然后统统把她们娶回家。”阿真很正经道。
“你敢,你敢去和别的女人胡来,我就阉了你。”轻捶的小手缓缓下滑,羞羞威胁:“说你敢不敢?”
汗!命根子被握,阿真狼色大失,舌尖轻轻刷tian她绯红泪腮,求饶道:“老婆你轻点,别看这家伙平时雄纠纠气昂昂,可它是反动派呀。”
“反动派?”悯莉转筋转不过来,小手儿放软,狐疑询问:“什么意思?”
“所有的反动派全都是纸老虎嘛。”阿真嘿嘿yin笑,“老婆,你别看它总是气势凌人,其实易碎的很,为了你下辈子‘性’福着想,你的柔荑小手儿有点松了,握紧一点成不成?”
“去死!”悯莉粉脸上嫣红更盛,恨恨放过他啐骂:“不要脸,吻我。”
难道吻她就要脸了?阿真有点晕,不过美女都这么要求了,他非常乐意,不仅把他抱于怀中凶狠蹂躏她那张小嘴,双手更是自然地伸进她衣襟内乱摸。
千里搭凉蓬,终须一别。何况此去自已身负两人的生死重任,小嘴红肿的悯莉毅然离开这个怀念胸膛,翻身上马时,阿真急唤,“悯儿,如有危险就来找我,我会想办法亲自操刀。”
“你这个男人婆婆妈妈干什么?”悯莉双眼红肿,强忍住要再决堤的眼泪,再看这个男人一眼,“老公,石榴花开再来团聚。”话落,扬鞭驾的一声往南飞驰离开。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阿真既担心又不舍前追呐吼。
“呜!”领着小桃樱两人策风奔驰的悯莉,听到风中夹着声声‘我爱你’,强行压抑的泪渍,无法自住地再次从红肿眼眶内溢落。老公,你总是让悯儿落泪,最晚石榴花开,悯儿必定全部讨回来。
林阿真独自站于黑道上静静往远方眺看,直到飞驰马蹄静了,四周寂静无声,世界一片黑暗,直到黑黝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直到雷声乍起,直到绵绵小雨滴落于他萧瑟身肩上,直到……
“该死的雨,下的老子一颗心都苍凉空荡。”抹了抹脸上的泪渍,他不高兴地从喉咙里咳出一坨浓痰,呸于军道上,抬头破骂,“不长眼的家伙,没事下什么雨,下的老子脸上全是水,我呸!”
“轰隆……”黑黝天际立马给予回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