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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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给我滚。”唐耀差点气死,这个无耻的小子竟如此没脸没皮,朗朗乾坤下毫无羞耻德操,简直就是禽兽。
“大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的不准让阿真大力摇头道:“看翩君也快到出阁年纪了,有人喜欢她,身为父母的应该高兴才对。难道你想把翩君一辈子留在家里做老姑婆吗?”
“滚……”讲不过他,唐耀气的脸色发青,想也不想大手把他往外推,头顶冒烟的大骂:“滚回你的无耻窝里。”
“唐大叔……”
“混小子,还不快过来帮忙。”
被推了一个踉跄,刚要继续纠缠上去,沈老爷子如洪钟的吼声,把大街上的人都吼的向他投去侧目的一眼。
把他推出去,唐耀气极的抄起那两碗未被动过的牛肉面,浑身发抖的再狠瞪了那个无耻之人一眼,才重重的朝小摊走去。
唐翩君见父亲的脚步离去了,羞羞的轻抬起小脑袋,自然的朝大街上看去一眼,见到那位公子正微笑的痴痴凝看她,一颗心咚咚咚跳动,赶紧低下小脑袋急匆匆的返回自家爹爹身边。
阿真见这个可人儿羞跑了,一张大嘴巴顿裂到耳根边,摸了摸鼻头转身朝声声吼叫的沈老爷子走去。心情愉快的喃喃叨念,翩君、翩君,真好听。他一定要把这个小美眉泡回家做老婆,好可爱呦。
阿谷和店铺的小斯把大堆的东西装进车内,见到这位大爷优哉游哉的回来了,顿扬起一副可怜兮兮的小脸。
“轼哥,您老吃饱了没有?”他大爷如不是比他大一级,他苏谷肯定揍他。
“哇……”心情非常的好,阿真刚走近车辆,就见到被塞满的一大堆东西,顿时惊呼道:“太老这次是要去敬那位佛爷啊,这位佛爷发财了。”
沈海结完帐从铺内走出来,见到阿真顿时牙痒痒的骂道:“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嘿……”总不能说是去泡妞吧?如坦白了,肯定不会有什么从宽的骗人玩意,沈老爷子绝对当场揍死他。所以……
“嘿……”阿真赶紧掩饰的嘿笑一声,转移话题指着一整车金纸嚷道:“沈老爷子,这也太多了吧?”
牙痒痒的沈海顺着他的手指朝一车金纸看去,果然被转移话题的回道:“太老虔诚之极,这些已算少了。”
相送的掌柜老脸布满掩不住的笑意,点头赞同道:“是的,是的,太老如此虔诚,佛祖必大力保佑。”
“嗯。”沈海和善的转头笑道:“掌柜不必相送了。”
“是是是。”虽然嘴上如此应答,可掌柜依然直把他送上车,望看那车满载而归的马车驶离远远,才赶紧转身朝铺门奔进,欢喜的倒出钱袋,喜上眉梢的再清数了一遍。
来时阿真是咒骂连连,回时的他,没空把精神lang费在咒骂上。靠在车檐边细细深思要如何对翩君展开猛烈攻势,全神惯注冥思的他,连天下最重要的吃饭都忘了。真是应了那句爱情可以使人疯狂,把好好的大活人整成神精病。
满载而归的马车抵达府抵时天已阴黑了,苏府的四周点点的虹灯已然升起,美丽的幽道上一盏一盏的七彩灯笼泛着幽光,把入夜的苏府点缀的更阴柔美丽。
咕噜转动的车辄一停,早等候在门外的大批仆役们便冲到马车边,齐相动手直把车厢内的东西掏的一空。
感觉奇怪的沈海紧攥眉头看着沉思的小子,疑惑的喊道:“混小子,你怎么呢?”总是吱吱喳喳,怎么变性了?
想出好几百个追老婆计划,很难选择要用那一种手段的阿真苦恼之极,听闻叫唤立即晃了晃乱蓬蓬的大脑袋,撂起谗媚之极的微笑搓手道:“沈老爷子,可不可以先预支点工资呀?”泡妞的前提是要有钱,没钱别说泡妞,母狗都不让人泡。
他这副谗媚小人模样,顿让沈海高高挑起双眉,疑惑反问:“什么是工资?”
“月俸,先预支点月俸。”阿真非常期待的搓着手掌。
“你小子才刚来就想要钱。”听明白了,沈海不可思议的大瞪双眼,上下扫量他这副恶集奸险虚伪于一身的奸佞样,重声喝问:“吃府里,住府里,你要钱干什么?”
“别这样嘛。”攸关他伟大的泡妞大计,阿真急骤拉着他说道:“先预支点,到时再扣不也一样。”
“说!你要钱做什么?”瞧这小子这副模样,要钱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我食量大,经常饿,总要有些钱买吃的吧。”这个籍口够充足吧。
不相信他的鬼话,沈海哼哼道:“肚子饿的时候跟我说,不必花那些冤枉钱。”说完,拍了拍阿真的肩,语重心长道:“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攒些钱好娶媳妇,别整天老想乱花钱。”
“啧……”见沈老爷子不预支工资,阿真很大声喃喃叨念:“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没半纹钱,如不小心踩死人家的鸡,连赔人家的钱都没有,真够窝囊的。”
(给些票行不行?哥伤不起啊!啪死你个林阿真,叫你写小说,让你再写小说。)
第17章《残棋魍术》
“你小子。”听他喃喃叨念,沈海咬牙笑骂道:“鸡那么好踩死吗?”骂归骂,可老手还是伸进兜里掏出一吊钱递给他。“你说的也对,总要有点钱傍身,拿着。”
戏演成功,阿真喜欢的伸手去接,见到是一串铜板,老脸顿拉的特长。“才一串铜子啊?”
沈海轻挑老眉反问:“照你小子的意思呢?”才一串铜板?这串铜板足够普通四口人家半月的费用了。
比着手势,阿真想也不想的说道:“当然是那种像山的元宝了。”然后摇摇头再道:“银票我也马马虎虎接受啦。”
听完他这些话,沈海的牙又痒了,想要压抑平静,可是出口的话已很难去控制了。“这位少爷。”咬牙极力控制情绪的挤出这四个字,终于受不了,狂风大作,排山倒海朝前狂吼:“你小子以为自已是富家大少啊!要不要?不要算了。”
“要要要。”突如其来的大量口水喷的阿真满脸湿漉,迅雷不及掩耳的大掌赶紧朝前面那只要缩回去的老掌一抓,闪速把那串铜板塞进怀里,聊胜于无嘛。
“哼!”沈海非常不爽,恨瞪了眼前这小子一眼,怒火依然烧的很旺。“跟我进来。”
“喳!总管大人。”娘娘轻应,阿真眉开眼笑的赶紧跟着这副老迈身躯朝府门跨进。
卸货的苏谷等大堆仆役把这一幕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直到见到那一老一少跨进府门了,所有人才从不可思议里回过神来,心中顿时对这个轼哥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位爷也倍儿猛了,竟然能生生从“一圆钱打十八结”扣门内总管身上拽下一吊钱。偶像,轼哥绝对是他们心中的超级偶像,信轼哥!得永生。
夜幕降临,苏府灿灿的锦花恬静吐着芳香,挂于枝干上的灯笼红黄橙绿柔美泛着幽光。如果说白昼里的苏府是粉妆玉琢阳阳倾香,那夜晚的苏府则如闭月羞花阴阴朦柔。
走过前园,沈海缓停步伐,转身对亦步亦趋的阿真吩咐道:“到后堂去用膳,用完膳马上休息,子时还有事情。”
“喔。”听到吃饭阿真突然想起自已饿了一整天了。点头过后,脸上又充满疑惑。这个沈老爷子不会要带他去偷鸡摸狗吧?很有可能!不然三更半夜能有什么事?
一番想后,阿真顿觉兴奋,撂起无比**的笑容,挑了挑猥琐老眉压低声音问道:“老爷子,咱们子时是要去劫财还是劫色呀?”哇,他还是处男耶,如果劫色的话,那也太刺激了吧。
沈海抬头看着圆月,听他询问是要去劫财还是劫色,毫不犹豫的抡起拳头往前面这颗想太多的脑袋一敲。
“你小子乱七八糟想些什么。”这小子把他沈海当什么人呢?还劫色咧。
突然被赏一暴粟,阿真痛捂着脑门,非常火大的朝前呐吼:“死老头,你突然说三更半夜还有事情,任谁也会想到那地方去啊。”
沈海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当面吼他,呆愣了一小下后猛然回神,一张老脸顿拉的比驴子还要长,再抡起拳头往前面这颗黑脑袋猛敲了下去。
刚才是没防备才被敲了个准,现在阿真早就有防备了,见到那抡黑拳头又来了,紧急后退了一大步骂道:“死老头你当我笨蛋啊!”话落,转身就跑。
拳头挥空,沈海拉着阴阴的长脸,非常不爽朝落跑的阿真呐吼:“臭小子,有种你给我站住。”
捂着脑袋死命往道路上奔跑的阿真,头也不回的反吼回去:“有种你就别追。”
噗哧……
听到这句话,沈海忍俊不住笑出口,看着那个越跑越远的混小子,叹息的摇了摇头才转身朝大厅迈去。这小子简直就是专门生来克他的,天作孽犹可违反,自作孽不可活啊。
深怕沈老爷子追上来揍死他,阿真左拐右拐进庭过院直走再拐,胡乱奔了好长一段路,在认为性命安全了,才停下一双风火轮。
汗……
脚步一停,额头顿滑下一颗大汗。贼脑四周扭观了一下,一张脸黑全了。
只见四周花团簇簇,姹紫嫣红,绿树成荫的参天巨木绿叶浓密,挂于树枝上的缤纷灯笼五颜六色泛着晕辉,那一轮高挂于树梢上的明月圆的出奇,圆的让人心醉。月辉灯辉把所有的一切映衬出一副嫦娥宫景,其纶焕的幽美自不在话下,可……
“啪……”走在百卉千葩,水木清华的弯蜒曲道上,阿真再次把不要脸倒贴过来的蚊子妹妹拍死,看着手中的那一刹殷红,咕声咒骂:“他妈的,长的帅也不一定有好处,连蚊子妹妹都不要脸的群群倒贴来,哥虽然很帅,可真的伤不起啊。”
浓郁的花香处处溢散,走过好几坐拱桥,穿过好几个拱门,转晕的阿真边走边看着很熟悉的沿途景致,轻拧俊眉喃喃道:“这地方好像有来过吧?”狐疑不到几秒便笑了。这个有钱人家的苏府到处是花草树木,整就一栋森林公园,花草树木本就长那样子,什么熟不熟悉的。
想通这屋,阿真的步伐更快了,边走边喃喃叨念:“后堂、后堂、晚饭、晚饭……”
五脏六肺正在闹革命,阿真无遐去理会四周的美景,钻过一道精致的拱门,埋头往道上虎步急跨。
“咦!”走不到一会儿,阿真轻咦了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前面那座精致的玉亭。贼目从亭顶的六角灯笼下移,再次艳见那一道粉色仙影时,他的一张老嘴愈张愈大,愈张愈大,连蚊子妹妹跑进他嘴内都毫无知觉。
“是谁?”坐在亭内观棋的苏婷婷听到这声男性轻语,赶紧放下托住腮儿的白玉小手,转过绝美的仙脸,准确朝台阶下看去,惊讶的见到是下午那名和尚,顿时也怔了。
“呃?”四目交接好一会儿,阿真缓缓从仙子的身上抽回神,想到沈老爷子的告戒,咽了好几口口水赶紧抱拳鞠躬道:“我……我迷路了,不……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侧着美丽的小脑袋,苏婷婷站起身,指着他柔柔询问道:“你是否叫苏轼?”记得下午时内总管好像是说此名字。
“对呀。”没想到仙子记得他的名字,阿真开心万分的挺起身子,“没想到大小姐会记的小人名字。”
“苏轼此话不妥。”苏婷婷漾起一抹百花为之融化的靥笑,摇头说道:“只要告知我名字,我便会尽力去记住,无分三六九等。”
“呵,是我失言了。”下午沈老爷子就把苏家上下的事跟他讲过了,眼前这位大小姐是集美丽、温柔、典雅、智慧于一身,比殷府那位任性的大小姐强多了。
好吧!既然都闯进来了,现在出去也是被骂,晚点出去也是被骂,既然如此,何不看看这大小姐整天呆在亭内在搞什么飞机。
想法一定,歪斜脑袋伸长脖子往亭上的那块石桌看去,疑惑问道:“大小姐,你在研究什么?研究的这么出神呀?”
苏婷婷没想到他非旦没退出去,还这般好奇的往亭内探,一时间诧异之极,轻拧柳絮眉说道:“我正在观棋。”
“棋?”对象棋也挺有心得的阿真听到更加好奇了,无邀自顾走上台阶说道:“大小姐我对象棋也挺有心得的,或许可以破解也说不定喔。”是什么样的残局让大小姐看的如此专注?
见他竟然如此大胆的自顾步上亭,苏婷婷微愣的叨念:“象棋?”
“对呀。”走到亭内,阿真点头说道:“我以前有本残局的书,没事时我就常常看,或许……”话未说完,阿真朝那块石桌看上去,滑下额头的是大糗的黑线和窘迫的大汗。
“原……原来大小姐是在研究围……围棋呀。”这个乌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