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爷小书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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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小丫鬟的糖人,蹇子修到了声谢。
“姑爷不用谢的,这是奴婢应该的。姑爷您觉得味道怎么样?”
舔了一口小糖人,蹇子修觉得味道还不错,有点后世棉花糖的味道。
“挺好的。”
拿着糖人一边吃,一边走着,蹇子修突然问小环。
“小环,你觉得怎样才可以赚钱呢?”
小环被蹇子修突然的问题给懵主了。
“姑爷要做生意吗?难道姑爷缺钱吗?”
“你说我缺不缺钱?”
“小姐说了,姑爷想要什么就让奴婢给你买就好了,姑爷用不着去做生意的,那样不好。”
“哎,好吧,那我就指望这小环和小姐包养我了。”
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软饭自己是吃定了,也是,在这个时代里,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底层的,自己如果真的去经商,萧府肯定是不乐意的。就算要做,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做。
小环不理解蹇子修说的包养是什么意思,只是点点头说道。
“嗯,照顾姑爷的生活本就是奴婢该做的,姑爷需要什么的话告诉奴婢就好了。”
“那边有一个茶馆,我们过去坐一会而吧。”
现在已经己时了,相当于后世的9点到11点。这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顶着阳光的话还是很热的。
“好的姑爷。”
让茶馆老板泡了两壶铁观音,蹇子修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觉得味道好像不怎么对,四下看了看才想起,好像在这个时代泡茶都是用的茶饼。
茶饼的话,对于青茶绿茶而言肯定是没有乌龙茶之类的好,不过这个时代好像没有散茶和炒茶,所有的茶叶都是统一弄成茶饼的。
毕竟在这个没有保鲜技术的时代,只有茶饼才能长久的保存,看来想要喝到自己记忆里的青茶绿茶味道暂时是没希望了。
在蹇子修整理自己的记忆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哈!老头子,这下看你怎么办,老夫这两手棋走得可还入眼?”
蹇子修转过头过去,发现是两个老者在那下棋,在他们身前摆了两副棋,一幅围棋,一幅象棋。
两个老者居然是在同时对奕围棋和象棋,这个真是不简单啊,毕竟围棋的思路和象棋的思路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弄不好就容易混淆了。
围棋,蹇子修不怎么通,不过象棋嘛,倒不是他吹,前世的他毕竟还是象棋协会的大师来着。
“小环,我过去看看那两老伯下棋。”
给小环说了一声后,蹇子修来到了两老者的身边,这里倒是已经围了很多人了,都在小声地议论着棋局。
蹇子修径直来到了象棋这边,看了看,发现黑方已经被红方将死了,蹇子修又朝着围棋看过去,虽然不怎么懂围棋,但是至少还是知道怎么判定胜负的。
不出意外,围棋盘上也是黑子将白子围到走投无路了。蹇在修又看了看执黑子的老者,发现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样貌。刚才那声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来就是他发出的了。
“小老儿,你莫要得意,咱们再来过。”
另一边的老者倒也痛快,果断认输后打算再重新开盘。
第7章 象棋,小子略懂()
“姑爷,您也懂象棋吗?”
小环看着自家姑爷一直盯着棋盘,有些疑惑地问道。
“还好,略懂略懂。”
“哦”
蹇子修与小丫鬟的对话自然也被两名下棋的老者听到了,其中那位执围棋白子和象棋红子的老者抬头看了看蹇子修说道:
“年轻人也懂象棋啊,老夫记得咱大秋王朝好像是盛行围棋的,象棋可不见得有几个年轻人会下啊。”
听了老者的话,蹇子修轻轻回道:
“老先生说的是,我也只是略懂一点。”
那老者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继续在哪里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不多久后,蹇子修准备离开了,叫了一声小丫鬟:
“小环,走了。”
小丫鬟还在看的入迷,可是围棋也好象棋也罢,小丫鬟都不懂,因为蹇子修在看象棋,所以小丫鬟也就紧盯着象棋盘看,她只是看着黑子被红子越吃越少觉得有趣,听到蹇子修的话才应了一声。
“姑爷等等奴婢,姑爷怎么不继续看了呢,两位老伯还没下完呢。”
蹇在修轻轻回了声:
“红子已经输掉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小丫鬟一听,哎?红子输掉了吗?可是他看着棋盘上明明红子比黑子多啊,怎么就输了呢?
蹇子修的话不仅然让小丫鬟听到了,自然也被那两位老者听到了,特别是执象棋红子的老者,明明正杀的高兴呢,冷不丁听人说自己已经输了,他当然不乐意了。
“哼!年轻人,不懂装懂,你从哪里看出来老夫已经输了?”
蹇子修听了倒也不怄气,只是回了句:
“老先生说的是,小子并不懂。”
而另一旁执象棋黑子的老者倒是笑眯眯地看着蹇子修,淡淡地说了句:
“小子,你说华老头儿已经输了,可是这棋盘上明明是老夫快要被华老头儿杀的丢盔卸甲了,要不,你说说为什么华老头儿已经输了。”
听了这老者的话,蹇子修皱了皱眉,他看出来了,这老者明显是一个象棋高手,看上去被红子杀得片甲不存,其实都是在布局,是一步一步地把红子往陷阱里勾引,而勾引的代价自然就是那些被红子吃掉的黑子了。
看着黑子损失的多,其实仔细瞧瞧发现损失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棋,如果照着这个局势下去,三十五手之后,红子必定被黑子一个对将给将死。
“李老头,你不要瞎讲,老夫明明还有这大好局势,哪里会输了,倒是你,已经快被老夫吃得不剩几颗棋了。哼,那个臭小子,你说老夫已经输了,那你就仔细给老夫说说到底怎么输了,不然老夫定要你好看!”
经过这华老的几句话,在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蹇子修,而华老和李老也干脆停下了手中的棋路,打算听听蹇子修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蹇子修倒也不着急离开了,不就是推演一下后续的棋路嘛,他协会大师的头衔可不是花钱买来的。
“好吧,那我就给您两说说吧,依我看来,李老的黑子从第一步棋就在开始布局,为的就是在第一百二十八手时能够将华老的红子以对将的方式给将死。”
李老依然是笑眯眯的不说话,华老却是听得满满地“哼”
“一派胡言,老夫不信你还能记住每一手棋不成,就算你能记住,你还能够知道老夫在哪首棋会被什么方式给将死?”
蹇子修也没有理华老,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现在看上去红子占着优势,其实不然,虽然红子比黑子多了几颗棋子,但是华老你有没有发现,你越到后面每一手棋落子的时间越慢了,反之李老则是越来越快了。”
满脸不信邪的华老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对啊,不应该啊,明明自己占着优势怎么自己越下越慢了呢?
蹇子修倒是替他说出了原因:
“因为李老的黑子在一步步勾引着华老的红子进入陷阱里去,看着红子比较多,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红子的一車一马已经没地方可走了,为什么?因为被红子自己的象、兵给围住了。”
华老听着蹇子修的话仔细看了看棋盘,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难怪自己好久都没动这两颗棋了,当时还不以为意,原来真是自己把自己给堵死了。倒也不是不能把車给调出来,只是那样要先走好几步没用的棋才能强行给車腾出位置。
“除此之外,红子的九宫格也已经落满了棋子,这样看上去是破掉了黑子的炮将,但是却把红子的帅又给堵住了。”
“所以,接下来如此如此………那么,在第三十五手也就是全局第一百二十八手时,红子的帅则无路可走,唯一的路就是帅六平五,但是这样的话则和黑子的将对将,所以…”
蹇子修的话说完了,华老是越听越震惊,一开始还不怎么在意,可是慢慢地发现好像还真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包括后面几首棋路华老也正是打算那样走的。
李老这时笑呵呵地说道:
“年轻人,不错,没想到在咱们京都还能遇到象棋高手,居然还是弱冠之龄,真的不错。”
蹇子修道:
“李老说笑了,我也只是对象棋略懂而已,谈不上什么高手。”
李老倒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犟,一直把略懂两字挂在嘴上,看来也是不服气刚才华老头说他不懂棋吧。
“好了,年轻人不要那么小气,华老头的脾气就那样,你也别介意,你可知道老夫不是自吹,算得上是大秋王朝象棋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然老夫也不能算到三十五手后的棋路,像你这样能从一开始看到老夫一百二十五手的棋路,这样都还只是略懂,那么老夫岂不是都不会下象棋了?”
华老这时只是气呼呼地看着李老,蹬鼻子上眼的说道:
“好啊,老家伙,果然不愧是你,没想到早就开始谋划老夫了。”
接着又拉过蹇子修说道:
“小家伙别怄气,老夫也不是故意的,年轻人嘛,不要和老人家过不去,不过你这象棋还真厉害啊,连李老头都自愧不如,小家伙你姓甚名谁,家主何处啊。”
李老这是起了结交的心思,虽然输了棋,但是遇到这么一个棋艺高超的年轻人倒是让他动起了心思。
“华老说笑了,我叫蹇子修,现在的话是入赘萧府的,华老的棋艺还是不错的,过不了几天应该就能超过我的。”
听到蹇子修的自报家门,华老和李老都诧异了一下,同时说道:
“你就是萧老头儿家的那个赘婿?”
“原来你就是那个萧老头家的女婿?”
第8章 蹇子修的表字()
怎么?难道萧家的赘婿很不可思议吗?
蹇子修可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让这两老者这么吃惊。
“怎么?萧家的赘婿有什么不对?”
听到蹇子修的提问。李老和华老都尴尬的笑了笑。
“倒也不是,只是老夫记得萧家那个小姑娘虽然也算得上是貌美如花,只不过女红不善,女训不读,女戒好像也不怎么尊,却跟那萧老头一样粗枝大叶,一身武艺倒是炉火纯青,咱们京都的才子们都是喜欢那种小家碧玉般的女子,而至于萧家姑娘嘛…”
华老刚刚说完,李老便接了下去:
“所以,虽然那萧家小姑娘虽然长得貌若天仙,却一直以来没什么人上门提亲,想必是觉得自己压不住那么强悍的女子吧,倒是没想到小家伙你……。”
呃,原来如此,看来自己家娘子的盛名满赋京都啊。
“我娘子倒也不像两位老先生说的那么烈了,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不过我倒是觉得她还是挺好的,而且我记得萧元帅也快到了退出朝堂的年纪了,也就是说我家娘子要一个人掌管整个白军,想想她也挺不容易的。”
不管自己再怎么不受萧家待见,但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住在萧家的,既然是萧家姑爷的身份,那么自然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娘子的不是了。
再者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蹇子修倒也没发现自家娘子有哪点彪悍了,也有可能是把自己当做外人而并没有表现出来吧。
听到有人说自己小姐的不是,小环马上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说道:
“哼,你们是哪里的老头儿,小姐明明那么好的人,却被你们说的那么不堪,明明是小姐看不上那些才子们,才不是没有人到萧家提亲呢。”
华老和李老也算是几十岁的人了,更何况小环还是蹇子修带来的丫鬟,所以就算被小环指责了倒也没有在意。
“好了,小环,要尊老爱幼,两位老先生年事高了,看问题自然没那么清晰了,小环也就不要介意了。”
听到蹇子修这么说,小环冲着华老和李老“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李老听了蹇子修这话,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是仔细一想就发现不对劲了。
“好啊,臭小子,你这意思是说老夫和华老头已经老糊涂了是吧!”
华老被李老这么一点也醒悟了过来,气呼呼地看着蹇子修。
“哪有哪有,我也就是胡口乱鸠,两位老先生正是知天命、知非之年,哪里会糊涂。”
李老只是哼了哼:
“你小子倒是会说话,不过老夫今年四十有六,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
经过一场不大不小的调揩,蹇子修倒是和华老和李老混熟了,华老名叫华为,表字恒。而李老叫李高宁,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