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贼之南蛇王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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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那么多秘密。说到底,他失踪的事情跟我有莫大的关系,如果当年我不请他出马的话,或许就没有今天这事了,因此我有理由也有责任要进去彻底搜索一番,不然我还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这样吧,我们分成两组,老萧,小谢,小巩,小沈你们四人为一组留在车上,我,小古,小高,小刘为一组进林搜索。我们以为三天为限,如果我们三天之后没再出来,你们就回郴州报告领导说我们回不来了,以后也别派人进林搜索了,这事也就这样算了。”
萧临风过来握着李华生的手说:“老李,真的对不住了,兄弟我……”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
李华生拍了拍他的手说:“没事,你上有老,下有小,我完全能体会你的心情,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要是你也会这样的。”
谢建初,巩固,沈林见萧临风如此,自然也得出来做做样子,这个说不好意思,那个说对不起了如此云云,看到他们如果虚伪,我是越看越不顺眼,越听越不舒服,还在路上的时候,各个他妈的拍着胸脯豪气冲天说不找到人坚决不回来,这会林都还没进,只是听那老人一说,就在打退堂鼓了,嘴上极不快说:“好了好了,谁都别在装了,啥都别多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进林了,早进早回,老子就相信这个邪,进去的人没个活着走出来!什么狗屁野人,什么狗屁毒蛇,要来就统统来,老子可不是吓大的,当年苏仙岭一事,老子都挺过来了,这档子鸟事我就不信抗不过来。”说完,也不理会他们,自个转身走到车后收拾东西。
我,高磊,李华生,刘泉收拾好必备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大步向莽山走去。
第二十六章 失手被擒
莽山里面有点暗,那是因为四周到处都是二三十米多高的参天古木,树冠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只有星星斑斑的光线从隙缝里钻了进来,虽然时间正是中午时分,光线依然不是很好,不过好在树冠下面除了大树的树干和少量的藤本植物外,别无他物,这就让透射下来的光束极有层次感,以至于并不怎么压抑。
莽山那么大,该从哪个方向找起这是个问题,这也是高磊找我来的原因,我的风水知识也不是白学的,卦一算,立时判出来张全德教授失踪跟西北方向有莫大的关系。我一说,他们都没意见,于是我们从西北方向开始搜起。
关于莽山的传说有很多,大多都是很邪恶的,在森林外面又经那老人一说,我们心里的阴影更重了,所以一进森林,大家的武器就没离过手,紧张戒备着,随时准备出击。如此走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相反森林里独特的风景不由让我们心情舒坦了起来。可我们这种好心情由李华生误踩机关而扼杀的。
当时我们是这样走的,李华生带头走在前面,我随后,高磊次之,刘泉在最后。突然之间,走在前面的李华生像得道成仙似的一小子就腾空而起,上升了两长多高,头朝下脚朝上活生生地被掉在了六七米高的空中,身子晃来晃去,好像个晃荡的秋千一样。然后叮铃铃的铃铛声就响了起来,一拨接着一拨很快传到远处了。我们大惊,忙四处寻找长藤的另一头,一番仔细搜索终于在一棵大树后面找到了。我们把那头系在一株矮小灌木的长藤隔断了,然后慢慢把掉在上面的李华生放下来。
我们把刚才吊李华生的长藤拉出来一看,居然是人工扭成的,在这个人迹罕见的原森森林怎么会有这种人为的机关?还有那急速的铃铛声?我们四人相视一眼,大家心中都猜测到是这应该就是野人捕捉猎物设计的最简单地机关了。
李华生说:“还站着干吗,闪人呦,那帮孙子估计现在就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他话刚刚说完,我们身后突然传来簌簌地声音,我们回头一看,顿时四人面如灰色,只见四五个浑身长着棕红或黑褐色的毛发,样子貌似黑猩猩样的人,各个身高最少有两米以上,呲着牙,挥舞着手上似刀非刀似非剑的武器,正想我们奔来。如果是一两个我们尚且还能应付过来,可他们的人数跟我们差不多,又各个人高马大,一个能抵两个,这种阵势,我们哪敢硬拼,一收心神撒腿就跑。那群野人自然也加快了速度跟了上来,嘴巴里还喔喔喔的叫着什么。
森林里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地上是一层又一层的枯枝败叶,走一步陷一下,这还不要紧,怕是怕踩上了大烟泡(枯叶被雨水浸泡腐烂而形成的沼泽)那就死定了,所以我们先前都是用手上的兵器当探路的工具,探一步就走一步,很是小心谨慎的。而今虽然是慌不择路跑了起来,但是跟长期生活在大森林里的野人相比,我们这点小儿科算什么!如此跑了一阵子,他们跟我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近,大家心里虽急可又没点办法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拼命地跑。
我人倒霉,跑着跑着,突然脚一软绊倒在地,他们都顾着逃命了,自然管不了我那么多,等我自个爬了起来的时候,本来跑在最前面的我,此时已经落到最后,耳听后面的奔跑声仿佛就贴在身后了,我急中生智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家散开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们三个似乎觉得我的话得有道理,立时分插跑开了,我光提醒他们,自个没去选路,轮到我的选择的时候,好的方位都给他们选光了,而我就只有继续朝前跑的份儿了。
继续朝前跑就继续朝前跑吧,只要后面的野人们也学我们分散追或者不分散只直接追一个人,那么其他的人就好办了,分散追的话,实在没办法了,跑不掉了,一对一好歹可以搏一搏了,是生是死就看个人能耐了,如果没分散只追一个人的话,那么其他三个人至少躲过一劫了,剩下的那个只有求上天保佑了。我大概是从小到大很少拜菩萨的原因吧,很不巧,野人选择了不分散只直追其中一人,而那一人恰恰就是我。我还正为自己这一招暗喜的时候,后面大步地奔跑声就把我的心整得哇凉哇凉的,我死不信会那么巧合,四分之一的机会就偏偏就落到我头上了,偷偷回头一瞄,那四五个野人就离我身后不到两三米的距离,可吓得我差点大小便失禁了,连忙回过头拼了命的跑,只想脚下也像哪吒一样脚下有两个风火轮就好了,可想像跟现实永远是两回事,而且人倒起霉来的时候会更倒霉,我这次再次证实了这句话,不晓得是因为心慌还是路实在不好走,我又是一跤摔倒在地,由于跑得确实太快了,身子一时收不住,这一摔人往前甩了一米多远,好在地上都是厚厚的枯枝败叶这一摔倒也没摔伤,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地上突然陷下去了,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在五六米深的大坑里了。我的意识刚刚恢复过来,就听到有两个着地的声音,我想到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是两个野人跳下来了捉我了,我这时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量,滚身子,捡兵器,站起来,一气呵成。手上有兵器了,胆子自然就有点大了,反正是逃不了,我已经做好最后一搏的准备。
野人们似乎还是有点智慧的,下来捉我的那两个野人,居然跳在我左边和右边,我正好夹在他们中间,其他的几个野人则站在坑上,所在位置正是我的前面和后面,把我包围得厚厚实实。跳下来的那两个野人,呲着牙,脸上露着极为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是哭非哭,握着手上的似刀非刀是剑非剑的武器慢慢向我靠近,我是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我心中大为后悔把猎枪给了李华生,自己抄着把长刀,想来过鱼死网破也是够呛的,这时后悔是没有用的,我心下一横大骂一声说:“妈拉巴子的!老子死也拉你们其中一个垫背!”说完,举起我手上的长刀走了几步向左边的那个野人砍去。我一刀下去,那野人似乎知道我这个玩意不是开玩笑的,当下挥手一挡,我收回长刀想来第二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衣服一紧,身子被上提了几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后面那个野人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提了起来,我大怒,回刀就给了他一下,刀在半空,另外那个野人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臂把我的长刀给夺走了。
兵器没有了,手脚还能动,我狠狠地又是打又是踢抓我的那个野人,那个野人凑着我直呲牙,并不还手,任凭我踢打,仿佛我的这些花拳绣腿对他来说,简直是搔痒。上面的野人把下面的野人拉了上去,他们喔喔的又叫了几声,好像在交谈着什么,然后四个野人一人抓我一只手或一只脚,抬着我往回走。人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等死吧!
第二十七章 不知所谓
在路上的时候,我试曾挣扎也曾求饶过,但没一样有用的。挣扎,四肢都给野人控制了,我顶多勉强扭动着身子而已;求饶,我跟他们是鸡同鸭讲,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无奈,我只好作罢,索性任由他们抬着我一直向前走,自个省省力也省省神,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一抬,野人们就把我抬回了他们的老窝,那是森林深处的一个小茅屋里。我被他们绑在了一个架子上,野人们站在一边像我们看动物一样看着我,还时不时在我身上左摸右摸,他们那毛茸茸的手摸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可我没丁点办法。其中一个野人,突然从一边操起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走了过来,我心里吓得要死,下意识地挣扎着身子,手脚都给绑了,我这点挣扎当然是徒劳的。
握刀的那个野人凑着我诡笑了一个,然后用尖刀划开了我的衣服,左手在我的肚皮上摸了摸,死到临头,说不怕那是虚伪的,他这番阵势,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眼看那野人的尖刀就要下肚了,我急得大喊说:“兄弟,且慢,且慢,有话好好说,你那么瘦,你杀了我也吃不饱,要不我们搞个交易,只要你放了我,我出去之后,保证一定送上几百头猪进来孝敬兄弟,怎么样?”
这时候,一个野人似乎动心了,跟那个正准备给我行开膛之礼的野人喔喔说了几句,操刀的那个野人想了想,点了点头,收回了尖刀。
我见那野人尖刀一收,心稍微放了放,这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我趁热打铁说:“这样说来,兄弟是同意了我们的交易,很好,只要你们放了我,我送你们一千头猪都成,放了我吧,我一出来绝不食言,真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把条件开得更大了,说得更诱人了,本以为这样一来,野人们就会马上过来松来绑,可是他们只是冲着我笑了笑,然后又喔喔交谈着,如此一番鸟语过后,其中四个野人点了点头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刚才救我一命的野人。
他们这样一来,我心里就糊涂了,他们究竟想干吗?杀又不杀我,放又不放我,难道是嫌弃我出的条件还不够?我于是继续对剩下的那个野人说:“哥们,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跟他们不同,你人不但比他们长得帅还斯文得很,很有君子风度,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吧,我放了我,我给你五千头猪你看成吧,如果还不满意,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商量商量,这个世界没商量不下来的事嘛,哥们直说吧,千万别跟我客气……”我使出浑身解数跟那个野人搭讪着,诱惑着,猪从五千说到了一万,又从一万说到了五万,一路往上抬,可那野人硬是不吭个声,起初还直愣愣地瞪着我看,眼睛里面是异色,后面似乎听烦躁了,干脆把头转到一边,把玩着手上一把小刀。
我越说越觉得没什么意思,隐约感觉那野人压根就没听懂我的话,可是既然他听不懂我的话,那么刚才他跟那个要杀我的那个野人说了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了?他们几个之后好像在商量着什么,那四个野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他们究竟想干吗?莫非是去抓高磊他们几个去了?我越想越有可能,心里暗暗祈祷高磊他们可别像我这样倒霉啊,不然我可真的要完蛋了,大家要的都抓了,铁定死路一条,我还指望他们来救我呢!
那野人老不理我,我多说也无益,知趣地住了嘴,打量着屋子里情况,这是个用茅草,树枝,木头盖的简陋茅屋,屋里还算宽大,没什么东西,除了几把很粗糙的刀剑和几把貌似长弩的东西之外,剩下的就都是些茅草了。我被绑的位置对面正好一个窗子,这时候,天已是黄昏,夕阳从外面钻了进来,把屋子照得满堂红,外面是好大的一片冷杉林,枝叶苍黑如盖,遮天蔽日,偶尔有几只小动物闪过,阵阵松涛不时传来,要是平日里面对如此美景,我早就欢呼了,可眼下我却是心里阵阵发寒,患得患失,也不晓得还能挺多久了。直觉告诉我天黑了之后,我的末日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