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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关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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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忠一听,颇为惊喜,忙道。

    “末将明白。潘家商船,谁敢小视?如此,便更有胜算!大都督可是此意?”

    吕蒙听了,微微一笑道。

    “正是。”

    马忠听了,又问。

    “‘隆兴号’乃潘家商号,大都督如何得知其详呀?”

    吕蒙听了,又笑了笑道。

    “我曾令人,潜入荆州,私作暗访。”

    马忠听了,大为惊讶道。

    “噢!如此说来,取荆州之事,大都督谋划甚久呀?”

    吕蒙听了,点点头说。

    “打仗用兵,无所不用其极。所知越多越详,自有益处。”

    马忠听了,肃然起敬,忙说。

    “大都督苦心,此役必获全胜!”

    吕蒙听了,自信而笑,又说。

    “还有。汝将夺之烽火台,台监姓文。其父为‘隆兴号’西门分号帐房师爷。汝此去,可以其父捎物之名近之,便一举可下。”

    马忠闻言,大为敬服,说道。

    “大都督谋划如此周详,令末将万分钦佩!”

    吕蒙没答话,而是看了看江面。

    江面浪涛更大,拍在岸边轰然作响。

    吕蒙又抬头看天。

    日已西斜。

    吕蒙起身一挥手,高声下令。

    “出发!”

    终于候到出发了,马忠大喜。

    “是!”

    马忠领令,大步奔向江边,纵身上了船,高声下令。

    “出发!”

    众水手得令,整齐有力地荡起了桨。

    时近黄昏,烽火台上,风声阵阵,呼呼作响。

    一个士兵在聚精会神地了望。

    远处江面上,暮霭中一艘大船正划了过来。

    正在了望的士兵见了,立即惊呼起来。

    “文台监!您看!”

    文台监听了,急忙过来,神色紧张地顺着士兵指向而望。

    众士兵也都围上来观望。

    大船正划过来。橹手一色白坎肩。布幡上,“隆兴号”三字隐约可见。

    文台监见了,神色立即释然了,说道。

    “噢,此乃‘隆兴号’商船。”

    了望的士兵听了,疑色不减,立即质疑起来。

    “昔日过往商船,橹手衣着斑杂,今日为何一色?”

    众士兵听了,也尽皆狐疑地望着文台监。还有人问道。

    “是啊。今日商船,为何异于往日?”

    文台监听了,笑了笑道。

    “此乃潘将军家商船,自然不同往日。”

    众士兵听了,都不甚相信,有人立即问。

    “文台监如何得知?”

    文台监听了,颇为得意,答道。

    “‘隆兴号’乃荆州最大商号。掌柜潘雄,便是潘将军胞兄。家父便是其分号管帐师爷,我岂能不知?”

    众士兵听了,这才释疑了。

    这时,大船已向岸边划来。

    了望的士兵见了,又紧张起来,忙道。

    “文台监,不对呀!过往商船,皆沿江上下,从不靠岸。此船为何向我驶来?”

    文台监听了,也紧张了,急忙望江面。

    大船离岸仅百步之外了。

    文台监见了,急忙大喊。

    “来船且住!不得靠岸!”

    众士兵也一齐大吼。

    “不得靠岸!”

    大船上,江风吹拂,布幡飘飘。

    橹手已停止了摇橹。

    扮作商人的马忠,从船舱中出来,向烽火台上喊话。

    “军爷,我等乃荆州‘隆兴号’商船。因江风太大,天色向晚,不便夜行,特来避风,请容我等靠岸!”

    烽火台上,文台监听了,高声回应道。

    “汝等欲避风,可另择他地靠岸。此乃军事重地,不得靠近!”

    这时,马忠在船上问。

    “请问,文台监可在此地?”

    文台监与众士兵听了,无不诧异。文台监忙问。

    “汝是何人?询问文台监何事?”

    船上,马忠听了暗道。

    “幸亏大都督探得仔细,否则,我等休想近岸!”

    马忠想着,高声回道。

    “在下乃荆州东门分号马管事。今西门分号文师爷捎了东西,欲交文台监。不知文台监在否?”

    烽火台上,文台监听了,面带喜色对众士兵说。

    “家父捎了东西,我且让它靠岸。”

    文台监说完,便向船上喊。

    “马管事,请靠岸吧!”

第172章 橹手半夜装暴病 马忠轻取烽火台() 
172橹手半夜装暴病马忠轻取烽火台

    文台监传令马忠靠岸后,便带着十几个士兵,站在烽火台门外候着。

    马忠与十来个橹手,抬着几坛酒,捧着大大小小的食盒,从下面上来了。

    马忠见文台监候在烽火台前,急忙上前施礼。

    “马某见过文台监。”

    文台监急忙上前扶住马忠,高兴地说。

    “马管事休要多礼。因关将军有严令,在下不能邀马管事入坐,敬请见谅!”

    马忠听了,笑着连连摆手道。

    “无妨!无妨!令尊说江边风大湿重,知在下将过此地,特嘱我捎来几坛枝江酒及绝味鸭脖等佐酒之物。”

    马忠说完,招手让橹手抬上来。

    文台监也让士兵过去接了,同时向马忠致谢道。

    “有劳马管事及众位。你等一路辛劳,留下一坛酒回船去饮吧!”

    文台监将一坛酒交给马忠。

    马忠见了,急忙推辞道。

    “多谢文台监美意!我等不日便回荆州,美酒多的是!此酒请留饮吧!”

    文台监本是客气,见马忠推辞,便顺梯而下,笑道。

    “既然如此,容文某回荆州再谢!不过,马管事,有一事还请鉴谅。”

    马忠听了,忙问。

    “何事?”

    文台监笑着说。

    “关将军严令:凡到此之船,均须查验。”

    马忠闻言一怔,随即便换了一副笑脸,连声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但查无妨!但查无妨!”

    文台监见马忠一怔,又解释起来。

    “此乃例行公事,敬请鉴谅!”

    马忠听了,大度地笑着说。

    “好说!好说!此船虽为‘隆兴号’商船,马某岂可为难台监?”

    马忠虽然话中有话,意在让文台监明白,此乃潘将军家商船。但文台监还是向士卒挥了一下手,下令道。

    “走!看看去!”

    文台监率士卒随马忠上了船。

    船上堆满货物。荆州兵立即去东翻西看地查验起来。

    橹手们则三五成群,注视着荆州兵查验。

    只有马忠与文台监神色轻松,在船头有说有笑。

    舱中,一个士兵查验过去后,又狐疑地返回身,又听又摸。

    几个橹手见了,一下紧张起来,相互递着眼色。

    士兵又听又摸了一会儿,抬头问橹手。

    “舱中热气甚重,所装何物?”

    一个橹手赶紧过来,一脸堆笑道。

    “军爷,船上尽堆货物,只好在舱中造饭,故热气难散。”

    士兵听了,又看了看。

    船上确实到处堆满货物。

    士兵看过,这才走了。

    几个橹手见了,暗暗松了口气。

    荆州兵查验完毕,过来禀报。

    “文台监,查验完毕,未见异常。”

    “好。”

    文台监应过,又转身笑对马忠说。

    “马管事,请恕我等打扰!他日回荆州,定登门拜访!在下告辞!”

    马忠听了,也赶紧恭送。

    “好!改日恭候!告辞!”

    文台监一行去后,天色已晚,马忠立即与橹手在舱中密议。

    橹手仍惊魂未定,忙道。

    “将军,适才好险啦!”

    马忠并不知查验细节,以为有事败露,不由一惊,忙问。

    “何事惊险!”

    橹手仍神色不安地说。

    “一查验士兵,发现舱中热气甚重,险些查出大事!”

    马忠闻言,顿现不安,说道。

    “不令进烽火台,又盘查甚严,看来,关羽之备,非同一般啦!”

    众橹手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计。

    马忠也在思索着,久久无语。

    “实在不行,我等只好强攻!”

    一橹手见马忠苦思不语,先开了口。

    马忠听了,断然否决。

    “不可!我等一攻,台上必举火!我未攻下,荆州已知,岂不坏了大计?”

    橹手一听,一脸急色,忙道。

    “那,我当如何是好啊?”

    马忠与众人听了,皆默然以对。

    文台监与众士兵回到烽火台,便在台中热热闹闹地喝起了酒,啃起了鸭脖。

    一个士兵喝了口酒,兴奋地咂着嘴,然后说。

    “这枝江酒,往昔只闻其名,无缘得饮,果然好酒啊!”

    另一个士兵听了,立即取笑起来。

    “是‘无缘得饮’?还是‘无钱得饮’呀?”

    经这一调侃,大家言笑更欢。

    这时,一个士兵拍起了文台监的马屁,说道。

    “我等得饮此美酒,都当多谢文台监,是不是?”

    众士兵正喝得兴起,一片欢叫道。

    “是!”

    这时,文台监的右眼皮猛跳了几下,他一下警觉起来,立即说。

    “多谢倒不必,且与我守好此台才是。适才,我右眼皮猛跳,汝等当倍加小心!杯中之酒喝了,便加强巡查!”

    众士兵听文台监说右眼皮猛跳,人人立生不祥之感,惊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答道。

    “是!”

    船上,马忠还是商人打扮,在夜色中抬头看天。

    天上,一轮下弦月刚刚升上夜空。

    马忠挥了一下手。

    船舱门打开了,全副武装的精兵立即蜂拥而出。

    全副武装的吴兵拥出船仓后,便一个接一个地悄悄迅速登岸。

    马忠神色急切,还在不断挥手,示意要快。

    全副武装的吴兵,继续蜂拥悄悄登岸。

    上了岸的吴兵,立即分散开,并纷纷向山上潜行。

    此时,马忠在船上向上大喊。

    “军爷!军爷!”

    烽火台上的守卫士兵突闻大叫,急忙吼问。

    “何事喊叫?”

    马忠焦急的声音,立即透过夜空传来。

    “军爷,我乃马管事。我有一橹手,突发暴病,船上无备,不知台上可有医药?”

    士兵听了,犹豫了。

    此时,全副武装的吴兵,正在纷纷潜行上山。

    马忠神色焦急,已近烽火台前。

    马忠身后,一个橹手背着另一个橹手。

    那背上的橹手耷拉着头,一声不响,一副行将气绝的样子。

    马忠带着哭腔,焦急地叫着。

    “军爷!救命要紧啊!军爷若怕有诈,可遣郎中出门医治!我等已在门前。求求军爷了!求求军爷了!”

    全副武装的吴兵,已纷纷潜行到山上,正在向烽火台门口包抄。

    烽火台上,文台监一边整衣,一边上了台,大声问。

    “何事吵闹?”

    卫兵见文台监问,急忙说。

    “文台监,马管事船上,有人暴病,请求医治。”

    文台监听了,一脸狐疑,心中暗想。

    “我右眼猛跳,他便有人暴病,莫非有诈?然此乃潘将军家商船,马管事亦是家父同僚,何须诈我?我右眼猛跳,或许并非应在此处?”

    文台监正想着,台下又传来马忠的哭喊声。

    “文台监!救命要紧啊!台监若怕有诈,可遣郎中出门医治!我等已候在门前。求求台监!求求台监了!”

    文台监听了,犹豫了一会儿,才应道。

    “好。你且稍等!”

    烽火台门外,全副武装的吴兵正在不断潜来。

    马忠见了,赶紧打手势,要他们隐蔽。

    这时,烽火台门开了。

    文台监与一医官出了门。

    “病人……”

    文台监刚一开口,马忠旋即袖出了短刃。

    文台监见了,大惊。

    但不等文台监做出反应,马忠便“唰唰”两下,杀了他和医官。

第173章 闭门死守难下樊城 马忠施计暗近荆州() 
173闭门死守难下樊城马忠施计暗近荆州

    马忠挥了一下手,率先冲进了烽火台,又手刃了两个守门的卫兵!

    马忠立即招手。

    全副武装的吴兵,便蜂拥冲入了烽火台。

    烽火台台顶,执哨的四个士兵听得楼梯一阵登楼的杂沓乱响,顿时大惊。

    “不好!快举火!”

    一个士兵大叫着,急忙奔向台中央的烽火架,掏出怀中火媒,吹了起来,准备点火。

    马忠一跃上了台顶,见一个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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