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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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孩子,他们都没有好好在一起过,每次都是匆匆结束,跟做贼一样。
她咬着唇,正想点头,茶几上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裴愔琰打翻了裴靖远手边的杯子,电脑正好放在旁边,闪了闪,灭了!
“裴愔琰,”裴靖远探手过去按了按电脑的开机键,已经完全没反应了。
刚才弄好的资料还没来得及保存,这会儿全毁了,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旁边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站着,伸出手准备接受惩罚的裴愔琰,抬高声音冷声道:“小名有了,光光,赔光光。从小到大,都毁了多少东西了。”
裴愔琰估计知道不是什么好名字,扁扁嘴开始无声的掉眼泪。
裴靖远虽然凶,但看到他哭,心里早就什么气都没了。
不过是个电脑而已,毁了就毁了,资料也可以再重新做,只是耗时一点!
他叹了口气,语气已经软了:“一个男孩子,整天就知道哭。”
容箬小小声的道:“妈说愔琰和你小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你就宠他,迟早成个小魔王,对了,锦年说明天带愔琰去洛安玩一段时间,你等一下帮他收拾衣服。”
“他才一岁多。”
“正好,玩一段时间回来过两岁生日。”
本来就不太乐意的容箬一听裴靖远居然让他在洛安玩到两岁才回来,顿时不干了,愔琰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三五天她都觉得时间长了,更何况是好几个月。
“不行,最多一个星期。”
容箬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别说一个星期,两天就想的不行的,便直接打包了行李定了机票去洛安。
裴靖远从公司回来见着没人,问了邱姨才知道是去洛安了,无法,又亲自去洛安将两母子接了回来!
***
裴愔琰三岁半。
继在隔壁邻居车上写‘小三’的事件之后,对方再次‘登门拜访’,这次还带了自己两岁的女儿。
此时,小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已经成了狗啃过般的冬瓜头!
容箬很惊讶:“这。。。。。。怎么回事?”
对方很无奈,但还是很礼貌:“裴太太,这是愔琰的手笔,还威胁小宁说,如果她敢乱动,就要像爸爸咬妈妈一样,一口把她吃掉。”
容箬细看了一下,果然见小宁的唇上有一道伤口。
她脑子‘嗡’的一下,脸瞬间就滚烫起来了,裴愔琰已经识趣的溜到门口了。
她抄起一旁的衣架子:“裴愔琰,你给我回来。”
196。1:傅宁沛,我都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
藤原初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了。
看着面前笼罩在漆黑夜色里的别墅,如果可以,她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到这里!
他应该没有回来吧。
傅宁沛不喜欢黑暗,只有他在家,整栋别墅都是灯火通明的。
这样的认知从心里反射到大脑,她连脚步都轻松了些。
推开门偿!
稍稍有些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别墅的佣人早就休息了,客厅里一片黑暗,她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才通过窗帘投进来的淡淡光线看到了沙发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藤原初打开灯。
灯光流泻而下,顿时亮如白昼!
傅宁沛抬手遮住眼睛,声音冷淡,甚至听得出有些厌烦:“别开灯。”
藤原初关了灯,站在玄关处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居然在。
“去开窗。”
刚开门时,她还觉得烟味很淡,不难忍受,在客厅里站久了,越发觉得肺里憋得难受。
她垂在身侧的手握在一起,有些紧张的贴着身后的鞋柜!
傅宁沛的手压在胃部,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开窗,没听见吗?”
“哦。”
藤原初拉开窗帘,将客厅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正是冬末春初的季节,夜里的风还是凉彻刺骨的,她冷的吸了吸气,“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傅宁沛没说话。
藤原初便以为他同意了,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纠缠,加快了脚步往楼上走。
“原初。”
坐在沙发上的傅宁沛突然开口,声音太小,藤原初并没有听到他在喊她,还以为是他在呓语。
只是下一秒。
刚才还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几个跨步就到了她面前,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藤原初。”
黑暗中,他的眸子漆黑湛亮,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你干嘛?”
藤原初像是受惊的小鸟,戒备的盯着他。
傅宁沛按亮楼梯上的灯,借着灯光打量了她几秒,面无表情的收回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半眯着眸子,神色有几分迷离颓废。
五官精致,连细微的地方都是毫无瑕疵的完美!
这份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倾国倾城,落在一个男人身上,着实让人有些惊心动魄。
藤原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和烟味混合在一起,并不明显!
她心惊,身子紧绷:“你喝酒了?”
傅宁沛一手插在西裤袋里,靠在楼梯的扶栏,看着戒备的藤原初,语气里有浓浓的讥讽:“你去哪了?”
原本情绪还很安静的女人突然像只被惹怒的猫咪,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眼睛里慢慢的浮现出红色:“我去哪里了,你不是最清楚吗?傅宁沛,我都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他是无辜的,那些罪名,都是你玩弄权术,硬生生扣给他的。”
难得的。
平日里脾气并不怎么好的男人听着她如此斩金截铁的控诉,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么相信他?”
轻轻的一个眼风扫过来,却已是极其惊艳的。
但是,藤原初却看着刺眼。
十分的刺眼!
197。2:藤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藤原初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今天秦宇庭审,十年!
她后来咨询了律师,律师还沉浸在刚才的庭审结果中,直摇头,说是按秦宇犯的那些事,虽然不道德,但都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没有哪一条是触了法的,不应该判这么重。
除非有人在背后操纵。
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偿”
见傅宁沛不说话,藤原初越过他上楼了。
刚走了两步,眼角的余光不小心落到还站在身后的傅宁沛身上,从头顶倾泻而下的灯光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白光,她有些恍惚。。。。。撄。
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上走。
茫然间,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呼痛呻吟,就见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男人突然晃了晃!
“宁四哥哥。”
这句称呼,几乎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然而,刚才还只是晃晃的傅宁沛,突然身子一软,朝着下面栽了去。
下面,还有十来个阶梯。
这摔下去,就算没重伤,估计也得在医院里躺个个把月。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傅宁沛,奈何力气太小,反而被傅宁沛带着一同跌在了地上!
傅宁沛原本已经模糊的思绪在被藤原初抱住时,顿时就清醒了,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住扶栏。。。。。。
正好握住的是护栏下方的铁质叶片。
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压过了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痛。
他微微皱眉,扶着惊魂未定的藤原初站定,将流血的手背在身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脸色很差,苍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色。
楼下有人敲门。
傅宁沛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越过她,“我今晚要出去,不回来。”
藤原初站在楼梯上,看着傅宁沛开门。8
他的身材高大,将门外的人完全拢住了,本该在他下楼时就迅速上楼的藤原初木然的站在那里,听着女人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宁沛。”
“走吧,去你那里。”
下一秒,女人惊呼道:“你的手流血了。”
藤原初低下头,摊开的掌心上,一道拇指长的伤口,狰狞的往两边翻卷着。
是她刚才去拉傅宁沛时不小心划到的,伤口有点深,血染红了整个掌心!
殴茶看着杵在楼梯上,背着他们的无动于衷的藤原初,再看脸色难看、明显已经撑不住的傅宁沛,“藤原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茶茶,”傅宁沛淡淡打断她的话,“走吧。”
殴茶一咬牙,又狠狠的瞪了眼藤原初的背影,扶着傅宁沛出了门!
藤原初回了房间,拿出药箱上药,伤的是左手,一个人也能上药。
楼下响起车子的引擎声,她一时没稳住力道,下重了些,几乎戳到了伤口里面。
疼得她,眼睛里立刻泛起了薄雾。
傅宁沛今晚不回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和殴茶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不回来!
楼下,车子已经驶出了别墅。
198。3: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殴茶的家离的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她带着傅宁沛上了楼,将他往沙发上一扔。
虽然生气,但总归顾及着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
但饶是这样,傅宁沛也疼的皱了眉头。
殴茶站在一旁瞪他,直瞪的眼睛发酸,傅宁沛也没看她一眼,她剁了剁脚,生气的冲他嚷道:“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最好将自己这条命搭进去才好。撄”
傅宁沛斜倚着沙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殴茶气的差点将茶几上的东西都给砸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哼’了声,怒气冲冲的从电视柜下面拿了医药箱,动作很大,弄得‘砰砰直响,表示她现在极度不爽。
“脱衣服。偿”
傅宁沛穿着件深色的大衣,里面配了件黑色衬衫,衬衫的下摆露了一半在西裤外面。
配上他此刻的脸色,有些狼狈和落拓。
殴茶第一次看他穿这么阴郁的颜色,这般死气沉沉的黑色,衬着他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貌,却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惑人感!
傅宁沛撑着身子坐起来,颇有些费力的脱掉外套,里面,右边肩膀的位置,衬衫都贴在身上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几乎是扑面而来。
殴茶又是一阵生气,“伤口都裂了,让你别回去别回去,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你是不是非要折腾死了才肯罢手?”
“你还上不上药?”
他用左手解了扣子。
胸口上也沾染了血迹,衬着他莹白如玉的肌肤,更是红的触目惊心。
莹白如玉。。。。。。
这个成语更适合用在女人身上,但上天就是不公平,给了傅宁沛一张倾世容颜,还给了他比女人还细腻白皙的肌肤。
当真如玉一样!
刚才那么长的时间,裂开的伤口又结痂了,衬衫都黏住了,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抬手就要脱。
“别别别,你别动,”殴茶急忙阻止他,生怕他粗暴的直接就扯下来了,那样,伤口就更严重了,说不定还要感染溃烂,“我来弄,你躺好,只需要躺着,什么都别做。”
说话间,傅宁沛已经将粘住的衣服脱下来了。
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开,血涌出来,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殴茶看着那些血,尖叫:“傅宁沛,你这个神经病。”
傅宁沛失血过多,再被她一吼,耳膜‘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拧眉躺下来,方便殴茶处理伤口:“一个女人,大喊大叫的,也不怕以后没人要。”
“你管我有没人要,”她拿出手机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手在医药箱里摸了一阵,直接拿了卷纱布按在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傅宁沛眼睑很重,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了:“不用打电话,你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
电话还没接通,殴茶转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我就会擦点碘酒,你现在伤口裂开了,流血不止,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微微的哽咽,看着他的目光,又凶又怒。
199。199:都想死在你。。。。。。哪还能起得来啊()
傅宁沛被她急怒的声音吼得勉强睁开了眼睛,却不在意的道:“哪有那么容易死。”
“你当你是女人每个月那几天,血流不止都没事,傅宁沛,你最好给我撑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告诉藤原初那个蠢货,她爱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你这伤。。。。。。”
电话接通了,殴茶瞪了他一眼,缓和了声音:“我家,你带着纱布和缝针用的工具过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