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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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养成了懒惰的性子,吃完饭,容箬就有些犯困。
坐上车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抱着购物袋,头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裴靖远怕她感冒,将开了缝隙的天窗关上,暖气也开到了最大!
容箬睡的更舒服了,本来还紧紧抱在怀里的购物袋也掉在了座椅下,头慢慢的就偏到裴靖远的肩上了撄。
红绿灯处,有人闯红灯,裴靖远踩了一脚刹车,车子猛的就停了。
容箬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往前栽,裴靖远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回来。
她一下子从梦里惊醒,神色还有点茫然,看着裴靖远,砸吧了一下嘴:“我刚刚梦到。。。。。。”
梦到她吻他偿。
还坐在他身上扒他衣服。
如果不是这突然的变故将她惊醒,后面是不是。。。。。。
妈呀。
她突然捧着滚烫的脸,转头看着前面,她居然做chun梦了。
怕裴靖远看出端倪取笑她,急忙问道:“怎么不走了?”
路口已经恢复畅通了,后面有车辆鸣喇叭,裴靖远启动车子,赶在红灯亮起的最后一秒冲了过去。
等车子正常行驶后,他才问道:“梦到什么了?”
容箬恼羞成怒的瞪他:“裴靖远,好好开车。”
她回头,正好看到街边一个标志性的建筑,“这不是回去的方向啊。”
“带你去个地方。”
听裴靖远这么说,容箬便没说什么了。
经过刚才的事,睡意也全醒了,她弯腰将掉到地上的购物袋捡起来,重新抱在怀里!
昨天正好是生理期的最后一天,从她怀孕到如今,裴靖远已经憋了有将近四个月了。
今早临走他还有意无意的暗示过她,只是没想到,裴靖远居然会给她买——情趣内衣。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
这种羞涩,甚至比在老挝他从阳台翻过来的那一次更重!
车子停在温泉酒店的大门。
刚下车,就闻到明显的硫磺味道。
前台登记了身份证,很恭敬的将房卡递给裴靖远:“先生,这是您的房卡。”
裴靖远定的套房里有个独立的温泉池,房间里扑了白色羊毛地毯,明亮的落地窗旁边放了个贵妃椅。
床很大,看着就软软的!
容箬踢掉鞋子就跳了上来,脸在柔软的被子上蹭了蹭。
裴靖远将卡插进取电卡槽,又换了拖鞋,摘了腕表放在床头柜上,“我今天在外面应酬了一天,身上脏。”
他莫名其妙的话让容箬有点懵逼。
思来想去,好像也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疑惑的“啊”了声。
“没带套,等我洗个澡。”
容箬:“。。。。。。”
她看着正慢条斯理脱衣服的男人,恨不得拿被子捂死他。
他的意思是,自己迫不及待,欲求不满?
裴靖远似乎没看到她鼓着腮帮子瞪他,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性感的人鱼线微微起伏,肌肤上小麦色的,经常锻炼的双腿修长匀称,时刻透着紧绷的力道。
他走过来抱容箬。
这段时间吃的太好,她胖了些,抱着也不像之前那么咯手了。
他扬起下唇,“胖了。”
邱姨这段时间每天都耳提面命的叮嘱她要好好补身体,多吃多睡,刚开始那段时间,甚至不让她下床。
她倒没时间去注意身体的问题。
现在被裴靖远一提,小脸顿时就垮下来了,“真的?”
她觉得她之前的身材就挺合适的!
“这样抱起来更舒服一点,以前太瘦,咯手。”
说着话,他已经抱着容箬到了温泉池,
他抬高腿,用膝盖撑着她的臀,腾出一只手来开门。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朦胧的白色雾气将她的脸濡得微微的有了丝潮气。
雄黄的味道比在大厅时更浓了。
被雾气一薰,裴靖远的眸子又黑又沉,像是盛着浓墨般,深不见底。
唇瓣被他抿成了一条线,紧绷的五官能彰显出他此刻的隐忍!
“靖哥哥。”
容箬窝在他怀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越来越紧绷的前胸,有些不安的伸出爪子去抓裴靖远脖子上的肌肤。
指甲很长时间没修剪了,一紧张就没控制好力道。
男人轻‘嘶’了一声,将她放下来,蹙着眉他摸了摸被她抓过的地方。
应该是破皮了,手指摸上去,火辣辣的疼!
“小野猫,当真是惯坏了。”
容箬瞧着他脖子上的红痕,没出血,但破了一点点皮。
她内疚极了:“靖哥哥,我不是有意的。”
裴靖远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才自语着说道:“该罚。”
“啊?”容箬的眉头紧紧蹙着,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了,裴靖远这段时间寻到了新鲜的体罚方式,写毛笔字。
一个下午下来,先不说字写得怎么样,光是抬一下午的手臂,就够她受的了!
“今晚,能不能不罚?”
一篇文章写下来,就天亮了。
那她的情趣睡衣。。。。。。
就浪费了。
“不罚?”裴靖远拨弄着她羽绒服的拉链,似笑非笑,却已经是神思不属,“这都见血了,若是不罚,再过段时间,岂不是要上房掀瓦了。”
他的视线里,全是她白皙柔滑的细腻肌肤,哪还惦记着罚不罚的事,也就是本能的回了一句,却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哦,”容若情绪低落,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忐忑不安的期待了,“那回去吧。”
裴靖远突然听她说要回去,思绪从旖旎中收回了,“回哪?”
“毛笔都在家里,当然是回家罚写字啊。”
裴靖远被她弄得一阵好笑,由着她拉着走了两步,到门口了才问:“没怨言?”
“没有,”容箬这会儿心都泡在苦水里了,床有了,温泉有了,情趣内衣也有了,连比基尼都准备了,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罚回去练毛笔字,搁谁身上都大有怨言。
于是,她翻了个白眼,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你是大爷,我哪敢有怨言啊,我还是乖乖的回去写毛笔字,古人不是说了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说不定有我想要的呢。”
裴靖远唇角的弧度已经收不住了,“你想要什么?”
“男人,那书不是纳兰容若写的吗?历史上说是个才高八斗的美男子呢,我回去多抄几遍,他知道我那么喜欢他,说不定今晚还能来个梦中相会。”
裴靖远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想着梦中相会,既然那么喜欢他,那你告诉我,他活到多少岁?”
容箬捂着被敲红的额头,气鼓鼓的摇头。
“那他生平有哪些事迹?”
她还是摇头。
“那他有几个妻子?”
“。。。。。。”
她的浪漫夜晚,变成了纳兰容若的一生。
“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历史,记得什么了?”
“纳兰容若很帅,貌若潘安。”
裴靖远:“。。。。。。”
他沉着脸打开淋浴的开关,脸色一直很臭。
容箬被他揽着腰,抬头瞧着他冒出点点青渣的下颚,伸手戳了戳他脖子上的红痕,“你吃大便了,脸这么臭?”
裴靖远没说话,却是俯身吻了下来。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紧闭的唇齿,在她口腔里扫了一遍。
水热了,雾气在浴室里晕开,那股硫磺味似乎都淡了。
他松开她,冷声说道:“果然挺臭的。”
容箬身上还穿着羽绒服,表面已经被雾气和溅起的水珠濡湿了,裴靖远动作熟练的拉下她的外套拉链,脱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上。
然后是毛衣,裤子。。。。。。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舒展开了,略烫的温度,让她半眯着眼睛,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这样的水温对裴靖远而言是有些烫的。
所以,他几乎都站在外围,挤了沐浴露替容箬洗澡。
等容箬的身体被水温冲刷的滚烫,裴靖远才调低了温度,从后面贴上来,环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壁上。
“箬箬。”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调了。
185。185:我好不容易来这里一次,温泉都没泡过()
他略凉的唇落在容箬的后肩上。。。。。。
和头顶冲刷下来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容箬前胸抵着冰冷的墙壁,再被他这么一吻,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身上也迅速起了层鸡皮疙瘩!
“靖哥哥。”
叫他的声音软软蠕蠕的,比平时还要好听几分偿。
裴靖远本来是有些理智的,但被她这么一叫,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一直到临近天亮,他才放容箬去睡觉撄。
这会儿,容箬已经神智迷糊了,触到柔软的床褥,滚到被子里,乖乖的蜷缩成了一小团。
她实在太困了。
耳朵‘嗡嗡’的响,跟蝉鸣似的。
裴靖远在她身边躺下来,刚洗了澡,身上还有些凉意。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下颚抵着她的肩颈,低沉的问道:“箬箬,是纳兰容若帅气些,还是我更帅一些?”
这个问题,容箬已经被缠着问了无数次了。
她已经快睡着了,自然就没回答他,想着他明早起来也就正常了。
哪知道裴靖远却将她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头枕着他紧绷的胸口,手掌在她白嫩中透着点点粉色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话。”
“我困。”
容箬半眯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瞧着他,眸子漆黑,却裹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是被强拉起来的不悦和气恼。
周围还有红血丝。
裴靖远体质偏热,只是在被子里躺了片刻,身上已经滚烫了!
房间里又开了空调,容箬趴在他身上,也觉得热,背心里都出了汗了!
男人的手劲用的不大,但掐着她的腰,还是让她动弹不得。
她既委屈又无奈,偏偏又挣脱不开,裴靖远轻轻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杨,透着一种慵懒的散漫。
容箬拗不过他,便敷衍的叫了两句:“你帅,你帅。”
裴靖远这才满意的放她去睡觉!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到下午了才醒,裴靖远已经起来了,穿着真丝的睡衣,坐在在一旁的书桌前处理公事。
容箬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她现在没有上班,也没有时间观念,早晚起来都是一样,所以没有太惊讶。
只是睡多了,难免有些不舒服和惫懒,手伸出被子,拍了几下,引起裴靖远的注意:“我饿了。”
听到声音,裴靖远将手从电脑的键盘上收回来,回头去看她。
容箬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裹得像个蚕宝宝!
见裴靖远回头看她,又将脑袋往被子里再缩了缩,刚起床,脸上还带着潮红,越发衬得她明艳非常。
他拿起桌上的腕表瞧了一眼,低声说了句:“懒猪。”
见容箬还赖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他便起身走过去,“在房间里吃?”
容箬点了下床头柜上方的触摸屏,窗帘就缓缓的打开了,窗户上蒙着一层雾气。
她窝在暖暖的被窝里,顿时就不太想出去了,小脑袋点了点,“叫客房服务吧。”
裴靖远撇了她一眼,最后无奈的道:“起来洗漱。”
酒店里是有餐厅的,不过这家温泉酒店的温泉和环境可以,饭菜却不怎么样,好在,知道她性子懒散,在她醒之前,已经定了餐了。
估计这会儿,也快到了!
容箬还缩在被子里,手拉着被子,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起来。”
以为她是赖床,说完便伸手去拉被她握住的被子。
容箬拽的更紧了,急急说道:“我没穿衣服。”
她在被子下面的身子不着寸缕,昨天的衣服脱在浴室里,估计已经不能穿了。
裴靖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弯着唇笑了,戏谑的眯起眸子:“哪里还没有看过?”
容箬瞪了他一眼,准备掀开被子起床洗漱,就像他说的,该看的也看了,而且她现在,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刚掀开一点,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又重新盖上。
裴靖远从椅子上拿了一套崭新的睡衣递给她,“去洗漱,吃饭了。”
容箬洗漱完出来,裴靖远已经将饭菜摆好了,手里拿着筷子,等她。
尝了一口,味道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