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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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看着他靠近,不自觉的后退,直到后背抵着椅背,才停下。
“抱歉,打扰一下,上菜。”
裴靖远淡笑着退了回去。
服务生将摆盘精美的菜品一一摆上来,“两位请慢用。”
容箬怕他又继续那个话题,拿着筷子埋头吃饭。
她早上就吃了个三明治,这会儿早都饿了!
吃完饭,容箬和他一起走出餐厅,裴靖远替她披上外套,又系好围巾。
十足的暖心丈夫。
容箬搓了搓手,“我先上去了,你回去休息一下,不要急着去公司,晚上,我回来给你做晚餐。”
“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好,不用麻烦了。”
他对吃的不挑剔。
“不行,你胃不好,外面的东西冷的硬的,哪有那么合适,”她扑过去抱他,娇俏的冲着他笑,“而且,你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败家了,家里做多好啊,经济营养。”
裴靖远的唇角一直都是弯着的,听着她一堆碎碎念,“好。”
“那我上去了,你也快点回去,瞧你,熬了一个通宵,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不急,”裴靖远将已经转身的她又拉了回来,“我们的新婚夜还没过呢。”
粗粝的手指刮过她的脸颊,薄茧触碰的地方有些痒疼,容箬缩着脖子躲,被裴靖远捧着脸又拉了回来。
眼神暗得厉害,“正好对面有酒店。”
容箬瞳孔扩大,想也不想的摇头!
对面就是容氏,这会儿正好下班,员工都出来吃饭了。
要是瞧着她大中午的跟一个男人去酒店,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呢。
她转身想跑,但裴靖远怎么会允许,一只手就将她拉了回来。
容箬的双手被剪在身后。
裴靖远抵着她的额头,“乖乖的跟我上楼,还是我在这里吻你?”
说完,还用唇碰了碰她因惊讶而微微张着的、绯红的唇。
容箬委屈的直摇头,她在容氏的知名度已经算的上的人人知晓了,当初她被迫接替容景天的位置时,大多数的人都等着看笑话。
没事就讨论一下,研究研究。
她的五官长相,已经深入人心了!
即使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也有人认出来,正陆陆续续的往这边瞧。
她的气息有些急乱。
偏偏被裴靖远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鼓着眼睛瞪她。
“乖,”她一露出这个表情,裴靖远就心软了,安抚道:“我什么都不做,你陪我睡一下。”
容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裴靖远一边问,一边拉着她往酒店的方向走。
“不能听男人说的,我只是躺着,什么都不做,还有,我就蹭蹭,不进去。”
裴靖远捏着她手的力道加重,容箬猛的闭嘴,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愉悦的笑声一点点的溢出来,“谁告诉你的,只是蹭蹭,不进去?”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笑话。”
“你以前在警局,整天没事就看些荤笑话?”
因为是钟点房,只需要登记一个人的身份证。
开了房。
裴靖远揽着容箬上楼!
这里和慕森的环境自然是没的比,不过,装修倒是挺新的。
513。
打开门!
房间里喷了空气清新剂,柠檬味的,味道很淡。
环境挺好,被子也是刚换过的,还有阳光的味道。
容箬脱了高跟鞋,换上酒店的一次性棉拖,走到窗边往楼下瞧了一眼!
视野还行。
今天天气好,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暖的。
能看到空气里的浮沉在四下飞舞!
裴靖远去洗澡,“打电话叫秘书送套衣服过来,在通讯率的第一个,没存名字的号码,姓赵。”
容箬从他的西装裤里找出手机。
有密码。
她试了两组数字,不行。
手机嘟嘟的发出警告音,再有一次就锁了。
“密码多少?”
裴靖远报了一组数字,隔着水声,有些氤氲模糊。
解了锁,容箬找到号码拨过去,说明要求后,在对方问她的身份时卡了壳。
妻子?
裴靖远还没有公开她的身份,万一,他有其他考量呢。
朋友?
都让拿衣服了,还不如直接说炮友。
“容箬。”
最后,她还是觉得直接报名字比较好,而对方听到她的名字后,果然没有再多问,“好的,容小姐。”
容箬报了地址过去,让他下午三点之前送到。
三点退房,这样,裴靖远还能休息一会儿!
一个电话的时间,浴室里的水声就已经停了,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但这一次——
身份不同。
所以,她还是有几分紧张。
捏着手,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一下床单。
裴靖远有洁癖,在外面住,从来都是住慕森。
因为是他的专属房间,也跟自己家一样了!
“你在找什么?”
裴靖远拿浴巾擦拭头发,出来就见她跪坐在床上,撅着屁股,仔细细的看。
“我就看看干不干净,怕你等一下嫌脏,睡不好,你。。。。。。”
她一回头,后面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脑子你一股热血冲上来,整张脸都是滚烫的,“裴靖远,你不穿衣服就算了,总该围个浴巾吧。”
他居然,就这么***裸的就出来了。
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吗?
容箬吸了吸气,将脸蛋埋进枕头里。
她本来就是跪着的姿势。
空调暖和后,就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她压低身子,裙摆上移。。。。。。
白色的内裤就若隐若现。
裴靖远上了床,从后面抱住她,唇角弯起,“你喜欢这个姿势?”
“裴靖远,你怎么这么流氓,以前明明是个翩翩君子的。”
她回头瞪他。
裴靖远托着她的下颚,掰过她的肩膀,俯身吻了下去。
办公室里常年开着空调,都是最舒适的温度,容箬穿的是初秋那种薄款的裤袜。
他身体的一点变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容箬扭着脖子,被他压着吻得喘不过气来!、
“翩翩公子没有肉吃啊,而且,现在好不容易能合法的耍流氓了,怎么的,也得珍惜机会。”
裴靖远拍了拍她的臀,将她翻过来,支着身体亲吻她。
“昨晚,有没有想我?”
容箬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避开他的吻,手抵着他的胸膛,眸子里一片水色潋滟。
微喘着气,“我还没洗澡。”
“早上刚洗过,不用洗。”
说完,他又凑过去轻咬她的唇瓣,“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呢,有没有想过我?”
手迫不及待的撩起她扎在裙子里的衬衫,探进去。。。。。。
“没有,我昨天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上的事,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
容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
后来,她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早上刚洗过了?”
裴靖远:“佣人说的,我打电话回去吩咐他做些清淡的早餐,她说你正在洗澡。”
容箬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想说的,但经不住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忘了。
。。。。。。
裴靖远昨晚一晚上没睡,一次已经是极限了。
完事后,他抱着容箬去洗澡,耐心的拿毛巾给她擦身子。
容箬太累了,一点也不想动。
虽然一次,但时间也足够长!
这会儿,她靠在他怀里,都要睡着了。
半眯着眼睛,任由他折腾,像只可爱的猫咪。
裴靖远一只手给她擦身体,一只手费力的拖着她的腰,好几次几乎都拖不住。
还好,知道自己站直。
也不算太傻!
洗完后,拿浴巾将她严严实实的裹起来,曲起手指在她的额角狠狠敲了一下。
容箬的睡意立刻就醒了。
捂着红了的额头,“疼。”
“活该,懒得都成精了,洗澡都能睡着。”
容箬扑上去抱着他撒娇。
裴靖远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会儿,全身都酣畅淋漓的没有力气。
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又睁开了,拧着眉,看着站在窗边上,一会儿蹲,一会儿站,一会儿又跳两下的容箬——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面无表情的道:“过来睡觉。”
“我再等等,你先睡。”
她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这会儿也困了,全身都软着呢。
动一下都累的慌!
但是刚才,裴靖远全都弄在里面了,她不站一会儿,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他们现在虽然结婚了,但还处在什么都不确定的状态。
而且,裴伯母还没有接受她,这会儿怀孕,只能是个麻烦!
“你在干嘛?”
容箬原地跳了跳,“我把它跳出来,怀孕几率就小一点了。”
裴靖远:“。。。。。。”
他看着容箬,前胸和后背有几道抓痕特别明显,在他下麦色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他有几分啼笑皆非,“谁告诉你的?”
王露说的。
她跟她的前男友是在学校里就开始交往了,她家里家教严,读书期间不准谈恋爱。
所以,她每次都只能趁着中午休息的两个小时去跟他约会,每次完事后,就匆匆赶到学校。
从来没怀上过。
后来同居了,就中招了。
她还说,事后药对身体不好,让她别吃,用这种方法,保管有用。
但是,这些她不敢跟裴靖远说。
“我。。。。。。在书上看的。”
“又是你的那些荤笑话?”
“说了不是荤笑话。”
“都讲到两、、性知识了,还不是荤笑话,那什么才是?”
容箬:“。。。。。。”
“过来睡觉,不会怀孕的。”
就算怀孕了,也没什么,他们是合法夫妻。
经济上,养一个孩子也是绰绰有余!
“你怎么知道?”
裴靖远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耐着性子解释:“安全期。”
“那东西不准,排卵期因人而异的。。。。。。”
裴靖远失去了耐心,从床上翻身起来,大步走过去将容箬大横抱起,扔在床上,“好好睡觉,整天研究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想想,怎么让容氏度过难关。”
容氏的事,一直是容箬心里的结。
但是,她不想在裴靖远面前提容氏。
总觉得,会戳到他心里的伤口。
她抱怨,“我研究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至少我是个女人啊,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研究些女人的安全期,是什么目的?”
“方便不穿衣服睡你。”
裴靖远圈着她,容箬动弹不得,恨恨的翻了个白眼给他:“色狼。”
“如果不想再来一次,就闭着眼睛睡觉。”
容箬还想挣扎,但是想到裴靖远昨晚一夜没睡,需要休息,就调了闹铃,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中午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裴靖远睁开眼睛,关了闹铃,才重新抱着她,睡了。
正好两点五十五,赵秘书就到了,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裴靖远的警觉性很好,第一声就听见了,轻轻的挪开容箬搁在他腰上的手,起床去开门。
“裴总,您的衣服。”
“嗯,帮我把下午的会议延后,下去的时候,去前台续房到下午六点。”
150。150:以后,你爸爸的忌日你也不用去了,你没资格去拜祭()
裴靖远睁开眼睛,关了闹铃,才重新抱着她,睡了。
正好两点五十五,赵秘书就到了,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裴靖远的警觉性很好,第一声就听见了,轻轻的挪开容箬搁在他腰上的手,起床去开门。
“裴总,您的衣服。撄”
“嗯,帮我把下午的会议延后,下去的时候,去前台续房到下午六点。”
容箬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大概是因为有裴靖远在,连梦都没做过。
醒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估计是睡久了,床又不是特别舒服,全身都有点疼偿。
她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原本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六点了,下班了,我睡过头了。”
她睡之前,明明是调了闹铃的,怎么没响呢。
裴靖远早就醒了,只是怕吵到她,一直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没动。
此刻她醒了,裴靖远才侧了侧身子,单手垫在颈后,温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