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小说_茅山后裔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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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张国忠拉开箱子,先看到的是两个装画轴的纸筒,打开其中一个,慢慢拉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张国忠细细念着,凭这笔字,张国忠就觉得这两行字来头不小,等把画轴全拉开了,张国忠脑门子立即就是一层汗,这是一幅颜真卿的真迹,乖乖,这个宝贝瞎猫弟弟还真能碰上死耗子,但接着打开的一幅画,让张国忠两只手都哆嗦了。
画上描绘的是一幅冬天的景色,雪白的画卷,点点寒梅,孤舟蓑影,而当张国忠把画的落款翻出来时,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展子虔,我的娘啊…”
除了这两幅字画,另外还有一本古书,叫《功名絮》,张国忠开始只以为是一本类似于《儒林外史》的古代小说,但翻开一看确不是,原来这是明万历年刑部尚书张国彦所著的记述从大明开国到他所在的年代四品以上官员因何被罢免、流放甚至砍头抄家的官场沉浮实录,看上去好象有点意思。
“告诉你,书我要了,但那两幅画是100%的国宝,我不能要,但一定藏好了别弄丢…”
嘱咐完弟弟,跟父母和爷爷道别后,张国忠带着李二丫在第二天回了李村。
此时已经快入夏了,夏天,对于马真人来说是一个折腾张国忠的好机会,冬天不用下地啊,无非也就是站站马步,多背点柴火,但夏天不一样,马真人不但把那20斤的沙袋重新绑在了张国忠腿上,又开始隔三差五赶他去墓地过夜了。
离结婚还一个礼拜,张国忠若无其事的找了个坟头基本上都快平了的矮坟半躺下,哼着小曲,这几天,张国忠天天掰着脚指头盼结婚日子。对于张国忠来说,以前睡坟地是噩梦,一宿不敢合眼,时刻心惊肉跳,但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狐狸叫两声,看见点鬼火,就跟白天在田里看见蛤蟆一样平常,不用在家背口诀,反倒更轻松。
而就在他翻了个身,准备找个舒服姿势睡觉时,觉得有一个硬东西隔了自己一下,还挺疼。“什么玩意?”扒开乱草,张国忠找到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石桩,每条边长大概5厘米左右,很显然原来是埋在地里的,但年代久了,周围的土已被雨水冲走不少,露出地面的部分大概有火柴盒的高度,侧面刻着条形花纹,有点像古篆体的水字或火字,石桩正上方,刻的则是一个“午”字。
张国忠吸了一口冷气,莫非这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张国忠绕着这座坟的周围仔细寻找,果然又发现了两根分别刻着“已”和“未”的石桩,三桩以等边三角形的角度将矮坟夹在中间。顺着“未”字桩向外直着走三步,张国忠又找到了一个刻着“亥”字的石桩,看来自己的想法基本上已经被验证了,这个坟被做成了“火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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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的火车,今天挑灯夜战到现在,估计下次更新至少等3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家包含啊,透露一下,也许我写东西有点墨迹,但故事马上就要进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了!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第二部 降墓 第十三章 秘密
火炽局,又称赤焰局,是一种极其狠毒的墓局。人的魂魄是属阴的,遇水则强,遇火则弱。而火炽局的布法,便是用六根三尺石桩,分别刻上十二地支中已、午、未、亥、子、丑,埋于墓的四周,已、午、未在内,亥、子、丑在外,“地支三会”中,已、午、未三会南方火;亥、子、丑三会北方火,这两把火,茅山术中称为“六地火”,对于正常人的魂魄而言,这无非是最大的煎熬。在这之外,墓坑还要以香灰为基,尸身在大暑之日的午时下葬,棺木以南北之向置之,且以“黧木(一种传说中的多年生木本植物,茅山术中属纯阳之木,产于蜀中,木质坚硬,但决不是打棺材的材料,用黧木打棺材,纯粹是这个幕局的个别需求。相传诸葛孔明坐的那个古代轮椅,就是黧木所造。)”为棺,“赤硝”(一种硝石的粉末,茅山术中属阳,效果好于朱砂,但比朱砂珍贵许多,所以民间法事大多以朱砂替之,只有王室或显贵才有实力在法事中使用“赤硝”。)为椁。被布了火炽局的墓,墓主人的灵魂会被困在墓中无法投胎,便要永世承受赤焰煎熬,简单来说,这种墓局干脆就是一个人造的“无间炼狱(佛教认为,地狱分为八层,分别是等活、黑绳、众合、叫唤、大叫唤、焦热、大焦热与无间,越深处就越煎熬。其中最后一层无间炼狱又称阿鼻地狱,代表永恒的黑暗与痛苦)”,不论墓主生前是否积德行善,死后都会在这人造的炼狱中经历永恒的痛苦。这种墓局是明代一个叫刘崇德的风水先生应明成祖朱棣的要求发明的,在《茅山图志》的记载中,此墓局截至到清末,仅用过一次,但究竟是要用来折腾哪个倒霉蛋,却只字未提。
“砍头抄家还嫌不够,这帮古代人可真是得罪不起…”张国忠真是没想到,这个千古独一份的火炽局,竟然会在李村这么个荒僻的地方让自己碰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国忠最想知道的就是墓主究竟是谁,犯了何等滔天重罪,才会遭到如此重罚,以至于连死后都不得清静,按理说一般的贪污腐败绝对没必要弄这东西,就算是刺王杀驾逆某犯上,最多也就株个九族刨个祖坟,而眼下这位明朝大叔,九族和祖坟遭殃已经是肯定的了,但他本人究竟是谁,犯下了何种千古重罪,才会让皇帝绞尽脑汁用这么个狠毒的墓局来折腾他呢?
张国忠在四周找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墓碑。也是,犯下如此大罪,怎么可能立碑呢?此时张国忠忽然想起了弟弟抄出来的那本《功名絮》,按《茅山图志》记载,火炽局的发明应该是在明朝的永乐年,而《功名絮》写于万历年,也就是火炽局发明后的100多年,如果墓中这位大叔官位四品以上,应该有详细的记载。此时张国忠抱的只是一种好奇心,然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份好奇,会改变他的一生。
第二天,张国忠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告诉马真人自己昨夜的发现,马真人听了也是吃了一惊,点烟袋的火柴差点烧着手指头。
“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除非还有根火炽局差不多的局,我就看了四个桩子。”
“用到六地火的局就那一种,不会有别的局。我还以为那是传说。…”马真人磕了磕烟袋锅子,若有所思“国忠啊,那个坟在弄明白是哪个痨什子之前千万不要碰,我今个晚上也过去开开眼。”…看来对这千古一局的火炽局,马真人也挺想亲眼瞧瞧。
在《功名絮》中,张国忠很快对上了那个明朝倒霉蛋的号,永乐年是明朝的鼎盛时期,绝对的太平盛世,朱棣在位的25年中,被处以重刑的大臣就4个,一个因贪污治淮官银十五万两而被砍头,一个因提诗缅怀伟大的建文帝朱允炆同志而被抄家(估计也就是喝多了写了两句对朝廷不满的话,结果被打成反革命了…),最离谱的是一个叫周廉臣的知府,因私藏龙袍被举家发配新疆,这个周廉臣就是个四品知府,手里没钱没兵,想造反纯属做梦,估计就是想穿穿龙袍过过瘾,结果被朱棣连根拔了。“私藏龙袍放在古代是重罪,这都没死成,看来就连皇帝老子也被这个猪头知府给气乐了…”此时,一个叫赵乐的翰林院学士引起了张国忠的注意,书中对此人并无过多描述,仅写到:赵乐,字敬冲,号望之,善通古之能,建文丁丑年殿试,未及,永乐辛巳年入翰林院,永乐甲申年位极大学士,永乐癸卯年言愕朝野,惊诧社稷,先帝降逆罪,株九族,祸及祖第。
看来这赵乐就是墓里边的那个倒霉蛋。“怪了,此人在建文帝时殿试被淘汰了,到了朱棣执政时没考试就直接进了翰林院,莫非是朱棣的嫡系?”此时张国忠被一连串的疑问搞的摸不到头脑,首先,这个人肯定跟朱棣摆平建文帝的政变有关,否则不可能走后门直接进翰林院,但这个人在朱棣驾崩前一年被处死,而且是株连九族,这一切似乎来的太突然了,他好像知道朱棣什么秘密而被灭口,而且按《功名絮》中的记载,这个秘密很可能足够撼动鼎盛时期的大明政权,其次,《功名絮》中记载的内容非常详细,包括每位官员姓字名谁,何时及第何时上任,因何事东窗祸起,包括处以何种刑法葬于何处或发配何处,对有的官员描述甚至达到五六页,而对于这个赵乐,似乎是含糊其辞一笔带过,写这本书的张国彦好歹也当过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按现代的职位算,就是国防部长、军委副主席和最高法院院长,这种职位的人谈及这个赵乐,都闪烁其词,不知所以,看来这个赵乐掌握的巨大秘密似乎还是王室的内部机密,甚至是朱棣的个人秘密。
然而毛主席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当时的大明朝兵精粮足,兵权又死死的握在朝廷手中,赵乐乃一届文官,能掌握什么样的秘密足以撼动社稷呢?
这天晚上,马真人跟张国忠来到了那个火炽局的坟头,马真人用手扒拉开乱草,一眼就看见了石桩,“他娘个蛋,还真有这么个局,我说这村里怎么年年旱呢。”
“旱…跟这东西有关?”
“对,这石头桩子埋在地里到没啥事,前两年雨水大,给冲出来了,两把火一烧,能不旱吗?这个局不大,倘若再大点,恐怕整个河北都得旱。”自从前不久涝过一年,李村一带连续两年少雨欠收,且日益严重,连井里的水都见底了。
“二十里地以外大雨下的哇哇的,这一片就是一滴嗒都不掉,我也想布个阵看看到底咋回事,但这阵还没布完,黄旗杆子就折了(茅山术施术前,要在法台前插一杆黄旗,旗上画窥天符,以窥天意,若旗杆折了或旗子倒了,便是天机,或者说有施法人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立即停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立毙。旗杆倒还好点,若是凭空折断,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我看这是大局,这阵就没敢布,多少也没旱到饿死人的地步。但现在真让你个小兔崽子给撞上了,倘若在多露出点来,非旱死人不可。”
“那咋办?挖了他?”
马真人此时也陷入了沉思,所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明朝那个刘崇德虽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风水先生,但此人发明的这个墓局连通天机,可布而不可破,至于为什么不能破,破了究竟有什么后果,就连马真人也不晓得,但不能碰是肯定的,折断的黄旗杆子就是力证。
“先留着他吧,实在不行再说。”马真人拍拍屁股,默默的走回去了,然而张国忠作为一个20来岁的热血青年,却对这个墓的兴趣上了一个台阶。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第二部 降墓 第十四章 慧眼
一个礼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张国忠和李二丫的婚事,就定在5月19号。这马真人说徒弟这些日子辛苦,娶了媳妇一定要补,5月18号一大早就出去了,到了晚上才回来,扛回一大麻袋王八说给徒弟炖汤,李村附近,只有往南70里有个叫团泊洼的地方野池子里产王八,这马真人一百多岁的身子骨,70多里路一天竟然能打来回,还要留出下池子摸王八的时间,着实让张国忠吃了一惊。但这锅王八汤其实张国忠并没吃多少,有80%都让李队长的3个儿子给吃了,一个个吃的面红耳赤,晚上把个媳妇日的嗷嗷乱叫,大半个村都能听见。
李队长在公社给张国忠批了一片宅基地,找了一大群壮劳力三下五除二就盖了两间房,当然,给马真人和张先生盖房,这帮村民还是非常上赶着的,最后张国忠再三挽留,大伙才留在新房院里喝了顿酒。张国忠的爹妈也都从城里过来了,拜过天地后,张国忠就算正式把李二丫娶过来了,此时村里几个暗恋张国忠的大闺女和巴望李二丫的小伙子算彻底死心了,有李树林的例子,谁还敢打李二丫的歪主意?
结了婚后,张国忠的训练项目改变了,马真人开始让张国忠练一些压根没谱的项目,就比如:开慧眼。
只见马真人在报纸上写了一个“六”字,然后把报纸一扣,“我写的啥?”
张国忠差点晕倒,“师傅你没让我看,我怎么知道你写的啥啊?这不是变戏法吗?”
“小王八羔子,二十斤的沙子挂了两茬,你当我要教你变戏法啊?”说着马真人用一根手指头指在了张国忠的眉心,“觉的咋样?”
马真人的手指指在眉心,张国忠只觉得脑门子上说疼不疼,说痒不痒,但就是说不出的别扭。
“我现在要教你开慧眼,闭着眼看这张报纸,看不出我写啥不许睡觉!”此刻张国忠把以往的“心法”口诀全想起来了,什么“六神若定心自盛”啊,什么“气走天关金木土”一类的,把浑身的气脉尽量往头上运,只觉得从单田起,五脏六腑一股股热流涌向脑袋,但无论张国忠如何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