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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兵甲三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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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嗬!

    背后的数万精骑怒吼声如雷,有的向着天空挥舞着刀戟,有的则以刀击盾,气势如山,极其雄壮,令城楼上的步卒微微变了脸色。

    塌顿哈哈大笑,对着城楼上呜哩哇啦的大叫了一通。

    “他说,请亭侯立即出城投降,否则将把土垠城踏为齑粉。”

    我去,当老子厦门大学毕业的……

    公孙白缓缓转过身来,高声喝道:“弩兵出阵,让这群土包子尝尝汉弩的厉害!”

    嗬!

    城楼上的甲士们纷纷让开,随着轰隆隆的脚步声,只见数百弩兵齐齐轰然而出,停在垛堞边,一张张大弩已然架起,一枝枝长达数尺的冷森森的三棱箭瞄准了城楼下的乌桓人。

    臂张弩!

    这种弩箭能够在百步之外射穿三层皮甲,也算是秒杀型的弩箭。

    “放箭!”

    “嗬……”随着整齐的凄厉长嚎声,数百名弩箭手齐齐松开弩机。

    咻咻咻!

    霎那之间,数千弩箭掠空而起,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然后化作漫天无际的箭雨,向着城楼下倾泻而去。

    “喀喀喀!

    塌顿大惊,急忙挥舞着兵器,在自己的身前舞出一道光幕,将迎面而来的箭簇一一击落,面前的箭杆掉落了一地。

    然而他背后的那些骑兵就没那么好运了。

    “啊啊啊……我的眼睛!”一名乌桓骑兵死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指缝之间赫然插着一只弩箭,殷虹的鲜血喷涌而出,然而仅仅哀叫了几声,那名新兵便扑倒在血泊之中。

    不远处,另外一名乌桓骑兵被凌空激射而来的直接贯穿了头颅,透过后脑射出锋利的三棱箭簇,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鲜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即便是那些用盾牌护身的士兵,也有来不及蹲下的士兵手中的大盾被强劲的弩箭射成碎片,箭簇射在脸上喷出了满脸的血花。

    很快,土垠城楼下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哀嚎声,惊得乌桓人急忙打马后退,瞬间混乱成一团,开始那股牛逼突破天际的气势当然无存。

    好不容易稳定了阵型,塌顿神色凝重的望向城楼之上,对那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露出了应有的敬意。

    这时,从他身旁猛然飚出一骑,直奔城楼而下,神情激动、咬牙切齿的对着城楼上呜哩哇啦的一阵大喊,正是右北平郡内乌桓大人能臣抵之。

    他喊的是:“公孙白小贼,可敢领兵出城一战?”

    城上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名将领用乌桓语传的话:“能臣抵之,令公子身体可还好,要不要我们亭侯帮你说上一门漂亮的汉人儿媳,管保是身世清白、屁股大能生儿子的主?”

    城楼上瞬间响起了响起了一阵哄笑声,因为众人知道,能臣抵之的儿子就算说上一个西子再世般的美女,也是无能为力了。

    能臣抵之瞬间气得满脸通红,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更加大声的嘶声怒吼。

    他要公孙白他出城单马决战,一决生死。

    城楼上又传来回话:“我们亭侯说了:其一,狮子和疯狗决战,无论输赢都是掉价的,像你这种蛮夷之辈,不配和我们亭侯决战;其二,只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若想决战,请自行爬上来,岂有我们亭侯降尊下城楼的道理?其三,你长得太丑,没资格说话,滚回去好好放马去!”

    嗷~

    能臣抵之气得吐血,忍不住仰天长啸,却无可奈何。

    ******************

    但凡围城,一般都是攻城者大骂守城者闭门不出,守城者一般都是装死的,就算偶尔被骂急了的,还上几句嘴也是苍白而无力。

    但是在乌桓人围土垠城一战,画风却陡然逆转。

    乌桓人和汉人杂居,很多乌桓人会汉语,也有很多汉人会乌桓语,所以双方虽然语系不同,倒也不至于鸡同鸭讲,基本还是能正常交流的。

    于是在土垠城头,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呜呜呜~

    号角声冲天而起,响彻云霄,令人热血沸腾,这是汉人战斗的号角——口水战的号角。

    “预备,一二三,开始!”

    随着吴明的一声呐喊,城楼上响起了极有节奏的骂声。

    “乌桓人我x你们大爷,围城不敢攻城,当兵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瞧你们那熊样,战又不战,退又不退,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带把的男人?不会都被我们亭侯阉了吧?”

    “做人要有志气,要有梦想,不杀上城楼来,怎么知道你们原来是一群搏击长空的雄鹰?”

    ……

    这大义凛然、整齐划一的骂声,气壮山河,声震苍穹,虽只千人,巨大的声浪却牢牢的碾压了城楼下杂乱而无序的骂声,骂的那些可怜的乌桓人一个个羞愧的垂下了头,毫无还嘴之力。

    骂声一阵接一阵,城下的乌桓人被骂的哑口无言、无地自容,几乎想撤的心都有了。

    天狼大旗之下,乌桓人的绝世雄主,三郡乌桓王蹋顿,忍不住泪流满面,要不是心中还残存着一丝雄心壮志苦苦支撑着,都快被骂得崩溃了。

    这都什么人啊,明明是老子把你们围在城里不敢出来,倒骂的老子像缩头乌龟似的,这画风明显不对啊。

    他心情无比沉重的望了一下四周的部曲,只见数万精悍的乌桓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似乎丧失了男性功能一般,不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股浓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城楼上布满了强弓硬弩、滚石檑木,还有投石机,别说乌桓人只会造木梯,连云梯都造不出来,就算有云梯也是去送死啊。乌桓人只是善骑射,攻城这玩意就是二把刀,如今城楼上守得铜墙铁壁一般,甚至连城门甬道都封死了,就算十万乌桓人攻城也是白搭。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充耳不闻城上的骂声,大脑中一片空明,终于逐渐清醒了过来。

    糊涂啊!来时已经想好的计策,居然被这群汉贼骂的头昏眼花,大半天就愤怒去了,忘了这茬……

第一百章 毒计(求订阅、求月票)

    太阳逐渐偏西,土垠城楼上的汉军早就停止了骂声,而是一个个神情凝重的望着城楼之下。

    在离城楼数百步之外,一圈一尺高的土墙连绵而起,围住了整个北门,而且逐渐向东面和西面蜿蜒而行。

    闻讯而来的郭嘉,冷眼望了一眼,瞬间心中明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塌顿想干什么?”

    郭嘉笑道:“这蠢货想在土垠城外再筑一道外墙,将我等活活困死在外墙之内,让我等城外孤军,即便是将来易侯来援,也无法解救亭侯。”

    公孙白也忍不住笑了,神色诡异的说道:“真难为他等了,不知道还能活到明天此时否。”

    郭嘉却收起了笑容,蹙眉道:“但愿隽乂不会负亭侯所托。”

    公孙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隽乂办事本侯很放心,只是此计是否太毒?”

    郭嘉沉声道:“成大事者,何必拘小节,如今不是乌桓人死,就是我等城破人亡,亭侯何存妇人之仁。”

    公孙白怒道:“老子说的是四万多匹马就这么没了,岂不是可惜?”

    郭嘉一愣,随即嘿嘿笑道:“无妨,无妨,大凡马匹都会游泳,若是就这样淹死,必是劣马,死了当马肉吃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满眼同情的望着城下忙得不亦乐乎的乌桓人。

    对面两三百步之外,万骑来回穿梭,马蹄声如雷。一个个乌桓骑兵驮着土包而来,将土包里面的土石抖落之后。又提着空土袋疾奔而去,人群之中的土石堆积如山。

    三郡乌桓单于塌顿、右北平郡大人能臣抵之、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三人并马而立。冷眼望着土垠城上的汉军。

    能臣抵之哈哈笑道:“大单于这一招‘瓮中捉鳖’,果然高明!按此速度,只需一月时光,则公孙白小贼将被困死在外城之内,不复出城,则三郡之地尽归我乌桓族,郡内的汉人都将成为乌桓族的奴仆,哈哈!”

    塌顿冷冷一笑道:“三郡之地?如今汉室大乱,群雄并起。相互攻伐,正是我乌桓人崛起之时,何止是三郡,整个幽州都将是我们乌桓人的!”

    能臣抵之和苏仆延佩服得五体投地,能能称是。

    ****************

    残阳如血,鲜红的霞光照在漆水的河面上。

    漆水,即后来的青龙河,滦河的一处支流。

    河道上流,离土垠城十余里之处。

    一道足足有三四丈高、十丈宽。近一里长的河堤将河道拦截开来,河堤不但将河床堵截了,两旁还延伸了很远,下流干涸得露出泥沙。大堤后的河水高涨,隐隐有破堤而出之势。

    这道河堤花了数千将士过半月的时间才修筑而成,大堤后的河水不但漫上了河岸。还淹没了河岸两旁的大片土地。

    上千名汉军提着明晃晃的刀枪守在两边,人群中的张郃勒马而立。望着西面的残阳出神。

    时值深秋季节,现在是枯水季节。河水涨的并不快,他们已在此地守候了五六天了。

    残阳逐渐西坠,落到西山之后,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请将军传令诸将士就地休息,三更之时,准时破堤!”

    众将士纷纷退下,只留下一百多骑兵护堤。有人不时的望着上流方向的一处山坡,那是他们决堤后的避难之所,河水一旦决堤,整个土垠城四周都将陷于汪洋之中,城外的生灵都将成为鱼虾。

    ……

    水淹土垠城,让数万乌桓人沦为鱼鳖,这就是郭嘉的毒计。

    不过由于幽州之地原本就是地广人稀,而郭嘉早就派人以乌桓人将来袭的名义,将四周的百姓驱赶到远远的安全之处。

    一个月前,郭嘉便令城中百姓和将士将土垠城墙加高加厚,而在公孙白等人退回城内的时候,又令人将城门甬道堵死,至少十天半月之内,洪水是不会浸入城墙之内的。

    而土垠城地势低缓,洪水最多停留三四天便会逐渐退去,不用担心土垠城内的军民被大水困住。

    不过最令郭嘉欣慰的是,公孙白虽然年纪尚幼,而且性格张扬,但是关键时刻却是沉着冷静,而且杀伐果断,极其狠绝,正是成大事者必备的风范。

    四万多人的性命,大水一冲就没了,这事一切都是瞒着刘虞的耳目进行的。

    以刘虞那性格,听说要将四万多条活生生的生命一股大水淹死,恐怕拼了老命也要阻拦,不会让公孙白得逞。

    不过,如今城内尽在公孙白的掌控之中,一些小动作还是瞒过他的,但是大动作要想瞒住刘虞恐怕就不是易事。

    比如说,土垠城四门旁,突然增加了上千的竹筏,这样的大举动自然是惊动了刘虞府内的侍卫,包括阎柔和鲜于辅两人。

    只是此刻的太傅府,门口已多了上百名守卫,急奔而来的阎柔被死死挡住在太傅府门之外,不得入内。

    太傅府后园。

    时值深秋,百花凋零,唯有秋菊傲霜,迎寒绽放。

    白菊如雪,如玉无暇;黄菊如金,富贵堂皇;红菊如火,娇艳灿烂;紫菊如霞,庄严肃穆;千菊共绽,如仙如神,观之而忘却深秋之寒,忘却俗世烦恼,只愿与花同醉同眠。

    菊花丛中的一座亭台之内,两人正在下棋。棋案的两边,炭火熊熊,其中一个火炉之上则放着一个青铜小鼎,鼎内沸腾的热水之中则又放着一壶热酒。

    煮酒对弈,名士风流,但不一定都是名士。也有可能是骚包。

    左边一人,六十多岁。方方正正的脸,身披上黄下朱的官袍。头戴青玉珠冕冠,双眼炯炯有神,正是大汉太傅刘虞。

    对面这人,丰神如玉,头戴纶巾,身着一袭雪白的不沾一点灰尘的衣袍,右手执白子,左手还轻轻的摇着羽扇,显得十分骚包。不是公孙白又是谁。

    若论黑白之道,其实公孙白还是在前世大有研究的,参加过正规的培训,正经下起来,刘虞未必是其对手。

    不过此刻,他似乎主要精力用于装逼去了,一连输了九局,不过这一局,他倒是稳占了上风。因为他看到刘虞已经打哈欠了,再输下去,刘虞兴趣索然,一定不会和他玩了。

    一见公孙白突然发威。刘虞的精神又来了,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上,当仁不让的与公孙白拼力厮杀起来。

    就在两人正杀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刘虞突然问道:“如今大敌环伺,亭侯可有计策退敌?”

    公孙白心中一惊。随即笑道:“太傅勿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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