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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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兵追了过来,望着眼前的景象,希聿聿的停了下来。
典韦和许褚纵马而出,齐齐施礼道:“君侯请了!”
名将惺惺相惜,何况他们面对的是大汉第一战神。
吕布冷冷一笑,手中的画戟扬了扬,没有说话。
典韦笑道:“君侯无马,胜之不武,典某就下地请教君侯的高招。”
缠住了终极**oss,典韦自然对追袭张辽不感兴趣,不过猎户出身的他在地上的本领,比在马背上更强一分。
只听吕布叫了声好,两名猛将,三杆战戟纠缠在一起,恶狠狠的厮杀了起来。
眼见连战了四五个回合,典韦丝毫没有讨好,一旁的许褚耐不住了,挺起赤鼻古月刀,也加入了战团,一时间之间刀光戟影翻飞,四周的曹军将士根本就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将三人围住。
三人斗战正酣,不分胜负,突然听得外围的曹军哗然大乱,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大吼:“某家高顺来也,请主公速速上马!”
吕布精神大振,奋起神勇,长戟逼退了典韦和许褚两人,跳出战圈,回头看时,只见一队军马冲杀而来,杀得曹军纷纷溃退,似乎根本不堪一击。
来军只有七百余人,且全部是步兵。
七百多个重步兵,人人高大彪悍,身穿鱼鳞铁甲,左手持半人多高的大铁盾,右手持一杆长长的铁戟。在那个时代,许多士兵连皮甲都穿不上,更别说这种镶着密密麻麻的数千块铁片的鱼鳞甲,而且一般的士兵所拿的盾都是木盾,好一点的蒙一层皮,上面蒙上铁皮的盾绝非普通士兵所有,而这些士兵却拿着纯铁打铸的铁盾,足见装备之精良。
七百多人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人人脸上坚定和无畏,散发出一股无边的肃杀之气。
阵型呈锥子型,处于锥子尖头的一员猛将,与其他士兵一样,一手持盾一手持戟,如同锋利的箭头一般,在曹军之中劈波斩浪,昂然而来。
此人身高八尺,方方正正的脸,满脸的坚毅和果敢,生的虎背熊腰,颇有猛将之风,正是吕布麾下猛将高顺。
紧接着,只听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声音,赤兔马如同一道火红的流光一般,奔向吕布,然后急停在吕布身边。
吕布翻身上马,急声问道:“我妻小何在?”
高顺急忙答道:“已被张将军救出北门,末将奉张将军之命,前来支援主公!”
吕布大笑道:“走!”
身后众将士轰然应诺,在高顺的率领之下,齐齐跟着吕布杀往曹军,只杀得曹军节节败退,瞬间溃散,许褚和典韦两人虽然拼力阻挡,却仍旧无济于事,长叹一声,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吕布和高顺等人杀出府门,往北门而去。
城中混乱不堪,到处是逃窜的吕布军和追杀不休的曹军,见到吕布和陷阵营到来,吕布军纷纷汇集在陷阵营的身后,跟着吕布一路杀往北门。
刚刚奔到北门口,吕布和高顺的脸色瞬间变了。
城门口赫然挡着一路军马,个个头戴青斤,手持巨锤,那是陈登的丹阳兵!(未完待续。)
第342章 渡海(第三更)
吕布双眼瞪着丹阳兵阵中的陈登,气得双眼喷火,长戟直指,嘶声吼道:“陈登小儿,你为何叛我?”
哈哈哈~
陈登仰头爆发出一阵大笑,然后满脸讥诮的望着吕布笑道:“陈登是徐州的陈登,丹阳兵也是徐州的丹阳兵,非你吕布所有,你既非我主,我亦非你部属,何来叛字一说?前日抗曹,亦非为将军耳,而为下邳城中百姓也!今曹丞相答应我只擒吕布,绝不伤及城中百姓,故当开城相迎,以全城中百姓。”
其实,陈登还隐瞒了一件事,就是曹操许诺他为徐州刺史一职的事情。
吕布怒极而笑:“难道你忘了昔日,曹操污蔑陶公杀其父,将徐州杀得流血漂橹,泗水为尸体堵塞之事?你口口声声为徐州着想,今徐州百姓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在此,你却开门相迎,厚颜无耻至此,有何面目存活于世间?”
陈登虽然被叱骂,却丝毫不动怒,只是哈哈一笑:“此一时彼一时也!”
吕布不再说话,手中长戟一指:“杀!”
与此同时,陈登手中的长剑也是一挥,指挥着八百丹阳兵冲杀而出。
八百名精壮的悍卒,八百把二三十斤的巨锤,轰然冲向陷阵营士兵。
而对面的七百多陷阵营突然搭成一个巨大的盾阵,只见盾,不见人。
砰砰砰~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徐州境内最强大的攻击力遇上最强大的防御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则又如何?答案马上见分晓。
一阵剧烈的撞击之后,陷阵营的龟背大阵前方微微晃动了一下,不少强悍的陷阵营士兵纵然巨盾也承受不住这汹涌而来的巨力,口角噙着血丝,显然受了内伤。
然而,也仅仅限于内伤而已!
下一刻,大盾之后,长戟如林,迅猛的刺向奔来的丹阳兵。
只听一片惨叫声,前面的丹阳兵纷纷被刺翻,戟刃刺入身躯的噗噗声不绝于耳,鲜血四溅。
这群铁甲军一路横推而去,阵型严密而整齐,攻防配合严密无间,见神杀神,见魔杀魔,只杀得丹阳兵丢盔弃甲,血流成河。
一些悍勇的丹阳兵手中的大铁锤大发神威,连连挥动,巨大的攻击力震伤了不少陷阵营士兵,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八百丹阳兵几乎是完败。
丹阳兵和陷阵营士兵,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武力都是相差无几,相互之间的配合度也是极其娴熟,可是没办法,陷阵营这个兵种就是克丹阳兵。
丹阳兵的重锤攻击力虽强,终究是无法砸毁陷阵营的大铁盾,也不可能将与他们武力差不多的陷阵营士兵震死或者震成重伤,最多只是轻伤而已,然而陷阵营的长戟却能轻易刺穿丹阳兵的血肉之躯,因为他们不但没穿铁甲,连皮甲都没穿,光靠肌肉层的防御力面对那些刚刚被从地里抓起来提刀上阵的普通士兵或许还能凑效,但是面对陷阵营的铁戟只能被宰割的份。
“嗷!嗷!嗷!”陷阵营在高顺的带领之下,喊着整齐的号子,整齐而有节奏的往前攻杀,一往无前。
终于丹阳兵坚持不住,在陈登的率领之下落荒而逃。
可惜为时已晚,痛恨陈登至极的吕布,催动胯下赤兔马,飞马追上陈登,只是轻轻一计,陈登便感觉自己的人头飞了起来,然后无边的黑暗便将他淹没了。
这名智力92,政治81的大才,显然智力值不是加在军事指挥和判断上,就此死在吕布手中。
等到曹操率大军赶来时,吕布已然带着陷阵营以及张辽、高顺和貂蝉母女逃出了下邳北门。
曹操见到陈登的尸体,登时翻身下马,一把将陈登的头颅捡了起来,捧在手上,然后又将陈登的尸首捧在怀里,嚎啕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过去。
众将士尽皆愕然不解,只有程昱知道曹操不是因为陈登的死而哭,他只是要做一场戏给陈登的父亲陈珪看,给整个徐州的士族和百姓看,当年他在此地失去了民心,现在想借这一哭挽回一点而已。
程昱回过头来,望向夏侯惇,悄声说道:“主公正悲痛之际,请夏侯将军下令追袭吕布。”
军中除了曹操,便以夏侯惇为首,如梦初醒的夏侯惇,急声道:“虎豹骑听令,随我去追杀那三姓家奴!”
嗬~
随着一阵整齐而暴烈的响应声,数千黑甲骑兵轰然而出,个个身披黑甲,手执雪亮的钢刀,腰挎大黄弩,胯下更是清一色的七尺五以上的骏马,甚至不乏八尺骏马,若非胯下的骏马色泽不一,大抵可以叫黑马义从了。
随着夏侯惇的长刀一举,三千虎豹骑滚滚而出,往北而去。
……
陷阵营虽然是重步兵,但是却行军却并非靠双脚走路,而是都骑马的,否则身穿那么厚重的战甲,曹操就算让他们先跑半日,也能慢悠悠的率着虎豹骑追杀上来,然后将筋疲力尽的陷阵营士兵从地上一个个捡起来。
众人马不停蹄的一直往北跑了半日,期间不知跑了多少个岔路口,一直跑到落日时分,人马俱疲,这才停了下来。
吕布这才问道:“公台何往?”
张辽黯然道:“我自东门杀出的时候,见到公台已然被曹操所俘……”
吕布脸色阴沉下来,不再说话,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公台,他昔日曾经提醒我陈登不可信,是我没听他的忠言,才有今日之境地。”
失陷的不止陈宫,还有魏续、宋宪和藏霸等人,结局却恰如历史上一般:陈宫死活不肯投降曹操,于是曹操那句千古名言“汝之妻子我自养之”依旧流传于世,而魏续、宋宪、藏霸等人,依旧降了曹操。
唏嘘了一阵,张辽这才道:“如今之计,只有一路往北,趁曹贼兵力空虚,防守不紧,一路往北到渤海湾,再渡船北上到辽东。据闻魏公已平鲜卑,迟早要征讨曹贼,主公不如……与魏公联军,一起举兵南下,共讨曹贼,已报今日之仇。”
吕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突然光芒大盛,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垂头不语。
高顺依旧沉默不语,他都知道张辽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吕布在想什么。
许久,吕布才苦笑道:“文远何必转着弯说话,我等如今已然落拓到如此,说什么与魏公联军那是笑话……不过,如今已然是走投无路,更何况魏公横扫北地异族,功绩更胜当年的冠军侯,吕布仰慕已久,投在魏公麾下也不算辱没了我吕布,也不辱没诸位,就依文远之计吧。”
三人包括貂蝉母女都只觉心间塞了什么东西,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一路怏怏往北。
从下邳到渤海湾,期间路途遥遥千里,众人不但途中要摆脱虎豹骑的追杀,还要于途寻找机会抢夺大户的粮草,可谓费尽千辛万苦。
不过有了张辽这个五子良将之首,总算有惊无险的来到了青州北海国下密县的一个临海的大村庄。
休憩了两天,征集了上百条大大小小的渔船,众人终于准备渡船过海。
渤海湾,虽然海浪滚滚,海风呼啸,但是已然过了风暴肆虐的时间,总体还算风平浪静,不至于在海峡中翻船。
张辽望着岸边密密麻麻的渔船,快步走到赤兔马前,牵着马缰高声对吕布道:“主公,快上船吧,过了海峡,那边便是辽东了。”
吕布却身子巍然不动,凝神望了张辽许久,突然翻身下马,迎着张辽弯腰拜了三拜,又迎向高顺拜了三拜。
两人齐齐大惊:“主公此乃何故,岂不是折煞我等?”
吕布望了望翻滚的海浪,沉声道:“过了海峡,便是魏公的地盘了,你等须好生跟着魏公,为魏公横扫天下,安定黎庶,方不负平生之志。”
两人满脸震惊不解的望着吕布,不知所措,却见吕布又走到貂蝉和吕绮玲面前,一把将两人搂在胸前,然后再松开。
先是对貂蝉满脸歉意的说道:“我负了义父,又负了卿,实在对不住了,过了辽东,多多保重!”
貂蝉流着眼泪不语。
一旁的吕绮玲突然明白了过来,大声哭道:“父亲,你不去辽东吗?你不去,孩儿也不去!”
吕布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松开了搂着两人的双手。
转过身来时,张辽和高顺两人已然跪倒在他的面前,紧接着七百陷阵营士兵也纷纷跪倒在地,然后身后又跪倒了貂蝉母女。
吕布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神情坚定如铁,沉声道:“我可投孙策,可投刘备,甚至此刻若是曹操愿意,我也可降曹操,独独不可投魏公!这个道理,我想文远或许应该明白。”
张辽含泪不语,只是直挺挺的跪着。
高顺满脸不解,嘶声问道:“为何?魏公素来与主公无冤无仇,为何主公竟然恨魏公如斯?”
吕布怒道:“魏公天下所望,我岂会恨魏公?只是魏公麾下有赵云、张郃、太史慈、颜良和文丑等辈,彼等都跟随魏公多年,早已被魏公视为臂膀和心腹之将,我若投魏公,不管官爵如何,在魏公心中的地位必然不如彼等,最多不过并驾齐驱而已。然彼等土鸡瓦狗,岂可与我相提并论?我吕布纵横天下,一戟一马,试问天下何人能敌?我平生所敬者,所服者,唯破乌桓、灭匈奴、平鲜卑,横扫高句丽、夫余、三韩等异族的魏公一人耳,其余碌碌者,岂在我之眼中,我又岂愿与其并驾齐驱,甚至居于其下?故诸公可投魏公,唯吕布不可投魏公!”
高顺依旧不解:“然则为何又可投孙策、刘备,甚至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