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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走在右安门外 by viburnum-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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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我干吗打你啊?”他突然笑出了声,“你是男人,男人嘛,把持不住也是难免,要说骂你,那我只能说你不该跟老板抢女朋友,别的……我除了恭喜你要当爸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完全懵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我只是能想到他不会哭闹,可如此冷静的周小川让我害怕。

  “川川……”

  “我说,你赶紧回去吧,这天都黑了,回头一刮大风你连道儿都看不清楚。”周小川说着,走到那扇门前,推门进了屋。

  我不知道他和他们说了什么,没几分钟,他又从屋里出来,看见我还在,他露出了挺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还没走啊?”他问,然后走到大门口摘下外套边穿边说,“你不走我可走了,今儿晚上还有好节目呢,一电视连续剧,是北京一个派出所的故事,叫什么来着……忘了,你瞧我这记性。你也回去看看吧,没当上警察,看看这种片子就当过瘾了。”

  他絮絮地说着,最后冲站在原地凡冷得我笑着说了句再见,便转身出了门。

  我脑子一片空白,一片空白之后是天旋地转,天旋地转之后我猛然惊醒,一把推开门,我追了出去。疯了一样的跑在楼道里,跑下楼,跑进停车场,我一眼就看见了还停在原地的那辆漂亮小车。

  我冲过去就敲车窗,敲得很响,直到那扇窗子慢慢摇了下来。

  “干吗?还有事?”周小川露出一脸疑惑,“你别吓唬我,我还以为有劫道的呢。”

  “开门,让我上车。”我说得挺严肃,不容妥协,周小川迟疑了片刻,打开了车门。

  然后,在下一刻,我钻进了车子,随手带上车门之后,我还没等他开口就一把将他带进怀里,接着有些粗鲁的吻上他的嘴唇。

  那种亲吻更像是撕咬,我疯了一样的吻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挣扎。

  我解他扣子,却因为手忙脚乱而根本不得要领,于是我干脆用扯的,大衣沉重的塑料扣子弹在车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92D9C0E盏熟局走结:)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听见急促中还带着颤抖,他闭上眼时,我伸手放倒了车座,然后在他线条优美的颈侧印下一个重重的吻痕。

  我有点儿过于激动,没有脱掉他的毛衣,而是直接掀起来之后就去侵略他的胸口,我咬他,听着他喉咙深处难以遏止的低叫,然后一路向下报复一般的抚摸,我解他的皮带扣,拉下他的拉练,动作可能真的是粗暴的,但我仍旧没有感到他有任何反抗。

  单手覆上他股间,那反应是真实的,因为野蛮的行为而起的反应可能是纯粹的生理本能,但我宁可相信那是出于爱情,脱掉他下半身的所有衣物,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含住他昂扬的顶端。

  “建军——!!”终于喊出来了,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和难以言表的羞耻,他开始挣扎,但被我牢牢抓住,只能难耐的呻吟。

  我从没尝试过这种行为,周小川不喜欢奇怪的做爱方式,更无法想象口交,用唇舌去爱抚男人的器官对他而言是难以冲破的道德壁垒,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是试图教他如何享受这种快感,也不是一时兴起想这么做,我只是在报复他刚刚的态度,那种漠然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充血而硬挺的东西深入咽喉,我有点干呕,却强迫自己含的更深来适应那种摩擦,指头探到身后去挑逗已经习惯于接纳我的地方,我听见他的呻吟终于带了哭腔。

  最后,最后的最后,一种带着男性腥气的液体难耐的喷射而出,我没来得及躲避,在意外和慌张中咽掉了大半。

  “快吐出来!”他坐起身去拍我后背。

  “……咽下去了。”我在干咳之后苦笑,然后任周小川慌里慌张的翻找纸巾擦拭我嘴角残留的东西。

  “这、这多脏啊,不会生病吧?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瓶水,啊……要不我送你回家,你快去洗把脸……”他惊惶失措,那样子有点好笑,我盯着他看,然后握住他的手。

  “没事儿,是你的,干净。”我说。

  周小川愣住了,他任由我帮他穿好裤子,系好腰带,然后又乖乖让我把他抱在怀里。

  “川川……”我闭上眼,“我爱你。”

  一阵细小的颤抖,他没说话,沉默了许久也不曾开口说一个字,我抱着他,拽过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我不会跟你掰,打死我也不会,你别想借着这件事甩掉我,这辈子我吃定你了,我是属狗皮膏药的,贴上了就决不下来。”

  “……揭都揭不下来了?”他半天才低声问。

  “嗯。”

  “那我也忒惨了。”

  “对,你忍着吧。”我又把他抱紧了些,“我是活土匪,我看上你了,你就别想跑。”

  “……可你要结婚了。”他纤细的指头玩弄着我的衣服扣子。

  “这是两回事。”我叹气,“欠你的,我会加倍补偿。”

  “……”迟疑了半天,我才听见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行,那你给我发誓,只要我没让你走,你就得给我在‘桥’当吉他手,我一直不发话,这吉他手,你就得当一辈子。”

  我当时究竟是怎么答应的,我已经忘了,也许是因为太激动,发誓赌咒也就格外狠,我直到周小川让我住口才算罢休。

  那天晚上,我去了他家,一起泡了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抱在一起睡下了,我们没有做爱,心情的压抑让我们都有点精疲力竭。

  ……

  那一夜之后的周小川,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是恢复吗?还是佯装?我说不清楚。但我们没有分手,我们仍旧在一起,只是关系的性质已经由情侣变成了情人。

  结婚的事情究竟会给“桥”带来怎样的后果?我尚不能预料,和小九和解之后,稍稍稳定了一点心态,我决定认真面对我酿成的错。

  酒吧老板没有如我想象的暴怒,但只是没有对我暴怒,他打了汤小燕,打得她满脸是伤,但她竟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婚礼当天,她上了最浓的妆来遮盖脸颊和眼眶的淤痕。

  我开始有点害怕这个女人。

  我想,也许我结婚只是为了那个孩子,像周小川说的那样,我祈祷那孩子能多像我一点。

  “没有蜜月。”坐进婚车,我说,“下礼拜有巡演。”

  “不要紧。”甜腻腻的声音响在耳畔,“有这个就行了。”

  她扬了扬手里大红的结婚证书,那粉底遮盖而失去了本色粉嫩的漂亮脸蛋带出一个和声音一样甜腻腻的笑容。

  “还有,没法带你见我爸妈。”我侧脸看窗外。

  “也不要紧,只要有你在就足够了。”

  “是吗……”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

  一九九五年,春天的尾声,我结婚了,我娶了个说不上爱或不爱的女人,我不知道这一举动给“桥”在以后的日子中带来了多少灾难和多大打击,两年之后,那些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周小川用我不能想象的坚韧扛起了快要倒塌的“桥”,她和我一起站在冰冷的水里,拼尽全力维持我们最最珍贵的东西。

  我承担着帮他支持下去的责任,也承受着罪过带给我的折磨,也许是我命里注定要伤害他,也许是他命里注定要被我伤害,在婚庆的礼花声中,我觉得心一阵阵绞痛。

  我也安慰自己,至少没有和周小川分手,我想我会好好补偿他,我发誓我会好好补偿他,哪怕耗尽一生,我也会尽力去治愈他心上印我而受的伤……

  我会无限温柔的为他舔伤口,直到不再滴血,直到他可以忘却这一道伤痕,为此,我想,让我花多长时间,用多大力量,也都值得……


第四部

  也许灾难本身就不可能避免,至少几率是很大的。

  就如同梦。

  如果不是美梦,那就是恶梦。

  

  一九九五年是幸福的一年,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我们取得了挺大成就,原来无法比拟的大规模演出和更多的支持者,当舞台上灯光照在脸上,当我们自由驾驭着自己的乐器,当这些照片刊登在报纸杂志上的时候,在别人眼中,我们是幸福的。

  当然,还包括我的婚姻,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娶了个深爱的女人,但真相又有几人知道?

  “你老婆身体还好吧?”嘴里嚼着方便面,周小川一边看报纸一边很随意的问。

  “啊?”我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应了一声,“哦,还那样。”

  “快生了吧?”有些感兴趣的腔调。

  “快了,明年一月的预产期。”我觉得我好像在作汇报。

  “那不就是下个月吗?”大眼睛终于肯抬起眼皮看我了,放下报纸,咽下嘴里的东西,周小川叹了口气,“唉……你要当爹了。”

  “……”看着他透出些许失落的表情,我坐不住了,从桌子旁边站起来,我走到沙发前,坐在他旁边,“生了儿子,给你玩儿几天。”

  “玩儿?你当孩子是玩具啊?”轻轻笑出声来,他从沙发上抄起一个靠垫,在我惊讶万分的注视中将靠垫塞进了宽大的短袖衫里,他双手轻轻摸了摸那隆起的轮廓,然后再次轻轻叹气,“怀孕真是神奇啊……一个小生命,就在肚子里,血脉相连的……然后十个月之后你就能见着它的面,真是太神奇了。”

  “照你这么说,你打算试试?”我靠在他肩上,“现在科学这么发达,说不定就真行。”

  “要生也该你生。”他笑,“我这么漂亮的腹肌,要是留下妊娠纹可怎么办?”

  “我的妈呀……”我没想到居然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无法控制的笑出声,我掀起他衣服把靠垫拿出来,然后塞进自己衣服里,“那就我来,反正生出来咱们俩都是爹。”

  “那可不是。”他否定,“谁生谁就是妈。”

  “得,得,我无所谓,反正你又是工作狂又不会做饭,我当妈就我当妈。”我好像很无奈的点头应着。

  “那你还不趁早戒烟?”突然扔出这么一句,他把耳朵贴在靠垫上,“抽烟对孩子不好,容易发育不健全。”

  “我戒不了啊。”立刻否定,我摸着周小川柔软的头发,“要不是还是你生吧,”

  “来不及了,孩子已经喜欢上你了。”他好像个低龄儿童一样的嘟起嘴来,语调中却流露出异乎寻常的温柔,“儿子,我是你爸,听见了吗?等你出生,爸给你买一大堆好玩意儿,你要什么,爸就给你买什么……”

  “……他要太阳月亮你也给他买啊?”我笑。

  “那就先买个塑料的,等攒够了钱再买真的。”他也笑,笑得肩膀直摇。

  “你脑子又进水了。”我敲他。

  “你才……”他话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小九。

  他没瞅见周小川趴在我身上,因为这小子在听见开门声的一瞬间坐了起来,于是,小九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我衣服里塞着个靠垫的蠢样子。

  “你、你丫干吗呢?”他表情都僵了。

  “问他。”我立刻指周小川。

  “去,我还想问你呢,你说你这样还怎么演出啊?”他打开我手,一脸追究我责任的表情。

  “怎么着?连孩子他爸是谁都不知道?”小九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那就等生下来先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是谁的一验就清楚了。”

  “对对,没错。”我连忙点头,“到时候看你怎么逃避责任。”

  “去一边儿去。”他从沙发里站起来,“你才跟一海绵垫子有血缘关系呢。”

  话一出口,休息室爆出一阵笑声,在笑声结束时,林强叼着烟走了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他差点把嘴里的烟掉在地上。

  “裴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什么叫想不开呀,我就是因为想开了才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的。”我摸了摸衣服下面软绵绵的靠垫,“连孩子名字都起好了。”

  “哟?叫什么?”林强边关门边问。

  “小小川。”我话一出口,立刻被周小川一把掐在胳膊上。

  “别乱取名儿!干吗不叫小小军哪?别弄得好像我是孩子他爹一样!”他瞪我,但并没有起到威慑作用。

  “你本来就是孩子他爹,还想逃脱责任?”我“掩面而泣”,“真没天理,儿子,你爸不要咱们了……”

  那天是我们结束圣诞节演出的日子,几个人在休息室闹够了之后又跑到外头庆祝了一番,当晚,我去了周小川家。

  “你今儿……应该回去。”他泡在浴缸里,有点感叹似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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