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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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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去西山,守皇陵() 
弦歌的脸瞬间通红,灿若三月桃花,瓣瓣馨香。

    这人怎能这般无耻,这样露骨的话——

    弦歌狠狠撇过脸,他的手一瞬不停,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眸子里却一片清明。

    弦歌冷笑道:“修离墨,你这话不可笑么?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这般粗俗、长相一般的女人,怎就有幸入了你的眼?”

    手一顿,他眉峰一扬,沉声道:“我没有耐心,只问你一句,愿还是不愿?撄”

    “愿又如何,不愿又如何,若说不愿,你能放过我吗?”她偏头凝向他。

    说好不爱,为何又舍不得偿。

    明明该恨,她却恨不起来。

    她痴痴地笑起来,一股无力顿时袭卷全身,他恨她这种凉薄的笑,就像那风,如何也捕捉不住。

    猛地俯身攫住她的唇,他急切地翻卷她馨香的舌,恨在胸膛里如同惊涛骇浪翻滚。

    她就静静躺着,眸子凝着那金色的面具,她突然想,他在碰别的女人的时候,那面具是不是也不曾褪下过?

    唇被他咬破,腥甜蔓延在紧紧缠裹的四片唇瓣里,顺着白皙的下颌滑落,一瞬滴落在白色的被单上,嫣红惹眼。

    他一怔,稍稍退离,眸子幽暗地凝住她。

    弦歌牵唇一笑,他的唇还黏在她唇上,她这一动,一股湿润滑腻在他唇上蠕动。

    她低声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不愿意拿自己的身子去换别人的命,他的命,你若爱要,便拿去吧。”

    “只是,修离墨,你记住了,夏雨若因我而死,我也决不苟活。”

    威胁吗?

    弦歌想,她是在威胁。

    没有几分把握,她只想做最后的抗争。

    这般想着别的男人的她,他这么骄傲,还会要她吗?

    弦歌怕了,她发现自己心底厌恶他的触碰,可是身体却诚实地接受了他。

    若是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她就再也离不开了。

    她会被这个男人折磨疯的。

    他猛地咬住她的唇,这一下毫不留情,践踏伤害才能弥补他的恐慌。

    她说她要随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

    不可能,她休想!就算下地狱,她也只能是他的人。

    做鬼也只能是他修离墨的鬼。

    修离墨笑得癫狂,咬牙道:“那你便带着你肮脏的身子随他去吧,看他还要不要你?”

    身子遽凉,眼角余光瞥见她的肚兜、褒裤飘落在地,凌乱一地,混着男子黑色的衣袍。

    碍眼得恨!

    她轻轻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凌乱,却不愿睁眼去看那欺辱她的人。

    白光一闪,似有什么要撕裂她的脑袋,千军万马喷涌而出,她疼得浑身剧烈抖动。

    那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碎片的记忆如潮水般用来,紧紧扼住她的心,也是这般,她无力地被人欺凌,满心悲凉沧桑。

    再也忍不住,她厉声尖叫起来,凄惨的叫声让身上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身下的女人嘴唇苍白如雪,冷汗沁出肌肤,她死命地抱着头,手指狠狠拉扯发丝,似乎陷入了癫狂中。

    他慌忙从她身上起来,情潮未褪的眸子一瞬染上惊慌。

    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他揉着她低低安慰,声音轻柔如风,却止不住地颤抖,“歌儿。。。。。。对不起。。。。。。我不逼你,不逼你了。。。。。。”

    他不该逼她的,明知道她性子倔强,为何要将她往绝路上逼?

    他当真便舍得让她随那男人死去?

    只有他知道,他说的不过是气话。

    气她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更气她为了别人的男人顶撞他,践踏他的心。

    既然决定让她去西山守陵,他也打定主意管住自己的心,不让她察觉异样,可终究还是不行。

    一碰上她,他所有的理智统统见鬼。

    “疼。。。。。。头好疼。。。。。。”虚弱的声音从怀里逸出,他的心顿痛。

    他是不是错了?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那他。。。。。。

    弦歌呼吸着熟悉的气息,她死命往那温暖的怀里靠去,她真的很冷很冷。

    手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她陷在疼痛里无法自拔,却直觉自己很安全。

    弦歌不知,这种安全感,却是修离墨带给她的。

    *

    弦歌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西山,而且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冰清说,她昨日突然昏倒在瑜落轩,叶落将她送回锁玉轩。

    今早出发来到西山,她昏睡了一路。

    那个男人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弦歌还怕他会反悔,现在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

    昨天被他这般对待,她头昏欲裂,脑中赫然记起一些记忆,以为这记忆会全部找回来,却是一些零碎的片断。

    而这些记忆,都是与那人有关,同样的场景,都是他在欺负她。

    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摆设简单,她就躺在屋内唯一的床上。

    透过窗棂,依稀可见小小的院落里一颗古老的大树,枝繁叶茂,正值夏季,山中带来徐徐凉风,散去心头的烦躁。

    弦歌披衣起身,推开门,倚在门扉上。

    院落里有三间屋子,一间她住,一间两个丫头住,一间是厨房。

    她被禁军统领安置在此,院外有几个禁军在守卫,冰清、吟夏两人也不知去哪了?

    院落距离皇陵不远,依稀可听见皇陵那边传来搬运石头、凿石头的声音,偶有禁军被斥。

    想到皇陵里住的都是历代帝王,而她就住在皇陵周边,心里有点兴奋,夹杂着令人发怵的毛骨悚然。

    突然想瞧一瞧那宏伟的皇陵,弦歌回屋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循声而去。

    弦歌昨日昏迷,今日又到了皇陵,她并不知道昨日西陵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闹得满城风雨。

    西陵王的郡主夙玉棠被人发现赤身***躺在万花楼里,跟她躺在床上的,还有西陵官员杨天德。

    夙玉棠颜面尽失,寻死觅活,一时之间成为西陵城茶余饭后的笑话。

    西陵王震怒,下令杨天德休妻,将夙玉棠娶为正室,大亲之日定在十日后。

    这亲事匆忙,可谁都知道,夙玉棠已经不洁,往日那些上门提亲的公子,现在对她避如猛兽。

    *

    皇宫栖凤殿。

    院落里,百花盛开,炎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在夏日,这天气令人精神不振、睡意十足。

    树架下,皇后李沁茗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眸子半搁,青鸾在一旁轻摇流扇。

    红色的凤袍勾勒出妙曼的身躯,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眸子迷离,美得惊心动魄。

    裸露的锁骨上红艳艳的吻痕,像极那冬日白雪里傲然盛开的梅花。

    皇帝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诱人的场景,喉间一紧,眸子突然隐晦起来。

    他摆手制止宫女的通报,脚步翩跹走近。

    身后的无桑识趣地停住脚步。

    一个月前,太后逼皇上宠幸皇后,皇上放话未来一个月都宿在栖凤殿。

    这一个月来,皇上确实夜夜留宿栖凤殿,起先皇后还会抗拒,渐渐就麻木了。

    只是这一个月之期已过,皇上似乎忘了,这几日依旧往栖凤殿跑。

    无桑自然不敢提醒,皇上又怎会记不住呢,只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罢。

    熟悉的龙涎香入鼻,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玉颜,皇后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明黄入眼,男人面庞俊朗,眸子深邃,隐隐燃烧火热。

    皇后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这个男人在她这里宿了一个多月,每次看到他这样火热的眼神,她都暗暗吃惊。

    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发现院里的婢女都被他挥退,连青鸾不知何时也离去了。

    “皇上。。。。。。”皇后颤抖着声音,说着就要起身行礼,腰间一紧,身子凌空,皇帝将她一把抱起。

    一眼不发地走进内殿,眸子始终绞在皇后身上。

    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太熟悉了,这一个月,他似乎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夜夜恩宠,有时候就连白日在处理奏章,眼前却突然冒出她娇羞的面庞。

    今日亦然,他刚刚在接见修夜来使,修夜四皇子带来几个美妾,有意让他纳入后宫。

    面对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李茗沁那张清冷的脸。

    一股烦躁涌上心尖,他将那些女人赐给了臣子,驳了四皇子的脸面。

    这不应该,可是他当时脑子一热,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

    这个女人何时能影响了他的决策?

    他突然很生气,修夜来使退下后,他在鸿心殿发了很大的脾气,就连苏倾颜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

    这股怒火如何也下不去,他气冲冲地就往栖凤殿来了。

    既是她挑起的火,自然该她来灭。

    身子一沾上她,变得愈加火热,烫得像要把人烧死。

    他真是疯了。

    青天白日就想要女人,他何时这般热衷男女之事了?

    一个月过去了,非但不腻,却是对她越来越迷恋。

    ………题外话………素月在这里说明一下,文中人物的名字有时候会出错,修离墨身边的侍卫,他原名叫做左战,可是因为素月的失误,在很多章节写成了左岸,还有皇后,她本叫李茗沁,可是有时候素月迷糊了,将她写成了李沁茗。对于这些失误,素月非常抱歉,给看文的仙女们带来了困扰,希望小仙女们见谅-----

    本来想改过来,可是入v章节不能修改,仙女们只能将就看了。素月努力后面不会再错了。

    素月麻溜滚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皇后没病,就是体虚,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珠帘摇晃,龙帷散落,皇后惊惧地瞧着褪去龙袍的男子,她的凤袍已被他一手扯开,掉落在地。

    那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凤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皇上。。。。。。万万不可。。。。。。”皇后说话结结巴巴,眼睛更是躲躲闪闪撄。

    手却坚决护在周身,万万不能让他再得寸进尺。

    现在是白天,他将一宫奴才褪去,这般迫不及待,谁又想不出他们在里间作甚?

    若是传了出去,那她岂非成了霍乱宫闱的妖妃?

    “过来!”皇帝眯眼看着缩在床榻里侧的女人,语气颇为不耐。

    皇后猛地摇头,咬牙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适,能不能。。。。。。”

    身子不适偿?

    皇帝勾唇一笑,沉声打断她,“不能!”

    她是他的妻,却屡次推拒他,甚至大方到让他到各宫临幸妃嫔。

    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颇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可他却讨厌这般的她,不在乎,所以大方。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忘过沐景霜。

    她是他的女人,嫁与他五年有余,却仍然难忘旧情人。

    这种奇耻大辱,他是堂堂帝王,怎能甘心咽下?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他也不会放了她。

    他要她明白,她这辈子都是他的女人,逃也逃不掉。

    说来好笑,他与母后赌气,这女人无端成了出气筒。

    以前他对她敷衍了事,对她极为厌恶,恰是这一次,他竟发现这女人这般美好。

    美好到他舍不得放手,果真在这栖凤殿宿了一月有余。

    可笑那新入宫的秀女,未曾见到龙颜。

    就连她月事来了,他也没有宣其他妃子侍寝,独自歇在玉龙殿。

    “皇上。。。。。。”皇后玉颜垂泪,却死死咬牙不抽泣,攥着锦被的手指泛白。

    她没有说谎,这一个月她每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子的确承受不住了。

    早上起床眼前发黑,险些晕倒在地,还强撑着替他更衣、梳发。

    这几日身子更是病恹恹的,食不知味,整个人消瘦不少。

    皇帝俯身攫住她的下颌,泪珠滑落在指尖,他皱了皱眉,却没甩开。

    冷笑道:“这般做戏给谁看?你不是知书达理么?连侍奉夫君都做不好,谈何母仪天下?”

    “那皇上便废了臣妾吧。”她扬着头,自嘲一笑。

    她父亲已经告老还乡,唯一的胞弟远在西陵,她似乎生无可恋了。

    在这皇宫活着很累,处处提防,连夜里入睡都不得安稳。

    “你说什么?”皇帝大怒,甩手就给她一巴掌。

    身子不稳,在这大力之下,她的头撞上了床榻,眩晕袭来,全身的力气被抽剥殆尽。

    皇后晕倒,太医院乱成一团,所有的御医都被宣来栖凤殿。

    皇帝站在床榻前,看着那些御医轮流上前探脉,龙帷垂下,看不清她的容颜。

    谁都瞧出了皇帝的不悦,往日沉稳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眸子阴恻恻。

    一屋子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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