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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7部分

小说: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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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玉棠始终没有弦歌好,那女人可以让主子情绪起伏,活得像人一样有血有肉,可夙玉棠,处心积虑诱惑主子。

    连他这个下属都看得出来,主子又怎会不知?

    再说沐弦歌,叶落知道她昏迷了二十余日,却不知她醒来失忆了,直到今日主子让他将弦歌送回锁玉轩,他方才觉察不对劲。

    主子既然喜欢公主,为什么这些日子将她囚禁起来?

    难道移情别恋喜欢上夙玉棠了?

    叶落当即否定自己的想法,不可能,这一路主子待公主的心思,他看得最透。

    主子那性子,一旦喜欢某样东西,那就是至死方休。

    他极力隐藏自己的心思,几日不去见公主,白日陪着郡主,心绪却不知飞往何处。

    叶落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懂得自己主子心思有没有在那郡主身上。

    叶落极为不喜那郡主,太缠人了,白日还不够,夜里还来。

    这种女人妒忌心最重,看不起他们这些下人,每次将她拦住,她眼神傲气,好像他是她养的一条狗一样。

    抬头瞧瞧月色,这时辰到了。

    每晚这时候,夙玉棠都会端来一盅汤,起先他将她拦住,说主子不喜有人进他房里,没想修离墨却从屋里传出声音来,“让她进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此后每夜都来。

    叶落暗自嗤之以鼻,这种女人,大半夜进男子房里,太不要脸。

    夙玉棠经过他身侧,轻蔑地看他一眼,叶落也没拦她,视若无物。

    “王爷。”夙玉棠推门进去,娇媚地唤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望向那俊逸的人。

    修离墨端坐在案几后,一双犀利的眸子落在书上,听到夙玉棠的声音,轻“嗯”一声,眉眼都没抬一下。

    夙玉棠眼中闪过不悦,很快隐去,走到修离墨跟前,将托盘放到案几上。

    今夜的她只着了一袭薄薄的白纱,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盈盈弯身间,那胸前的微弧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烛火下散发诱人的妩媚。

    她悄悄抬眸,却见男子眉眼低垂,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里很是气恼,可是又不好发作,她今夜就是有备而来,今晚,她一定要把这男人一举拿下。

    现在如果惹怒了他,那她接下来的计划就没法完成了。

    她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前移动,整个人险些趴在案几上。

    “王爷,快别看了,休息一会儿嘛?”

    说着,伸手去拉男子落在书上的手,男子动手翻页,避开了她的手。

    “嗯。”清冷的声音一如他给她的感觉。

    夙玉棠脸色一僵,尴尬地缩回手,睨着男人完美的下颌,心中荡漾一波柔柔的情愫。

    这个男人,她要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夙玉棠将鸡汤倒进碗里,素手捧上,媚眼如丝,“王爷,这鸡汤是妾身熬了一下午才熬好的,里面放了人参、枸杞,很补身子的。”

    确是很补身子,特别是补男人那方面的身子,她就不信他能忍住。

    “王爷快喝嘛,一会儿凉了就没效果了。”她依旧伏在案上,娇媚地朝男人撒娇。

    修离墨从书里抬起头来,眸光淡淡,落在女子的手上。

    他甚至没有看她莹白裸露的双峰,她不禁有些懊恼。

    然而,男人下秒的动作就让她心里的郁结之气消散殆尽,脸上笑开了花。

    手里的碗被他接过,冰凉的指尖碰上她的手,她身子敏感一颤,险些呻吟出声。

    喝下,快喝下!

    夙玉棠咬唇祈祷。

    碗端到了男人绝美的唇边,他突然又拿开,眸子淡淡睨向夙玉棠,快速闪过杀气。

    夙玉棠心跳落了一拍,她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怔怔对上他的眼。

    难道被发现了?

    手紧紧攥住衣角,指尖泛白,她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

    就在她险些被他摄人的气魄吓得乱了阵脚。

    他突然收回冷厉的目光,仰头喝下,喉结在她不远处上下滑动。

    她身子一松,旋即又被他诱人的举动吸引视线,她看痴了。

    明明把药喝下的是他,为何浑身燥热的却是她?

    这男人真要命!

    举手投足间都是极致的诱惑!

    修离墨将碗放置一旁,从怀里掏出帕子轻揾嘴角。

    手一扬,帕子落到了地上。

    修离墨朝后靠去,轻抬下颌,眸子落到夙玉棠身上。

    夙玉棠娇羞一笑,起身走到男人身侧,轻轻揽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王爷,让妾身伺候你好吗?”

    她的柔软轻轻蹭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柔软的手像蛇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

    这一次,男人出乎意料地没有推开她。

    眸子淡淡望向前方,瞧不出分明,他的默许让夙玉棠越发大胆,手伸进男人的衣襟,细细转圈。

    她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感受着那清幽气息,她闭上眼睛深深吸取男人身上的味道,嫣红的唇印上那白皙炽热的脖子。

    她知道,男人动情了。

    粗重的喘息喷在她头顶,她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死死绷住,滚烫得令她心神荡漾。

    她勾唇一笑,身子一软,即将跌入男子怀里。

    炽热的温暖没有等来,她被狠狠甩了出去,手臂撞上地板,钻心刺骨的疼痛阵阵袭来。

    她懵了,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男人会将她推开?

    他不是默许了吗?

    怔怔抬头,便见男子站在桌案后,冷厉的眸子里猩红一片,衣襟被她扯开,凌乱地露出男人的锁骨。

    这么漂亮完美的锁骨,她从来没见过,任何女人的都比不上他。

    那裸露的肌肤透露出粉红色,他身子绷得死紧,拳头狠狠攥紧。

    这模样分明是药效发作了,他为何要推开她?

    没错,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夙玉棠放下身段,恬不知耻地用上了媚药。

    她夜夜来这男人房里晃悠,三番两次暗示他,他却好似不懂。

    明明让她进房,给了她希望,又为何迟迟不碰她?

    起初她以为这男人疼惜她,不愿她这么稀里糊涂就献出自己的身体,或者怕她父王算账。

    直到今日,她看到他看公主的眼神,那是男人看待猎物的眼神,嗜血狠辣、势在必得,更是透露了男人对女人***裸的***。

    这种眼神,他向来吝惜,不曾给过她半分,竟是悉数给了那女人。

    所以,那女人才是他心底的人?

    不,她不甘心,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怎甘心拱手想让?

    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不怕他不负责任,哪怕只是一名侧妃、侍妾,她都要成为他的女人。

    “贱人,你竟敢给本王下药?”

    男子阴骛着眸子,说出的话狠辣阴冷,却带着粗重的喘声。

    从喉间破绽而出,极具诱惑力。

    贱人?

    他骂她是贱人?

    夙玉棠忍着痛楚起身,痴痴看向男人,既然说她是贱人,那她就贱给他看。

    从踏进这间屋子起,她就放下了尊严,求君一夜恩宠。

    眼角滑落一滴泪,隐在白色的纱衣上,她旋即妩媚一笑,脸上灿若桃花。

    玉指轻挑,纱衣滑落,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下盈盈透亮。

    修离墨狠狠撇开视线,脚步凌乱地朝外走去,桌上的书被他撞倒,倾斜了一地。

    夙玉棠的手瞬间僵住,死死咬住下唇,他都这般了,还不肯要她吗?

    柔软的身子环住修离墨的腰身,他的手顿在门叉上,体内的邪火四处乱窜,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好难受!

    该死的女人!

    视线模糊,他眼前莫名出现弦歌妙曼的身子,他趴在她身上,她一脸羞涩地推搡他。

    体内的空虚强烈侵蚀他的理智,偏偏女人的手胡乱抚摸他,在他身上点火。

    再也忍受不了,修离墨猛地转身,一把抱起身后的女人,脚步凌乱地走到床边。

    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背后火辣辣地痛,她却笑得越发妩媚。

    阴谋得逞,这个男人就要成为她的,再痛她都能忍住。

    低头,红色的抹胸衬托她白皙的肌肤,那白色的褒裤裹住她修长的双腿。

    为了阻止这个男人离开,她只来得及褪下外衣,不过没关系,她的衣服,由他来褪,她更开心。

    “郡主,这清白之身,你既然不爱惜,那本王成全你。”修离墨粗哑道,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男人慢慢俯下身子,夙玉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羞地闭上眼睛。

    屋内传来书籍落地的声音,叶落眸子紧缩,刚想推门而入。

    却见门上映出两道交缠的影子,他的手就顿住,慢慢滑落。

    他们在干嘛?

    主子是要。。。。。。

    叶落不敢想,他不相信主子会随意碰一个女人。

    这么多年来,主子从来不纵情声色,在他心里,主子那么圣洁,怎会堕入凡尘,被那些庸俗的女人沾染。

    这一刻,叶落竟忘了,他的主子也曾和沐弦歌姿态亲密,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从来也没觉得沐弦歌亵渎了他主子。

    两道影子往里走去,叶落知道,主子抱起了那女人,他死死攥紧拳头,体内的热血凝结住。

    公主还被囚禁在锁玉轩,主子要跟别的女人……

    她却蒙在鼓里。

    叶落突然有点同情弦歌。

    扭头望向融融的月色,叶落的心一点一点冷却。

    主子,您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费尽心思算计公主的心,不惜以身犯险,用苦肉计留住公主,公主终于离不开您了。

    现下,您自己要毁了这一切吗?

    依公主的性子,若是她知晓今夜的事,她还会留在您身边吗?

    那时,您不会后悔吗?

    算计一切,最后却失去了最在乎的东西。

    不行,他不能让主子将来后悔,余生在痛苦中度过。

    叶落红着眼睛拾级而上,刚想踢门而入,里边就传来一声声娇媚吟哦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欢愉。

    晚了,还是晚了!

    叶落怔怔垂下双眸,痛苦地抱头蹲下。

    清冷的月光流泻在他身上,将他环成一团白森森的朦胧雾影。

    七岁那年,他父亲夜夜带着烟花柳巷的女子回家过夜,他就蹲在门外,眼睁睁看着父亲搂着那些胭脂俗粉进门。

    娇媚调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参杂男人愉悦的喘息声,那时他还不懂。

    每每母亲都来拉走他,他只记得母亲清丽的脸庞上滚落晶亮的泪珠,无声地滴落在他心上,自此,他恨上了那个让他母亲落泪的人。

    母亲本是南域富商的女儿,貌美如花,却瞧上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违抗家人的命令与他私奔。

    书生没有辜负母亲的信任,状元及第,入朝为官,家境自此富裕起来。

    一直到生下叶落,母亲开始备受冷落,他父亲流连烟花之地,娶了一门又一门妾室,如此还不够,后来过分到夜夜领回烟花柳巷的女子。

    母亲夜夜垂泪,受尽府中姨娘的欺侮。

    一直到他十岁,她再也忍受不了屈辱,带着他连夜逃离京城。

    那个夜晚,他这辈子也忘不掉,他永生无法释怀的噩梦。

    他和母亲没有逃脱,被父亲带了回来,父亲将他狠狠鞭笞一顿,他奄奄一息伏在一旁。

    那个男人就是一个畜生,他竟丧尽天良到找人凌辱他母亲。

    他父亲拥着青楼女子在一旁哈哈大笑,母亲被几个畜生凌辱致死。

    他一直在哭叫,想要上前推开那些欺负他母亲的人,甚至哀求他父亲。

    他父亲嫌吵,命人封了他的嘴,他被捆扎地上动弹不得,死死瞪大眼睛,眼泪湿了泥土,他的脸污泥一片。

    母亲断气前,深深望了他一眼,那眼里饱含担忧、悲哀,到死都不瞑目。

    他恨极了那个男人!

    世上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他父亲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死也不让母亲安生,命人将她母亲丢弃到荒山野岭喂狗。

    他昏了过去,醒来就在柴房里,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那刻骨的恨意支撑了他,他要报仇。

    凭着一股意念支撑,他竟然逃了出去。

    街道冷冷清清,他茫然行走,像夜间的游魂,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昏倒前,一双云纹锦绣靴子出现在眼前,事隔十余年,他仍清清楚楚记得那双淡漠如水的眸子,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那时,主子不过才十三岁,却已封王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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