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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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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气她的不在乎,她为什么冷然忽视他的怒火。

    她越不在乎,他就越恨。

    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以为把那些人牵扯进来,她就会稍稍示弱,可是没有,她倔强的脾气真的让他无从所适。

    弦歌回到房里,一身疲惫地躺在床上,和他闹脾气,比任何时候都累。

    静静躺了一会儿,换了一身衣裳,随着冰清、吟夏下楼。

    掌柜的显然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客客气气地送他们出门。

    她不经意地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人,心下苦涩,好端端地,竟然又在意起他来了。

    李君澜已经准备好马车,一名禁军牵着马等待在客栈门口。

    这辆马车虽然比不上之前的豪华气派,但确实宽敞。

    弦歌撩起帘幔瞧了一眼,三床软榻,白锦铺展,一个小茶几,摆设跟先前差不多。

    冰清扶着她上车,吟夏在一旁掀起帘幔,突然腰间一紧,一股清幽的气息灌入鼻中。

    她一脚踩空,身子后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空碧蓝,云朵飘飞,修离墨紧绷唇角,她微微眯眼,望着将她拦腰抱起的男人。

    他却是凝着远方,眸空无物,若不是剧烈跳动的心脏贴在她脸庞处,她险些怀疑这人是一尊雕塑。

    在一众侍卫惊惧疑惑的眼神中,他足尖轻点,飞身而起,帘幔落下,她已经被他粗鲁地扔在塌上。

    这是他的马车,她暗自摇摇头,撑起自己的身子。

    帘幔落下前,她微微偏头,冰清脸上一片震惊,手还保持虚扶她的姿势。

    帘外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震住。

    李君澜攥紧手心,他想阻止都来不及,眼前一道身影掠过,人已经被修离墨带进马车。

    “公主……”他皱紧眉头走到修离墨马车前。

    一柄剑拦在面前,却是叶落挑衅一笑。

    弦歌听见他的声音,张口欲说话,突然脊背一疼,有什么拂过。

    然后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话也说不出口,身子微微倾斜在窗口处,手还放在窗幔上。

    心下涩然,已然明白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启程。”耳边传来他冷厉的声音,撩人的气息渐渐远离她,她感觉到他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不知叶落跟李君澜说了什么,李君澜深深看了帘幔一眼,徐徐转身,那背影冷傲孤寂,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车子缓缓前行,他却没解开她的穴道,似乎是在惩罚她。

    良久,她身子麻木,手脚冰凉,一阵阵眩晕侵袭而来,暗红色的车壁在她眼前晃动。

    倒下刹那,剧烈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原来,直直坠地,感觉竟是这般疼痛。

    闭眼之前,她看到他眸光遽变,慌乱地将她揽进怀中,死死地抱着她。

    她听见他低声嘶吼她的名字,那一刻,淡漠冷静统统不见,发丝散乱拂在她面上,隐隐地,她看见他眸子急速蹿红。

    眼前越来越模糊,她轻轻一笑,彻底失去了意识。

    红纱缭绕,自床顶铺陈流泻而下,四处散开,随着缕缕清风漫扬飞舞,透过纱幔,隐隐可见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安静的容颜静若三月湖畔边的柳叶。

    豪华奢侈的室内,名画挂墙,古董瓷器透出古老神秘的气息,青铜燃香鼎上徐徐升起袅袅烟雾。

    弦歌揉了揉头,那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像要生生撕裂了她。

    浑身酸疼,她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脑中一片混沌,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情。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古香古色的一切陌生得让她呼吸急促。

第一百七十九章 昏迷了二十天() 
古代的房间?

    现代怎会有如此逼真的古屋?

    而且那些杯盏、瓷瓶似乎都是古董,她的手滑过被褥,冰凉丝滑的感觉透过指尖直达心底。

    她越发惊骇,都是真的。

    眸光落到身下的床榻,指尖细细摸过,竟是百年檀香木偿。

    她是珠宝设计师,对古物略有研究,自然清楚这满屋子都是宝贝。

    没道理这些珍贵的古董没被国家博物馆收录,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哪里撄?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脑袋疼得愈加厉害,她蹙眉抱紧头,可那疼痛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痛得身子蜷曲在床塌的角落里,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溢出唇间。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而过,她拼命去抓,只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不可以失去。

    心生生钝痛,像被一把刀狠狠剥开,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她最终还是想不起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香汗淋漓,她面色苍白,直勾勾地望着帐顶,红色的帘幔在她眼中盘旋。

    三天过去了,她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整整三天,期间除了有两个丫鬟进来服侍她、陪她聊聊天,她再也没看到过其他人。

    门口守了十几个人,日日夜夜轮流看守,她几次想出门,都被挡了回来。

    他们说,琉玥王有令,公主不得擅自离开房间。

    琉玥王算哪根葱,她还是公主呢。

    可是人家不听她的,锋利的长矛横在胸前,她又不能直闯。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被软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那个囚禁她的琉玥王,从她醒来就没有露过面,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总之她很憋屈,对这人完全没好感。

    想起这三天的经历,她还恍然做梦一般。

    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莫名其妙成为公主,还被派来看守皇陵。

    这三日她从冰清、吟夏两个丫头嘴里探听了这位公主的事迹,她只觉得很熟悉,甚至有些事情像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是现代人,根本没有古代的记忆,虽然疑惑,却也别无他法。

    听说她现在在西陵郡西陵王的府邸,她昏迷了整整二十几天,三日前才醒来。

    他们一行人也是她醒来的前一天才到达的西陵。

    “你说我昏迷了二十多天?”弦歌倏地拔高声音。

    二十多天啊,那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她不吃不喝,竟然还能活下来。

    这也太神奇了。

    “是啊,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起弦歌出事那天,吟夏仍然心有余悸。

    马车刚出阳关小镇,琉玥王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嘶吼,那痛楚凛然的声音,狠狠敲打在在场的每个人身上。

    是那个男人,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能让那么淡漠的男人失去冷静,他们面面相觑,突然帘幔掀起,男人一身煞气出现在眼前,怀中抱着的正是公主。

    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安然躺在男人怀里,男人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他们在场的人都被他这副模样震骇。

    一双眼睛冷沉沉,血丝充斥眸子,浑身透露邪魅妖冶的气息。

    众人没回过神来,他只冷冷睨了他们一眼,瞬间踏空离去。

    不留只言片语,他离去的方向赫然是阳关小镇。

    不是刚出城吗?

    众人不解。

    晌午时分,日头高挂,琉玥王抱着公主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上车,没有任何解释,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公主陷入了昏迷。

    所有人都以为公主身子不爽,所以这二十几日都在车内休息。

    只有她和冰清知道,她昏迷了,二十余日从未醒来。

    这下把她们急坏了,可是琉玥王却不急,一路也不请太夫瞧瞧。

    好像那日疯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一直到前几日,他们来到西陵王府,琉玥王将公主抱下马车,安置在这锁玉轩,派兵重重把守,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公主醒来,竟什么都不记得。

    她们派人去告知琉玥王,他只让人回了一句话:知道了。

    那么理所当然,似乎他一点都不担心。

    吟夏将被褥叠整齐,转身走向弦歌。

    弦歌正仰躺在临窗的软榻上,双腿微曲,薄纱衣裙裹住她妙曼的身躯。

    现在正值夏日,烈日炎炎,聒噪的蝉鸣扰人心烦。

    锁玉轩背靠玉湖,凉凉的水汽随风破窗而入,屋内颇为凉爽。

    院落里高树遮蔽,环境清幽,可弦歌习惯了现代的空调,哪里受得这燥热。

    绿色的衣襟被她扯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她轻摇折扇,驱逐闷热的气息。

    一盘葡萄放置在窗上,她伸手捏起一颗,听到吟夏的回话,手顿了一下,然后将葡萄放入嘴中。

    “那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昏迷二十余天,究竟是何原因,她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

    吟夏摇摇头,“这二十几日,您一直在琉玥王的马车上,我和冰清都未能接触过您。”

    弦歌眯了眯眼,又是一颗葡萄入嘴,“你们不是我的丫鬟吗?他做什么不让你们靠近我?”

    吟夏蹲在她身侧,替她细细捏腿,听到她这话,面色有些不自然。

    公主似乎忘了琉玥王和她关系不一般,可这话,她怎么跟她说呢。

    想了想,她干脆闭口不谈,“奴婢只是下人,主子的事,奴婢不清楚。”

    “是吗?”弦歌拿起窗上的帕子,细细擦拭指尖紫色的葡萄汁,一双眸子却锐利地凝在吟夏身上。

    她尾音故意拉长,摄人的气魄自头顶压下,吟夏低垂着头,捏在她腿上的手微微颤抖。

    这公主醒来就像变了性子一般,一双眸子高深莫测,她们竟瞧不出公主究竟在想什么。

    而且她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像极了琉玥王,冷了声音,她就止不住害怕。

    以前的公主,从来没有这般深沉过,也从未给她们摆过架子,可这几日,她们伺候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她。

    吟夏正暗自纳闷,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冷厉的呵斥,“好大的胆子。”

    伴随这一声的,还有飘落在地的帕子,紫色染透白锦,荡开一朵花。

    “公主?”

    身子一抖,吟夏“噗通”跪在地上,弦歌徐徐起身,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丫头。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三日她暗中观察,这两个丫鬟神情躲躲闪闪,似乎隐瞒她什么事情。

    可是她一问,她们死死咬住牙关,愣是什么都不说。

    她讨厌这种被人捏住命脉的感觉,什么都不记得,只能任人宰割。

    “你还不肯说是吗?”弦歌冷声道。

    “说……什么?”吟夏略略抬头,对上弦歌阴沉的脸,立马又低下去。

    “呵!”弦歌冷笑一声,“琉玥王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不知男女避讳?他竟把我留在马车整整二十余天,孤男寡女,他是在毁我名声,我昏迷不醒就罢,可你们也放任他这般作为,有没有把我当主子看?”

    起初她以为琉玥王是她兄长,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她后来才知道不是,而吟夏又说露了嘴。

    “公主……”吟夏慌了,冰清说过,暂时不要让公主知道她和琉玥王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公主这般咄咄逼人,她快招架不住了。

    “说!”弦歌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颌,“如果不说,你以后也别来伺候我了,像你这般有主见的丫头,我这里供不起。”

    吟夏一听,立马慌了神,伸手拉住弦歌的衣摆,“别,我说。。。。。。我说。。。。。。”

    “公主,您喜欢琉玥王的,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

    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可这一路都看在眼里,公主的喜怒都和琉玥王脱不了干系。

    琉玥王对公主呵护备至的关怀,偶尔流露的柔情,她都感觉得到。

    可是公主忘了,现如今竟逼她说出来。

    琉玥王不是良人,她和冰清很清楚这一点,可是那时公主已经沉沦了,况且琉玥王强势霸道,她们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几日,琉玥王明知公主醒了,竟都没来瞧过。

    她听府里的丫鬟说,琉玥王瞧上了西陵王的女儿,这几日一直陪她出去游玩。

    难怪冰清也说既然公主忘了,那就忘吧,总好过知道琉玥王负心后,伤心欲绝。

    所以她们一直隐瞒,没想到被公主戳破了。

    “我喜欢琉玥王?”弦歌大声道,迅速站起身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因为她喜欢琉玥王,所有她们就放心把她交给那个男人。

    也不对,不能说是她喜欢琉玥王。

    她是韩思颖,喜欢琉玥王的是沐弦歌。

    她不是沐弦歌。

    ………题外话………抱歉啊!今天二更晚了。最近太忙,所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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