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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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没有回过家,每每给家里打电话,她都报喜不报忧,妈妈爱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吞吞吐吐,总是说一有时间就回。
她知道电话那头的妈妈必定满脸失落,她自己也抱着电话泪流满面,匆匆挂掉电话,她害怕自己会怯弱,心软之下跑回家。
一室黑寂,空旷旷的房子里静得可怕,晚风吹拂帘子,她就蜷曲着双腿坐在地上,泪水滴落在衣上,望着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天幕红彤彤,却美丽不过星空的夜晚,几亿光年的银河系,来自千万年前的光,那才是天际的最美。
是谁在轻抚她的背?这么温柔,她想起了母亲,那双爬满茧子的手掌,总是那么温暖。
小时候,妈妈总爱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那双手带有魔力,弦歌不由自主地向后靠,靠向温暖的来源。
李君澜正专心替她输内力,突然手上一重,她软软地靠在他的双手上,他讶异地垂下眸子,眼前却映入她白皙的后颈。
女子特有的体香在汗后特别清晰,随着凉风灌入李君澜的鼻中,他尴尬地瞥开视线。
这一瞥,连带着手都歪了。
弦歌的身子失去支撑,倒在李君澜怀里。
怀中的躯体软绵绵,李君澜低头,她的锁骨清晰入眼,双手一时僵得不知所措,就连大脑也反应不过来。
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连冰清也傻眼了,还是吟夏最先反应过来。
“快扶起公主,地上凉。”
吟夏这一声惊醒了李君澜,他手忙脚乱地扶起弦歌,冰清想上前搭把手,弦歌已被他扶稳。
“你们在干什么?”沉冷的声音引得三人瞩目。
那个男人在月光之下缓缓靠近,一身黑衣将他邪魅的气息散发至极点。
他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李君澜的手上,那双手还扶着弦歌。
火苗在他眸中熊熊燃起,似是要把人化为灰烬,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森冷凌然。
修离墨没想到,。
当他看到李君澜抱着她,她柔柔地靠在李君澜怀里,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压制住翻滚的血液。
李君澜皱着眉头,刚想解释,修离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身子一动,人已经到了李君澜面前。
火“扑腾”灭了,修离墨五指微曲,掌风直逼李君澜门面,飘飞的衣袍簌簌作响。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公主是千金之躯,你怎可亵渎她()
“琉玥王……你……”李君澜避开修离墨的掌风,又担心弦歌受到牵连,咬牙松了手。
他知道,修离墨这么做,不过是想逼他松开沐弦歌。
论武功,他的的确确不是修离墨的对手,更何况他还抱着昏迷不醒的人。
修离墨揽过弦歌,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李君澜。
袖袍翻飞,修离墨如鬼魅般出现在李君澜身后。
“小心……”冰清大喊,为时已晚,李君澜重重受了一掌,身子飞出去,撞上不远处的大树。
大树应声而断,“嘭”地一声,在夜里分外刺耳,大地似乎震动一下,可见修离墨这一掌丝毫不留情。
远处休憩的禁军听得声响,又见这处的火熄灭了,以为公主出事。
“什么人?”几名禁军远远大喊,待走近一瞧,对上修离墨冷厉的目光,以及他怀里的女人,那不是公主么?
他们赶紧低下头,不该瞧的,他们绝对不瞧。
“噗”李君澜吐出一口鲜血,鲜艳的血顺着嘴角流入脖颈,他抬手抹去。
此时禁军才发现他们的统领似乎受了重伤,不由得面面相觑。
李君澜的武功他们有目共睹,能当上禁军统领的,非但要有勇有谋,还要武艺高超,李君澜曾经一人力挑五百禁军,夺下禁军统领之位。
“下去。”李君澜站起身来,朝他们挥手。
修离墨冷笑,握着弦歌的大手不由自主紧缩,怀里传来女子浅浅的呻吟声,她的泪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此刻他才发觉她的不对劲,身子冰凉刺骨,脸色白得吓人。
“她怎么了?”凝眉扬向冰清,手又紧了几分。
“腹痛,今天吃了生冷的东西……”冰清懊恼极了,她方才情急之下竟忘了琉玥王也在,早知道让吟夏去找琉玥王,李统领也不会白白受重伤。
别人或许察觉不到什么,可是冰清敏感,她早就察觉公主和琉玥王关系不一般。
“生火。”修离墨径直抱着弦歌坐在地上,她的脸上汗湿一片,头发柔顺地贴着肌肤上。
他一一替她拭去,丝毫不避讳。
升起的火苗映入他的眸子,而他的眸子凝在她身上,方才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他气她没有女孩子家的矜持,随意与男子肌肤相亲。
现在,他哪里还有气,满心都是她纠结一处的眉眼,那断了线的泪水滴落在指尖,他的手竟微微颤抖。
下巴抵上她发丝,环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内力源源不断输入,不冷了,是不是就没那么疼?
“去车上取来凝香丸。”修离墨没有指名道姓,叶落却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琉玥王,公主是千金之躯,你怎可亵渎她?”李君澜一向理智,此刻也被修离墨气红脸。
夫妻间亲密在外人面前尚且不好表露,可修离墨与公主,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人,他竟敢如此肆无忌弹损毁公主清誉,传出去,公主还怎么做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某些人,行为放浪()
“那一掌太轻了?”修离墨勾唇轻笑,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未曾停顿,眸子依旧清朗落在弦歌脸上。
她的耳垂轻盈丰润、白皙可人,月色之下,显得越发诱人,他突然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蠕动,“沐弦歌,你这小妖精,专勾男人魂魄。”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似是梁上燕的低喃,夹杂着无奈,更多的是气闷。
温柔的残忍,用来形容这个男人最适合不过。
弦歌似有所感,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他眸子越发暗沉,嘴角星弧微微。
李君澜瞪大眼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任由那血丝滴落衣上。
他眼里此刻只有不远处相拥的两人,男的一身王者之气,女的乖巧柔顺地窝在男人怀里。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薄纱,那个男人明明在轻薄那个女子,可他却觉得两人该死的般配。
冰清、吟夏纷纷低下头,脸上浮起云朵,若是没有那一幕,还以为是火光画了她们脸上的妆容。
一簇火苗跃起,落在一旁的杂草上,“轰”地席卷开来,李君澜一惊,顾不得其他,“救火”二字没出口,火就被扑灭了。
迈出去的脚顿住,他看到修离墨收回袖袍,那手又轻轻顺着女子的轮廓轻触。
他只道修离墨内力深厚,不曾想竟霸道到如斯境地,一挥衣袍,生猛的烈火即灭。
换做是他,他做不到,又想起方才,修离墨一眨眼就出现在他身后,甚至他怀里还拥着一个女人。
世间竟有如此内力深厚的人,若是普通人,哪怕是山野村夫、街上乞丐,他李君澜都乐于结交请教,偏偏那人是嗜血残冷的琉玥王。
李君澜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人,没有是非观念,活得随心所欲,视人命如草芥。
“李君澜,本王记得那日在别院里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沐弦歌,你是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吗?”修离墨看似随意,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出暗藏的杀机。
“我李君澜做人清清白白,不会像某些人,行为放lang,自己不自爱,还拖累人家未出阁女子。”李君澜怒道。
“是么?本王以为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看来莽夫就是莽夫,非要事事说白才懂。既然如此,本王不介意。”玄色的衣袍被修离墨褪去,裹住了弦歌的身子。
只着一身里衣的修离墨,飘然如谪仙,他说这句话时,身上散发出邪魅的气息。
李君澜心里咯噔一响,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修离墨的话,差点让他脚下趔趄。
“本王的女人,怎可让他人觊觎。”
这话一出,不单是李君澜,就连冰清、吟夏两人都愕然抬首,眸子里明晃晃的不可置信。
修离墨没意识到他的话有多骇人,反而皱了皱眉头。
都不信?以为他开玩笑么?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不拿药过来,本王立刻让你见不到头顶的月亮()
李君澜咬牙冷笑,“你的女人?皇上同意了么?”
别说皇上同意,就算皇上同意了,他修离墨就敢要么?
沐弦歌再怎么不受宠,皇家血脉的事实永远改变不了,修离墨不过是修夜国的弃子,没有先帝的遗言,他在慕幽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况且修离墨心狠手辣、薄情寡义,李君澜如何也不会相信他会接纳沐弦歌。
“本王的事,何须别人指手画脚?”修离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笑话,他修离墨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叶落取药回来,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一双眼睛看看修离墨,再看看李君澜。
最后顿在李君澜身上,“李统领,你的伤再不治,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话不假,虽然叶落初心是气走李君澜,替主子出气,可他很快发现,李君澜的确伤得很重,气息微弱,内力消散,血丝汨汨逸出嘴角。
叶落无语至极,都伤成这样了,还敢跟主子叫板,他活腻了吗?
主子盛怒之下,再给他一掌,他这条命也真没了。
“再不拿药过来,本王立刻让你见不到头顶的月亮。”叶落好心帮修离墨,却被修离墨当成驴肝肺。
“给。”叶落狗腿地蹲在修离墨前方。
修离墨轻点下颌,叶落会意,替他打开盒子,一粒黑色的药丸躺在黄色的布帛上。
抬起她的下颌,将药丸放入她喉中。
叶落知道自己任务完成了,识相起身,静立在一侧。
默默望着天上的月亮,他怕哪天主子兴起,真的让他见不到头顶的月亮,人生何其悲哀。
“哎,你主子都走了,还愣在这里干嘛?”
吟夏凑到叶落跟前,学他仰望星空,除了月亮,什么都没有呀。
她就纳闷了,以为天上有什么呢?
吟夏严重怀疑,叶落脑袋有问题。
“啊,走了。”叶落点点头,几秒之后,声音徒然加大,“走了?”
可不是,待他低下昂贵的头颅,眼前晃过吟夏疑虑的小脸,哪还有人影。
“走哪去了?”主子走了为什么不叫他?难道真的嫌弃他笨手笨脚的,打算让圣音代替他?
“马车呀。”吟夏朝修离墨的马车努努嘴,还有她家公主呢。
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吟夏眨了眨眼睛,空旷旷的林子里,瞬间剩她一人。
此人脑子有病,吟夏鉴定完毕。
弦歌服药之后,身子渐渐暖和,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修离墨松了一口气。
他抱着她躺在软榻上,身后是冷硬的车壁,怀里是柔软的娇躯,心口胀得满满的。
修离墨轻轻搁上眼睛,黑暗之中,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照明的夜明珠被他用一方帕子盖住。
她显然不喜夜里有光,刚上马车,她睫毛轻颤,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直到他掩去光芒,她才安稳下来。
第一百五十章 用轻功猎捕野味()
睡梦中的她,异常乖巧,没有往日的牙尖嘴利,倔强的性子收敛起来,安静得如同挂在天边的明月,美眸落在大地上,无声无息照亮旅人归途。
如果不是感受到她微弱的气息,修离墨甚至怀疑自己抱着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妈……妈……”
黑夜里,她的声音从他怀里溢出,夹杂着痛苦,衣袍被她紧紧拽住。
他握住她的小手,轻微的颤栗在他大掌里安稳下来。
薄唇触了触她的额头,“没事,有我在。”
低沉的嗓音,带着千斤重的诺言,弦歌没有听见,可她却安定了下来,再一次安睡在他的怀里。
修离墨垂眸,稍微将她拉离自己,指尖触上她的面庞,泪水消融在他掌间。
“主子。”叶落的声音透过窗子传进来,他怕惊醒熟睡的弦歌,刻意压低声音。
“说。”
“冰清说,公主晚膳未进食,于肠胃有碍,是不是……”叶落点到即止,他相信主子明白他的意思。
“嗯”
“……”叶落愣住,“嗯”是什么意思?没有下文了?
片刻之后,修离墨自己下了马车,朝林子深处走去。
叶落赶紧跟上,目瞪口呆看着修离墨穿梭在树丛里,在叶落还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