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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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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阴昭,也是一头雾水,直到方才看了那出戏,他才明白这个男人的算盘。

第七十章 你怎么来了() 
春日的阳光柔和温醇,泻下一缕,落满人间,是谁,用那一缕明媚,点上了那红妆。

    经过昨日之事,沐弦歌早已身心疲惫,愣是赖在床上不起,哪怕巳时已到,她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奈何老天却不允她多做休息,偏生派人来扰她清梦。

    沐弦歌想不通,沐宣司好端端的,怎会派人来请她过去一趟?

    难道是为了昨日之事?

    可她不是洗清嫌疑了吗?就算有火也不该发在她身上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从小太监嘴里什么都问不出,心情是忐忑不安的。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古月殿外,小太监让她等候片刻,便步履匆匆地进去通报。

    一枝桃花自内殿伸出,烈焰挤满的枝头恰好浮在沐弦歌头顶上空,一阵清风吹来,纷纷扬扬的花瓣洒落,肩头尽是一片火红。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人还是没有出来,沐弦歌寻思着沐宣司是不是在耍自己。

    转身想要离开,又觉得不妥,瞧见殿门并未有人看守,便踩着步子踏进古月殿。

    第一次进去,着实被它宁静闲适的环境惊艳到了,她以为皇宫所有的宫殿都是富丽堂皇、雍容奢华的,却不料竟还有如此世外桃源。

    修离墨见到她第一眼,便被她头上的落红吸引住了视线眸子带上了灼热。

    沐弦歌也未料到他会在此处,眉间一挑,略显讶异,那恼人的视线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微微红了双颊。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移开了视线,抬眸,沐宣司躺在前方软榻上,塌侧坐着一柔美妖冶的男子,纤细的手正搭在沐宣司脉搏上,显然是在看诊。

    风从窗口吹进来,男子的墨发飘飞,紫色的丝袍如同波浪般起起伏伏,显得更加妖娆。

    沐弦歌拧了拧眉,突然这么闯进来,她好像失礼了,怕是沐宣司在看珍,故而没让她进来,可就算如此,也该让人出去跟她说一声。

    “二哥。”沐弦歌微微躬身行礼。

    自打她出现在殿内,沐宣司便有些讶异,他想不通一向不曾踏足古月殿的沐弦歌怎会突然来访,而且怎会没人来通报?

    “你怎么来了?”

    这一问,可把沐弦歌问愣了。

    怎么回事?不是他让人把她找来的吗?如今怎翻脸了?

    沐弦歌对上他灿若星辰的眸子,一片赤诚坦然,还带着几分惑色。

    心里一怔,沐弦歌直觉反应,她被人算计了。

    正寻思着要不要说出来,兀地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身上,凭着感觉,她偏头对上修离墨幽深的眸子。

    明明什么都没说,沐弦歌却感觉到他那一眼带着明显的警告,心情有些复杂难言。

    只一瞬,她便快速偏过头,“听闻二哥伤重,弦歌放心不下,特此来看看。”

    “妹妹有心了,只不过我这里有客人在,难免有些不方便,你先去偏殿歇歇,等我片刻可好?”说话的同时,沐宣司为难地看了一眼修离墨。

    沐弦歌点了点头,“好”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修离墨抢先了。

    “无妨,萧王与公主谈吧,阴昭也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告辞了。”

    修离墨睨了阴昭一眼,拂袖起身,步履翩跹地踱步而出。

    阴昭则是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说看好了?究竟修离墨是太夫还是他是太夫?

    有些尴尬地朝着沐宣司笑了笑,留下一瓶药,嘱咐了几句,便急急地追了出去。

第七十一章 善变的男人() 
疾风掠过,修离墨经过身侧飘起的衣带擦过手背,沐弦歌一阵恍惚。

    心里一紧,再抬眸,殿内只剩下她与沐宣司。

    沐宣司双目流光炯炯,直盯得她头皮发麻,忽而轻笑出声,这一笑扯到了伤口,脸色倏地一僵,连呼吸都一顿。

    沐弦歌瞧在眼里,轻抿了红唇,“二哥,弦歌只想来看看你伤势如何,如今瞧见了,便不多做打扰。弦歌先告辞了。”

    不待他有反应,沐弦歌一溜烟便跑了。

    沐宣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轻轻地摩挲阴昭留下的玉瓶,不染纤尘的五指与温润的玉色相映成辉。

    沐弦歌追出古月殿,修离墨果真如她所料还未走远。

    “修离墨,你等一下。”沐弦歌气喘吁吁地挡在他眼前。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追出来,耳边刚传来她的声音,下一秒人已经到跟前。

    阴昭眨了眨眼睛,继而掏了掏耳朵,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了,居然有人敢直呼修离墨的名讳?

    事实证明,他没有幻听,也没有眼花,而是这个世界乱了,那个女人居然敢拦住修离墨的去路。

    修离墨看似淡漠,似乎很随性,却甚城府狠辣,何曾有人敢在他跟前放肆。

    阴昭凤眸微眯,等着看这个女人的悲惨下场,她是公主又如何?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就算死了,皇帝也不会拿修离墨如何。

    修离墨眸子微垂,深不可测的视线落在她发梢上,两鬓未束起的墨发自倾泻而下,跳跃的金光铺陈开来,晃得沐弦歌微微眯起了清明的眸子。

    见他似乎在等自己开口,沐弦歌耳根微热,支支吾吾道:“那个,谢……谢你!”

    “嗯?”男人偏头,似有不解。

    “就是昨天的事,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说不定我已经死了。能洗脱罪名,也是因为你。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不会出手救我,没想到竟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有前几天的事,我跟你道歉。”沐弦歌解释道。

    “本王以为你多想了,这么做并非为了救你,只是受先帝之托照应萧王罢了,懂吗?至于你,不过是托了萧王的福荫!”

    一盆冷水浇到沐弦歌头上,激越的心情荡然无存,嘴角的笑意冰住了。

    她知道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救她,可何至于说得这么白,她又不是白痴。

    “至于生气?本王为何要生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本王若是连这点小事都生气,岂非早就气死了?”

    语带讽刺,狠狠撕裂了沐弦歌的心,她没有作声,静静地望进男人的瞳孔里。

    波澜不惊,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眼湖里的涟漪,明明是望着她的,可却在他眼里寻不到她的身影。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善变?昨日不是为了救她而呛了帝王?

    她明明窥到他昨日眼里蕴藏的怒火,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银针刺在腕上的痛楚,虽说他昨日所为并非全是为了她,她当然也不会这么自恋,可至少是带有哪怕一分真意。

    今日他怎么可以全盘翻脸不认人?难道他也认为自己是扫把星?所以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第七十二章 不好男风() 
心里的酸楚像一坛埋藏地底百年的陈酿,不断地冒泡,直至把她团团环住,一股酸涩在心底生了根。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跟她说过什么重话,以致她都忘了这个男人狠辣的本性,她的倔脾气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她撇了撇嘴,气呼呼地道:“是,你没生气,是我自作多情,说的也对,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让你生气?是我蠢,行了吧?总是傻乎乎地跳进别人的陷阱里,哪天死了也是活该。”

    这姑娘简直了!居然敢吼修离墨!

    阴昭看傻眼了!嘴巴张得老大,偷偷瞄了修离墨一眼,发现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眉间隐隐蕴了一团黑气。

    男人发怒了!

    阴昭佩服地看向沐弦歌。

    这姑娘身子娇小,没想到勇气还不小,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略带同情地摇了摇头。

    可让他更震惊的事发生了,修离墨居然没有出手,而是绕过沐弦歌,翩跹离去。

    沐弦歌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可对上他阴郁的眉间,她还是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

    哪料男人只是淡淡地睇了她一眼,压迫感随之散去,人已经在几步之外。

    沐弦歌愣了一瞬,只觉得心口闷闷的,狠狠地瞪着男人的背影,像是要在他背后烧出一个窟窿。

    突然,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她到底在气什么?何苦与他计较?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这一点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阴昭左看看,右看看,方才硝烟四起的两人,现在背道而驰。

    他带着满腹的疑惑追上了修离墨。

    眼前的颀长身影一顿,阴昭来不及回收步子,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嗷!我高挺性感漂亮完美的鼻梁!可怜就这么塌了!”阴昭揉了揉撞得发疼的鼻子,夸张地嚎叫。

    虽然修离墨后背硬得跟铜墙铁壁似的,但阴昭也收住了些力道,其实没有那么疼,只是他嘴贱惯了,一天不招惹修离墨,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修离墨侧身冷冷地看他自说自演,不言不语却气势摄人。

    感觉到凌厉的目光在头顶盘旋,阴昭无趣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招惹盛怒之下的男人,生怕他把火气撒在他身上。

    “干嘛这么看着我?虽然我很俊美,但是你知道我不好男风的。”阴昭莫名其妙地看着修离墨,他不知道修离墨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更不知道他那眼神什么意思,嘴巴还是控制不住地犯贱。

    说罢,还伸手拢了拢衣襟,一副誓死不从的良家妇女样,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是让外人瞧了去,怕是明日京城真会盛传琉玥王好男风的八卦。

    修离墨嘴角抽了抽,阴沉着脸,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药!”

    “要?要什么要?我才不要呢!”阴昭一下子弹跳开来,惊惧地拍了拍胸口,痛心疾首地看着修离墨。

    “妄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啊墨,你太让我失望了!”

第七十三章 薄情的男人() 
修离墨忍无可忍,简直想把那二货掐死,他怎么会认识这么没脑子的人。

    宽大的袖袍一扬,五指向空中疾抓,又微微一屈,阴昭已经被他攥紧了衣襟,双脚离地,脸涨得通红,气都险些喘不过来。

    阴昭知道自己玩过火,把这个男人惹毛了,想要开口,却赫然发不出声音。

    糟糕,心底一凉。这个男人不是要把他掐死了吧?

    他知道修离墨自己的底线,平日里就算开玩笑也不会太过火,可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他居然一而再挑衅他!

    这个男人有多凉薄他是知道的,他知道了修离墨这么多秘密,他却还允许他活着,不过是因为他一身的才华,若是没有了才华傍身,他早就尸骨无存了。

    面上两人是好友关系,修离墨也确实纵容他许多,可那不代表修离墨真的把他当朋友,给他的一些权利不过是为了拉拢他,真正说来,是他根本不在意那些权利。

    这一点,阴昭非常清楚。

    修离墨究竟经历过些什么,他略知一二,具体的却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想起曾经那个女人,他不是捧上了手心?可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那人是他心尖宠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她,那时他便知道这个男人此生不会爱上任何人。

    今日,他似乎又见到了昔日里将那个女人宠上天的男人,他对沐弦歌的纵容,与当日多么相似,相似到他以为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几年前。

    阴昭疑惑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报复吗?

    “本王说的是‘玉续生肌膏’”五指松开了阴昭。

    阴昭滑落在地,猛烈地咳嗽,后背冷汗直流,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再不敢嬉皮笑脸。

    顺着修离墨的视线,地上的药箱大开,是方才他被掐住时药箱跌落在地,里面躺着许许多多瓶瓶罐罐,可最醒目当属一个玉色温润的小瓶,正是修离墨嘴中的“玉续生肌膏”。

    阴昭一阵恍惚,想起今日一大早修离墨从宫里派人回府,让他带上药箱到宫里给萧王看病。

    那时他就郁闷了,这修离墨一向不理会萧王,这次非但替他找出幕后真凶,还要给他看病,这是要搞哪出?

    最让他疑惑的是,修离墨居然嘱咐他带上“玉续生肌膏”,而且是什么都能忘带,就是不能不带“玉续生肌膏”。

    “玉续生肌膏”是给女子用的,防止女子肌肤上留下疤痕,萧王一个大男人用不着吧?

    带着一肚子疑惑进宫,只是在古月殿,他明显感觉到修离墨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频频落在门外,他就纳闷了,门外究竟有什么牵引他的?

    一直到沐弦歌出现,他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怪异,后来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一个刁蛮公主,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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