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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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扪心自问,她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永远。。。。。。永远都不要伤害她,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那个傻女人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修离墨再伤她,简直天理难容。
。。。。。。
弦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她怎么也没想到夏弄影有一天会奄奄一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弦歌浑身冰冷,止不住颤栗。
刑架上,夏弄影昏死了过去,地上流了一滩血,身上血肉模糊。
弦歌只觉得眼眶温热,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神色冰冷,一贯温和的凤眸,在看到她的瞬间,凝结成冰。
圣音跟在弦歌身后,面对着叶落冰冷的目光,圣音惭愧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给主子带来麻烦了,但弦歌的性子,软硬不吃,她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把人打晕带回龙谷宫。
修离墨神色淡漠,看到弦歌突然出现在天牢,凤眸出现了一时的冷凝。
旋即抿了抿唇,抬脚朝弦歌走去。
弦歌避开修离墨伸过来的手,猩红的眸子,一片冷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啊,他有什么错,天下都让给你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么?”
弦歌对夏弄影有愧,这些年她备受煎熬,好多次命悬一线,是夏弄影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敢说,如果没有夏弄影默默的陪伴,没有他的支持,她撑不到今日。
可没想到,她当成亲人一样的夏弄影,竟是因她,险些丢命。
夏弄影出事,她拿什么脸去面对凉月?
说着,弦歌哭出声来,双肩抖动得厉害。
第一次,弦歌在修离墨哭得歇斯底里,修离墨纳了苏禅衣为妃,她受了刺激,感到委屈,现在又看到夏弄影这样,她担心夏弄影死去。
两者皆有,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心力交瘁,痛苦得眼泪直流。
“沐弦歌!”修离墨脸色铁青,双手扣在她的肩胛上,越收越紧。
他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流泪。
夏弄影当真对她那么重要,重要到她宁愿拿着刀往他心窝子捅吗?
她知不知道,他最舍不得她流泪,她这般不顾及他的感受,真当他菩萨心肠么?
“你再哭,我就杀了他!”修离墨睨着弦歌,冷冽的眸子尽是阴狠。
弦歌倏地僵住,哭声倒是收了,可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哭出声,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恨透了修离墨的威胁,有了苏禅衣在身边,他现在就厌烦了她么?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他?”弦歌垂眸,掩下眸中的怨恨。
修离墨指尖轻颤,眸子慢慢变得嗜血残冷。
先是避开他的触碰,现在连带着恨他,就是因为夏弄影么?
他还以为是夏弄影逼她,一厢情愿为她开脱,想着她有苦衷,可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厌恶他,对夏弄影却担忧。。。。。。
第四百二十二章 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你()
修离墨默然不语,一双嗜血的眸子凝在弦歌脸上,弦歌低着头,紧咬唇瓣,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寂静无声。
以前她不敢替夏弄影求情,一来怕惹恼了他,迁怒于夏弄影,二来两人好不容易和好,她不想为了夏弄影把两人的关系弄僵撄。
所幸那时夏弄影有白羽尊相护,修离墨就是想对他出手也找不到人。
可如今夏弄影命悬一线,她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怕他凶多吉少。
“我跟他没什么的,你放了他,我们还好好的”弦歌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哽咽。
修离墨脸色顿变,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偿。
“回去吧。”似是无奈地叹息,修离墨攥紧弦歌的手,拥着她往门口走去。
圣音连忙让路,叶落看向左战,脸色怪异,他想不到主子竟会妥协。
弦歌站定脚步,不愿离开。
抬头,脸颊上的泪水已经擦拭干净,眼眸蒙着水雾,倔强地看着修离墨。
“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不想拿自己来威胁他,可她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把握走出这个门后,夏弄影还能安然无恙
修离墨看着被她挣扎开的手,眉宇萦绕一团阴骛,手就僵在半空中。
闻言,冷骛的眸子攫住弦歌,薄唇一张一合,“别挑战我的耐性。”
在场众人,任谁都听出他濒临爆发边缘,声音紧绷到极致。
一张秀美隽俊的脸庞,泛着微不可见的苍白。
叶落瞥见修离墨背在身后的手捏成拳头,白皙如玉的手背纹满青紫的脉络,暴跳鼓起,血液快速流动。
叶落心下一紧,眼含不赞同,看向弦歌,“沐弦歌,主子不计前嫌,待你百般好,你别不识好歹。他为什么要杀夏弄影,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你有什么立场来求情?要我说,你该手刃他,才对得起主子。”
弦歌脸色发白,眉心死死凝成一团,看了一眼叶落,又看向修离墨。
她低低笑出声来,红通通的眸子又凝聚了泪水。
最后的日子,她本想和他好好过,没想到他不愿放过夏弄影,更让她失望的,他不仅纳苏禅衣为妃,还把苏禅衣放在她眼皮子底下。
他就不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或者他以为她能大度到接纳苏禅衣?
“他现在不死也废了,对你根本造不成威胁,你便不能积阴德,饶过他一命么?”
说罢,弦歌看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夏弄影,抬脚朝他走去。
一只精壮的手臂横了过来,修离墨蛮横地箍住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将她摁在胸前,双臂不断收紧,结实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在弦歌耳边滑过,“他的命握在你手中,你在一日,他便不会死,你敢动歪脑筋,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修离墨伸手抬起弦歌的下颌,眸中带着决然,“朕说到做到,你再多说一句,朕就割下他身上一块肉。”
修离墨眼中没有笑意,他妥协了,为了她做出最大的让步,不代表他不心痛。
弦歌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修离墨拿夏弄影威胁她?
她瞪着一双哭过的眼睛,眼底的血丝让他生厌。
修离墨抿着唇,耐性消耗干净。
弦歌被他粗暴地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天牢。
弦歌回眸,越过他的肩头。
夏弄影昏厥,一张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
修离墨眸光暗沉,脚步加快。
“别让他死了。”
修离墨抱着弦歌从天牢回到龙谷宫,一路上众人一脸惊诧,见修离墨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仓惶跪下。
叶落留在天牢善后,左战和圣音紧跟在后。
进了龙谷宫,修离墨将人打发出去,挥手合上了殿门。
“嘭”的一声,弦歌眼皮轻颤,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这一次,修离墨心里窝着火,看着弦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将弦歌扔在榻上。
弦歌抓着软榻上的绣垫,慢慢支起身子。
她垂着眸,眉梢讥诮。
如此折腾,这副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修离墨冷冷一笑,湛黑的眸子清润发亮。
弦歌衣襟敞开,发丝凌乱,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地印入修离墨眼中。
“你脖子怎么回事?”修离墨的声音挟裹着寒冽,一双黑眸眯成线。
谁敢动她?
方才在天牢,她突然出现,又为了夏弄影哭泣求情,他盛怒之下,竟没发现她身上不妥。
是了,夏弄影落网,此事甚为隐秘,她怎会知道?
修离墨伸手,欲抚上她的颈。
弦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
弦歌的声音微哑,还带着哽咽,“我的事,不劳皇上费心。”
说这话的时候,修离墨一直盯着她看。
眼中一闪而过的委屈,修离墨看在眼里,心中顿痛,也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揽进了怀里。
弦歌愠怒,她不想被他碰。
“你别碰我!”
弦歌使劲推搡,修离墨沉着脸,握住她的双手,冷笑道:“怎么?夏弄影一来,就不愿我碰了?你怎么不想想,先前夜夜和我同床共枕,你不是也很开心吗?”
修离墨愤怒地看着她,弦歌反而不挣扎了。
她眼底的失望毫不掩饰,“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她受够了,原来这段日子他们能和平相处,不是他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而是将刺埋在了心底深处,以为看不见就不存在。
可当夏弄影出现,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那根刺被他狠狠扒开,让她无处遁形。
她以为自己能忍,可现在她的坚持似乎毫无意义了。
他们永远回不到最初,反而彼此伤害。
“我和夏弄影什么肮脏的事都没有,反而是你,修离墨,你看看你自己,这些年身边美女如云,是为了报复我,自甘堕落,不懂得洁身自好,还是你免不了俗,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你自己心里清楚。”
弦歌脸色苍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这些话说出来,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很清楚,有些话一旦出口就覆水难收。
“修离墨,我沐弦歌不欠你什么,从来都是你委屈我。是我犯贱,明知道你身边不缺女人,却放下所有的自尊心,就想着和你再续前缘。”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贱?一女侍二夫,在你和夏弄影之间摇摆不定?也罢,随你怎么想,如今的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修离墨蹙眉,抱着弦歌发颤的身子。
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她不管不顾,对他不在乎了,不想要他了。
可是,他怎么允许?
他不放弃,也不准她放弃。
“我”修离墨喉结上下滚动,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很冷,哪怕抱着她,他也不满足。
弦歌轻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脖子上的印痕吗?只怕说了你会为难。”
“你说。”修离墨冷静了下来,什么夏弄影,他统统不管了,他就是见不得她不待见他。
“呵!”弦歌轻轻移开视线,面对那双深情的眸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院外牡丹绚烂,株株典雅尊贵,而她,却低到了尘埃里。
深红色的花落在她眸中,眸光柔和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她不该奢求太多。
缘,在四年前已断,又岂会再续?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苏禅衣呢?”
弦歌缓缓开口,修离墨浑身一震。
苏禅衣他都快忘记宫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醒来后,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又怎还会去想后宫那些女人。
她的意思,是苏禅衣伤了她?
他错了,苏禅衣那个女人心思不正,曾经她差点命丧黄泉,全拜苏禅衣所赐,从带她回来开始,他就该扫除一切后患的,没想到
苏禅衣竟敢再动她
当初把苏禅衣带回来,不过是为了气她,想着有朝一日,他要她清清楚楚看到,没了她,他依然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修离墨。
怎么也没想到,他舍不得,舍不得她伤心。
苏禅衣动了歪心思,他就不可能轻易饶了她。
“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她欠你的,我替你讨回来。”修离墨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开口。
“以后,不会让任何人再欺你。”修离墨说罢,轻轻地吻着弦歌的唇瓣。
弦歌睁着一双眼睛,眼里没有波动,看得修离墨心尖拔凉。
修离墨离开她的唇,皱眉道:“你不信我?”
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别什么事都赖到皇上身上()
弦歌缓缓看向他,“信你?”
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才道:“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后宫这么多女人,多一个苏禅衣,我能说什么。只是,为什么要是苏禅衣,谁都可以,偏偏苏禅衣。。。。。。”
修离墨凝眉,眸光灼热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轻抚着肌肤上的痕迹,“苏禅衣的事,我会处理好。至于其他女人,你也不必介怀,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不是谁都能爬得上我的床。偿”
这么说,她可明白?
近来,修离墨摸清了弦歌的脾气。
她生气的时候,顺着她的话讲,她的气也消了大半。
听他这么一说,弦歌虽不甚相信,却着实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而今是真的累了,她不想计较那么多。
入夜后,一道圣旨宣到了娴吟宫,不多时,娴吟宫响起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