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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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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了人再来说这话,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再者,或许他也没那么恨。

    “沐弦歌,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修离墨一贯淡漠的眸染上了怒火,方才还自称朕,这会子又叫上我了。

    郎寂进来的时候,见自家皇帝一脸愤慨地瞪着女子,女子背对着他,他倒瞧不清女子的面容。

    眼波微动,他发现女子竟赤脚踩在地上,显然皇帝这时也注意到了,低咒一声,便拦腰抱起女子。

    “你就给朕在这好好呆着,没朕的命令,哪也不许去!”皇帝将她放到床上,拉过锦被盖到她身上。

    发丝遮住她的容颜,她又低着头,皇帝将她揽在怀里,一张脸埋在皇帝的臂膀上。

    郎寂越发好奇这女子的容貌,以致愣愣看着皇帝的举动,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他从来没见过皇帝发火,可自从他将这女子带回来,女子昏迷不醒,他几乎日日对着阴大人发火。

    方才那一声咒骂,他可听得真真切切。

    “沐弦歌,你听到没有?”女子闷声不语,皇帝气闷,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掐完,他眉梢隆起,怀中的女人抬起头来,唇瓣动了动。

    “嗯?”

    “你刚才让我闭嘴的。”

    听完这话,郎寂想笑,因为皇帝的脸色有丝尴尬,又有丝气恼。

    可再瞥见女子的面容时,他猛地倒吸一口气。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 
眉如远黛,一汪净水流瞳,唇色略显苍白。

    这女子不美,偏偏浑身透露一股清冷淡雅的味道。

    这不是最让他震撼的,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女子的面容怎跟他相似撄?

    这时,弦歌似有所感,转眸看向突然出现在殿内的郎寂偿。

    “他。。。。。。”

    美眸滑过异样的情绪,心中似有什么要冲出来,舌尖漫上苦涩的味道,她的话就这么哽在喉咙里。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凤眸微动,复又低头看向她。

    手紧了紧,她的腰在他掌心下化作指间柔。

    “什么事?”他看着弦歌,话却是对着郎寂说。

    声音冷漠淡雅,郎寂却听出修离墨话里的不悦,忙屈膝跪下,不敢再盯着床上的女子敢看。

    “皇上,宫女来报,莲叶荷粥熬好了,您看是否要。。。。。。”

    “嗯,端进来。”

    “莲叶荷粥?”弦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深深瞧郎寂一眼,郎寂却低着头,面如冠玉。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莲叶荷粥?”她突然转过脸,想了想,伸手探向他的腰间,脸埋得更深,目光始终未离他半分。

    她记得自己从未跟他说过,而且也没在他跟前喝过莲叶荷粥。

    还有郎寂。。。。。。

    是她多想了,还是。。。。。。

    一直到宫女端来药粥,他都未开口半分,她也识趣地没再多嘴。

    她小心翼翼看着他,心中想着,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听他的话,不会再让他声生气。

    而郎寂将宫女带进来后,便再没离开,一来他担心皇上有事吩咐,二来他有自己的私心。

    皇帝可从来没对谁小心翼翼过,独独对这女子,面上虽是冷的,可他的动作却轻柔至极,郎寂难得见到这样血性人情的皇帝,自然好好瞧着。

    “我。。。。。。能不能不喝?”修离墨将碗端到她跟前,满满一勺递到她唇边,她皱眉避开。

    “不行。”

    多日未进食,胃里泛酸,莲叶荷粥虽是她钟意,可闻着清香四溢的荷叶味,她不知怎的,就是想将胃里的苦水呕出来。

    她猛地推开他,他拥着她靠在床边,她便趴在他身上,俯身在床沿干呕。

    修离墨脸色一变,放下碗勺,顺着她的脊背轻拍。

    郎寂惊愕地瞪大眼睛,堂堂帝王至尊竟然不嫌女人的秽物污秽,手忙脚乱之下,他忘了怀中藏有绣帕,举着月白色的龙袍衣袖拂去女子唇瓣上水润晶莹的污水。

    “郎寂!阴昭怎么还没来?”修离墨炫黑的眸子滑过怒火,噙着冰冷看向郎寂。

    闻言,弦歌却是一怔,“我没事,别让他过来了。”

    郎寂哪里听她的,修离墨话一出,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奴才这就去看看。”

    “你不是太夫,怎知道没事?”郎寂一走,修离墨的怒火立马转向她。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发觉修离墨的眼神似要吃人。

    一团炫黑,幽深冷寂,叫人看不到底,却像毒蛇一样死死缠裹着她。

    修离墨冷哼,“你有数?那你说说你昏睡了将近一个月,这作何解释?”

    说着,他恼火极,又想起她了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的模样,他险些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连阴昭也瞧不出病因,更不知道她会何时醒来,从夏川回来,他一连罢朝三日,将宫里的太医、民间太夫都请进宫来给她诊脉。

    结果不尽人意,谁都说她在睡觉,可哪有人一睡就是个把月,叫也叫不醒。

    他大抵是疯了,灭了夏川国,地方仍有势力在负隅顽抗,他却为了一个曾经抛弃他的女人,置打下的天下于不顾,三日都陪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朝堂闹得不像话,流言四起,各地方该如何安置,也需要他拿主意,他却是半点心思都没有。

    一个月来,他一直在想,若她醒不过来,那他便一直陪着她,她宿在龙谷宫,他在朝堂为她守护这片江山。

    阴昭进来的时候,顿觉气氛诡异。

    修离墨一身黑色龙袍,五爪金龙肆意张扬,龙眼目眦欲裂,龙须卷长粗壮,大有一飞冲天之势。

    地上却滚落碎裂的瓷碗,水泽一滩,从床沿滴落在地,白花花的米粒撒了一地。

    空气中隐隐飘着荷叶的香味,还有某人身上散发的寒气。

    一双漂亮的凤眸盯着地上的碎片,发丝被金冠竖起,端得风姿卓约、面如冠玉,如果忽略不计他紧绷的脸孔,微抿的唇瓣。

    床上,弦歌缩在里头,怯怯地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欲言又止。

    男人的黑色衣袍沾了些白色的米粒,粥水也滚出一圈黑色的水泽。

    郎寂抬头看向两人,心底暗叫不妙,也庆幸自己方才溜走了。

    瞧这场景,两人必是闹翻了,若他窥见皇帝折了颜面,也不知皇帝还能不能留他?

    想着,抬头看向身侧的阴昭,却见阴昭眸中盈满谴责。

    这女人不识好歹,一醒来就闹出幺蛾子。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啊墨今日早朝穿的是月白色的龙袍,而今非但换了黑色,还搞得狼狈不堪,全拜这女人所赐。

    “过去替她看看。”皇帝发话了,深深看了弦歌一眼,便转身出去。

    正主走了,她松了一口气,对于阴昭,她倒没放在心上。

    阴昭得了旨意,不敢不从。

    想想这女人命也忒大,三番两次死里逃生,他倒希望她永远别醒过来。

    阴昭避开地上的秽物,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一双眸子睇向内里的弦歌。

    弦歌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闹的这一出就是为了将修离墨逼走。

    昏迷了一个月,都是阴昭在替她把脉诊治,她知道阴昭不喜欢她,所以阴昭到底有没有诊断出什么,她猜不透,且他到底有没有对修离墨说实话,这还是个未知数,她想听听他怎么说。

    最好修离墨不在场,他才会畅所欲言。

    阴昭见她眸光闪过狡黠,依旧缩在角落里,一双水眸含了打量。

    阴昭皱眉,不耐烦地敲了敲床沿,“你到底看不看?”

    “你查不出我的病因,看了也是浪费时间,砸了你的招牌。”弦歌放低声音,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阴昭。

    “谁说我查不出你的病因?”阴昭挑眉,鄙夷地看着她,“别用激将法激我,这招没用。”

    弦歌浑身一震,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微冷的声音,目光含冰,“那你倒说说看,我到底如何?”

    阴昭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再瞧她一副警惕的样子,看来啊墨也是被她支开了,阴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对不对?”阴昭眯眸,不答反问。

    “呵!”弦歌轻笑,眉眼舒展,“看来你名医的招牌也不过如此。”

    阴昭脸色顿僵,面容微愠,弦歌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人在试探她,他根本什么都诊不出来。

    她道:“你钻研医术多年,治过无数疑难杂症,连你都不知道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一介不懂医的女子,又岂会知晓?”

    “沐弦歌,你别得意,别以为有啊墨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现在是不知道你身子的情况,可终有一天,我会查出来。你最好祈祷自己的心肝没烂到肠子里,若叫我知道你算计啊墨,利用身子来博取他的怜悯,我第一个不会饶你,就算他要生刮了我,我也一定先送你到阎王爷那报道。”

    阴昭气得口不择言,这是他怀疑的,从未敢跟修离墨讲,依他那时的情景,他根本就不会信,或许信了,却在自欺欺人。

    “你怀疑我?”弦歌头疼地看着他,谁说女人的想象力最丰富,阴昭这厮也丝毫不落下风,“怀疑我在故意博取他的同情?”

    “你全身上下,没有让人值得相信的地方。”在阴昭眼里,女人如毒蛇猛兽,特别是遇上弦歌之后,一次次背叛逆袭,他心里阴影不小。

    屏风后,一道身影渐渐拉长,到口的话咽了回去,她乖乖地将手伸到阴昭面前。

    阴昭诧异地看着方才还一脸防备的女人,变脸一般,立马乖巧柔顺。

    弦歌轻声道:“你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负他,死也不会让他再遭受背叛的滋味。若有违此誓,就让我。。。。。。让我折损阳寿好了。”

    “沐弦歌!”身影微动,藏蓝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眉眼沉怒,死死地瞪着她。

    郎寂随修离墨出去,替他换了一身衣裳,倒没想到回来竟听见女子大言不惭,难怪皇上生气,这阳寿岂能说损就损?

    阴昭手一抖,咬牙瞪着沐弦歌,这女人在框他,落在啊墨耳里,就是他挑起是非,逼她立誓,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你是不是遗忘了什么没说() 
“好了,你别生气,这种话我以后不说便是。”阴昭走后,郎寂叫人进来清理地上的碎片脏污,而修离墨自始至终都站在屏风前,一双凤眸由怒转冷,慢慢掩盖一切,只余深入骨子的冷漠。

    弦歌靠在床头,被那视线盯得着实不舒服。

    看到郎寂,弦歌又是一怔,心里五味俱全。

    任谁看到一个长得相似的人在跟前晃悠,总会觉得怪怪的,说不清那滋味,何况那人跟她非亲非故,毫无血缘关系。

    郎寂正躲在一侧偷偷打量床上的女子,哪想女子突然将视线转向他,一时着了慌,白皙的脸庞浮上尴尬之色,一瞬又白了几分。

    修离墨见她直勾勾看着一处,便也顺势看去。

    眉梢轻拧,看不出喜怒,“这话你以后莫乱说,做不到还满口答应。偿”

    淡淡沉冷,目光落在郎寂身上,可谁都知道,这话是对弦歌而讲。

    隔了许久才开声,郎寂微微诧异,遂低了头,弦歌则一脸莫名,偏头凝思,朝他看去,这才恍然大悟。

    他这是让她做不到就不要瞎给承诺,她的信用额已经透支了。

    “郎寂,你出去!”修离墨大手一挥,将郎寂赶了出去。

    弦歌刚醒来,又闹出诸多事端,这下安静下来,倦意一波一波袭来。

    她睁着一双沉重的睡眼,眼前一袭黑衣的人摇摇晃晃,分化出两个、三个,她揉了揉眼睛。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困了,想歇会儿。”她打了个呵欠,姿势极为不雅。

    弦歌没有看到,修离墨突然蹙起了眉。

    躺下后,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她实在太累,没心思再去顾及修离墨还在屋内。

    耳边传来窸窸疏疏的声音,床陷了下去,有什么干燥粗糙的东西爬上了她的脸。

    睡觉最讨厌被打扰,她不耐烦地朝那东西拍去,嘴中嘟嘟囔囔,意识迷糊间,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修离墨俯下身子,将耳朵探到她唇边,眉梢越蹙越紧。

    “沐弦歌!起来。”修离墨忍无可忍地拍了拍她的脸,一把掀起被子,冷冷地看着她。

    日头高起,窗外偶有鸟鸣,日光稀稀疏疏地洒落在枝叶间,零零散散投在地上,像极夏日满天繁星。

    修离墨没心情去欣赏那美景,薄唇抿得死紧。

    “干嘛啊?”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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