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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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惊惧,遂低下头,却闻得一声闷响,余光瞥见男人将手中的杯盏重重搁在桌上。
“谁出的馊主意?”修离墨拂袖起身,一步一步朝方明走近。
他不信太后会不舍,这些年,太后何时养过她?
见到她就心烦,任由她自生自灭,这样的人,会舍不得她么?
“王爷,奴才不懂你的意思。”方明稍稍抬头。
“回去告诉太后,她在这里很好,不需要回宫待嫁。”修离墨沉声道,眸子里的阴骛越发骇人。
徐管家一震,这王爷是要抗旨?
可公主从宫里出来,回去待嫁不是更好么,也绝了外人难听之言。
“王爷,这。。。。。。”方明为难,他也不知太后为何就起了兴致,明明厌恶公主,却让她回去,还将这苦差事交付于他。
“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修离墨冷厉眯眼,沉声打断方明。
他说过,不会让她踏出王府半步。
谁知道进宫之后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他在宫外,鞭长莫及,他决然不可能在紧要关头,让她离开视线范围之内。
第三百三十四章 这婚前三日,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
清乐院,弦歌正在试穿凤冠霞帔,模糊不清的铜镜里,倒映出她清丽脱俗的容颜,白皙莹润的脸蛋,一身大红衣裳将她衬得越发娇媚可人。
纤腰轻束,绣有金丝的长袍华美流萤,隐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长袍长长的拖尾铺在身后洁白的大理石之上,柔美的弧度如泼出的彩墨画撄。
眉宇间染了娇羞,一双水眸顾盼生辉,如秋日潋滟晴空。
“姑娘真美!”身后的喜婆惊叹,她见过形形色色的大家闺秀出嫁,可论嫁衣,这一件独一无二。
这姑娘虽无倾城之貌,可贵在她通身一股脱尘的气质,这衣服简直就像天生为她而做,将她的婉约柔美衬托得一展无遗。
铜镜里的女子,美得不像她,弦歌怔怔抚上自己脸,眸中殷切的期盼让她心中震惊。
她嘴上说不愿嫁他,可心底呢,从她穿上嫁衣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想嫁给他,跟他携手共度此生。
喜婆的话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她笑而不语,心尖的苦涩却蔓延开来。
“主子!”门外,圣音的声音响起。
弦歌一怔,喜婆却急忙转身,堵在了门口偿。
修离墨伸手推门,门却丝毫没有动静,声音微冷,“开门!”
他以为弦歌不让他进去,情绪变得微妙了起来。
圣音方想说话,喜婆却将门拉开,肥胖臃肿的身子从细缝里挤了出来。
修离墨蹙眉,又要伸手去推门,奈何喜婆死死堵在门口。
“王爷,这婚前三日,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您就多忍耐三日,三日后便可抱得美人归。”喜婆虽惧怕他,可还是笑眯眯说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是大喜事,王爷定不会与她计较。
“圣音,把她扔出去!”修离墨忍无可忍,他今日心情不好,这婆子胆敢来招惹他。
什么不吉利,他不信这些。
圣音轻掀眼睑,喜婆惊愕,才恍然想起这人可是连皇上都礼让三分的琉玥王,岂容她一个婆子说教?
婆子想求饶,圣音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了出去。
消失在拐角前,她看到琉玥王将门合上。
“你跟一个婆子较真作甚?”弦歌听到他渐近的脚步声,眉眼轻抬,铜镜里,他颀长玉立的身姿渐渐靠近,顿在了她身后。
她也没回头,就这么望着铜镜里的影像。
从她被抓回来,他就将她关在清乐院,也不来看她,想想一个月过去了,她倒真想他了。
今日突然来找她,也不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她最近乖得很,可是什么都没做。
“她聒噪得很!”他淡淡道,弦歌却从铜镜里看到他紧蹙成一团的眉梢。
弦歌轻笑,“你来作甚?”
“太后方才来旨,说让你回宫待嫁。”他的声音淡然无波,她听不出喜怒。
“你让我走吗?”弦歌敛了嘴角的笑意,她不想回去,可这是太后的懿旨,他会如何?
他默然不语,弦歌心里咯噔一响,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准是找她的麻烦。
第三百三十五章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你莫不是以为我在背后搞鬼?”弦歌轻叹,“你这清乐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又如何传信出去?况且太后那人,她未必肯帮我。”
“不是最好。”他接了过去,弦歌苦涩一笑,果然怀疑她,不然也不会在今日来找她。
“嗯。”弦歌低头,伸手解开衣袍。
穿一身凤冠霞帔站在他面前,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迫不及待要嫁给他撄。
手上一暖,他已闪身到了她跟前,阻止她解开衣袍的动作,将她的手挪开,他低头替她重新系上。
她也忘了动作,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明明一墙之隔,他却狠心不来见她,白让她夜里难眠。
“我想你了。”她语出惊人,说完,她自己也是一怔,脸色迅速涨红。
他顿住,抬眸便见她窘迫的神色,他蹙眉,却不知在想什么偿。
弦歌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以后别这么这么冷落我,我。。。。。。”
“好!”他眉梢轻扬,截断了她的话。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疯了!
弦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鬼话,这不是在明目张胆邀宠么?
又想起他后院的女人,心中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用理我,我开玩笑的。”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轻笑道:“成亲后,你便搬去栖梧轩,也免了相思之苦。”
弦歌噎住,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愉悦一笑,一扫进门时的阴霾,她不过一句话,却让他悬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将弦歌带到梳妆台前,让她坐下,自己转身从木盒里取出一支眉笔。
“你要做什么?”弦歌看到他背对着铜镜,持了眉笔就要朝她伸来,她急急开口。
“画眉。”他轻描淡写道,五指一抬,攫住了她的下颌,眉笔顺势落在她的眉心。
弦歌一抖,她今日没上妆,“你会么?”
她有些担心,他这人怎会画眉,莫不是一时兴起?
“嗯。”他的眸有些灼热,瞥了她一眼,又严肃地落到她的眉宇上。
他遮挡了铜镜,她瞧不出效果,便坐立不安,不怕他画丑,只是两人许久未见,突来的亲密让她心跳如雷。
“别动!”他蹙眉,握住她下颌的手紧了几分。
“我没动!”她颇感委屈,那微凉的笔在眉心一下一下滑过,似乎还挺有章法,倒像那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经常替人画眉?”弦歌心里一酸,她记得当初去西陵路上,他替她绾发,她也问了相似的问题。
“想什么呢?”他愠怒了,徒然撞上她的水眸,旋即无力地叹息,“沐弦歌,你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
他在说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么?
沐弦歌,为什么要嫉妒?
决定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嫉妒?
“好了。”他突然出声,眉宇的画笔已重放回木盒,他也侧过身子,让她看清了铜镜里的人。
弯弯的柳叶眉,修长娟秀,若画家一勾一勒绘出的青山远黛。
双眸水润般,双颊微红,女儿家的娇羞叫他勾了出来。
苏禅衣说过,他画技高超,难怪会画眉。
“怎么,不好看?”见她脸色稍霁,眼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他蹙眉抚上她的脸,将她掰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 你把一切都抹杀了()
“很好看。”弦歌轻声道,却微微转眸,他的手抚在她脸上,她避不开,眼睛却能不去看他。
“不喜欢何必勉强。”他微冷了声音,瞧她这模样,分明是在曲意逢迎,他说过不需要她迎合,只消做她自己便好。
她如今不闹不气的模样,他反而觉得不似她,他不喜欢这样没有生气的躯体撄。
“你做什么?”弦歌觉得眉上被重重一揩,似是绸布擦过,带着尖微的刺痛。
她的肌肤太娇嫩,才伸袖拂过,便殷红了眉眼。
“不是不喜?那我擦掉便是。”他的声音淡淡落下来,袖子也遮住了她的眼睛,可那动作却轻柔了下来。
“我没说不喜欢。”弦歌急急抓上他的大手,噌地站起身来。
他花了心思才画出来的眉,怎就因她一时的郁气而涂掉?
“你”铜镜里,她的柳叶眉渐渐模糊,露出了原先的痕迹,那青山远黛不见踪迹,她颓然松开他的手,“没了,什么都没了,修离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偿”
弦歌轻笑,笑颜凉薄,如春天日渐萎靡的花,一瓣一瓣凋零坠落。
“沐弦歌!你到底想要什么?”修离墨看不得她突然消沉的情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你嘴上说好看,可在你眼底,我看不到开心。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这不对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觉得两个人永远靠不近,她讨厌这种感觉,她也想去接受他,可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对,不是这样的。”弦歌摇头苦笑,“我喜欢,可是你给我的不是唯一,所以我不开心。”
“可现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你将我困住,我也自欺欺人,努力去让你开心。我以为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可是好像又不是这样,你不喜欢我这样,连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贪心了,我想要更多,可是你给不了我。”
“修离墨,你说,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弦歌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扯上他的袖子。
他眉头越皱越深,他自诩聪明,奈何在她面前,却像个傻子一样,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顺着她的话低喃,他也想知道,可她从来就不爱他,之前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她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么?
不,他做不到。
他只知道不能放她离开,至于以后如何对她,他也不清楚。
弦歌紧紧盯着他看,发现他眸色复杂,一瞬茫然、纠结、狠辣,所有的情绪瞬息万变。
却独独没有她想要的眷恋,她松开手,步步后退,眸中盈满伤痛。
长长的裙摆拖拽在地,如同绽放的牡丹,在天际燃烧起火红的云彩,又似七仙女巧手纤织出的九天彩衣。
突然,她踩到了裙摆,柔美的红弧如水波一般,氤氲生漾,扫过她的脚踝。
她嘴角含着笑,就在快跌倒的时候,他回过神来,身形一动,便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第三百三十七章 它绊倒你就不好()
“修离墨,既然给不了,你当初就不该承诺的。”她轻声低叹,闷声闷气的声音从他怀里逸了出来。
你若没允诺过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如今也不会如此痛苦。
“什么?”他犹自心颤,方才见她一身嫁衣披身,凄惨笑着后退,一如蝴蝶要挣脱枷锁,偏偏飞起。
枷锁撄?
他困住她,难道错了么?
是他将痛苦带给她,所以她不快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没什么。”弦歌一震,他的声音太沙哑,紧紧抱着她的手在轻轻颤栗。
他在害怕么偿?
因为她逼他了?
他不肯放她走,可也放不下那些女人,更放不下苏禅衣,可又怕她死心,所以在害怕么?
她终究不忍心,伸手环上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对不起,我又莫名其妙了,你别放在心上。”
“放心吧,三日后就成亲了,我不会走,也走不掉,不是么?”
修离墨低头,突然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她一惊,喝道:“修离墨,你干什么?”
“这衣服不好,不要了。”他依旧未停手,在她腰间一探,便解开了她的丝带,顺势一剥,她便只剩了里衣,被他重新拉入怀中。
她瑟缩一下,他连忙拉开自己的袍子,将她裹在怀里。
她郁闷地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方才的伤感被他这么一搞,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红色华美的锦袍铺展在地,如孔雀开屏,可衣襟处却撕坏了,变成了零星的布条。
“这衣服哪里不好了?”他方才也没说不好,还替她画眉了,那眉妆可是与锦袍相配得很,这又是闹的哪样?
而且她很喜欢这件霞帔,他现在兴起,弄坏了,三日后成亲怎么办?
“它绊倒你就不好。”他一本正经说道,弦歌“扑哧”一笑,“那你把衣服弄坏了,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