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鬼血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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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机不知道自己究竟撞了什么邪,接二连三的见鬼,于是找了死党街头混混杨三来商量。两个人思来想去,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杨三便说:
“我们那里有个神婆,很能耐,要不找她看看?”
“神婆不都骗人的?”
“那个神婆很厉害的,据说她不说话,听了你要知道的事情后只给你写字,一个字一百块钱呢!还要预约的,不然排不上号呢。”杨三认真地说。
“那就去试试吧,”喻机迟疑着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急病乱投医了。”
于是就拜托杨三代为预约,到了约定的日子,杨三的腿也稍微有了点好的迹象,他就拄了根拐跟着杨三到了神婆那里。
神婆住在靠郊区的地方,小独院,热闹非凡,人不是一般的多,看来应该是灵验的了。
等了半天,终于轮到他们了,喻机跟着杨三进去,偷偷看,那个神婆半睡半醒地坐在那里,一个男人站在旁边。
“有什么事就说吧。”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喻机看了看杨三,就把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了,男人对神婆说了句什么,然后点上了香。于是神婆就开始疯疯癫癫地摇头晃脑起来,手里拿了支铅笔手抖抖地在一张纸上画着,半晌,又恢复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男人过去拿过纸,看了看,说:“上辈债,下辈还。”
喻机还没明白过来,旁边杨三扯扯他的衣服轻声说:
“六个字,六百块钱,给那个男的。”
喻机赶紧掏出钱包在一个红包里递过去。
男人接了,拿出钱对着光线照了照,验证真假,然后说:
“上辈债,下辈还。估计是你父母结下的冤孽。”
父母?喻机想不出什么时候父母做过太过缺德的事情。
“肯定是你出生以前的了,”杨三郑重地说,“听我爸说你爸当初也是很不得了的呢,有可能是你老爸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做得太多了,结果报应在了孩子身上。”
喻机对爸爸年轻的时候并不怎么清楚,那时他还很小甚至还没有呢。但听传言,老爸年轻的时候很是个人物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段时间总是见鬼,也是因为我爸爸?我以前虽然背运,但还没见过鬼呢,可是最近,我的天!”
“是啊,也许,你老爸年轻的时候杀过人呢!”杨三说。
喻机觉得自己简直没了生的奔头了。
“要不,我们来找找看,是你爸结下了什么孽缘,我们或许可以帮着解开呢?!你这么等死也不是个办法啊。”
这也许是个办法。
“可是,怎么查找呢?我们又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都做过什么。问他自己,除了找打什么也得不到。”喻机愁眉苦脸。
“问问我爸,大体上可以知道的。”杨三满有把握地说。
也许,只能这样了。
杨三的爸爸杨竟和喻机的爸爸曾经是同学,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了。杨竟正准备去打牌,一听说问喻金水年轻时做的孽,愣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翻旧帐干什么?”
“不是翻旧帐,”杨三把他们去见神婆的事说了一遍,说,“我们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眼看着喻机被折磨死吧?!”
喻机也哀求着:“叔叔,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被折磨得没有信心活下去了。”
杨竟也听说了喻金水生了个儿子没屁眼的事了,犹豫起来:
“都是些陈年旧帐了,也未必是它们的缘故,总有个巧合吧?”
“那也不能这么多巧合啊?!”喻机喊了起来,“叔叔,你看看,谁家巧合有我家多啊?你就告诉我,在我出生以前我爸爸都干过什么就行了。”
“你出生以前?你爸爸干得多了。那时候不比现在啊,轰轰烈烈的。”杨竟说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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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
“我知道,是十年动乱吧?我也听说我爸爸那时侯很有两下子的,他都干过什么你总听说过吧?”
杨竟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太清楚。那时候我又没和他一起,哪知道他都干过什么呀?!知道一点也只是听说,不能确定真假。”
“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喻机急急地说,“是真是假我们自己可以去证实,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蛛丝马迹的线索!”
杨竟“扑哧”一声笑了:“你们探案呢?!”
“也差不多了。”杨三也笑道。
“那时候你爸爸和另外四个人是一个派的,经常和别的造反派武斗,不过没听说打死过人。你爸爸那时候还有一杆猎枪呢,不过后来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个,连个记录也没有,你们怎么查?”杨竟挨个看看他们几个。
“那四个人都是谁?”
杨竟想了想,说:
“一个叫‘牧家名’,是个胖子;一个叫‘巍发来’,不太清楚;一个叫‘伍九儿’,好像是个别名,因为在家排行老九;还有一个叫‘关那桑’。这几个人里我只见过牧家名,其他都只是听说。不过,那个魏发来和伍九儿及关那桑都早死了,死了有二十年了吧。那个牧家名好像去了乡下开了个什么养猪场。是个叫什么‘望山屯’的地方,一个小镇子。”
杨竟边说,喻机边忙着记录,杨竟说完了,静静地看着他们。
“就这些吗?”喻机抬起头来问。
“还想要多少?等我慢慢想吧。你不如直接去问你爸爸了。”
“他要说我就不来麻烦叔叔了。”喻机苦着脸说。
杨竟笑了:“也是,你爸爸的嘴巴是很严的,从他嘴里别想打探出什么事来的。你们怎么查?”
喻机和杨三互相看看,说:“目前只能先找牧家名问问了。那,杨叔叔,你有没有听说他们干过什么比较大的,比较过分的事情啊?”
“在那个时候,什么叫过分呢?不过,也有可能是后来的,文革后你爸爸做的事呢,有没有想过?”
“想过,”喻机说,“我是七九年出生的,我一出生就生病,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才出院,现在那个小崽子也是,还在养育箱里呢,所以我怀疑是我出生以前的事情。”
杨竟沉思着点了点头。
寒美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没屁眼呢,身体养好了,孩子却还在养育箱里,她想起那个爬到她的肚子上的胎儿,感觉它可不像很虚弱的样子。其他床上的家属们都在交头接耳的悄悄议论着,她只听到了什么“缺德”啊,什么“报应”啊,听得莫名其妙,但看他们一个个都避开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喻金水请了个保姆来照顾着寒美,自己得空冷静下来仔细地琢磨着。屁眼有没有B超看不出来吗?如果能看出来,单雨不说自己托人找的那个医生也会说的,估计他们都没看仔细。
眼下,要考虑的是什么时候给他做手术。
喻金水联系了医生,医院里组织了专家会诊后说:
只能人工做一个肛门,但因为括约肌无力,估计以后孩子大便可能会出现不能自制的情况。
大便不能自制?他会天天拉到裤子里吗?喻金水现在觉得喻机可真好,虽然从小没少生病,但都是小打小闹的,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麻烦。
人工的就人工的吧。听天由命了。喻金水在儿子的手术单上签了字。
“还要告诉孩子的母亲,她有知情权。”医生说。
无奈,喻金水把寒美带到医生的办公室里,由医生对她做了解释,然后让她签了字。
“我说怎么他们都议论纷纷的,”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寒美冷冷地看着喻金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他妈的做的‘好事’都摊到我们娘俩头上了!”
喻金水陪着笑把她送回病房,寒美蒙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难道真的是报应?喻金水不由得一下子毛骨悚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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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欺骗无处不在
露露乖乖果然彻底消失了,但论坛里却像少了很多人一样。原以为说话等于放屁也是露露乖乖的马甲,但萌却发现他又在帖子里出现了。萌颇为惊讶,给他发了悄悄话说:
“我以为你是露露乖乖的马甲呢,原来不是。”
说话等于放屁回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萌笑了,对他说:“我知道你不是,为什么知道,当然不能告诉你。”
论坛里竟有些冷清起来,有人说没以前热闹了。萌想着露露乖乖在打开电脑后的情景,心下也有些不忍,但想想她对自己的伤害,又有了些快意。
落花也无情悄悄地来转了一圈,看见果然如萌所说,便在QQ上给萌发了个笑脸。
“我还是遗憾,不能知道她是谁,有什么目的。”萌说。
落花也无情笑道:
“网络上,你怎么知道啊?她也许又申请了ID呢,你也不知道。不过,只要她不在给你找茬就行了,就算知道她是谁,只要能过得去就不要追究了。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别忘了到青春与文学来转转,偏采西篱菊曾经和我说过,得罪了你了,你跑到风影舞影不回来了。”
萌笑了,想自己什么时候像偏采西篱菊那么大度就好了。
爸爸又给萌打电话,问她对象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萌不耐烦的和他吵了几句就挂了。从电脑里找出和从前的男友建威的合影,萌还是看得心里隐隐作痛。
相识三年,相恋了两年,却被沈姨在一个月里就把他气跑了,就因为他没有房子!
她还记得他们分手的那天,两个人都喝得稀里糊涂,哭得一塌糊涂,于是相约:
一人喝完一瓶白酒,也不采取措施,如果中毒死了,算徇情;如果不死,则分手。
当时想来建威也和萌一样想着醉死过去会好些,所以也替萌喝了好多,然后他们又哭又笑地在建威那小小的宿舍里失去了知觉。
只是后来,他们竟然发现他们在第二天下午又好好的醒了过来。
有缘无份,再相爱也枉然!
萌真的是咬牙切齿地痛恨沈姨。可是恨她有什么用呢?那个离去的身影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而且,听说好像要结婚了。如果遇到他,是不是要给他祝福呢?
萌蜷缩在椅子里,手里握着玉坠,把她贴在脸上,看着相片,含了泪水。
血儿现了身,偎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萌仰起脸,努力地把泪水收回去,看看血儿,笑了。血儿冷冷的看着她脸上的泪痕,问:
“有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萌摇摇头,“只是自己伤心。”
“为什么?”血儿不动声色的问。
萌笑了笑,没有回答。怎么说呢?和一个孩子谈论爱情?
看看窗外,夜色正浓,正想和血儿到阳台上去坐坐,血儿已经跑到客厅里去,骑着萌给她买的小童车狠命地乱撞起来。
萌愣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
爸爸又打来了电话。萌不耐烦的接起来就说:“我说过了,不行。不再烦我了好不好?!”
“呃,不是那个事,是你弟弟想你了,想叫你来玩玩。”爸爸说。
“不去!”萌一口回绝。
那边弟弟宁接过电话说:“姐姐,你好长时间没来了,有空来待一会也好啊。”
萌想了想,说:“好吧,我一会过去。”
宁是爸爸和沈姨的儿子,十四岁了,已经成了个比萌还高的大小伙子了。虽然痛恨沈姨,但对宁萌还是很疼爱的,怎么着也是有点血缘的,况且也是她把他从小看大的。下了线,关掉电脑,萌让血儿回到玉坠里去,然后离开家去看弟弟。
爸爸和沈姨被萌赶出后在靠近郊区的地方租了房子,城区太贵了,以爸爸和沈姨的能力,供养一个学生就已经很吃力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她赶到了爸爸家里。宁已经写完了作业,在看电视。
“爸爸提醒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我才想起来。嘿嘿,这段时间学习极度紧张。”宁接过萌给他买的零食,一边笑着。
“如果没有人提醒,你是不是就不记得你还有个姐姐了?!”萌白了他一眼。
宁嘿嘿的笑着,挠挠头。
“过来看看就很好了,带什么东西啊。”爸爸和沈姨客气着。
萌冷冷地说:“又不是带给你们的,用不着你们客气。”
“哦,是是。”爸爸和沈姨尴尬的笑着。
“把我诓了来,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萌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也不看他们。
“没事没事。”爸爸帮萌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学习怎么样?感觉吃力吗?”萌爱怜地看着宁。
宁笑笑:“还好,虽然紧张,还不算吃力。”
“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