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毒医:公主归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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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禹州了。”
“嗯。”她点点头,又靠了回去。昨夜惊险一幕浮上心头,依然惊惧,止不住后怕。
双儿把杯子收了回去,为她掖了掖被角,退了出去。
“曦主子怎样了?”邱兰走上前来,透着缝隙看去,只能看见蜷缩的一团,更让人不放心。
“还是那个样子。”双儿咬住下唇,昨夜可真是吓坏她了。公主发红了眼扑向饿狼,要是再差那么一点点,有可能她就葬身狼口。
那一瞬间,比的不过是谁最狠罢了。
两人的谈话声清晰的传进了玉洺辰耳中,眼皮一跳,垂眼看着眼前跳跃的火花入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方沙尘滚滚,一队人马朝着这边过来。
“二爷,是从禹州方向来的官兵。”眼尖的人说道。
玉洺辰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交代道:“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所有人都收回了剑,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那队官兵果然是冲着这边来得,昨夜的烟火引起了各方注意,他们是奉命前来打探的。
官兵把所有人都围住了,有人骑马上来,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看向最悠闲自在的那个人。但看此人气度不乏,气质雍容华贵浑然天成,举手投足更是透着一股洒脱。他料定此人便是这些人的主子,语气少了一丝怠慢,客气的问道:“请问阁下是否打算去禹州?”
玉洺辰眼皮未抬,并未答话。
他如此轻视,那人倒也未恼,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是哪位权贵之后?不管他是谁,这人万万得罪不起。“如果阁下是要去禹州,还请原路返回,勿让我等为难。”
玉洺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人立刻会意的站了起来,说道:“你这官爷说话奇怪,我们都到了禹州边境,哪里还有返回的道理。我家少爷是为了生意而来,需要从禹州路过,要是晚了一天半天,可是成百的银两损失,到时候谁负担得起?”
那人狐疑的看了玉洺辰一眼,经商的?他不信。既然软的不行,他只好板起脸,“我看你家主子是聪明人,实话告诉你们,禹州最近出了不少大案子,我家郡守下令缉拿逃犯。各位要是进了禹州城,出不出得来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逃犯极其嚣张,指不定要查到什么时候。”
双儿大为恼火,这些人说黑是白,拿他们当猴耍,气极脱口:“什么大案子,分明就是…啊——”她捂住吃痛的肩膀,脚边滚落了一颗玉珠。
“几位究竟是什么人?”那官爷黑了脸,手放在了腰边的剑柄上,时刻准备杀人灭口。
两边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动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其中一辆马车里传来了一声威仪的声音,“双儿,外面出了什么事?”
双儿喜,忙回了马车旁,回道:“小姐,禹州来了一群官爷,要让我们原路返回。”
那官爷闻声看去,听得这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威严不失,里面的人肯定大有来头。他立刻想起最近南下的荣华公主,眼中神色莫辩。难道,车中的人真是荣华公主不成?
就在这时,玉洺辰忽然站了起来,脸色迫切,风风火火的上了马车。“夫人总算醒了,为夫甚为担心。”
慕锦华一滞,看他冷冰的脸庞说出如此情意绵绵的话,有种莫大的冲击。
玉洺辰握住了她的手,她刚要反抗,手心一凉,他的食指在上面写了起来。
只稍一愣,她便回神,声音也软了下来:“我的身子不碍事,倒是外边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官爷都招来了。”说完,她还假装咳了几声,在马车外听着的人听得心惊肉跳,怀疑她要把五脏六腑给咳了出来。
“夫人。”玉洺辰‘心疼’不已,“别担心,有我在,不会出事的。双儿,进来照顾夫人。”
双儿呆呆愣愣的上了马车,公主和玉公子在做什么?
她进了马车,迎面就是玉洺辰略带警告的眼,吓得直接瘫软在了车上。
玉洺辰下了车,迎来各种复杂的目光。举拳在唇边轻咳一声,他大步走了过去,为难的道:“不瞒官爷,内子身染旧疾,这一次经过禹州,是为了去万庄的。”
万庄主人性格乖僻,偏偏医术无双,不少人都慕名而来,又都失望而归。
那官爷仍旧怀疑,“我如何相信你?”他直截了当的盯着他,“我倒是觉得,你们不像是商人那么简单。我听说荣华公主南下寻找恩人,车上的人……”他没有往下说,相信所有人都懂。
“荣华公主不是有摄政王的人保护吗?”邱兰‘忿忿’不平,“如果我们夫人真是荣华公主,昨夜又怎会侥幸才从狼群中逃脱出来?何况,现在又何必与官爷你多费唇舌?”
她把摄政王摆了出来,那人说不出什么。赶车的随从都十分普通,不像是常年征战的人。他错了?
“昨夜的信号弹是你们放的?”他问。
“大人不信,可以看看这个。”邱兰走到了另一辆马车,拉开帘子,从里面抓住了一张狼皮。“这就是昨夜从那畜生上剥下来的,还未来得及洗呢。”
那张狼皮还留着血渍,再看几人划破的衣衫,包扎的伤口,那人终于相信了他们的话。
邱兰此刻对玉洺辰佩服不已,早些他吩咐下来不许众人换衣,原来早就猜到禹州会派人出来查探。
玉洺辰又上前走了一步,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金锭放到了他手中,压低了声音问道:“官爷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内子的身体再拖下去,我只怕……”他的语气焦急,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那人掂了掂手中的金元宝,默默收进了衣袖中。看他如此上道,说道:“禹州已经封城了。实话告诉你,就是华城和兰城过两日也要封城。你还是带着内子回家请大夫养着,等风波一过,再出来看病也行。”
看来这灾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万倍,玉洺辰又送了一块金元宝,“内子的病拖了许久,就算禹州去不得,我也要试一试。我几乎请遍了天下名医都素手无策,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内子……官爷一片好心我心领了,只是这禹州我是非去不可。”
那人看他神情不做假,这时又听见马车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你要进禹州我也没有办法,好自为之吧。”他退后两步,对着众人说道:“走吧。”
他一走,玉洺辰的脸便冷凝下来。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别看二爷平时冷着脸,可是论做戏的功夫,不比大爷三爷差。
慕锦华下了马车,迎面风一吹,身子立刻打了个寒颤。“禹州有我非去不可的理由。”她迎上他的眼,“这一次是我扳回名声的大好时机,就算前面是寒潭虎穴,我也必须去。”
“随你。”玉洺辰不关心,她想要做什么都与他无关。“慕锦华,我只是保证你不死而已。但你执意赴死,我也不会拦着你。”
她垂头,“我知道。”
一行人又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继续启程。
沿路上一共设置了三道围栏,见有人来,直接放行。说的理由与之前的官爷一模一样,禹州出了大案,郡守下令全城戒备,防止嫌犯逃脱。
终于看到了禹州城楼,严守把关,城门紧闭。马车才到了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什么人?”
“官爷,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车夫把钱塞了过去,那人收下了银子,摆摆手就直接让行了。
城门打开,城里一片繁华之像,路上行人纷纷,叫卖声连绵不绝,街头巷尾一副繁华之像。
饥荒?
第31章 疑窦丛丛()
众人心里都打上了一层疑虑,禹州看起来比兰城还要繁荣,怎么可能会闹饥荒。难道是那个人骗他们的。
“不对劲。”慕锦华放下了车帘,街上实在是太热闹了,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马车才进了城,一会儿直接有官兵拦了上来。
“里面的是什么人?”为首的人恶狠狠的问,不给他们缓和的余地,直接下令。“给我搜。”
玉洺辰不说话,众人便由得他们搜,直到搜到了慕锦华的马车上。
车帘一掀,那官兵直接对上玉洺辰的眼,吓得直接退后了半步,哗的一下抽出了刀。“什么人?”
他正要开口,突然有人在不远处惊讶的道:“孙公公!”
他蹙了蹙眉,按住了慕锦华的肩膀,“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孙永福半迷糊的睁开眼,虚弱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看错了,咱、我不是什么孙公公。”
那人由不得他抵赖,直接说道:“前几天我们才见过面,孙公公莫不是忘了?”
孙永福一个激灵睁开眼,翘起了兰花指,“你、你是…摄政王的人。”出京后,被王风等人忽悠打发的那一批护卫。
那人一笑,“正是我。”
不再理会他,他走到中间的那辆马车旁,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奉摄政王之令保护公主,属下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其他人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大声道:“参见荣华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街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真的是荣华公主来了,纷纷跪了下来。
“你们有心了。”她讥讽出声,不知说的是他们禹州的安排,还是千辛万苦追过来。
那人心里咯噔一声,莫非被她看出什么了?他装傻充愣,回道:“属下奉命保护公主,定当万死不辞。属下准备好了下榻之处,请公主移驾。”
他挥了挥手,众人都准备妥当,即便她不愿,他也要强行把她带过去。
玉洺辰无声的道,见机行事。
慕锦华才说道:“走吧。”
见她乖乖妥协,那人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走——”
一行人护着马车,浩浩荡荡的朝着行馆而去。
到了行馆,郡守等人早已接到通知等在了门口。看着马车过来,众人心思各异。
“臣温圆,参见荣华公主,公主千岁。”
随后马车里传来了一道女声,“都平身吧。本宫不过是路过此处,郡守不必多礼。”
双儿打开车帘,孙永福迎到了马车旁,伸出手等着。
只见一华服女子慢慢走下了马车,裙摆浮动,幂离下隐隐约约能见着那倾城之色。
这便是回京几月便闻名天下的荣华公主,众人心里都有些打鼓,不明白她来得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皇上听到了什么风声了?才借口派了她来查探。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还是尽快把这尊大佛送走为好。
“郡守似乎不欢迎本宫,站了这么久,都不请本宫进去。”她戏谑道,仔细的打量着温圆。脸色白皙,身材消瘦,在人群中并不起眼。
这个人,就是荣贵妃的父亲。
“公主说的哪里话,只是下臣难得看见公主,一时间太激动,所以才忘了。公主恕罪。”说着,他又要跪下去。
慕锦华抬手止住了他,“本宫说的玩笑话,郡守不必当真。这几日连日赶路,身上都不大舒爽,好久都未曾轻松过了。”
“瞧下臣这记性,公主定是十分疲倦,这边请。我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汤浴,公主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慕锦华满意的点头,走了进去。
温圆给一旁的人使了使眼色,跟了上去。“明日下臣亲自带路,定让公主不枉此行。”
慕锦华摇了摇头,“游玩就不必了,本宫要去灵州寻恩人,明日便出发。”
“这么快?”温圆提高了声音,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态,补充道:“公主难得来禹州,不领略禹州风光,实在可惜。”
“本宫有要事在身,可惜了。”
入夜,孙永福端着茶走了进来,气哼哼的说道:“公主,这行馆的人实在嚣张,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底。”
“怎么说?”
“奴才刚才想要打水洗漱,谁知那些人告诉奴才没有皂角。”想到这他就来气,“之后奴才去泡茶,在厨房墙角看见不少皂角。你看,他们不是存心的是什么?”
自从当上主管,他很少被甩脸色,哪次不是别人求着巴结他,讨好他。
慕锦华思忖半响,问道:“你是在哪里打的水?”
“厨房里有烧开的水。”孙永福停顿了一会儿,“不过奴才倒是发现了不少疑点,这偌大的行馆竟然没有几个厨子,奴才去的时候,厨房里只有一个奴才。”
“你细细说来,还发现了什么?”
看她拧着眉,孙永福也重视起来,仔细一想,还真回忆起不少来。“奴才晃眼看去,只有一个木桶里有水。对了,奴才还路过院子里那口井,周围的泥土都裂开了,那井口连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