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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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七七眨眨眼,杏仁眼里满是无辜,“我二哥。”
第12章 爱情就像患了感冒啊()
在孟七七又背了一首“夜月不落孤灯长,无根雪水比春江。 我寄白雪三千片,君报红豆应以双。”以及一首“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之后,上官千杀终于摆摆手,示意她保持安静了。
孟七七乖乖应了一声,学着上官千杀的样子,望着阶前落雪。
雪越下越大,渐渐变作鹅毛大雪,从高远的天际如碎絮般撕扯下来。
孟七七上一世生活在南方,这一世之前所居的房州终年湿热,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雪。
真是神奇啊。
她缩着脖子,搓了搓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台阶上薄薄一层积雪拢了起来,一点一点把雪捏实了,握在手中,一粒沉甸甸的冰冷雪球。她盯着那雪球,左看右看,吸着冷气,小声问道:“能吃么?”
上官千杀慢慢转过头来看她。
便在此刻,殿内忽然传出山呼万岁之声。
那是孟七七的爷爷出现了。
随着这海啸般的称颂万岁之声,孟七七与上官千杀所坐的汉白玉台阶下方,那原本黑漆漆一片的空场上,忽而次第亮了千万盏花灯,一队队宫人穿梭其间。
燃放的花灯犹如千树花开,黑夜仿佛刹那间变作白昼。
火光映着一身红衣的孟七七,让她整个人像是从火之国度误入此地的小仙子。上官千杀看着乖乖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娃,她珍惜得捧着一粒在北国最常见的洁白雪球,乌溜溜的眼睛仰望着他,好像只要他点头,她便当真要尝尝这雪球的味道。
真是天真呐。
上官千杀拿起孟七七掌心的雪球,轻轻放在台阶边上,“不能吃。”他的声调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但就是说不出的好听。
上官千杀没有多想,顺势握着小女孩的手,令她站了起来,“进去吧。”他松开手,当先走入了殿内。
孟七七呆在原地,感到一阵兴奋的眩晕,天地都在旋转,满宫花灯好似都开在了她心中。
嗷嗷嗷,战神竟然跟她牵手了!!!
可惜进殿之后,孟七七就被她表哥送回了她爹身边。她爹刚刚以为丢了女儿,这次一定不肯让她自己到处玩了。
孟七七只好坐在她爹身边,望着高台龙椅上那位她传说中的爷爷——可惜她爷爷那儿的烛光太亮,导致孟七七压根儿看不清她爷爷长什么样。哼,灯光师差评!
结果当晚孟七七回去就病了,感冒发烧流鼻涕,好不凄惨。
太医说她是受了凉,风邪入体,blabla。总之就是之后好多天,她娘带着她大姐各家走动的时候,都没她什么事儿。
孟老爹很自责,觉得她闺女肯定是晚宴上跑出去玩那会儿受了凉,他没看好她。
孟七七小手一挥,很是豪迈,丝毫不以病痛为意。那啥,爱情,就像患了一场流行感冒!为了抱战神的大腿,风雪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放弃,毕竟我们还有梦!
在床上躺了两天,又喝了七八天的苦药,终于,正月十三那天,孟七七痊愈了,可以到处撒欢了。
正好她爷爷下了旨意,要在京都的俩儿子带上家里人,元宵节进宫,一起吃顿家宴。
孟七七家除了她三个庶出的姐姐之外都去了。
家宴设在胡淑妃的怡华宫。
孟七七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这位胡淑妃简直把她爷爷弄得五迷三道、言听计从(……)。原本在房州,她爹娘都不怎么谈论京都的事儿,孟七七也就无从知道这些。这怡华宫也是绝了,它并不是后宫,而是她爷爷就着他的思政宫又扩建了一处宫殿,专门给胡淑妃住的。
进宫路上,孟七七就一直在猜想这胡淑妃是怎样的国色天香、举世无双。
到了怡华宫,她爷爷和胡淑妃却都不在,说是这一对“神仙眷侣”去了玉华园折梅,还没回来。
艾玛,真浪漫!
静王一家也来了,带着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中,孟如珍排老二;比他大的那个叫孟如琢,小的那个叫孟如瑕。这俩也是可怜的小炮灰,要知道孟如珍搭着战神的顺风车,不仅弄死了孟七七一家,还弄死了他自己的俩亲兄弟。
静王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才五岁,生得有些单薄,大名还未取,小名唤作善善。小女孩非常羞怯,揪着她姆妈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孟七七。
那小眼神,那小红脸,登时把孟七七萌得不行不行的!
要不是她这具身子还不到四岁,比善善还矮半头,孟七七说不定就冲上去抱着人家玩了。
最后,两家大人和大人说话,男孩和男孩玩,孟七七就带着善善溜了出去。
说是溜了出去其实也没溜远,就在怡华宫外带的园子里,隔着一丛翠竹,俩人玩捉迷藏。
孟七七藏好,善善来找。俩人的姆妈在路尽头远远看着,孟七七不许她们跟来,她们一跟上,不就摆明了她藏在那么。
“十、九、八、七……”善善捂着眼睛,小声数着数,“……三、二、一……裹儿,你藏好了么,我来找啦。”
孟七七猫腰躲在两颗冬青之间,看善善左瞧右瞧找不到她,捂住嘴拼命忍笑。
就在俩人一个躲得欢快,一个找得辛苦之时,一行人从翠竹另一侧拐出来,当先一个着红衣的小女孩跑得飞快,口中嚷着,“我要给姨妈瞧瞧!”,一下跟左顾右盼的善善撞到了一块,俩人都跌坐路边。
孟七七一见,忙从躲藏处跑出来,拉起善善,“可伤着了?”
善善瘪着嘴,要哭又不敢哭,拿起手一看,手背已经被地面擦破了。
那撞人的红衣女孩跌倒了,先去看手上的花灯,冰雕的牡丹花灯已经摔裂了,里面的烛火也灭了。她大怒,立马爬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善善吼道:“你个小妇养的,竟敢撞坏我的花灯!”她对着身后的侍从手一挥,“给我绑了她!”
孟七七听了这骂人的话,再看善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热血上头,挺身而出,“小妇养的骂谁?”
“小妇养的骂你们俩!”红衣女孩见孟七七这架势,明显是对方一边的,索性将她一块骂进去。
“对,正是小妇养的骂我俩。”孟七七冲着红衣女孩做个鬼脸,瞧着对方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怎得戾气这么大。
“你!”红衣女孩气得面色发白,跳脚大叫,“给我把她俩都捆了!”她看孟七七也穿了一身红,又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穿一样的颜色!”
孟七七哼了一声,“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我却知道你不是东西!”逞口舌,十个普通小孩都说不过孟七七,红衣女孩被她气得哇哇大叫。
争吵中,守在路口的姆妈见出了事,也都小跑过来。孟七七胆气更壮了,冲着红衣女孩招招手,“来呀来呀,不是要来捆我吗?”
红衣女孩身后的侍从竟然当真上前,要捉住孟七七与善善。
善善姆妈道:“不可动手,此乃静王之女。”
红衣女孩身后的一位太监冷笑道:“静王已是阶下囚,静王之女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怀妉县主说要绑人,哪个又敢拦着?”他一摆拂尘,指挥手下,“绑了!”
第13章 大腿乖乖等窝来抱你()
见有人撑腰,怀妉县主气焰更盛,冲上来推善善,口中嚷道:“叫你撞坏我的花灯!叫你撞坏我的花灯!”
她身后几个身高体壮的宫人便上前,要捉住孟七七和善善。
两个姆妈不是对手,尖声叫道:“大胆!伤了两位县主,必要治你们罪的!”二妇奋力拦着众宫人,到底力不能敌。
一片混乱中,孟七七见善善被怀妉县主推倒在地,两个姆妈又被制住不能动弹,不由心生愤懑,像个小炮仗一般,一头撞到怀妉县主身上去,压着她倒退两步摔在地上。
怀妉县主哪里是个肯受欺负的,躺在地上抓着孟七七头发就扭打起来。
孟七七则是使出了李贤华女士的独门绝招,家传秘学——佛山无影手,捏着怀妉县主的耳朵,拧着转了个花。
怀妉县主疼得眼泪立时迸了出来,她大声哭了出来,“快来人!这个小妇养的把我耳朵揪下来了。”
跟着她的宫人忙上前,拽着孟七七要将她拨开。
孟七七随着宫人拽她的力道往后退,但是捏着怀妉县主耳朵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嗳哟,嗳哟,耳朵要掉了!”怀妉大哭,抓着孟七七头发的手都疼得松了劲。她毕竟也不是终日打架的行家,不知道抓人头发该在手腕上玩一圈,收紧了才好令对方痛。她只是抓着个头发梢,孟七七头发长,她的耳朵可没那么长,这么两厢拽着,一分开,定然是她比孟七七疼许多。
孟七七被她哭的心烦,怒斥道:“闭嘴!不许哭!”
怀妉县主愣了一愣,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吼过,就是她娘都不敢这么吼她,愣完了哭得更大声了。
孟七七捏着她耳朵又转了个半花,凶狠道:“你还敢哭?”
怀妉县主痛得顺着她手的方向转了下脑袋,憋住了不敢再哭出声来,只是忍不住掉眼泪,鼻子里一抽一抽的大喘气儿。
“你们放开她们。”孟七七下巴一抬,冲着善善和两个姆妈的方向,手上紧紧捏住怀妉县主的耳朵,“不然,我就再转这么一下,把你们县主的耳朵给拧下来!耳朵没了,可就长不出来了!”
怀妉县主耳根已经是火辣辣的痛,听了这话,又惊又怕,她毕竟还小,瘪瘪嘴又想哭,见孟七七瞪眼看来,又不敢放声,只颤声对宫人道:“莫让她拧掉我的耳朵。”她小心翼翼地瞅着孟七七,小声道:“好妹妹,是我错了,你放手好不好?”
要不是时机不对,孟七七简直要被这怀妉县主逗笑了。这么小的姑娘,如此能伸能屈。她也不想真把人家耳朵给拧坏了,手上松了点力气,道:“明明是你跑过来撞倒了善善,怎得不给人道歉还要欺负人?摔坏了一盏花灯再拿新的来玩就是了,为了一盏花灯打人,是什么道理?再者,你这么小,怎么能骂人那种话。那些不是好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怀妉县主耳朵没那么疼了,胆子又大了起来,听了孟七七这一大段话,小声嘀咕道:“我娘都没你这么唠叨。”
孟七七眉毛一挑,手上用力,歪头看她,“你说什么?”
怀妉县主捂住耳朵,眼泪要坠不坠,好不可怜乖巧,“我说妹妹说的对,都是我不懂事,做错了事情。”
就在两拨人马僵持之际,怡华宫的掌事嬷嬷赶了过来,“皇上与淑妃娘娘已经回宫,听说此间事,急有召。”原来那两位姆妈见势不妙,先遣了跟随的宫人去怡华宫报告。
好嘛,架也不用打了,花灯也不用纠结了,仨熊孩子一起见家长吧。
到了怡华宫,进了怡华殿,冲着正门的高台龙凤须弥椅上,端坐着孟七七她爷爷和她爷爷的宠妃胡淑妃。
左右两列排开,分别是静王一家与孟七七一家。
此刻众人见了三个小女孩模样,都吃了一惊。
善善还算是三个女孩中比较像样子些的,只手背擦伤,眼圈红了,衣服下摆沾了些灰尘,旁的都还无碍。孟七七与怀妉县主那就精彩了,一个披散了头发,一个被扯烂了衣裳。披散头发的那个衣袖也丢了两截,篓缕了衣裳的那个还捂着耳朵。真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孟老爹乍见小闺女被人欺负成这幅样子,怒火烧心,他女儿跟人掐架没掉一滴眼泪,他这边一看已经酸了鼻子,下意识地撸了撸袖子,就往门口三个小女娃那走。李贤华女士忙拉住他,使个眼色:你爹还在上头看着呢。
短暂的沉默。
高座之上,孟七七她爷爷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好好,巾帼不让须眉!都很英勇嘛!”他负手看了一眼身边的胡淑妃,“爱妃,你说,朕是不是该高兴?”
他一开口,登时殿内的气氛就活了起来。
原本被静默压着不敢造次的怀妉县主也放下心来,又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嚷道:“姨妈,她们两个欺负人。”
孟七七就在她旁边站着,被她哭得脑仁疼,咬牙低声威胁,“闭嘴!不许哭了!”
“我就哭我就哭!”怀妉县主可能是感觉进了殿,有了靠山,捂着耳朵冲孟七七呲牙。
孟七七一撸袖子,手往她耳朵上招呼。
怀妉县主条件反射,登时不敢哭了,捂着耳朵躲他,“你厉害!你当着我姨妈的面,再来拧我耳朵试试!”她一路往高台上跑去!
孟七七撸着袖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