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太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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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五说:“大哥呀,当年诸葛亮和孟获的力量不成正比,如今我们刚和番王旗鼓相当,甚至还略处下风,放了匈奴小王,不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再说我们不可能七擒番王,第二次再抓到他都没一定的把握。”
华世雄也说:“五哥说得不无道理,放布雷达之事还请大哥慎之又慎。”
胡三沉默不语,小太监朝他笑笑问道:
“兄弟为何不作声?”
胡三其实考虑半会了,见问不得不开口,遂分析道:
“我倒是同意大哥的意见,如不放走匈奴王,则番城可能会发生三种情况。一是番军弃城远遁,待我大军退走之后他又圈土重来,二是发生内乱,诸王争权,在他们发生内讧的这段时间里是决不可能和我们正面接触的,第三种可能是他们困兽犹斗,举全国之力和我们决一死战,以图夺回他们的单于王。我们远道而来,后勤难继,粮草不济,益速战求胜,拖的时间越久对我越不利。当然,布雷达桀骜不驯、刁蛮成性,即便放了他,他也不会感恩图报,和我和解。不过有一条好处是,放了他之后,在气势上他就输了一半,说明我们并不怕他。要我说,放就放了吧,平匈奴不能靠侥幸,必须要一仗一仗的打,一口一口的吃,直到把他的老巢端掉为止。布雷达有勇无谋,逞匹夫之勇,七擒不敢说,捉他两三次倒是可能的。”
胡三一席话,包括小太监在内令所有在场的人统统吃了一大惊,齐齐暗赞:好个胡儒贵!这人可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胡三一介文弱书生,靠花重金才谋得了个小小的县令,如今纸上谈兵,运踌帏幄,纵论大局,说得有条有理,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暗中钦佩。而且他还扬言要再次捉拿番王,这不仅仅是胆量的问题,而是只有深谋远略、知己又知彼的军事家才敢下此断言的。莫非是张良重生、韩信临世、孔明再生了?
小太监知道胡三已经成竹在胸,不便细问,点点头道:
“好,就按胡三兄弟之计,先放了这个布雷达,然后再做计较。此事还得麻烦老华子再跑一趟番城,通知他们一声,两军阵前当场放了他们的单于王。”
布雷达听说小太监要放他,急忙离座而起,双手抱拳,深深一躬到地,毕恭毕敬道:
“将军不杀之恩,小王永世难忘。布雷达这次回去,即刻着人送来降书降表,抄报土地人口户籍等,遣散士兵,削减军队,决意归顺南朝,番汉永不再战。”
小太监知道他没说心里话,也不说破,故意装作十分欣慰道:
“如此最好,兵者乃是凶器,故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汉番本一国,大家应和睦相处。大王如息兵罢战,则天下之幸事,我将代全国的黎民百姓感谢你的英明决断。班师回朝之后我定要奏明天子,封大王永世为王,统辖漠地。前我已派人去了番城,通知他们阵前领人。大王这几日在营中好生静养,如有不便之处还望海涵。”
布雷达刚刚步出大帐,忽又回头言道:“我有一事恳请将军,不知允否?”
“请讲。”小太监微微一怔。
“小王为表诚意,愿与将军八拜结交,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小太监大喜道:“能与大王结为异姓兄弟,此乃潘又安求之不得,如此我就高攀了。”
说罢,小太监即刻命人摆设香案供品,俩人对天盟誓,布雷达恳恳言道:
“小弟布雷达自今日始,愿与大哥潘又安患难与共、同心同德、同享富贵,如有违言,背叛兄长者,当遭雷劈而死!”
小太监道:“兄弟言重了,友谊自在心中,兄弟不必发此重誓。”
布雷达道:“我有小妹呼伦贝,貌美如花,也是她一心要寻找一位品貌相当的汉家男儿为婿。大哥如有意,到时小弟派人送来与大哥完婚,以结秦晋之好。”
小太监不禁问道:“可是前日阵中捉我的那员女将?”
“正是。”
“好倒是好,只是……”
“莫非大哥不中意,还是另有缘故?”布雷达惊问,他怕小太监果是真太监,不过前日在阵上,他就断定他非真太监,阄人不可能有那样的功夫。
“非也,我是说我已有十位夫人了。”小太监如实相告。
布雷达一块石头落了地,欣然道:“那算什么?离一百的数还远哩,我都九十九个老婆了。”
俩人欢喜,小太监令人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又把胡三、王小五等请来陪坐,只吃到午夜方休。
第二零二章 布雷达嫁妹天山雪
小太监心里惦记着雪里红的事,可是这里又走不开。结交匈奴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但愿这个布雷达说话算数,回去以后果真像他说得那样,遣散士兵,削减军队,保证边疆的平安,从此汉番不再战。起初小太监想匈奴王酒足饭饱之后就离席,他也落个公私两不误。谁知布雷达酒量很大,五坛子高度烈酒下肚,他竟然就像是喝凉水一般,仍旧是面不改色、谈兴愈浓。
小太监虽然也善饮,但今日非别日,还有个通体白皙如雪的洋女孩正脱光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等他去圆房呢!大家讲好了,由于是在战争期间,小太监又身为三军主帅,一切都不敢大事声张,只好新事简办了。雪里红也知情达理,她要的是丈夫而不是形式,再说红火的场面她经得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小太监一家由他的六位夫人主持,私下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就算是婚礼成立了。小太监不敢怠慢了尚在大帐中等候他的“结义兄弟”,和几位夫人包括新娘子说了一声就来陪客了。
布雷达说:“大哥,我可能只在今晚叫你大哥了。”
小太监不解,问道:“为何?”
匈奴王哈哈笑道:“明天我把妹子送来和你完婚,我成了大舅哥了,你说你叫我啥?”
“这个不妨,我叫你大哥就是。”小太监不以为然的说。
“不行不行,”布雷达突然又纠正道,“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咱俩结拜在前,你和我妹子成亲在后,我还是叫你大哥为好,不能乱了章法不是。”
小太监突然开始觉着这位称霸一方的王爷,竟憨厚得有些可爱,此一时彼一时,人的思想瞬间就会发生天差地别的改变。昨天他还声称要把汉人杀光,今日却又成了汉人的座上宾,不仅称兄道弟,而且联姻结秦晋之好。小太监二十岁,布雷达刚好也二十岁,只不过小太监的生肖早几天,所以才是兄。但是真要仔细查考,小太监的生日可能有极大的水分哩!他爹娘死的时候他还幼小,不是很记事,他只记得他几岁,几月几日生的则是一笔糊涂账。姑妈不知是不知还是懒得过问,也没有告诉他确切的日子,他自己只好信口胡编了个正月初一,这样凡是同龄人再也不可能有比他大的了。布雷达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他心里扑腾扑腾的,甚至他都有些愧心理屈。他先报的正月初一,布雷达后报的正月初三。如果据实而论,他不可能是正月初一,他肯定大不过布雷达的正月初三,该当大哥的是人家布雷达而不是他。但是并不是由今天而始,从进皇宫那天开始,人家问他生日,他给杨公公就是这样说的。信口开河也好,灵机一动也罢,反正多少年他就是这样延续下来了,也不是故意为了将来有一天要沾哪个的光,这样一想,他的心情也就坦然了许多。
布雷达大杯端小杯灌,酒席桌上异常豪爽。小太监不敢拂了单于王的兴致,俩人说说笑笑,指天划星星,乱摆龙门阵,大家畅饮不止。胡三和王小五虽是陪客,但是按番家的习俗,来者都有份,所也跟着也喝了不老少。
小太监一觉醒来的时候,东方天将破晓,他糊里糊涂地伸手一摸,怎么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小太监的老婆多,天天都有人陪着睡觉,所以他不是惊慌,只是为了落实顺口这么问了一句。
“亏你还问我是谁,今天什么日子你该知道吧?”对面的人埋怨道。
“我真的不知今日是何日?”小太监尚在懵懂之中。
“不和你说了,昨夜你在番军狱中就忘了我是谁,这时又问我是谁,昨夜你该没喝酒吧?”对面的人生气了。
“哎呀,原来是你!”小太监恍然大悟,酒后的混沌一扫而空,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歉疚道,“对不起我的新娘子,不过我这可都是为了国事。”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我如果为了我的国事,按我姑妈的旨意,我就该杀了你!”雪里红格格笑道,她原谅了小太监的因酒误事,男人毕竟事业要紧。
“你不是没杀我吗?”小太监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都啥时辰了,你还说笑?”雪里红嗔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该起床了?”小太监故意装糊涂。
“不和你说了,不讲理!”黑暗中雪里红噘起了嘴。
“娘子,我这会急得都快跳墙了,你以为我真太监了,刚才我是逗你玩呢!”小太监温存地把手搭在雪里红的肩上。
“昨晚和谁喝酒了,喝成那样子?”雪里红不经意的问道。
“布雷达。”
“怎能和他喝酒,他不是你的阶下囚吗?”雪里红惊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和他已经拜了兄弟,这场战争可能要结束。”小太监得意的说。
雪里红心里咚咚咚地狂跳不止,她曾经答应布雷达战争结束就和他成亲的,可是现在却睡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她不是个没头脑的一般女人,她知道或者已经预料到当匈奴王清楚了她已经做了南军大帅的妻子之后的态度如何。都说女人是祸水,难道她真成了这场战争的祸水?她不想让这场战争无休止地漫延下去,她也不想为了顾全大局而丢了丈夫,说心里话,如不是她先一步遇上潘郎的话,也许她会心甘情愿地嫁于那个番王的。女人不像男人,女人的挚爱在一生中只有一次,好女人只会爱一个男人。怎么办?她心里一直在萦绕着这几个字。
“怎么了,你不高兴?”小太监见雪里红半天不吭声,问道,“你不喜欢我和布雷达和好?”
“我才不管呢!国事军事天下事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只认我的丈夫。”雪里红由衷的说。
一句话就让小太监受了感染,他情不自禁地腾身爬了上去,全力俯在雪里红雪白的娇躯上,温柔地说:
“我也只认我的老婆。”
第二零三章 匈奴王冲天一怒为红颜
小太监突然觉着黑咕隆冬不尽人意,他想点亮灯好好欣赏一下自己新娶的外国洋妻子,奈何干这种事不便叫下人侍候,他只好光屁股下床自己摸黑去寻找灯具。灯是点着了,他的所有**也一骨脑儿地暴露无遗。小太监的那事儿本来就大得出奇,站起身走在屋地下更显得耀武扬威,气宇轩昂,雪里红怕羞,被角掩面笑道:
“潘郎,你想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想和你干在明处,咱俩如今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又不是口袋里卖猫,干嘛还要藏藏掖掖、偷偷摸摸的?”小太监伴了个鬼脸,坏坏的说。
“白天没看过,难道你怕搞错了,或者你怕我不是处女是吗?”雪里红此时已没有了少女的羞怯和拘谨,她本来就是个十分豪放而又不拘小节的女子。
“至于你是不是处女,那倒也无关紧要,我主要是想给你变个戏法看看。”小太监解释说,其实他对自己的这位妻子是不是处女并不抱多大希望,洋人嘛!谁会计较那些?说话时他并未上床,仍旧直楞楞地站在地板上。
“变戏法,变什么戏法?”雪里红不解,然后又催促说,“潘郎,快上来吧,当心感冒。”
“才不会呢,身上热得都要流汗,哪里会感冒?我的戏法名字叫新婚夜三步曲,你不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难道还怕了你不成?”雪里红听人说过,中原**都是吃粮食维生的,那事儿发育不好。其实她一个闺中女子,也并不知道确切有多大尺寸才是标准,只不过是听说罢了。
“第一步就叫作南天门揽月吹萧。”小太监直直地站定身子,那事儿也昂首挺立着。
“怎么吹法?”雪里红睁大蓝蓝的眼睛问。
“你下来,我上去。”
“郎君,我没穿衣服。”雪里红叫道。
“那才好呢!穿上衣服这出戏就唱不成了。”小太监不以为然的笑说。
雪里红还要犹豫,被小太监一把从被筒里拽了出来拉到地下站定。立刻,一条光洁白皙的**展现在小太监面前:圆圆的肩,细细的腰,丰润的胸,硕大的臀,高挑颀长的身材,两条笔挺的**,面容再不说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