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领主传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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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史胖子跑去吐了。
唉,这个史胖子啊,明明有这么个战场综合症,还偏偏喜欢跑战场来凑热闹。
洛里斯特很耐心的回答:“不需要,防守,不能只盯着一个目标,要考虑到各种出现的情况。我们是能阻止这辆木棚撞车靠近军营大门,可那样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对我们来说是得不偿失,这是智者不为的事。你也看到这辆木棚撞车已经做好了防火防箭的准备,但你很快就能看到,这辆撞车会成为我们防守的助力,这是敌人所想不到的。”
不过洛里斯特说的很快并没实现,木棚撞车先是撞击了一会,把军营大门上面的铁门栓给撞飞了,大门上面被撞出了个大洞,露出了好几个惊喜的守备兵的脸。
洛里斯特招呼几个弩弓手冲着大门破洞就是一阵狂射,木棚撞车里面传来一阵惨叫。过了好一会大门破洞才被几面盾牌给封住,然后是过去了半小时,应该是在调整巨木的位置,把巨木放低了好继续撞击下面的大门。
直到洛里斯特都等得不耐烦了,撞车才重新开始了工作,“砰砰砰”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很快,只撞击了二十来下军营大门连门架都倒塌了下来。
“门破了!”木棚里的欢呼声刚刚响起,洛里斯特和埃尔两人犹如两道狂风已扑向撞车左右的木棚之中。这下那些推车的,拉巨木绳子的守备兵们就倒了大霉,谁推车拉绳的还带着兵刃啊,手无寸铁的守备兵们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在木棚最后面的几个腿快逃过一劫,呆在木棚里面的六七十个守备兵都被洛里斯特和埃尔斩杀殆尽,尸体堆积在狭小的木棚里面让两人几无立足之地,鲜血从木棚底下潺潺流出,汇成了一条条鲜红的小溪……
洛里斯特拒绝了博得芬格的自告奋勇,反而要带埃尔去木棚冲杀的原因就是看中埃尔的暗属性斗气在狭小紧窄的空间里有更好的发挥,而且埃尔还拥有夜视能力,木棚里面黑漆漆的,有埃尔在就避免了误伤和遗漏躲藏的敌人。
洛里斯特和埃尔在木棚里忙活的时候,军营里面的人也没闲着,雷迪和帕特拉来了几根粗壮的绳子紧紧的缠在撞车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捆在几根木桩上,再把木桩深深的敲进地里面去。如今这木棚撞车就被固定在破碎的军营大门前,成了一道新的障碍。让史胖子明白了洛里斯特说的这木棚撞车会成为防守助力的原因。
外面扫荡部队的守备兵枪骑兵和统军的头目个个气得眼发直,实在是太气人了,怎么能不按规矩来呢?不是进攻方破了大门后防守方要么一哄而散要么聚集人马列好阵势等进攻方退下撞车再冲进去决个胜负吗?怎么能把撞车夺了过去做为防守的凭仗呢?真是岂有此理!
“拆!”
于是守备兵们又开始拆起撞车的木棚来,折腾了个把小时,总算把木棚拆干净了,被杀死的守备兵尸体也搬了下去。可撞车被固定住了,退不下去怎么办?
一个中队的枪骑兵被召集起来,马屁股朝着军营,几根长长的粗绳子连在了撞车上,枪骑兵们和木桩展开了拔河比赛。
拔河比赛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连看守军营后门的那支枪骑兵小队也被招了回来,再加上大营里赶出的近千匹驮马,扫荡部队终于获得了拔河比赛的胜利。只是这比赛的结果有点惨烈,因为洛里斯特比较促狭,在木桩绳子绷的最紧的时候斩断了绳子,于是撞车就朝着扫荡部队的拔河比赛的选手们飞了过去,一路的辗压,数十个反应不及的倒霉鬼和倒霉马成了血肉模糊的牺牲品。
趁着外面的守备兵为撞车带来的惨状目瞪口呆之际,洛里斯特吩咐众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辆木排车推了过来挡在了破碎的军营大门口。等反应过来的守备兵们想来阻止的时候,木排车已经成了一道新的军营大门。
“我草,还有完没完啊!”外面的守备兵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骂声,有些性急的涌了上来想把木排车推回去,这下木排车后面的众人就不客气了。木排车前面装了三排的长矛枪尖,前面的守备兵还以为是固定的,做威吓用的,却不知道这个就是一根根活动长矛。木排后面的人一推,那些涌上来想推车的全做了枪下鬼。这下便无人敢靠近这木排车了。
统领这支扫荡部队的寇比利伯爵的几个私生子那个气啊,从凌晨打到下午,都快一天了,自己的队伍伤亡都五六百了,却连个军营大门还没进入,现在撞车也没了,那木排车也不好靠近,怎么办好呢?
“烧,给我放火烧了那木排车。”
几个守备兵扔了几袋火油在木排车上,然后点起了火。
你烧我也烧,“来啊,把准备好的几车木柴都拉上来,晚上我们就在这里烤火了。”洛里斯特说。
等外面的守备兵发现里面的防守方也在往木排车上扔柴火把军营大门口直接变成了一个大火堆的事报告了上去之后,寇比利伯爵的几个私生子简直要气疯了。正在这时,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这下为首的私生子大喜:“啊哈,天助我们啊!下大雪了!我看他还怎么烧!”
洛里斯特也很遗憾:“看来老天也想早点收了这些人的性命啊,本来还想再让他们活一晚上的,通知大家作好准备,今天晚上会是个杀戮之夜。”
火堆终于熄灭了,十几个守备兵冲了进来把还冒着火星和浓烟的木柴什么的都拨拉到一边,军营外已经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枪骑兵中队已经快冲进来了,那些守备兵发出了欢呼声:“杀进去,杀光他们!”
第六十三章 雪夜杀戮()
第六十三章雪夜杀戮
枪骑兵们已经憋屈了一整天,尤其是下午拉撞车的时候。做为寇比利伯爵麾下最精锐的部队,什么时候做过这样苦力的活?而且军营地势比外面的高,他们和撞车拔河的时候是在下坡,结果使劲拉的时候,撞车突然飞了过来,队伍最后三四十名枪骑兵根本没反应过来,连人带马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这意外的损失已经刺激的这些枪骑兵几乎发了狂。
现在军营大门被打开了,充满杀戮渴望的枪骑兵们已经发动了冲锋,一个中队加一个小队,六百多名枪骑兵,他们将冲进军营,见人就杀,发泄一下心中的那份忿怒,不管前面是什么,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掠过了军营大门,枪骑兵们都做好了冲阵的准备,五名白银实力的枪骑兵自觉的排在了最前列。他们都知道占据军营的车队有几十名和他们一样觉醒了斗气的骑士,接下来应该是双方对冲了。
可是在军营里冲了半天,前面依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骑士挡在前面,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眼前只有一条宽十米左右的通往军营深处的甬道。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为首的几名枪骑兵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冲锋变成了慢跑。他们停不下来,后面还有六百来骑,只能控制速度,后面的枪骑兵赶了上来,和他们并驾齐驱,并在他们身后逐渐聚集成一个厚实的骑兵集群。
的确不对啊,在枪骑兵的想象中,进入军营后应该是熟悉的场景,到处都是一座座的帐篷,他们将在这些帐篷之间追逐,砍杀敌人,用鲜血来洗刷被敌人占据了军营的耻辱。可眼前的场景太陌生了,通道两旁是一片高达三米的墙壁,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枪骑兵们只能顺着通道往前行进。
天色昏暗,又下了鹅毛大雪,前方视野不清。
“去看看这些隔墙是怎么回事?”不久有人下了命令。
最旁边的几名枪骑兵用手中的长矛刺了刺通道两边的隔墙:“是木墙,这些都是木墙。”
“奇怪,军营里哪来这么多的木头?”有枪骑兵感到很纳闷。
“继续向前,我就不信他们能有多少木头做隔墙。”
枪骑兵们当然没想到,史胖子把七百多辆四轮马车的车厢卸了下来竖着立起来车厢底部朝外相连,就成了通道两边的隔墙。虽然不时的有一道道只容一个人通过的小空隙,那也不是骑马的枪骑兵能通过的。
有几名枪骑兵试图推倒木墙,只是费了半天劲才无奈作罢。若是单独的木墙说不定还会被推的摇晃几下,可这些是车厢,正确的说就象一个个长盒子,连起来十分坚固。枪骑兵们推了半天才发现木墙晃都没晃几下。
前面似乎快要到尽头了,最前面的一排枪骑兵看到通道的前面有一个木台子,随后就是火光大起,木台子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照的周围一片光亮。
看清了前面光景的前排枪骑兵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的。
终于有人哆嗦着喊出了声:“陷,陷阱,这,这是圈套,快,快撤……”
木台子前面站着黑鸦鸦的一个黑色重甲兵方阵,黑色的盾牌,黑色的长矛。谁都知道失去了冲击力的皮甲骑兵对上这些厚重的罐头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但要命的不是这个,而是木台上分上下两层排列的十二架大型的车弩。那指着枪骑兵的十二支长若投枪的弩箭在火把光亮的照射下正闪现着点点灿若星芒的寒光……
枪骑兵骚动起来,前面的想跑,却被后面的挡住了去路,后面的枪骑兵想看看前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劲的往前挤,而枪骑兵后面还跟着两千多的守备兵……
多勒斯此刻是意气风发,终于轮到自己的车弩发威了。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枪骑兵,他挥了下手,大声命令:“放!”
先是第二层的六架车弩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嘣”声,六支弩箭犹如闪电,射入枪骑兵人群中,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接着下层的六架车弩也射出了弩箭,然后上层的六架车弩装好了弩箭继续发射,接下来又是下层的六架车弩……
周而复始,连绵不绝……
十二架车弩一共射了二十轮,不能再射了,车弩的弓弦快要报废了,最后一轮射出的弩箭已经大失力道和准头了。
多勒斯站在木台上,被车弩所造成的战果惊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眼前的通道中倒毙着密密麻麻的枪骑兵和坐骑的尸体。二百四十根车弩的弩箭,将原先聚集在通道里的枪骑兵集群一扫而空,刚开始射出的弩箭强劲的甚至能穿透五六个枪骑兵或马匹的身体,现在通道里只剩下几十个幸免于难的枪骑兵失魂落魄站在尸体堆里。
“呕”这是木台前排列的重甲兵方阵里有人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在呕吐……
“重甲兵向前!”博得芬格发出了命令,经历过尸山血海的战场洗礼,眼前的场景对他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一幕。
“呕,呕”重甲兵方阵里呕吐的人更多了。
“重甲兵,跑步上前!”博得芬格厉声喝道,他突然想起现在手下的这支重甲兵可不是自己在白狮军团那支久历战阵的部队,而是刚刚凑合起来的新兵,若是再慢吞吞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士兵因为呕吐而失去战斗力。
重甲兵隆隆的跑步向前,原地只留下几十个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兵。
事实上重甲兵并没对枪骑兵派上什么用场,剩下的几十个枪骑兵早已失去了抵抗意识,被重甲兵轻而易举的斩杀了十来人后,博得芬格自己也没了兴趣,吩咐把其余的那四五十名枪骑兵解除了武装押了下去,然后率领重甲兵向通道前方爆发喊杀声的地方前进。
对残遭车弩屠戮的枪骑兵来说,跟在他们后面的守备兵也幸运不到哪里去。先是遭到四百来名弩弓手的集群射击,能相抗的长弓手一筹莫展,因为他们找不到敌人在哪。弩弓手都躲在道路两旁的隔墙后面,在车厢底部挖出一个个射击小孔,稳稳当当的瞄准,射击,长弓手几乎损失殆尽。
剩余的守备兵只好靠着剑盾兵在外围用盾牌进行遮掩,但仍不断的被弩箭射中……
通道的地上铺满了守备兵的尸体,暗沉沉的天空中飘落的雪花落在地上流淌的鲜血上,很快就结成了一层薄薄的血冰。
守备兵们进退无路,前面撤下的守备兵说枪骑兵已经全军覆没,道路两旁的隔墙上又不断的射来弩箭,统领这支守备兵的寇比利伯爵的那个黄金阶的私生子就发觉不妙,急令撤退。只是军营大门口左侧的木墙突然倒塌,这是真正的单排木隔墙,不是由马车车厢组合起来的。特尔曼率领骑士团从里面冲了出来,挡住了通往军营大门的退路。而他后面,还有数百的长矛兵抬着拒马出来,围着军营大门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防御阵势,严阵以待。
此时,罗斯已经对上了那个黄金阶的统领,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解。而特尔曼则率领着骑士团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