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大佬别黑化-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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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吻上她嘴角,温热的舌头一勾将她唇边的酥皮卷如口中,他吃吃一笑:“宝贝儿,真美味。”
师竺:
妈卖批,这是哪里来的发情疯狂撩妹货?
还有点小色情!
师竺万年不脸红,也就是脸皮忒厚,淡定的拿出一块蛋挞喂到邢悸嘴边:“看你这么可怜,本宫就赏了一个尝尝。”
邢悸:“多谢太后赏赐。”
语落,他直接张口咬下一大半蛋挞,猩红的舌头软软的扫过她的手指,成功的让师竺抽了抽脸皮。
*
师竺和邢悸一直暧昧的渡过高一高二。
在此期间,罗斛住进了紫杉县精神病院,因为精神不正常,杀害男女主的罪背负在他身上,也没有受牢狱之灾,反倒一辈子待在了精神病院。
没有人知道师竺才是主导洛素纱和李沐白两人死亡的真正凶手。
哦不对,邢悸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参与了其中,让人将李沐白的尸体剁碎喂了狗。
此狗还是一只警犬!
学习上太平了些日子,家里反倒不太平了。
连父的精神气一日较比一日萎靡不堪,抽烟酗酒越来越厉害,跟连母势如水火。
连翘不受其烦,跑出去跟着原主姐夫打工赚钱。
将连萌侄女柏浅丟给了连母,连母照顾小孩,还要忍受连父的言语攻击,心里早已厌恶连父,恨不得跟着连翘出门打工。
但因为连萌在读书,暂时忍住了心中愈来愈浓重的逃离心思。
师竺每周回家面临的都是连父和连母的抱怨攻略。
连母无处诉苦,便逮着她一顿说,连父如何如何,你不要相信你爸张嘴说的大话什么的。
连父:“闺女,你好好学习,别听你妈一天叨逼叨,马上高三了,不要分心,你管好自己就行,别信你妈诋毁我的话。”
师竺一脸懵逼二脸懵逼加百脸懵逼,我擦你大爷的,一个是原主亲爹一个是原主亲娘,尼玛的究竟相信谁?跟我演悬疑片呢?
啥不用多说。
师竺还是听着连父的话顺耳一些。
甭管家庭伦理剧多大的戏,让孩子加油读书划重点!
第260章 学渣连萌(54)()
师竺谁也不信,就信自个儿,每天懒得搭理外面吵吵闹闹的两人,待在被窝里疯狂刷题。
高二学期临近末尾,高三年级已经考完高考,喧闹声不绝于耳,高二高一的学生都莫名的被感染,情不自禁地朝窗外望了过去。
望到了那边搬书吵闹打跳的欢声笑语。
忽然间,高三楼哗啦啦落下白花花的碎片,宛如九天仙女,散落庆祝胜利的花朵。
师竺班上的正在上政治课,看见那一幕幕,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艳羡,他们也想放假回家啊!
三个多月假期不是闹着玩的。
同时所有人心里也有些感慨。
时间真尼玛快!
政治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看到班上的学生都在望着高三教学楼发呆,板着脸出声道:“你们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啊?马上你们就是高三了,不知道吗?暑假都得在这儿补课!好好享受你们最后一年青春,估计有的还要再复读。”
学生:
老师你就不能整点安慰人的话吗?
他们还没有高考呢!
这特么就想着他们复读了?
师竺眼神闪了闪,她真的不想复读,高三就是人间炼狱。
虽然她并不在乎,人间炼狱也没什么,但她害怕的是浪费时间。
多读一年浪费青春!
高二临近期末,学校里来了很多艺术类培训学校的老师。
每个班级都会有讲解美术,音乐等等培训老师,希望能招收一些学生走艺体道路。
主要针对的是一些学习偏科严重的学生。
有的严重偏科生不愿意走艺体道路,班主任也会从中劝说一下。
主要劝说对象便是师竺这种了,文科成绩奔到年级第99名次,数学却拖掉了她的裤衩子。
为保险起见参加艺考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师竺考量一番,她选择了走美术生之路。
尽管她并不喜欢画画,或者看日本动漫。
应该说像原主连萌长这么大连qq农场都没玩儿过,看动画片只看过大耳朵图图和猫和老鼠的女孩来说,画画真不是她的菜。
但不妨碍她凭借这玩意来弥补她数学成绩的不足。
很多喜欢画画的人对于师竺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人很不喜欢,觉得侮辱了艺术。
但师竺觉得,她没有侮辱艺术,她只是侮辱那些人讨厌她们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人心中的艺术而已。
很快,师竺便把觉得跟班主任说了,现在他们的班主任重新换了一个,是数学老师。
恰好她的数学差到爆,多次让数学老师觉得她是故意针对他的,毕竟她其他科成绩都相当不错。
唯独数学是扶不起的阿斗!
连母对艺体这方面并不了解,连父也不了解。
在他们眼里文化课道理才是正统之路,其他的都是歪门邪道。
师竺知晓这一点,回家逮着连母哭哭啼啼了一番,让连母松了口,道:“你要是让你爸同意了,我就让你去,钱的事再想办法。”
“好。”点点头,师竺嫩白的俏脸上挂着泪珠儿,碧波荡漾的水眸里却是风轻云淡。
师竺起身进了连父卧室,一股风刮过,阴冷的紧。
连父这时躺在床上睡觉,呼噜声打的响极了。
师竺扫一眼扒着连父脑袋的没皮黄鼠狼,抬手戳了戳连父的大腿,叫了几声:“爸,爸。”
“啥子事?”
“爸,我要去市里学美术。”
“学那个干啥子?”
“考大学撒,我数学不好,正好拿美术成绩抵消一下子,说不定我就能考个好大学了。”师竺循循善诱,把连父的心理利用了个遍:“你看你兄弟几个,都没有出大学生,我们连家一个大学生都没有,反倒我妈家那边,出了好几个大学生呢,我也想争气!”
连父想了一下,问她有没有绝对的把握。
师竺心里也没多少底,毕竟美术原主从未接触过,半年的时间集训,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过联考。
只是自己模了个大概,含糊道:“嗯可以。”
连父没再多问,只是让她准备收拾东西。
培训地点有住的地儿,但没有食堂,师竺觉得没什么不好,想吃啥出去自个儿吃就是了。
何苦排着队,吃什么大锅饭。
*
邢悸的成绩比她还要好一些,师竺便没有跟他说她要参加艺考。
等她交了报名费收拾好东西,买了工具再回教室训练时,就特么见着个吊儿郎当的男生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师竺:
操,这狗日的肿么来了!
教室里女生眼神基本黏他身上,扣都扣不下来。
师竺深呼吸一口气,拿手拍了拍邢悸肩膀:“你赶紧给我起开,想坐去那边。”
师竺顺手指了个方向,一堆女生巴巴望着他发花痴的地方,邢悸一瞧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撇撇嘴可怜兮兮道:“宝贝儿,人家可是你未婚夫,你怎么忍心将她丢进狼群呢你。”
故意放软的声音,让师竺全身感觉跟触了电似的,暗暗的瞪旁边发骚的男人一眼。
随后走到角落再提了个胶凳子过来,拿着画板坐着他旁边。
第一堂课削铅笔??!
对,没错。
从来没接触过画画这一行的学生,第一堂课就是学会削铅笔,学会如何削的又快又好。
这并不难,师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刚买的铅笔全给削了,接下来就是临摹几何体。
照着临摹,之后就是看着真的几何体画,也就是石膏体,各种形状了解一下。
一天坐在原地画,画的师竺直想吐。
不过关就不能画别的!
妈的,造孽喲!!
等师竺学着画苹果的时候,别的学生已经开启色彩课程了。
师竺:
我屮艸芔茻,各位大哥大姐们就不能等等俺吗?
邢悸怕不是学过画画,每次考试过关率杠杠滴!
师竺就惨兮兮了,素描成绩绊倒在59分上面,惨不忍睹。
画的好的学生对画的不好的学生也会有看不起的心理。
画不好的学生也很自卑。
像邢悸这种长的帅又画的好的学生,俘获一大帮女粉丝,见着他是嗷嗷直叫。
每次邢悸跟她坐一起,便觉得如芒在背。
恨不得转身杀鸡儆猴,剜下一双眼珠子下来把玩把玩。
邢悸拿着买的豆角包亲昵的喂她:“吃饱了再接着画。”
师竺动了动唇瓣,手上不停的涂着阴影。
邢悸:“怎么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乖吃两口。晚上还要速写训练呢。”
师竺:“好累,画的手疼,速写今晚估计又过不了关。”
她一个杀人的手居然来拿来画画,苍天呐,谁特么能来救救她?
第261章 学渣连萌(55)()
邢悸看了看师竺手里的画,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诱哄道:“你乖,吃了包子,今晚下课后我教你好不好啊,嗯?”
顿了顿,师竺张嘴吃了起来,眯着眼享受着大反派的喂食。
教室里仰慕邢悸的女生看见这一幕,捏断一张手帕,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被他喂食的女人。
吃完包子,师竺意犹未尽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
这一动作师竺没什么感觉,而邢悸就不一样了,呼吸一紧,眼神一暗,身上涌起一股qing动。
他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宝贝儿。”
师竺惊讶的侧头,望着眼睛周围有些泛红的邢悸,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妈的,好漂亮。
少年粉色唇瓣微嘟,眸底深处涌动着qing欲,望着她的目光宛如一头觅食的苍狼,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想吃掉她的yu望。
那赤果果的yu念将她的心灼了一个小小的蚂蚁洞。
师竺放下炭笔,娇俏的小脸挂着笑意,嫩白的手指冲他勾了勾:“你,过来。”
齿媚音甜,娇声婉转。
女人特意散发媚力,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招架,
就算反派大佬也是无法幸免。
毕竟师竺脑袋上顶着个系统出品的吸引反派光环。
粉色青春的薄衫着身,少女气息浓烈至极。
邢悸忍不住一个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本着控制不住的yu念柔lin着紧贴地那嫩如水晶果冻的唇瓣,舌尖极为轻柔仔细的描摹过她的唇纹。
“唔嗯”师竺忍不住嘤咛一声,邢悸挑准唇隙,she尖探入,宛如狡猾的蛇一般,滑进她的口中。
搅天换津,攻城掠地。
以猛虎霸王的姿态,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一边吻的难舍难分,另一边哄闹不已。
“哎哟,美君,你不说邢悸是你男朋友吗?怎么抱着那个五班的女生亲个不停啊?”
“呵呵呵谁知道是不是虚荣心作祟,自封邢悸女友之名呢?!”
“肯定是自封的,连萌可是邢老大的女票好吗?高中学校不仅一个班而且还是同桌呢,早就在一起了,玄美君你是准备当第三者吗?”有个梓桐中学的女学生拔尖了声音讽刺道。
霎时间,几个美术班更热闹了。
玄美君一身紫色无袖连衣裙,一米七的高个子,好身材显露无疑,瓜子脸小巧精致,樱桃小嘴紧抿,一看就知道心情不怎么好。
听到几个女生故意讽刺她的话,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这些贱人!
不就是羡慕她跟邢悸坐在一起吗?
居然敢那么说她!!
哼!
师竺白白的耳朵尖抖了抖,一字不漏的将几天的话语收进了耳中,心情有些不美丽。
反派大佬是她的好吗?
怎么一个个不打男主的主意,跑来盯着她的大佬不放?
呸,辣鸡!男主早特么被弄死了,你让别人怎么打一个鬼的主意?搞笑的吗你?
胖系统一下子蹦了出来。
“呃”师竺讪讪地笑了笑。
邢悸搂了她入怀,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属于自己的美味。
随后坐在椅子上,抱着将她放在自己怀里,俯身啄了啄她唇边,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对着纸上的陶罐画了起来,还时不时的传输一些技巧。
轻瓷如泉水叮咚的声音浸入她的心田,痒痒的。
师竺心思转了一下,表情却淡然无比,握着笔不断的完善画。
学了三个多月,师竺面临最后一次分班考试,师竺倾注了一点努力,但对之她文化课来说,简直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这一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