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娘的童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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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坐在病床边，笑着对宁老爷子说。
“老爷子，你快点儿好了吧！好了就可以回家，还可以下棋。您不知道啊，这些日子没人陪我下棋，我的手都痒了。”
这前半句确实是字字属实。常宁无时无刻不再祈祷着宁老爷子醒。只要宁老爷子一回家，她就可以从宁家解放了。自从三十层高楼赏风景事件后，常宁的行动就被束缚了。宁远也没直接说，你不准那样，你必须这样，但常宁还是知道的，除了工作时间，她都是自觉待在宁家。常宁觉得自己快成了宁远的影子，可她能走却是不敢走啊！宁远如果生气，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啊！
听了常宁的话，宁老爷子躺在那儿，满脸堆笑，答应着如果病好了，就要与常宁大战三百合。
常宁和宁远在医院待了一个上午。下午宁远要去上学，常宁也要去上班了。宁老爷子也没要求他们每时每刻都得在医院陪他。宁远高三正紧张的时候，常宁的工作也要紧。宁老爷子就说，每天来看看他就行，他在医院也不会闷，会有护士经常来陪他。
出了医院，宁远就收回刚才在爷爷面前还保持着温柔的脸孔。宁远这一变脸，就等于常宁的天一变。常宁想到刚才跟宁老爷子的一翻话，赶紧扬起笑脸装殷勤。
“宁老爷子醒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你也不用再操心了。呵呵，看你这些日子累得，都瘦了一圈，回去我研究研究鸡烫，做给你补补啊！”
宁远阴着脸，表情是雷打不动。常宁在一旁干陪着笑。
“为什么跟我爷爷那么说？”
常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钟。她没想到宁远这么快进入主题，她还没准备好怎么回答他呢？
“那个，那个…”
“回家说。”
“那个，我还得去上班。”
常宁浪费了一上午，能卖掉多少了灯泡啊！常宁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宁远，希望放她走。宁远根本视若无睹，直接拉着她回家。
刚进门，宁远站在客厅里就对常宁吼。
“说！”
常宁像是个被老师抓到的犯错的小学生，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不说？”宁远站在常宁面前，那气势压得常宁喘不过来气。“嗯？”
“我，我说了你别打我。”常宁小小声，两个腿肚子发抖，都快站不住了。
“说！”
常宁就豁出去了。想啥说啥。
“我觉得咱俩的事儿最好别让你爷爷知道。我比你大十岁，而且你现在还在高三，而且你爷爷又是病刚好。老爷子虽然不讨厌我，可不代表就能接受我和你是那种关系。如果他的态度是不同意，气病了怎么办！”常宁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再说，现在就跟老爷子说，那要是将来我们分手了，你爷爷，”
常宁还没说完呢，就被宁远高声打断。
“你说什么分手？”听了常宁的前段话，宁远还觉得挺有道理的，气当时就消了一半，可这后一句就像是个二提脚，腾的一下，他的火气就上来了。“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哎呀！常宁喑叫糟糕，她怎么就忘了宁远的孩子脾性，就是沉不住气。宁远的脸色都开始变红了，常宁忙解释。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说！不说明白，今天有你好受的。说！”
唉，常宁确实是无奈了。她就是一稍微说点不合宁远的心意的，他准说饶不了她这类的话。虽然每次受苦的无非都是两个地方，一个是屁股，百分之八十以上，另一地儿是嘴巴，百分之五十以上，力道也都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可每次听宁远这么吓唬她，她还是怕。
“我是说你提出来要分手，不是我提，我不提。”
宁远的眉头略松了松。常宁吸了口气继续说。
“女人老得比较快，你又这么年轻。说不定哪天就会喜欢上另外一个既年轻又漂亮，个性好又有能力的女孩子…所以咱俩的事儿还是瞒着吧，能瞒多久瞒多久。不然以后得多尴尬。”
常宁说得这些是她的肺腑之言，宁远听得出来。常宁说得很有道理，她的年龄是个客观事实。只是宁远从未从常宁的角度考虑过这个事实，不过对于这一点，宁远有理由说服任何人，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常宁的相貌才会喜欢上她的。
宁远盯着常宁清澈的眼睛，陷入深思。他只想此时此刻，常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一辈子，他也没有想那么远过。所以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宁远也不知道。想到不能给常宁一个一辈子的承诺，宁远有些沮丧，可又一想，如果现在不抓住，那么在将来的日子里两人是肯定不会在一起的，就更别提什么一辈子了。宁远认定他现在要做的唯一的事就是让常宁能安心地待在自己身边。
“我是不是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可真让我难办！”宁远抚摸着常宁的下巴，带着疼惜地。
“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安全感是什么样的感觉。”
常宁说的话可怜巴巴的。令宁远一阵心酸，怒气早跑没了。宁远轻柔地抱常宁进怀里，下巴抵着常宁的头顶，喃喃道。
“我从没想过一辈子那么远，但从喜欢你那刻起，我从来没想过跟你分手的事。以后什么事咱俩都一起面对，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常宁倚在宁远的怀里，轻叹了一口气。叹宁远的孩子气，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简单。过日子说简单简单，说难那就难死你。
常宁闭上眼睛，仿佛就看到了宁远牵着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手，两人边说笑着边相依偎。而她呢，除了心里的凄凉，居然还会酸酸的，很不期望宁远跟那个女孩子又说又笑的。
常宁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得了极度孤单而导致的妄想加幻想症。她怎么可能喜欢上宁远？！
第二十章 请顶着避雷针看
宁远最终默许了向宁老爷子保密的事。只不过在行动上，宁远也不避嫌，去医院时基本都是和常宁同进同出。
这天晚上，两人从医院出来。一道聊着宁老爷子的病情。老爷子这些天越来越有精神，只是身体发虚。要不是医生说还得观察，老爷子肯定自个儿收拾了行李回家。
走到一家小超市前，宁远停住了，说要进去买东西。常宁乐了，也想进去划拉点儿吃的。可宁远不让她进。常宁只得在外面等着，看宁远拿了些她喜欢吃的垃圾食品出来，可就是没发现他买什么了。
回到宁家，宁远坐在书桌前看书。头也不抬就吩咐正在大嚼特嚼的常宁去洗澡。常宁先是一愣，然后拿手背抹了一下嘴巴，就说。
“我昨天才洗过。”
“去洗，水我已经准备好了。”宁远眼盯着书，只用手摆了一下示意常宁。
“我不洗，我昨天才洗过。”
宁远起身，走到常宁面前，也不去听常宁今天洗澡只会搓掉皮之类的话，直接给她拎进浴室里。
常宁又咚咚咚地跑回来。可宁远缜着个脸，常宁就不敢说不想洗的话了。
“可这儿只有我的毛巾，没有我的浴巾，没有我的洗发精，没有我的沐浴乳…”常宁边说着，边用手刮着门框。
“用我的。”宁远只说了三个字，就把常宁打发了。
常宁蹲在浴室里瞪着宁远的浴巾，就关于洗还是不洗这个问题，想了足足有十分钟。宁远的浴巾啊，一直是用来擦宁远的身体的，现在要用来擦她的身体，她觉得怪异和别扭，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吧！怎么说呢，这么些日子了，虽然常宁和宁远睡觉都是紧挨着，有时宁远还抱着她一起睡。可常宁感觉那就像是同用一道墙的邻居，看似紧密，其实互不干扰啊。
常宁最后还是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直叹自己窝囊。她就怕宁远生气，怕死了都。可她比宁远大十岁呢，怕他什么呢？是啊！可偏偏常宁就是怕啊！常宁现在怕得都条件反射了。
昨天洗过澡，今天再洗那就是意思意思，过一遍水就成。不到二十分钟，常宁从浴室里出来，坐到宁远的床上，擦着头发。
宁远学了一会儿，明显心不在焉。拿笔在纸上乱划，最后干脆笔一甩，去洗澡了。
宁远去洗澡时，常宁发现在他的书桌上摆着一个小包装袋。包装袋上的花纹很可爱，小圈小十字小箭头。常宁看不出来那是个什么，用手一摸，软软的。常宁第一个想到的是，棉花糖。边想着棉花糖的美味边撕开了包装袋。
常宁盯着手里的东西纳闷儿，心里想不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皮筋儿，不像；口香糖，常宁用舌头舔舔，不是味儿；一按，那东西还带弹力的，哦~常宁明白了，这是个气球。样式是新款？往里吹气的嘴可是够圆够大的。
宁过洗完澡出来一进房间就看见常宁拿着那个东西在那翻看。看他进来，就抬头问他。
“你今天去超市就是为了买这个气球啊？”
宁远看看常宁的脸，又看看她手里的东西，又看看常宁的脸。
“你说它是气球？”
“是啊！不然它是什么啊？”常宁瞪着眼睛，像个无知的宝宝。
宁远本来还挺紧张的，被常宁这么一问，心里放松了不少。
“它不是气球。”
“哦？那它是干什么用的？”
“一会儿我们用得着。”宁远边说着边从常宁手里把那东西接了过去。
他们用得着？常宁就更纳闷儿了，睡觉还用得着吹个气球？常宁心里还在想什么地方能用得上这个东西呢，宁远的唇就贴上来了。
常宁印象里，宁远的吻时间不长，一会儿就好。可今天这家伙还亲起来没完了。亲完了她的嘴就去亲她的脸，亲完她的脸又去咬她的耳朵。常宁的耳朵怕痒，直接就笑出来。宁远忽然在常宁的锁骨上就是一口。
宁远的吻从常宁的脖颈往下，延伸到她胸口。宁远的双手也没闲着，钻进常宁的睡衣里，胡乱地摸索，几下就摸清了常宁的本钱。常宁躺在床上，直到双胸被人摸个够才觉出将要发生什么事。
常宁活了近三十年，这事还是第一次发生。常宁慌啊，又怕啊！搁谁第一次都这样吧！
常宁呆愣愣得，直到宁远把两人的衣服都剥干净了，她才回过神。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瞄啊瞄的，就瞄见了宁远的那个东西。常宁戴那副眼镜就是个摆设，其实她眼睛好着呢！她什么都看清了，宁远那根粉红的，嫩嫩的。
“看见了吗？那气球就是套在它身上，不让你怀孕的。”宁远笑着扶上常宁的腰。
宁远也是第一次，显然也很紧张。他的脸色有些微红，可是手心里全是冷汗。
哦，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避孕套啊！常宁收回自己的视线，老老实实地只盯着宁远的眼睛。想了想，笑着问宁远。
“我是不是得把腿分开啊？”
宁远点头，把常宁的两条细长腿分开在他的腰两侧。感觉上却好怪，完全没有情色的气氛，倒像是一种机械程序似的。宁远去拿那个避孕套。
常宁紧张啊！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知道宁远在那儿给小家伙穿雨衣呢，常宁眼睛盯着天花板连挪都不敢挪。
宁远的脸再次出现在常宁的视线里。准备活动结束，正式进入主题。宁远用手覆住了常宁的下面。常宁吓得用手推他，推了一半，又停住了。
“属于我吧！属于我，你就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好地跟着我过日子就行。嗯？好不好？好不好？”
宁远低声在常宁的脸颊边细语，声音很动听，很诱人。常宁直觉被他蛊惑了，把手渐渐抽回来，平放在身体两旁。
宁远开始行军。没想到山洞这么难进。进了几次，都失败了。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宁远一鼓作气，往前一顶。常宁闷哼了一声。宁远忙问。
“疼吗？”
“疼。”常宁闭着眼，眉头都皱在一起了。看样子是疼得不轻。
“乖，一会儿就好。”
“哦。”
宁远觉得常宁还是挺信任他的。可他不知常宁闭着眼在那儿想什么。常宁闭着眼，掩耳盗铃地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削苹果，一不小心就割了手，那个疼。
宁远再接再厉，继续挺进。每动一下，就抬眼看看常宁的表情。宁远说是一会儿就好，可他没经验，哪知道啥时候算好啊！想做成，又怕常宁疼，宁远急得也累得满头是汗。
“宁远，”常宁柔柔地叫他，好像在撒娇。
宁远立刻心花怒放，心说，常宁有感觉了，那他还不算太糟。可常宁接着笑出来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在偷情一样。”
呼~小钢炮立刻软掉。
宁远把只进去一点点就牺牲的战士慢腾腾地拉出来，颇为哀怨地将它身上的雨衣脱掉。
宁远倒在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