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娘的童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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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想的总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可眼下他到底还是让常宁流泪了。宁远把常宁抱进怀里劝慰。
“那天晚上我的确是操之过急了,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常宁心里略微放松了些。
“可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啊!我担心得这两天觉都没睡,生怕你出什么意外。”
让宁远担了这么多心啊,常宁陷入深深自责中。
“再说了,逃是没有用的。你总得接受事实。你逃得了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啊!”
嗯?这话有点不对啊!
“接受什么事实?”常宁在宁远怀里抬起头,扬着满是鼻涕和眼泪的脸问。
“你是我女朋友啊!”
宁远答得通顺流畅,没一点疑虑。常宁又哭了。
“你骗人,你都答应不逼我的。”
“我至始至终都没逼你啊!我问你答应好不好,你说好。那可是你自己亲口说了好的。”
“那是你抱着我不撒手我才说好的。”
“我是抱着你不放开,可我只是想要你说出个结果。你说好,我会放开你,若你说不好,我也会放开你。所以,还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那是,那是你,我,我觉得不说好你不能放开我,我才那么说的。”
“哦~是你觉得,那可不是我说的。承认吧!你就是我女朋友。”
常宁觉得自己有理。可到了宁远的面前,他就更有理。常宁气得闭着嘴运气,鼻涕泡就跟着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好了,好了,我都不跟你计较,你也用不着生自己的气了。去洗洗脸吧!”
常宁扯过宁远的毛衣,一点不糟蹋,把脸上的浆糊全抹了上去。宁远也不躲,让她闹个够。撒完了气,别再让他看见她掉眼泪就行。
“得,这下也不用洗脸了。”宁远拉着自己的毛衣,垂眼看了看,接着拉过了常宁的手道。“来,媳妇儿,咱直接睡觉去。”
“谁是你媳妇儿?!”
当媳妇儿的非常不自觉,瞅着空子就想往大门口蹿。还是当丈夫的眼疾手快,把她逮个结实。媳妇儿被抱回卧室里,按在床上。丈夫脱了毛衣,也上了床。
宁远伸出大长腿压着常宁不老实的下身,胳膊稳住她老想造反的上身,眼睛一闭,就要睡觉了。
“放开,我要回家!放开,放开!”常宁动了动,放弃,直挺挺地躺着喊。“来人啊!救命啊!绑架啊!来人啊!救命啊!绑架啊!来人啊!…”
宁远也不在乎,当催眠曲听。过了十几分钟,常宁停住了。一她没力气了,二她嗓子干得快哑了。
“宁远,”常宁知道宁远没睡呢,就碰碰他。
“嗯?”
“我要喝水。”
“还喊吗?”
“还喊,”宁远听常宁这么说,立马把眼睛闭上了。常宁忙改口。“那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再敢喊,你要是再敢偷偷的跑掉,你要是再敢惹我生气,”
“那你不饶我好了。”常宁觉得在宁远面前说假话比说真话更靠谱。
“嗯,这才是我的好媳妇儿。”宁远夸奖似地吻了一下常宁的额头,起身去端水。
媳妇儿?常宁的心肝突然就颤悠一下,她始终就是接受不了。可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人家就是不理,还是硬把这个词加在她身上。常宁心说,不逃?不逃她是个傻子。她肯定得逃,逃得宁远没地儿找去。可今儿就先这么地吧!她嚎得累了,再加上这两天她本来就没休息好,身体沾了这床就不想动了。常宁就合计着先睡上一觉再说吧,明天逃也不迟!
PS:这几天回头看了几遍,发现有多处有疑问,现在没时间,有时间一定给它做个小~手术;改改字啊;加一点说明什么的。
再来就是,因为发展需要,ML情节是一定要有的。我不纯良的,但是我又是好学生,不知怎样的情节会被XX否掉,所以一直就磨磨叽叽地这些天了。照网上的H小说扒,就太对不起看文的筒子们了;要我自己写,本人阅历太有限。所以暂时给看文的筒子们打个预防针,不要被我YY出来的东东雷到。
第十八章 革命失败again
常宁又逃了。这次宁远就不像上一次那么着急了。宁远坐在书桌前,手里转着笔,思考。他抓她就会逃,又不是警察与小偷。不想出一个办法彻底制住常宁,那么给她抓回来也是白抓。可到底是什么办法呢?宁远愁得慌。
从再次逃跑开始,常宁就把手机关掉了。这次她没像上一次那样犯傻,三天了,没开过一次机。她认为宁远就是小孩子脾性,觉得好了就想要牢牢撰在手里。如果哪天碰上更喜欢的,就会把她扔了。所以她觉得宁远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正好也让她清静清静。
常宁边哼着小曲边开自己家的门。一屉的小笼包子,那个香,那个哈喇子,尤其重要的一点是够她吃上一天。没钱有没钱的活法,常宁对于这一点还挺洋洋得意。
一开门,常宁就傻了,两腿软得差点儿直接坐地上了。
“怎么不关门。凉风扫进来多冷。”宁远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绕过常宁,关上门。
常宁慢慢蹲下,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小,如果能变得让宁远看不见那更好。可她不能,宁远也看见她了,而且还是居高临下,认认真真地边捉摸边看。
“你,怎么,进来的?”常宁抱着双膝,低头瞅着面前宁远的灰色袜子问。
“你电话又关机。”
“那是因为电话没电了。”常宁不敢抬头看宁远的脸色,蹲在地上,用手指画圈圈。
“是吗?”宁远冷笑。“可我刚才把你的手机开机,你猜怎么着?”
常宁额头的一滴冷汗,顺着脸颊落在她的脚边。
“电池是满格的。”
“是吗?呵呵,原来电池是太阳能的,我真是捡到宝了。”常宁咽了咽,小声辩解。
宁远没说话。但常宁看到宁远右脚往她这儿挪,以为宁远要踢她,吓得往后一仰。但是宁远只是走近了一步。常宁蹲在那,揣测着宁远还能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宁远一声大喝,吓得常宁蹦了一高。
“常宁!”
“到!”这是常宁受小学老师教导及体罚深深反射的结果。
宁远一把将常宁从地上薅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常宁的嘴唇。常宁还没从疼劲里反过来呢,忽然感觉到后背发凉,冷风直往衣服里钻。常宁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正坐在阳台的窗框上。
常宁“哇”地一声,搂住了宁远的脖子,就不撒手了。
“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常宁上半身悬空地挂在阳台外,都让她怕死了,她哪还有闲功夫管宁远今天看见谁了。宁远也不搭理她,自顾自地说着。
“我看见你朋友林川了。他说啊,这房子好,宽敞,安全。特别是吧,这房子的视野特别宽,能看到这个城市老远老远。他还真没瞎说,你瞧那片楼,你瞧那桥,多壮观。你再看看下面那小汽车,才那么大一点儿。这三十楼的确不一般啊!你别光趴着,也看看啊!”
宁远作势将常宁的身子往外送,常宁把头窝在宁远的颈窝里,吓得泣不成声。
“来,你好好看看。”宁远对常宁一点可怜的意思的都没有,继续将她的身子往空中送。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打死我都不跑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
“我就是让你看看风景,你哭什么啊?瞧这风景多好看,难得一见啊!把眼睛睁开看看。”
常宁死抱着宁远的脖子,当棵救命稻草。
“我错了,宁远,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宁远,宁远…”
常宁边哭着边喊。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惹宁远生气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自己的大半个屁股悬在空中,宁远一撒手,她准当空中飞人。生命都受到威胁了,其它的一切都可以先撂一边儿,得过且过了。
宁远搂上了常宁的腰,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感。常宁哭得声音都哑了,宁远其实很心疼。但凡有别的办法,他就绝不用威胁这么卑鄙的手段。可谁让常宁看上去是个软蛋,其实是个有时软硬不吃的古怪家伙。
宁远久想无计,就给林川同志打了个电话。当初宁远记下林川的电话倒不是为了预防常宁有这一天,谁知这一个小举动却帮了他大忙。据可靠线人林川交待,常宁除了很怕鬼再就很怕高。搬家时常宁一看是三十层,吓得不肯搬,磨磨蹭蹭搬进来了,连个窗户都不敢靠前。借着这点,宁远抛下所谓的无耻与卑劣,给常宁下了一记狠药。他也是没办法,谁让常宁这么难搞。
“再也不偷偷地跑了?”
“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再跑我是小狗。宁远—救命—”
常宁的身子在宁远的怀里抖啊抖。宁远不忍,把常宁抱回屋内。常宁吓过劲儿了,软趴趴地窝在宁远的怀里,小声地呜咽。
“你要是不跑不就不会这样了吗?知道吗?我说过再跑可饶不了你。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常宁重重地点了点头。再跑?她以后再跑就是个傻子。就像宁远说的,她能跑得了初一,也跑不了十五。让人抓回来,虽然没有老虎凳辣椒水,但再来这么一出,她的胆肯定会破掉。还可能会有心理阴影,以后看见窗户都害怕。常宁再次点了点头,以表她认识错误的诚心。
“我看你一点诚意也没有。”
常宁忙扬起那张脏得一塌糊涂的脸,紧张地摇头。
“要真有诚意,就亲我一下。”
常宁颤危危地伸出脖子,将嘴边的鼻涕和眼泪抹在宁远的脸颊。
“不是那儿。”
常宁先是睁大眼睛疑惑地望着宁远的眼睛,接着再一次将嘴边的眼泪和鼻涕蹭在宁远的嘴上。
宁远很满意,笑得很和蔼可亲。常宁也放下心来。宁远就抱着常宁等她慢慢回神。
都安静的时候总有些不安静的,门铃响了。
“有人报警,你们家有人要跳楼!”一位戴大盖帽穿制服的行个李,还不时往屋子里瞧。
“没有,我和我媳妇儿刚才坐阳台上看风景呢!”
“报警的人说他听见有人喊救命了。”
“我和我媳妇儿在阳台上说话,风大,可能听错了。”
宁远这样的答复显然不能让警察叔叔和跟在他后面的几位邻居满意。宁远就朝屋里喊。
常宁露个头出来,正好让大家看到她哭红的鼻子和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
邻居们一片唏嘘,警察叔叔这就要上前。
“我们两个真的是在看风景。我眼睛是风流眼,见风就流泪。好多年的老毛病了。”
常宁说完,看看宁远。那眼神像个吓坏了的小动物。
送走了警察叔叔和一帮热心的邻居。宁远几步过去抱起常宁,在她嘴上“啪唧”一口。
“这才是我媳妇儿!”
常宁抽抽鼻子!
PS:圣诞夜平安!圣诞节快乐!
第十九章
阴历二月初的一个早晨,医院来电话通知宁远,宁老爷子醒了。
宁远接电话的时候,常宁正拿着面包在那儿嚼。宁远怕这次爷爷也只是醒来几分钟,所以套上外衣拉着常宁就直奔医院而去。
宁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虽然身体很虚弱,但眼睛已不像昏迷状态下那么混沌。宁老爷子先是看了自己的孙子几眼,而后又看向跟在宁远后面的常宁。
常宁走上前,告诉宁老爷子自从听说他生病自己就常来,今天宁远打电话告诉她老爷子醒了,她就来了。
常宁对宁老爷子撒谎了。对于自己和宁远现在男女朋友的处着,常宁不想让宁老爷子知道。说起为什么,那是因为常宁想了很多,原因就更复杂了。常宁心想老爷子要是自己能想明白就去想,反正她是不打算把话说白。
宁远听常宁那么对他爷爷说,脸蛋子上隐约挂了一层霜。他就想起开学的第一天,常宁对他说过的话。
那天,常宁坐在他床上问他,为什么要她做他女朋友啊。宁远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回答,就是想要呗。常宁扁扁嘴,然后叹了一口气。常宁说,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他是她外甥。宁远也给了答复,把常宁的裤子退下两层,用了些力气在她屁股上来两下。
常宁是不是有心那么说的,宁远不晓得。可是外甥这个身份自那时起就在宁远的心里成了一个结。和常宁的生活起居,哪儿都挺顺畅的,可是一捋到这个的时候,心里就翻腾起不舒服来。此时常宁对老爷子说的这翻话,无疑使那个结更加难解开。
常宁坐在病床边,笑着对宁老爷子说。
“老爷子,你快点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