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第2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不定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用处,可此人是个菩萨心肠,他与万锋等人所行之事对他而言不说丧尽天良,称为丧心病狂也差不多了。
若是他目睹那边种种,恐怕又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再说了,什么叫死士,怕死,那就不叫死士了,必须要怀着必死的决心行事。
想到这,唐冠出声道:“弃疗兄,外面乱的紧,不怕你笑话,我这人也越来越粗了,你还是呆在长安吧。”
何弃疗闻言心下难免失望,他留在长安还能干什么?
唐冠见他表情,心中一动道:“你要是觉得没事可做,大可在此间设个药堂,或者去治理一下程将军也好。”
“药堂?程将军?”何弃疗闻言喃喃一句,片刻后出声道:“程将军。。。我医不好,药堂的话。。。”
唐冠见状一笑,替他拍板道:“弃疗兄,就这么定了,需要银子,可以向王伯筹备。”
“我。。。。”何弃疗闻言下意识便想婉拒,可细想之下这也算是个主意吧,他知道唐冠所决定的事情容不得他人忤逆,再说有了药堂,赚些银子慢慢尝还便是了。
想到这,何弃疗默不作声起来,唐冠见状对其一笑,而后两人默不作声啜饮片刻茶水后,唐冠竟突然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何弃疗闻言一惊,惊讶道:“走?你不是才刚回来?”
唐冠闻言摇头一笑,随即走向书案,又点起一盏灯来,埋首写起两封文书,何弃疗见状起身走近,片刻后唐冠落笔,将文信折好,一封交予何弃疗道:“弃疗兄,这一封待明日见到小七,你交给他,如今常大哥被安排入宫重新任职,小七要是有个什么病痛,就全靠你了。”
何弃疗闻言正色接过,点点头,唐冠还真是神龙之身,不过他真有些羡慕他这种天高海阔的姿态。
而唐冠却将另一封折好收起,起身道:“弃疗兄,你早些休息吧。”
说罢,唐冠不再多言,直接走出房外,而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直接一走了之,而是取出袖中文信,望了一眼后,再次走向上官婉儿房间。(。。)
第三百八十六章:天神下凡立瑶周()
夜了,唐冠将手中留信放于上官婉儿枕边,望着熟睡中的她,俯身在其俏脸一啄,而后背影泯灭于黑暗之中。
他这柔和的态度对于一颗被世人所轻蔑的心的确是很大的安慰,就如林雨薰看清了唐冠,然后爱上他。
高空之上一枚不眠不休的黑点振翅一路向西,这个雄狮一般的城市再一次将一枚不被它所消化的铁钉吐出。
三封这个男人亲启玉玺所通行的告案在中枢生效,三千学士,九院较郎,昼夜不息,国家机构隆隆发动时将一个人智慧的闪光点无限扩大,一个锐意改革的王朝总是短命的,可是那个女人在历史长河中奋力搏击出的这个浪花,就算没有改革,也是短暂的。。。。。。
。。。。。。。。。。。。
在一个古老的民族神话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在天之中心之上,住着六父王天神,天神有一位王子,名叫弃端己,他有三兄三弟,共计七人。弃端己王子的三太子从天上下到凡间为人主。
又是一段令人类神往的天神下凡,信仰未能拯救另一个民族,这一次那深埋的恐惧再一次展开了双翼,那么此处的天神是否能降临的快上一些,救救他的子民们呢?
。。。。。。。。。。。。。。。
二十六日后,蜀藏交界处,防秋兵治所中。
黑夜,就像是从来没有变过,那个男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黑了下来。
此间刚刚落脚。从八品不入流散勇被擢升为六品校尉的张源,恭恭敬敬的拱手而立。那个男人竟然亲自来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已经静静在男子手中流淌,而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断点头答应。与恶魔做着一桩桩交易。
而恶魔也很欣赏这个贪生怕死的人类,他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被恐惧戳破了心脏,他的心脏没跳动一下,都会为魔鬼带了无数的便利。
。。。。。。。。。。。。。。。。
三十日后,吐蕃塔布河畔。
人站在高处,不仅会不胜寒,还会吐。
立足于这世界屋脊,饶是这支从极端环境中诞生的军队。身上造型古怪的黑甲也不停抖动起来。
“布阵!”
“喝!”
“前进!”
“喝!”
战士高举大盾,长矛横起,这一支只有百余人的军队结成一个四四方方的战阵,紧密的犹如一只正在移动的堡垒,大地在他们脚步下隆隆作响。
“砰,砰,砰,砰。”
对面赶出部外的吐蕃马队面带嘲笑神色望着这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强盗,他们身上的甲胄不属于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个民族。一支只有上百人的部队,尽管他们看起来装备精良,但此间人数数以倍计的吐蕃勇士自有勇气举起手中利刃呼喝不止。
似要用示威的方式喝退这支来犯之敌,但那方阵依然践踏着这片土地寸寸挺近。终于马队不再忍耐,在首领的呼喝下,犹如潮水涌现那看起来能够轻易淹没的黑甲方阵。
这方阵最前列有十八人。望着不断接近的吐蕃骑兵,大喝一声。将手中大盾深深嵌入地上,其中一人吼道:“前进!”
马蹄飞踏而至。弯刀如约赴会,金铁相击间,阵列十八人竟硬生生抵住了犹如潮水的吐蕃骑兵,马在长鸣声中倒下,后方甲士发出嘶吼之声猛然将盾牌抵在最前列十八人之间。
这里没有首领,没有将军,有的只是一个整体,他们姓甚名谁已经不再重要,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战士。
“呼,哈!”
“呼,哈!”
方阵犹如一台绞肉机,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寸寸往前推进,马队像是波涛拍在坚硬的礁石之上,汹涌而来却又一**倒下。
长矛在间隙中进进出出,夺去生灵的性命,一直处身战局之外的吐蕃勇士首领终于骇然失色。
望着那黑色堡垒越靠越近,首领骇然喝道:“弓箭!”
“砰。”
话音一落,此人身后部落中射出漫天箭矢,像是乌云遮蔽了天空,不分敌我的射向那片尸山血海。
“隐蔽!”
“砰。”整齐的金属声响起,战士高举大盾,一排蹲下,一排站起,结合成毫无缝隙的盾垒。
“前进!”
箭雨洗刷在堡垒之上,战士在阴凉下作战,屠刀长矛穿刺在尸体之上,鲜血将铁甲染红,血腥成了唯一的符号。
首领瞳孔骤然缩起,大吼道:“抛!”
“砰!”投石机炸响,空气被巨石爆破,如流星划过高空,从天而降炸向那钢铁壁垒。
“啊!”吼声回荡,巨石几个呼吸间猛然砸在了壁垒之上。
“砰!”令人心旷神怡的命中声令首领面现笑容,他们竟然不躲不闪,望着那被巨石激起的滚滚硝烟,散尽想必他将看到一堆肉泥。
可良久之后,首领的笑容一下凝固在空气之中,黑色的壁垒再次露出了他的一角。
硝烟中传来一声只有吐蕃人才能听懂的惨叫:“他们是天神!”
“他们是天神。。。”首领从马上滚落下来,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只从硝烟中走出的铁甲军队,这一连串打击竟然连他们前进方向都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他们寂静无声而来,踏着整齐的步伐,巨石炸裂的碎片滚落在脚下,黑翼无声挺进,模糊了一切。
直到首领尸首分离,高高飞起的头颅睁大眼睛望着他们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部落,屠歌才刚刚奏起。
在惨叫声中,牧民与农夫发起了微不足道的攻击,他们的战士已经长眠在母亲河畔,这个对王朝而言不大不小的部落逐渐没有了声音。
当奴隶的铁链被斩断,战俘的牢笼被攻陷,一张饼与一把刀如约而至。
一名男子立于血泊之中,将铁盔除下,并没有阻止饼与刀的游戏,而是对身旁之人出声道:“拿饼的一个不留,全部俘虏。”
“俘虏!?大哥。。你?”
男子闻音淡淡道:“建营,冶铁,立旗。”
“旗号,瑶周。”
“瑶周!?”
“瑶周!?”
听闻这话,站在男子身旁的十几人纷纷惊呼出声,随即互望一眼后,轰然单膝倒地齐声道:“臣等参见主公!”()
第三百八十七章:瑶周之乱()
不知有没有人曾试想过一种文明走向的极端,一个没有政治依托,没有商贸经济,甚至连最基本的社会基础都不存在,纯粹通过压榨仇恨来刺激第二次战争,借以无限掠夺外界资源,又通过加强利用,进行再次掠夺,然后如此循环的组织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听起来似乎很像是一伙强盗,又有点类似恐怖组织,细想之下又会觉得带有军阀的色彩,可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它又都不像,或者说它本不该诞生,也没有什么诞生的条件存在。
可是当他真的出现了,我们又该怎样去定义呢?
你说他们是强盗,确实,他们本质就是强盗,可是他们纪律严明,像军人一般严格服从着上级任何命令,与其说组织内的全部成员是强盗,不如说组织的首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盗。
你说他们是恐怖组织,诚然,他们对一个国家甚至人类文明而言都很恐怖,无止境的掠夺与屠杀还不够恐怖,更恐怖的是他们毫无理由,恐怖组织最基本的定性便是理由与目标,可是他们既没有理由,也没有目标,凡是眼前能看到的,都要统统抢走。
你说他们是军阀,也可以,他们确实有一整套训练体制与纳新制度,可当我们深入了解军阀的性质后,就会觉得两者全然不同,军阀的军字很好理解,问题出在这个阀字上,何为阀?很简单,自古军阀割据一方,治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决不至于连社会人口都没有。
那这种四不像的组织真的出现了吗?
很不辛,真的出现了,出现在了一个像这个组织一样不该出现之人手中
七十日后,瑶州大本营。
大坑中的熔炉火热的温度焚烧扭曲着空气,奴隶们汗如雨下的推动着,一方方岩浆滚下,铁锭在烈火中扭曲成形。
“啪。”鞭子狠狠抽打在奴隶背脊之上,本就有高原反应的奴隶们吃痛下更加卖力的推动起来。
手戴铁链脚铐的铁匠将铁锭捶打成形,放入冷水之中,滋啦白烟炸起,比起那些奴隶,他们已经足够幸运,最起码不用挨鞭子。
唐冠负手而立冷眼旁观着一切,身后万锋望着那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奴隶屡次欲言又止,这种矿坑在这个被挖的遍地狼藉的所谓瑶州是唯一的风景线,也遍地都是。
万锋随着唐冠扯起一面瑶周大旗,几十日内清理了方圆数百里大小部落数十个,所侵略占有的地界既不分兵围守,也不就地扎营,而是杀光抢光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后,便将奴隶充斥入冶铁的行列。
而唐冠更大行其道的将此地命名为瑶州。
起初万锋以为自己这个主公雄心万丈,是真的要染指天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那饼与刀的游戏成为一种欺诈手段之时,万锋逐渐茫然起来,他们这是究竟在干吗?
万锋总结起来唐冠需要的只有铁矿,奴隶,粮食,兵马,奴隶的作用除了制造装备以外,再也没有了其他作用,而那饼与刀的游戏更发展成为一种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唐冠式招兵手段。
凡是选择了饼,都会被立即充斥为奴隶,所要面临的负荷比在异族手中更加残酷,唐冠甚至一点都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更让万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奴隶的人数是作战人员的数以倍计,面临如此残酷的劳役,却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反抗。
直到军列发展到三千人之众,唐冠竟然发下对奴隶“不设法”的命令,此令一出,无数女俘被任意奸yin玩弄,全营肆意宣泄。
万锋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要稳扎稳打,建功立业,这压根就是一场像极了“报复社会”的游戏。
但万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隐隐排斥的同时,其实一直乐在其中,这种无法无天,近乎原始社会的游戏,让人发疯,让人更加崇拜这一切的缔造者。
冷风中,唐冠默然不语,良久后,竟然对着一名轰然倒下,落入滚烫岩浆的奴隶笑了起来。
他动静那么大,想必很多人已经知道了,可惜没有人会知道是谁缔造了这场闹剧,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残酷国度的内情。
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永远只是一时之计,唐冠自然知道万锋在想什么,可万锋有一点确实猜对了,这对唐冠而言,不过就是一场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