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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逆·美人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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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神经,那两瓣朱唇,殷红殷红的一片,如滴血的玫瑰,散发着妖艳的色彩……这张脸,这女子,神似!和柳府中竹林相遇的那女子如此神似! 
声音哽在了喉头,手足无措。是人?是鬼? 
突然,空中划过一抹洁白的身影,那轻捷的身资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幕布掩护,空气中的阴霾丝毫也近不了身。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挡在颜梦溪僵直着的身体前面。周身上下看不见一丝的杂色的白,仙炔乍飘,风回雪舞,若飞若扬,月射寒江,腰佩一柄镶珠琥珀石,通鞘皓白的剑身在月光中闪烁着刺目的银辉。“抱歉,这个人,不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撩起心灵深处被遗忘的记忆。柳岩铭的那个神秘朋友!等等,这个声音……!!! 
“赵君逸!你该知道,擅闯竹林者——死!”女子单袖一挥,一声锐器破空之响迅速向颜梦溪身上扑去!男子双眉一挑,眨眼间,腰间的利刃出鞘,顿时,密不透风的剑雨刹时笼罩在那女子周身,眼花缭乱。女子自知难以抗衡,咬牙切齿,飘然离去。 
赵君逸笑意盈盈地转过了脸来,一脸的高傲与肆虐,玩世不恭。赵君逸?他是王爷?男子淡淡的眼神,谈笑间,轻影一闪,眨眼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一片盈盈的月光,普照着冰冷的大地……这个人,为什么要屡次三番地救自己? 
风声鹤唳……“公子,众人都在大堂等你,请跟我回去!” 一个面无表情、冷若僵尸、满脸皱纹的糟老头突然出现在颜梦溪的背后,目光冷俊如冰山一角,那只瘦骨嶙峋的‘爪子’不由分说抓着颜梦溪掉头就走。逃不掉了! 
“喂,刚才我见到一个白衣女子,她是谁?”他的脚步咯噔犹豫了一下,一张如鬼魅般冰冷的脸孔缓缓转了过来,眼中泛着幽幽的凶光:“你看错了。没有什么白衣女子!” 
蹊跷!眼看着前方已是灯火通明的宴厅,颜梦溪的脚步越发的沉重…… 
未料,殊玉函、柳岩铭等人竟都不约而同地站在厅外院中,其他人似乎都移至室外对月把酒言欢了。正当颜梦溪唯一的逃跑机会宣告破灭之际,突然,身后袭来一股非比寻常的强劲力量,夹杂着异常尖锐的空气直直向他扑来!!只觉身后一阵愚钝的刺痛,从背后蔓延至全身,几乎同时颜梦溪感到从喉头涌起的一股腥甜。身体盈盈失去了重心,仿佛漂浮在云端,顷刻间,却突地直直向下坠来! 
耳边顿时一阵骚乱。“抓刺客!”“梦溪!!”“小心!!”………… 
金属的碰击声伴着人声鼎沸直直敲击着颜梦溪的心灵,隐约中看见柳岩铭那一脸的惊愕与慌乱。几个俊俏的身影从花前月下向他这边飞来,身形轻如飞雁。只可惜,晚了一步…… 
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力量正从体内悄悄流逝,颜梦溪感到浑身冰冷,眼皮越来越重,到底是谁!勉强转过头去,正对上那蒙面黑衣人一双深邃如黑潭般闪着冷酷光芒的眼!在见到自己的脸的一刹那,颜梦溪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惊诧,这双眼,似曾相识…… 
来不及了,来不及想了,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身体似乎被那刺客一把揽在了怀中,粗鲁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颜梦溪的伤处。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就如同当日被推下悬崖的刹那相同的感觉。 
梦醒时分。难道,这宋朝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不可能!不是的…… 
***卷一 完*** 

卷二 剑如闪·刃断江湖 
18楚云林·睚眦瞠目 
天竺山位于舒州东南,距离北邙山大约五日的马程。两座大山之间遥相阻隔着林木壑谷的楚云林。这里,满眼苍翠,松柏如荫。漫天的乌云吞噬了阳光的灿烂,空气中的阴霾笼罩着这风雨萧萧的楚云林,却丝毫也无法阻挡此时林中二人一骑飞快的脚步。 
马上那一袭淡青色碎竹锻袍的男子看上去约莫二十三四的样子,俊美的五官长在一张粉嫩的脸上,面如冠玉,鼻若秋梁,看起来那涉世未深的容貌此时却隐隐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摄人威严,与那抹挂在嘴角的单纯温和的微笑格格不入。而男子怀中人却是脸色煞白,气息奄奄,就连那夺目的硕大桃花斑都透着掩不去的苍白。从那张消瘦异常的面孔可以看出原本面如敷粉、俊俏非凡的年轻容颜,顶多也是弱冠之年,此时却竟是一副垂垂将死的模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静王府被黑衣人误刺的颜梦溪,而这黑衣人便是马上那粉面郎君。颜梦溪没有看错,这个男人的确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甚至几乎还有了肌肤之亲。对,这个生着一张连天使都自愧弗如的脸庞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尹府对颜梦溪上下其手的神秘江湖人物——唐灵轩! 
当日唐灵轩的那一剑穿胸叫阎罗王夺去了颜梦溪大半条命,幸亏这始作俑者及时用他那寒冰掌封住了颜梦溪致命的伤口,才勉强将他的命拖到了今日。只是,过了明天,恐怕即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了。 
两人此时正日夜兼程赶往天竺山,找江湖盛传的妙手神医方暝鹤求医。两人之间气氛异常僵硬,缘由便是几天前颜梦溪昏迷苏醒后的一番对话。 
“你到底是殊玉函的什么人,为何会穿着一身他的朝服?”足足审视了这张蛊惑众生的俏脸三天,唐灵轩那俊逸的脸庞闪着冷酷的神色凝重地问道。 
呜……发生了什么……?从一阵煎熬中醒来,颜梦溪就被眼前这不陌生的男子所逼问。怎么是他?颜梦溪反射性地皱起了眉,忽然发现唐灵轩竟没有认出自己尹史枫的身份!下一个瞬间,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朝服?殊玉函的朝服!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直袭心头,颜梦溪这才明白殊玉函那绝丽笑颜背后隐藏的蛇蝎心肠。自己竟几乎代他成了唐灵轩剑下的替死鬼!淡淡的恨意从心口蕴染开来,颜梦溪暗自叹息自己的大意。 
“那三个月前行刺殊玉函的人就是你咯?” 
闻言,唐灵轩锐利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眯了起来,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还有这事?哼!如果是我出手,那混蛋还能看到今天的太阳?” 
唔……咳咳……直觉一股血气直冲心口,颜梦溪熬不住地大喘起来。唐灵轩脸色一沉,挥手封住了他的檀中|穴,厉声说道:“枉费我花了这么多工夫,小子你可不许现在就死!”霸道的口吻与那张纯洁真挚的年轻俊脸形成鲜明反差,极不相称。 
于是,就有了今日这幕策马飞奔的景象。火红的骏马映衬着天边的落日斜阳,唐灵轩身后一柄长足三尺的龙腾金鞘“青玄剑”与胸前那金柄金鞘短剑“照日”相映成辉,一如其主人那般的耀眼夺目。 
唐灵轩此后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周围的景物随着铁骑飞奔而被大片大片抛到了身后,转眼间,灰翳的天空渐渐变深,斗转星移,夜幕降临。唐灵轩心知受伤人绝是撑不过明天,丝毫也没有放缓马速的打算,连夜赶路。只是,这一日的颠簸,颜梦溪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口干舌燥:“水,有没有水?给我水……” 
唐灵轩闻言,放缓了马速,四处眺望。 
“喂,没有水了吗?”颜梦溪看着马脖子上挂着的水囊,痛苦地问。 
“你三个时辰前不就喝光了最后一滴?”唐灵轩瞥了怀中人一眼,见其脸色愈发的惨白,心中暗叫不妙,神情也有瞬间的急燥。 
“啊!那你……”颜梦溪忽然发现今天一天那满满一袋水都是自己一个人喝光的!那唐灵轩岂不是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沾?“抱歉……咳咳……”一阵不好意思,内疚,却又忍不住地猛咳起来。 
“你不要说话,再忍耐一会儿,马上就有水了。”唐灵轩双目一转,隐约瞥到左前方林子深处上有星星点点的火光,策马一阵急行,眼前猛然出现一青石古屋,泛着苍老的幽光冷冷寂寂地站在林子里。唐灵轩立即飞身下马,牵着缰绳示意颜梦溪不要下来,自己已来到了那斑驳的木门前,轻轻叩了几下。 
屋内起先没有动静,旋急传来一声轻骂,门的另一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警惕的语调:“谁?” 
唐灵轩立刻和颜答道:“前辈,我俩去天竺山路经此处,想讨碗水喝。” 
“哼!小子,装什么迷糊,你们这帮道上混反的小喽罗老子我见多了!少来这套迂回之术,今儿老子就再说一遍,趁早打消了你们脑子里那点邪念,滚得远远的,要不然,休怪老子我不客气!”门里人声调陡转,粗鲁地冲唐灵轩猛吼。 
唐灵轩不悦地皱起了眉,转念一想颜梦溪现在的状况,便又温和地道:“前辈,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们只是……”不等说完,门“霍”地一声被掀开,意外地竟出现了一个年纪不过五旬的男子,满脸横肉纵生,火红的头发蓬乱地掩去了大半张脸孔,如此粗鄙的长相却生着与那张恶脸极不相称的朱红的嘴唇,双眼泛着恐怖的幽光,目光如炬。看得颜梦溪一阵恶心。那怪物的喉头深处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狰狞狂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狼嚎般地吼道:“小兔崽子,你人模人样的,却只道这些个下三烂的招子,投机取巧一心想夺老子的宝贝‘九缳丹’,好白白增进十年内力修为,怕是打错这个如意算盘了!老子今个儿要你尝尝厉害!”狂叫着,那疯子作势朝唐灵轩扑来! 
唐灵轩轻而易举躲过一击,微笑着道:“前辈想必便是素有‘东方邪圣’之称的睚眦吧!我们并无夺丹之意,只讨碗水喝便走,成么?” 
“小兔崽子,你还要狡辩,怎么?怕了不?想逃了?门都没有!要么你们俩各自留下一根手指然后滚蛋!要么留下那小子,你走!休要坏了老子多年的规矩!”睚眦狂妄地笑着,听得人胆战心惊。 
颜梦溪看见那嶙峋的手指直直点着自己,眼神一阴。唐灵轩闻言面色一沉,冷冷开口:“这可不成,前辈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那男子突然衣袂一挥,微风中九百九十九枚喂毒的蛇钉连成一片,宛如一张弥天巨网,在掌风澎湃中向唐灵轩的门面猛扑而至!颜梦溪心头骤紧。 
唐灵轩的脸上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轻巧地身形微微一晃,只见青光骤闪,刹那间那张毒网钉便一掠而没。三尺之外,唐灵轩笑意盈盈扶手而立,背后的青玄剑纹丝不动,只有面前飞舞的落叶提示着睚眦唐灵轩方才的剑气。 
倒抽一口冷气,睚眦怪叫:“你小子敢用障眼法,妖孽!妖……”‘孽’字尚未出口,睚眦猛然腾身跃起,流光电闪间,指肘齐出,辗转激回间猝然下扑,掌风似雷暴陨星般朝唐灵轩的腹间斜刺! 
唐灵轩轻笑着身形陡转,粼粼寒光中宛若一抹流星划破苍穹,睚眦只觉眼前白光一晃,便全然不见唐灵轩的身影,怒矢般的掌刃竟徒然扑了个空,下一个瞬间背后寒气逼人,根本来不及回闪,睚眦背后已重重叫剑鞘猛地一击,顿时右半边手脚骤麻,动弹不得。勉强落地的脚下一阵踉跄,险些跌坐在地。怔怔地,睚眦盯着唐灵轩那张俊美异常却稍显稚气未脱的脸颊,不敢相信那笑靥如花背后的深藏不露。“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物?” 
19天竺山·神医冥鹤 
淡淡的笑容爬上唐灵轩的嘴角,他平静地道:“我只是江湖一无名小卒罢了,名号何足挂齿?” 
“小子,你、你休要狂妄,老夫今日这个跟头栽得莫名其妙,总得弄清楚栽在谁手上吧?” 
唐灵轩目光扫过一旁快要晕厥的颜梦溪,神色陡转,严肃地说道:“既然小辈侥幸胜了前辈,那我斗胆向您老讨一颗‘九缳丹’,不知可否?” 
睚眦闻言气绝,捶胸顿足间也只得灿灿掏出一颗龙眼大小泛着赤红的丹丸,顿时,飘香四溢,淡雅天淳。“拿去!”叱咤间,丹药宛如离矢怒箭,破空而来!唐灵轩轻而易举伸手接住九缳丹,飞身上马,轻扯缰绳,骏马如风,扬起身后满地黄沙,残叶飞卷…… 
隐约间,睚眦听到一个清脆的男声划破长空,强劲的内力直鼓耳膜:“天长水阔,前辈,后会有期!长空无垠,凤翥龙翔。鸿飞暝暝,濯足八荒……” 
闻言,骤然间,睚眦感到血气凝固,呼吸不畅,仿佛身陷冰封之中,每个细胞都充斥着强烈的寒意,透彻心扉。口中木呐地喃喃:“枭霸……鸿飞暝……怎么可能……”下面的话已成一片呜咽……栗栗而颤…… 
另一方面,唐灵轩二人昼夜不停地赶着路,而颜梦溪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大。 
“喂,你不是要喝水么?”递到眼前的水囊不知何时已被灌得满满的。他什么时候…… 
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终于抵达了天竺山。虽然已是时过暮秋,却丝毫也不影响天竺山间的景致怡人。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沉沉雾气笼罩得阡柏林陌静谧而悠远,偶尔瞥见几只翱翔的秃鹫,映着苍茫的蓝天白云,山灵水秀。 
沿着唯一的小径上山,神医方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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