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珠流璧转 by 月光宝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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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弦直接就是一手拉高他的手腕,另外一手捏住他的下颔,趁着双唇打开的瞬间,灵活的舌已经探了进去,霸道的就是一阵狂风扫落叶。
「唔唔……嗯…嗯嗯嗯……」朱熙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口中蔓延开来,被大力吮吸的舌尖开始麻痹,而饱经风月的肉体也在这难得狂野霸道的攻势下开始有了反应……或者该说是难得一次欲求不满做春梦,虽然事后被吓了一跳软下去不少,但现在一经撩拨就又开始折腾起来了。
好高超的吻技……就算是有着「丁香舌」这样名器的花魁白夕娘子都没有这样高超的吻技……
感觉到对方肉体的热度开始拔高,茶香中开始混杂着一股奇妙的体香,那或许是雄性发情时蛊惑中意者的香味,也让他的身体跟着蠢蠢欲动。
「啊嗯……」
朱熙感觉到对方的嘴唇向上离去,两唇分开,发出破的一声轻响,随后那唇开始向下移动,他感觉到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颔,些微的刺痛更加的刺激着他的感觉……
随后,上下耸动的喉结上也传来同样的感觉,与此同时,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衣襟,两根手指揉捏着他右胸上的突起,来回抚摸按压,使那小小颗粒肿胀坚硬。
「唔啊……」这情形和梦中如此相似,同样让人沉醉……
等等,梦境被这攻势弄得颇有些陶醉的朱熙顿时清醒过来,而此刻,趴在他身上的朱弦已经开始拉扯他的裤头了!
「你给老子停下来!」眼看就要被男人侵犯,顿时什么陶醉什么兴奋都丢到一边去,朱熙强压着胸口腹中顿时翻涌出来的恶心感,吸取之前教训,直接用带着「缠丝锁」的那只手砸下去!
「锵」的一声大响,听到就觉得痛!
「唔…」朱弦闷哼了一声,险些被这一下打趴下,不过也因此放过了对朱熙的压制。
朱熙已经受不了了,半撑起身子,一侧身一弯腰,扣住咽喉就是一阵干呕!
他奶奶的!他奶奶的!可恶可恶!该死的朱弦!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这家伙吃到十倍的苦果!
「你……」迷蒙双眼盯着他,因为过于狭长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没睡醒一样……过了好半晌,朱弦才反应过来,「哦……啊…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可恶,你快点给我滚起来!」朱熙呕过之后力气再度告罄,一下子跌回地面,眼见着兄长又压过来,顿时勃然大怒,死命推着自家兄长的胸膛。
「啊……」相对于他的焦急,朱弦倒是动作慢吞吞的,反而保持着压倒他的姿势开始琢磨起来,「方才脑袋一下昏了,我做了什么?」「你……」朱熙刚吐出一个字,立刻就差点将自己舌头咬断!可恶,要他怎么说?说你突然发情,然后就那样那样对我吗?
就算是撕裂他的嘴巴,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正在双方僵持的当口,就听到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哎呀,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你们两兄弟一大清早就在近亲相奸啊――」
幸灾乐祸的女嗓从门口传来,朱熙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推向朱弦的下颔,转头冲着不知道该说巧、还是一直守在那里看好戏的蜜蜂大吼:「奸个头!恶心死了,给老子滚远点!」
「蜜蜂姑娘,早上好。」朱弦保持着压倒朱熙的姿势,微笑着对蜜蜂打招呼。
「雅公子,早上好――」蜜蜂笑着回应,顺便朝两个迭在一起的俊美男子走去,「我说小猪,你最近粗口爆得实在太多,已经完全没有昔日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了哦。」
「还不都是你们两个害的!可恶,快从我身上起来!」
朱弦大大方方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将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挽住脑后长发,笑道:「蜜蜂姑娘,今天比平常早,有什么事吗?」
「啊啊,是这样,姑娘们负责的书稿出来了,所以小猪也该动笔做工,要不然赶不上十天后的天下淫贼大会。」
「不会吧?这么快?」距离那天开大会才不过过了三天,哪有这么快就做完了?
「姑娘们热血澎湃,所有人通宵达旦奋力赶工赶完了――」
胡说!一定是妳在后面扬着鞭子猛抽,不赶快做完就关进小黑屋,不给饭吃,还要被体罚!
朱弦则是轻轻扬了一下眉梢,「这样,那就有劳蜜蜂姑娘将书稿送来此处。」
「咦?当然不是,是你和小猪过去那边示范啊―!调教可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进行,随后大家再根据感觉修改稿本啊――」蜜蜂一脸惊讶。
什么狗屁「示范」!?还不就是借机想看朱弦和他的活春宫!开什么玩笑
「别开玩笑了!我绝对、绝对不答应!」朱熙在一旁咆哮,蜜蜂直接一扬手,一根皇蜂针激射而出,向着他的面门刺过来!
「唔」可恶的女人,说不过就动手!朱熙想避,但是一柄折扇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只听到「叮」的一声脆响,皇蜂针化成碎屑,跌落尘埃。
「唔,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稿本的主角并不是我和小朱吧?」朱弦一针见血直接戳中要害。
「咳咳咳……别这么计较嘛―!」蜜蜂眨眨眼,一脸无辜,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了,雅公子,就帮帮我这个忙吧――」向来强势的美人儿难得摆出如此楚楚可怜的姿态,就连深知她恶鬼本性的朱熙都有些心跳加速,奈何朱弦面对这种美人依然无动于衷。
「没法子了,虽说在下很想帮姑娘的忙,但是既然舍弟不愿,还请姑娘海涵。」
朱弦,说得好!不过你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是什么意思?
果然,下一刻,蜜蜂狠如钢刀的眼神立刻剜了过来。
「小猪,身为下九流门徒,自当为门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开玩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当初偷窥淫蛇和他夫君的时候,你们不就是勒令我将整个过程全部画下来吗?这次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这里?休想!」
「你……」蜜蜂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旁边雅公子搭了一句。
「王老爷不知近日来身体如何,在下许久未去拜访,也该是时候过去一趟了。」
「呃……」原本都要冲出嘴边、滔滔不绝的话都吞回肚子里,蜜蜂冲他们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动人,「既然两位不愿,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这就将书稿拿来此处,小猪,要好好努力啊!!」说完便福了一福,转身离去。
朱熙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被转角的墙壁吞没,立刻转身,开始顺着墙壁敲敲打打起来。
「小朱,做什么?」朱弦看着他翻上翻下的忙碌劲儿,不解的询问。
「找密道!」朱熙头也不回,掀床幔挪柜子,甚至趴在地上敲打青石砖,看那模样,都想掘地三尺了。
「什么密道?」
「那帮女人们绝对不会善罢罢休,这里一定有什么可以用来偷窥的玩意儿!」朱熙开始折腾床底了。
「她们……不会这么夸张吧?亡「增」的一声,两人之间的锁链绷紧,朱熙被拉扯得一个后仰,险些跌倒!转过头来怒目而视,「别愣着!快点帮忙找!」
「哦。」朱弦眼底含笑,跟着一起敲敲打打。
两名地位尊贵的俊美青年只穿着单衣,一起四处敲打翻找的情形,还真是百年难见。
朱弦望着不远处忙忙碌碌的朱熙,看着这个一直挂在心尖上的人孩子气的行动,以及找到暗藏机关时的得意表情,抑或是没有找到时带着倔强的愤怒,都让他打从心底觉得可爱。
当然,方才「那个」时候,也非常可爱就是了…
「呵……」
「笑什么?」朱熙正将堆积在屋角的箱子拖开半截,听到这一声笑,皱着眉转过头看向无故发笑的兄长,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一大清早就非常恶劣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我告诉你,现在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披头散发形容不整……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找不到密道,被人把不该看到的事宣扬出去,那就不光我倒霉,你也会跟着!你以为蜜蜂为首的那帮家伙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么好的题材?绝对、绝对会借题发挥!到时候,等到那些淫书出现的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光是想象以「兄弟」为题材的恐怖淫秽书稿面世,姑娘们人手一本的恐怖情形,朱熙就很想去灭掉蜜蜂,随后自/杀。
「小朱,别担心,就算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兄长我也不会介意的。」
一听这句话,朱熙顿时火冒三丈,「屁!我管你介意不介意!问题是恶心的人是我耶!」
这般毫不犹豫的拒绝排斥,让朱弦有些精神低落,「你就这么讨厌我?」
「废话!我恨不得将你磨骨成灰,随便撒到哪个犄角里面去!」
听到这句话,朱弦垂下眼眉,「我又不是故意要做什么都压你一头……」
「你你你――我现在又不是说这个!你给我住嘴!」这一下踩中了朱熙的痛脚,惹来小世子的怒目而视,「我警告你!就算你是老爹的心头肉,你若是还敢对我动手动脚,那本世子拚着和老头子翻脸,也绝对要你的命!话说回来,要是真变成这样,那还会有女人愿意和我来往吗?我的翠儿、夕烟、朝露、妙铃儿、白夕娘子等等等等,若是看到了,那我就休想爬上她们的床了!」
而且,如果蜜蜂那死女人硬是逼迫他为以他为主角的淫书画春宫图,那他更是无法忍受……唔,那种画面过于恐怖,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我们也没做什么会让她们误会的事……」朱弦大有一种君子坦荡荡的气度。
「屁!还不都是你!老是不顾他人意愿扑上来又抱又……」「亲」字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朱熙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又是一阵鸡皮抖落,恶心欲吐!他抓住肩膀,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说起来,朱弦刚才那样那样……咳咳……他的时候,自己明显有些不太对劲儿,难道说,真是这鬼诅咒锁的效力?
朱熙一想到这里,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抖着嗓子转头问朱弦,「你……你方才真的什么也没意识到?」
「方才?」朱弦愣了一下,随后想了想才明白弟弟说些什么,原来是说方才失控的事啊,「确实是呢,脑袋忽然就是一懵,结果顺理成章就…」
朱熙又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背后贴了个什么东西,散发着飕飕的凉气。他又想起蜜蜂说过的话,说是戴上这恐怖的「缠丝锁」就能让两人……那样那样……还说属于「雄」性的那一方会兽性大发……呸呸呸!
要发也是他发!为什么偏偏是朱弦兽性发作!难道他就不是雄的
朱熙恶狠狠的瞪着朱弦,把对方看得一头雾水。
不对,如果是他发春,那更加糟糕!
朱熙光是想象自己将朱弦压在身下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就活像硬生生吞了一面口袋的活苍蝇,胃中又开始翻江倒海。
「小朱,你还好吧?」朱弦见他脸色红一阵青一阵,随后又变成一片黑,担心的凑过去,就要探出手抚摸他的额头。
朱熙一个后仰,向后避开,怒斥道:「滚开!你离我远一点!」
「哦…」朱弦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加纠缠,只是笑着道:「我刚才发笑,是因为想到了小时候我们两个也曾经像这样子,在王府内到处敲敲打打,折腾来折腾去的情景。」
这么一说,朱熙也想起来了,当下没好气道:「屁!我那是在寻找如何逃出王府的最佳快捷方式……话说回来,哪个王府没有密道什么的?为什么镇平王府就是没有?」
「父王身为当今第一武将,如果连他也需要逃难的话,那整个江山估计也就不保了。所以镇平王府并没有挖掘密道的必要…」
提起他那个栗悍老爹,朱熙心有戚戚焉,「也是,虽然老了,但是那么栗悍的老头,能打倒他的人不是没出生,就是被他砍死了!」
「别这样说父王,他听到会伤心的…」
「啧!伤心哈?那老家伙只会咆哮着用他的那对板斧砸扁我!」朱弦沉默了一会儿,手上寻找密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朱熙不满道:「别发愣,快点找!」
「小朱……」
「都和你说了别那样叫我!」
只着白衣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单薄,朱熙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忧伤。
「干、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你不回王府……是不是因为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朱熙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是因为你!」
「那……」声音又落寞了几分,「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兄……」
话还没说完,朱熙当场就发飙了,口